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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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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滔滔,一片浅蓝色的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清澈明亮。
这条河名为“无尘河”,位于云霞镇东北角。
“无尘河”周围林木苍翠、古松苍郁,和蓝天白云相衬托,更加显现出它的色彩。
一片粼粼波光,河水涨得老高。
在阳光的照射下,荡在空中的河水犹如一颗颗断了线的珍珠,发出耀眼的光,纷纷坠如河水中。
当水珠都落下时,河面一阵幽香扑鼻而来,夹杂着河水发出动听的节奏。
此时的河面上,身着跟河水一样蓝色的水月踩在河面上翩翩起舞。
她的玉质灵气有种神往的专注。
她的舞姿轻静悠婉,好似世上最美丽的蝴蝶般翩翩飞舞。
钎纤玉手高举半空中,宽大的袖子顺她那油滑的碧肘缓缓滑下,露出她光滑细嫩的胳膊。
她高举的手在她的头顶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格外耀眼。
随着她变换了一个舞步,那道荡在阳光下的弧线突然变成一粒粒的河水珠,纷纷落下。
晶莹剔透的河珠为她的妙舞增添了美妙的色彩,让她和这周增加有了诗情画意。
“公主,您还是别跳了,要是被周围路过的人看到就不好了。”
水月贴身丫鬟香雪自水中出来,柔声细语地劝道。
“没有关系的,我在这周围设了结界,他们是看不到咱们的。”
这并没有影响她的兴致,扫了她的兴。
香雪虽为水月的使唤丫头,可豪爽的水月从摆出公主的架子来施压她,更视她为姐妹。水月有的,香雪必有。所以,香雪事事为着比自己小两岁的水月找想。
香雪还想劝她,可是她知道水月的脾气就是硬,别人越劝她,她就越逆道而行,如果你放着她不理,也许一会她就不跳了。
香雪只是叹口气,笑着看着水月。
碧澄的河水泛着银光,映着娇小的水月。
也许是上天的眷恋,贵为“无忧河”地下“水晶宫”最高统治者暗罗王最宝贝的女儿水月,自一出生,就受到了众人的关爱。
暗罗王最忠实的四大长老都未娶过妻,更别说生个儿女。所以,加上这四位长老,就有五个人疼惜水月。自然而然地,水月从小被娇生惯养,脾气稍微倔了一点,可是对她爹和四位长老都是必恭必敬,毫无不满。
香雪见公主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里猜想:也许公主在宫殿里实在憋坏了,一出来,就觉得什么都新鲜,才会如此的没完没了。
“公主,您还是回去吧?要不然王会担心的。”
“好了,再一会就好。”
水月自顾自地继续跳。
可是她俩万万没想到,“无尘河”岸边的一棵松树旁,正有一双深黝黑又两的双眼盯着她们。
那人透过松树垂下来的树枝,一双似海深的双眸微眯着。
透过树枝可以看清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魅力不法阻挡的俊郎少年。
由此之外,还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头发呈白色,长长的披在他那宽阔而又结实的后背。
在往下看,他身着一件白色长袍衫,腰间还佩带了一块上等的玉佩,显现出他英俊不凡。
水月转眼间感到有人在盯着她们,便在别人豪无察觉的意识下,运用内力,将自己最拿手的武功“水晶泡泡”发射出去。
只见一连串大大小小的圆泡泡瞬间到了松树下白衣的胸前,空气中还散发着清淡的菊花香。
白衣人并没有吃惊,只是在“水晶泡泡”还未近身前先行使用轻功向后飞去。
他身轻如燕,白衣飘飘,一个纵跃就到了与刚才那棵松树相距七米的松树上。
不但如此,他犹如一只白色丹顶鹤单脚站立在高大松树枝上,双手背后,丝毫没有打颤的迹象。
一阵风轻轻吹过,他白色的衣角扬起,迎风而立。
水月停下舞蹈,伸开双臂,踏着河面飞到白衣人站着的松树底下。
香雪见状,也施展轻功飞到岸边。
“木秋哥哥,你好像比以前更英俊了哦?”
原来,水月早知道站在松树下的白衣人是游侠——木秋。
被叫做木秋的白衣男人嘴角扬出一道俊美的弧线,毫不掉他刚毅的本色。
他腾枝而起,随后慢慢地旋转落下。
清澈的郎目闪烁着。
“就会那我开玩笑。你爹肯放你了?”
