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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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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明天的衣服送过来了”贺湛年的助理卫临敲门进来。
“嗯,卫临你去找一套女士衣服送过来,简单方便的就行。”贺湛年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
“好的,贺总”卫临关门出去,心里纳闷,女人的衣服?哪来的女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卫生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贺湛年心想,都半个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会是死在里面了吧?
“沈小姐?”他去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
“沈小姐,你还好吗?”这就更尴尬了,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跟沈家交代?
“沈小姐,我进去了。”贺湛年看还是没反应,心里一凉,完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沈家肯定跟他没完。
推开门,沈噙欢就躺在浴缸里,不省人事。深蓝色的长裙沾了水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银色的高跟鞋随意的躺在浴缸边。
“沈小姐,醒醒”但就算是这会有千种风情,贺湛年也没心思看,他把沈噙欢从浴缸里扶起来,拍着她的脸。
她就在这么冷的水里泡了半个小时整个人仿佛冻住了,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真像死了一般。
贺湛年探了探她的鼻息,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死。他赶紧用一条大浴巾把人裹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他大概拿干毛巾给沈噙欢擦了擦。这女人真是不要命,那么冰的水泡那么久,想死吗?
贺湛年一边擦一边在心里纠结,这衣服湿成这样,是不是应该把卫临准备的那套衣服给她换了。
换衣服,好麻烦,贺湛年是真的不喜欢管闲事。他拿出手机想要不叫一个保洁阿姨帮她换?
想了又想还是算了,让别人看到,他贺总床上躺着个被下药的女人,总归不太好。
贺湛年小心翼翼准备给她换衣服,生怕弄醒她再出什么幺蛾子,沈噙欢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旁边。
“呃…难受…”沈噙欢无意识的申音了两句。一把拉住贺湛年的胳膊。
“松开。”贺湛年不客气的甩开,他可没忘刚才这个女人还凶巴巴的叫他别碰她,好,不碰就不碰。
“唔,你别乱动”沈噙欢嘟囔了一句,继续像个八爪鱼似的一把缠住贺湛年。
“你才别乱动好吧!”贺湛年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爪子。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让沈噙欢这么胡闹下去,要出事。
沈噙欢迷瞪的眨眨眼,经过这么一趟胡闹脸色又红润起来,海藻般的长发胡乱散落在床上,眼睛一眨一眨,睫毛也扑闪扑闪,像小美人鱼。
沈氏的新品不会就是以这个女人为原型构思出来的吧。
贺湛年的喉结滚动了下,只觉得自己血液都在往脑袋里冲。开什么玩笑,他贺总什么人,什么女人没见过?
“沈噙欢!松开”他推了推仿佛粘在他身上的沈噙欢。
“不”沈噙欢把脑袋往他胸口一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真的不松开?”他声音低沉像一台老式的唱片机。
沈噙欢睁开眼,拽着他的领口,继续摇摇头,眼里明明灭灭的闪烁着欲望的光。
“好,你自己选的,别后悔。”贺湛年目光沉了沉,眼底渐渐漫上一层欲望,他压低音量缓缓在她耳边说到。热气撒在她耳畔。
"选什么?后悔什么?"沈噙欢又咕哝了两句,两只胳膊又勾上他的脖子。贺湛年这次没客气,手指穿过她细软的长发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别后悔做我的女人”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诱人的磁性,仿佛引诱人类犯罪的恶魔。
夜色沉沉,缠绵悱恻,低吟浅诱,一夜荒唐。
清早的阳光格外刺眼,沈噙欢是被太阳晒醒的。
“白姨,把窗帘拉上。”她皱起眉迷迷糊糊的说,顺便拽起被子蒙住脑袋。
刚刚拉开窗帘的贺湛年回头看了她一眼,呵,这笨女人还以为在家?
“沈小姐,起床了”贺湛年伸手拽拽她的被子。
“就睡十分钟”她把头塞在被子里闷声说到。
“沈噙欢,醒醒!”贺湛年双眼一眯,陡然提高音量,把蒙着她头的被子掀开。
“啊 你好烦啊”沈噙欢也不得不睁开眼睛跟贺湛年来了个对视。
“……你你哪位?”这次她完全清醒了,这不是沈宅,对,她人还在新加坡。这人是谁?长得真好看。
“你说我哪位,嗯?”贺湛年弯下腰,双手撑在她的枕边低头问到。他穿了一件藏蓝色的衬衣,黑色领带。窗外的阳光洒进来,落在他身上,睫毛上,鼻梁上,好看的嘴唇上,整个人俊美的像画里走出来的。
沈噙欢脑子里闪过昨天夜里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以及她是怎么臭不要脸的扒在贺湛年身上的。
emmmm“贺…贺总…”江城市的上流圈子就那么大,转来转去也就那几个人,哪有人会不认识贺湛年。她辛辛苦苦也就是把沈氏发展到江城企业前几名,至于独霸江城,只手遮天的恐怕就是贺家了。
“嗯,认得就好”贺湛年点了点头,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沈噙欢的额头。
"你干嘛"沈噙欢下意识躲开了。
"看看你退烧了没有,你昨天发烧了你不记得了"从他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
贺湛年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觉得见鬼。两人一夜折腾结束之后,沈噙欢就开始发烧,肯定是泡冷水泡的。
他只能半夜让卫临去买药。到现在他都忘不了卫临进门之后看到他俩的表情。他一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贺总"的表情。
"已经退烧了"贺湛年说完,起身离开去倒了杯水。
沈噙欢还不太能从昨天的事情里走出来。啥玩意,所以最后她跟贺总滚了床单,还发烧了?!
wtf!
她坐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只是这身体是怎么了,就像是把身体丢在马路上让压路机滚过,酸痛无比。
"嘶…"沈噙欢倒吸了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
"贺总,我可以解释…"
"喝点水"贺湛年把水杯递了过来。
"谢谢"沈噙欢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
"贺总,是这样,我是被人陷害了,我"
"你昨天晚上是叫我名字的,贺湛年"没等她说完,贺湛年打断了她。
沈噙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昨天到底做了多少荒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