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倌上任》杀猪大佬

2、脸皮不厚何以生存

　　第二章：

　　“下面最后一位是我们郝大娘最近新招的青倌，祁闲，祁公子。”再听到一声高喊：“有请新倌祁公子出场。”

　　丫头应声把门帘拉来，祁闲缓缓踱步而出，月白色的长袍显得格外清新脱俗，为了让头饰不要晃荡动作太大，走得步伐缓而稳，站在舞台中央，眼眸微微低下，烛光下长长的睫毛更显修长，台下从祁闲走出来的时候还在议论不绝，等祁闲定定站在台上时，那股犹如天仙下凡般的高贵气质散发全场，气氛在一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百合清香。

　　祁闲在安静的环境里缓缓抬起眼眸，眼睛里倒影着烛光摇曳像是染了星辰大海般深邃迷人，当看向台下正中央的一桌两人时，祁闲微微一愣，这桌坐着的两人从外貌还是衣着打扮都处处显得比周围的人更高贵，尤其是其中一人相貌更是用完美来形容都不为过。

　　大概是安静一刻钟后，台下响起了阵阵欢呼声，叫喊着什么价位能买上一夜，场面一度失控，有些素质差的客人已经想要上台拉走祁闲，护院壮丁在台下拉成一排挡着，这时郝大娘走出来圆场：“各位大人不必如此，祁公子以青倌身份与清云馆结契，今晚只是亮相并不接客，大家明日再前来预约吧。”然后伸手拉起祁闲的手把祁闲带走。

　　舞台下中央桌子上的两人，其中一人正在靠近另一人笑着说：“炎哥第一次来弟弟馆里就遇到这么个人儿。”然后笑眯着眼睛看向项炎：“心动吗？”

　　项炎抿了抿唇，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说：“没有。”

　　文卓然拍拍项炎肩膀，朗声道：“既然炎哥看不上，那小弟就收了啊。”

　　项炎要放下酒杯的手一顿，继而放下酒杯：“随你。”

　　项炎面上没有表示，但心里还是被祁闲的美色惊艳到了，喧闹声在一瞬间安静下时像极了心脏被祁闲纤纤玉手捏住，一阵悸动惊略后仿佛周围的人都没有了，只有眼前的美人，在烛光下那么安静那么清冷高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虽然项炎一直单身，甚至连个暖床的丫头都没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太有责任心了，一心想着要为以后的夫人负责，不能让自己身边有花花草草惹以后夫人不满，太洁身自好的后果就是给人一种冷漠禁欲的味道。即使看上祁闲的颜值，也不会贸然去沾染，毕竟在清云馆里想必也不是清白之人。

　　郝大娘又出现在台上，后面跟着五位姑娘，双手捧着的托盘上放着人名以及牌号，郝大娘挥手打断众人的议论声：“现在开始争取明晚一顿相约饭，相约饭时长一个时辰，每位公子都是价格者得，一百两底价起。”说罢走到舞台一侧说：“现在开始举牌第一位柳羽风公子。”

　　“一百二十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竞价声越来越多，气氛也一度再次热闹起来，当竞价到祁闲的时候，开价就是三百两起价，一直到八百两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吵闹声：“两千两。”众人一下哗然，而起价者则是文家大少爷文卓然，文卓然笑眯眯志在必得的拿起酒杯缓缓喝了一口，这时候后，一声高喊：“五千两。”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文卓然感到有些意外，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跟自己喊价的，抬眼看向喊价的那桌，只见声音是从在角落那桌传来，为首的人摇着扇子，边上站着两位仆人，“噢，原来是四皇子殿下。”文卓然看向项炎说：“你四哥，我要不就算了？”

　　“六千两。”项炎突然开口加价。

　　文卓然闻声挑挑眉，刚刚不是没有意见么，怎么现在开始竞价了，打趣的问：“怎么炎哥突然有了兴致？”项炎眼眸沉了沉说：“四哥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人要是到他手里估计连骨头都不剩。”

　　四皇子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四皇子项恺喜好男宠，时常出入各种地下买卖人口，王府里的男宠十几位，玩腻了就卖去青馆，这目睹了祁闲的美貌，没有理由会放过。这竞价看来不会放手，一时辰的相约饭指不定吃出什么事来。

　　“七千两。”四皇子的仆人接着喊道。

　　“七千五百两。”文家大少爷也不示弱，转头望向四皇子，笑着说：“四殿下不要夺人之美呀。”

　　四皇子还是摇摇扇子，笑着咪咪眼说：“文家大少开的清云馆还自己竞价也不怕被人说闲话。”扇子一收，身边的仆人喊道：“八千两。”

　　确实自己开的店不应该自己去竞价，文卓然也是想抬抬价，但是真自己跟四皇子竞价得出个高低不划算，作为一位商人，文卓然太懂得收放自如了，毕竟现在出价八千两已经超过以往的每一次竞价位了，自己再喊价未免要得罪四皇子，那这笔生意就不值得了，正想着就这么算了。