他说出的话多些冷俊,少些拿人开玩笑的意图,却让人听得舒服。
“爹他说只许我玩一天。”
水月不敢相信的竖起食指,有点生气地说:
“一天?!只有一天。你知不知道,一天的时间对我来说简直就像上茅厕一样,转眼就过去了,这么短时间哪里能让我玩的尽兴啊。”
“你还和以前一样,口无遮拦。”
木秋温柔摸着比自己矮一头的水月,像摸一只受了气的小猫。
水月在自家人面前就是这样,有话就说,毫不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憋在心里。
“我说的是实话。你可不一样了,想到那里就到那里,是个自由身,不像我,还得被爹爹东管西管的,连出来的时候还得用个人来保护我。”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事可以自己解决,再说她也是个“无忧河”的公主,不会些防身法宝,她怎么配当公主啊。
“是香雪吗?”
木秋眼神移向不远处的香雪。
“不是。爹爹怕我一人在外不安全,特地派玄异专门保护我。可我喜欢东奔西跑,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总是不太好,所以我一求再求,爹才肯让香雪陪着我的。”
见木秋低头,没有替自己叫屈,水月嘟起了嘴。
“木秋哥哥,你怎么了?我在说话,你好歹也表个态呀。”
这可不是以前的木秋哥哥了。
难道最近发什么了什么大事?!而且她还不知道!
“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明知道我是最爱热闹的人了,你干嘛不叫上我?这就是当朋友的该做的吗?”
其实木秋在想玄异,想他这十几年好不好,现在在干什么。
十三年了,他试着忘记一切恩恩怨怨,试着改变自己。他也曾不与外人接触,只是上天会捉弄人一般,让他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陷入两难境地。
这也许就是命。
他也许只好认命了。
水月瞪着个水汪汪的大眼睛,左瞧瞧他,又瞧瞧他,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没有啊。
她摇摇头,更加迷惑不清。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由远而近。
“公主。”
香雪警觉性高,快步跑到水月身边,进行保护。
远处,一抹黑色身影渐渐离近。
“玄异?!”
水月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认出是爹爹最看中的手下玄异。
这时的木秋听到玄异的名字,登时甩出头看着一身狼狈的他。
“公主。”
到身边的玄异右手捂着胸口,嘴角还残留着有些凝固的血迹,张嘴向公主请安。
“你……”
看着全身血迹斑斑的他,突然有点怕怕的。
难道爹爹要他办什么重要的事?却没想到他因事受伤?
太不可思议了!
水月还未来得及过去搀扶他,只见一条白影闪过,早已扶住快要倒下的玄异。
水月正纳闷,玄异却一把甩开木秋,大喝道:
“不用你好心!”
他说出的话既冷酷又无情,听得水月也为之愤恨。
被玄异甩开的木秋神情木纳地靠在松树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睛盯着脚边一块玉佩。
水月眼尖,见什么都觉得好奇。
她捡起木秋脚边的玉佩,摆弄着。
“木秋哥哥,我是第一次看清你这块玉佩,没想到会这么好看。”
高兴地拿着玉佩跑到香雪面前。
“香雪姐姐,你看,看这里。”
水月指着玉佩右侧的小地方,说:
“写着什么……秋玉蓝火什么异知……”
“拿来!”
水月还未读完,就被一旁的玄异抢走。
他连句话也不说,颤颤微微的转身朝“无忧河”走去。
“喂!你怎么这样啊!你拿的那块玉佩是木秋哥哥的!喂……”
任凭水月怎么喊怎么叫,玄异只是走着,不回头。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以为他是爹最得力助手就可以忽视我的存在吗?哼!他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只是……只是一堆土!不!是一堆比狗屎还要臭的狗屎!”
香雪听完后,“噗嗤”笑出了声。她从未见过公主生过这么大的脾气,看来这回她真的气着了。
水月试着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走到木秋跟前。
“木秋哥哥,你没什么事吧?他就是那个样子,把谁也不放在眼里。”
见他还是不说话,水月接着说: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连我爹他都不放在眼里的。”
说句实话,她自从见玄异跟着爹爹至今,玄异都是对爹爹必恭必敬,即使是玄异没有做错事,他也是默默忍受着爹爹的责罚。
要是她,早就跟她爹闹翻了。可是今天的玄异看起来很生气,不像忍气吞声的他了。
“哎呀,木秋哥哥,我又是陪笑脸的又是说好话的,你倒是给句话呀。”
水月摇着他,突然一惊,看着木秋腰间的一块玉。
“这个玉佩不是玄异的吗?你这块玉佩是哪来的?怎么会跟他的一样啊?”
