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渐晚》饼有三两三

48、第四十八章 善缘孽缘

　　方晨曦天天报到，许圳涵烦不胜烦，特别是林文青还游说他不如先去早教中心上班，他给王明强打了个电话，约了个晚餐，王明强说临秀路新开了一家叫“Waiting for you”音乐酒吧餐厅，可以吃饭喝酒聊天。为了避开方晨曦，许圳涵早早来到餐厅，显然他来得太早，餐厅还没开门。他独自踏上了这条号称“路长情更长”的环湖路，在望湖亭坐下，点燃一支烟，望湖出神。
　　“能给我一支烟吗？”一个声音拉回了许圳涵的神思。
　　他看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一眼，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许圳涵转身不做搭理。
　　王明强赶到望湖亭和许圳涵一起走进这家新开的音乐酒吧餐厅，餐厅中央有一个小舞台，放着一支麦。他俩选了舞台边上的火车座坐下，点了几个菜，王明强说：“圳涵，要不你先到我那儿玩几天？吃饭当工钱。”王明强从小爱好摄影，混了个大专文凭后开了个写真影楼，专给美女们捕捉闪光点，倒也不温不火。许圳涵对摄影没兴趣，但他现在想躲开方晨曦，就说：“晚饭也管了吧。”正说着，女歌手上场开唱，正是望湖亭那个穿长裙的女孩。
　　王明强的影楼只有三个人，他自己老板兼摄影师，一个接待小妹兼化妆师，还有一个照片编辑制作，许圳涵一去，显然是花瓶的角色。但花瓶也是有用处的，上午他站在门口抽了一支烟，在马路牙子的公共垃圾箱掐灭烟蒂，返身影楼，两个女孩经过，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看帅哥，另一个拉着想看帅哥的直接进了影楼，小妹拉着他接待两位看帅哥的女孩成功推销出两套写真套餐。吃过中饭，王明强说：“你继续去门口抽烟吧！”大家都笑起来，许圳涵也笑着抽出一支烟：“王老板提成几个点？”大家笑得更欢了。
　　许圳涵走出门口，站在马路牙子的公共垃圾箱旁边，掏出打火机还未点燃，“能给我一支烟吗？”一看，长裙女歌手今天一身清凉短打，他不做理睬走进影楼，坐在接待处的沙发上，女歌手跟进了影楼，坐在对面的沙发，小妹连忙过来奉上样照和柠檬水，女歌手看也不看样照，指着套餐表最后一行：“就这个吧。”29999巴厘岛至尊，小妹给许圳涵飞了个星星眼，屁颠屁颠的去开票。女歌手说：“我能和你换支烟吗？”许圳涵脑子里那根叫常欢的弦嗡嗡作响：“你想拿什么来交换？”“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