水月拿起他腰间的玉佩,仔细打量着。
木秋知道自己一时失态,调整心态后,抿嘴笑着说:
“不如我现在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既然事以如此,他还能指望玄异说什么。
“可是这块玉佩……”
“你说这块玉佩啊!它很普通的,街上好几家有卖的。”
水月半信半疑,点点头。
“玩吗?”
“好啊!”
水月拍手叫好,早已忘了刚才不开心的事了。
“香雪姐姐,你也来好不好?”
水月跑到香雪身前,一把抓住她。
“来啊,木秋哥哥可说要陪我们玩哦。”
“我就不要了吧。”
香雪低着头,很想拒绝,可是被水月拽着,又不好脱身,只好由着她。
“一起吧。”
当香雪对上木秋的眼睛时,刹时红霞布满了她的脸颊。
“那我们来玩什么呢?”
水月在脑子搜索着。
“我知道了。不如你们两个来抓我吧,我可是很能跑的哦。”
耽误的时间不长,还可以到别出多看看,真佩服自己能想出这么好的游戏。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水月极度兴奋。
“公主,您还是不要跑的太远为好。”
香雪细心地看了看天,说:
“快傍晚了,我们得快点。”
“我知道。”
水月不耐烦的说:
“开始吧。”
说完,就施展轻功,踏着周围一棵棵树的树枝,瞬间,她消失了踪影。
木秋和香雪对望一眼,也各自施展本领,朝水月消失的方向追。
水月自在木秋和香雪眼前消失以后,便运用轻功跑遍了整个树林。
这时的她已现身在一个悬崖峭壁的下面。
她在等了将近一盏茶时分,可连木秋哥哥和香雪姐姐的人影都没看见。
以他们各自的武功,捉到她轻而易举,可为什么久久不现身呢?
她在等他们到来之时,已经到峭壁上面三次了,可由于没什么好瞧的,就下来了。
先在的她,正拿着一根芦苇玩着呢。
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不确定。
这时,远处有人走近。
可是在她听起来像个瘸子在走路。
难道木秋哥哥或者是香雪姐姐其中一个人受伤了?!
她自责地否定自己的想法,快步朝有人方向走去。
树林的一侧,有个“潭水池”。
这个“潭水池”深不见底,只要有人掉下去,就很难上来。
听说在十八年前,有一个势力雄厚的宫殿,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不见。上上下下六百多人,就这么不见了,就这样从人间蒸发掉了?!
所以有人就传说着他们是掉进这个“潭水池”里了。
是他们自己要结束生命还是有人一夜之间将他们二百多人杀死,这就没人知晓了。
水月走过去,看见“潭水池”边上有个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是木秋哥哥和香雪姐姐!
还好,不是他们两个。
水月正在思索中,突然那个趴在潭水池边的人好似动了一下,显些掉下去,多亏水月反映快,及时将他拽了回来。可是由于水月一时心急,将那个人“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这下那个人真真正正的昏死过去了。
水月一见闯了大祸,焦急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那个人,用狐疑的眼光打量他。
只见他眉头深锁,两条浓黑的剑眉又高又挑,过分显得英武,却不失英俊潇洒之气。
昏死过去的人手紧紧握着一把看似剑的刀。
因为它看起来既像刀又像剑。
水月蹲在地上,想破了头想想不出来该不该救他?
要是救他,他是个坏人怎么办?看他的样子是经过一场生死决斗,才回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是又想回来了,他若是个好人,或许是个江湖英雄豪杰什么的,因独战坏蛋,所以才弄得如此下场。那她到底要不要救呢?
哎呀,烦死了!她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
不就是救还是不救吗?有什么难的!见死不救就不算是英雄!
那是什么呢?是狗熊?对!是狗熊!!!
她用浑身的力气将他背到自己的背上,然后就听见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她看去,是他死也不放的“不是剑就是刀的”东西。
她轻哼了一声,
“这回肯放了你这个破铜烂铁了?”
水月背着他就走,可是回头他要是找他的宝贝“不是剑就是刀”的东西,那怎么办,也许他就是用那个东西杀了不少坏人。
真麻烦!
水月嘟囔了一句,回过头用脚勾起它,可是那东西被她这么一勾,却见它飞上树了,在两个树枝之间立着。
水月纳闷了,到底自己是武工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搞不懂!
要是平时,她轻轻一勾,脚下的东西便会很容易的到她手中。可这回,她轻轻一勾,却将它勾得老高。
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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