　　“一万两，只要四殿下喊价，就往上加一千两。”项炎冷冷道。

　　四皇子舔舔唇，笑了笑说：“没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五弟也沉迷男色，既然五弟豪掷一万两换一时辰的相约饭，四哥也不好跟你相争，便让你吧。”站起来抬眼看着项炎，微微眯眯眼，像是想起什么，突然轻笑一声走了。

　　四皇子走后又恢复了吵闹声，充斥着各种议论声音。

　　“没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五皇子居然也贪恋美色。”

　　“可不是，富可敌国的怡贵妃可不是假的。”

　　“豪掷重金为争一顿饭，传闻项炎清心寡欲看来也是假的。”

　　“就是，花这么多钱，谁信只是为了一顿饭呢。”

　　在所有人议论中，项炎起身谈谈跟郝大娘说：“之后府上会派人送上银票，先告辞了。”说罢便转身走出清云馆。

　　文卓然看着离去的项炎，眼底多了一些耐人寻味的神色。

　　祁闲还不知道自己的一顿饭时间居然被拍出了一万两的高价，回到自己房屋，丫头们帮忙给卸妆更衣后，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中，一天洗了三次澡的祁闲简直干净得跟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泡着花瓣浴的祁闲闭着眼在缓缓整理自己的思绪。

　　按今天的情况来看，祁闲也明白自己肯定是要成为别人饭后谈资了，不过他也不在乎，毕竟青倌就是得有人气才有财运，这点祁闲还是想得开的，只要不触及底线就行，今天看见那近乎完美的男人不知道是谁，他有着祁闲想拥有的所有男子气概模样，刚毅的脸轮廓，剑眉柳目，高挺鼻梁以及薄嘴唇，健康肤色整个人看起来冷峻又阳光，从坐着的体型看来就很高大结实，祁闲轻叹一口气，为自己整个堪堪一米七的身高哀伤，还有自己肤白凝脂，骨架纤细，要不是带把，就根本都不像个男人，长得太过秀气了。

　　祁闲泡到水微凉变起身穿好衣服，回到床上准备歇息了，屋里只有微弱的烛光，祁闲混混沉沉便睡了。

　　翌日，丫头们敲门进来准备洗漱，郝大娘进来，从丫头手上拿过梳子给祁闲梳头，笑着说：“祁公子真是好福气，昨晚的竞价史上新高，恐后无来人居上了。”郝大娘拿起桌子上的浅蓝白色发带 ，发带还用细线秀了云纹，用金色细线描边，郝大娘用发带给祁闲系上马尾，然后挥手让丫头把银票拿上来，用手接过拿给祁闲说：“这是竞价分成，一百两。”

　　祁闲拿着银票愣了一下，买自己的价格是一百五十两，怎么竞价的分成就有一百两，暴利也太过分了吧，那为什么要把自己贱卖了啊，怎么也得值好百两才对呀。

　　郝大娘见祁闲呆呆愣愣的样子，开口给他解惑：“祁公子还不是清云馆之前的身份是乞儿，乞儿身份能卖上一百五十两已经是顶价了，而清云馆里的竞价可是物以稀为贵的原则，加上当天给祁公子的穿搭都值不少银子呐。”

　　祁闲还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朝代都是有钱才有话语权，拿着银票收好便起身到桌前吃早膳。郝大娘在祁闲对面坐下看着祁闲说：“一会午膳与昨晚竞价得主一起用饭，除了用饭，客人提出的要求能满足尽量满足吧，毕竟花了大价钱呢。”

　　祁闲抬眼问道：“竞价了多少钱？”

　　“一万两。”郝大娘得意的说。要知道整个京都都没有这么高竞价的价格，就是以往的价格也没有这个高度，确实值得让郝大娘得意一阵子了，毕竟给清云馆带来了十分可观的收入，也足以让同行眼红的底气。

　　祁闲又是惊了，这个分成竟然只有百分一，想到就心疼自己，这清云馆可是真黑店呐，这么一万两的银子自己只有百分一的分成，郝大娘真是太抠了。想起穿越前的自己也是个为妹子花钱不眨眼的富二代，现在相比起古人来说，真是九牛一毛了，看来这顿午饭得好好的讨好一下大金主，这以后的收入想来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这位土豪了。

　　距离午膳还有两个时辰，祁闲让丫头去给他准备文房四宝，打算消磨这一段时间，待丫头们在房间中布置出一个小书房的模样，祁闲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练字。这个写字的习惯还是从小养起来的，祁闲的爸爸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多才多艺，从小就是各种名师往家里各种请，而祁闲的字尤其写的好，除了名师的指导外，还离不开祁闲自己的苦练。

　　祁闲从小就很懂事，除了喜欢林雯雯这件事上与他爸爸意见不合，别的时候都是顺着长辈的，只有感情这件事是祁闲自己唯一的坚持，而想起这个坚持付出换来的结果，祁闲的脸色满是哀伤，打心里是不愿意相信林雯雯会这么做，但事实现在自己身处在另一个朝代里，这件事也不容他否认。

　　练字的时间过的很快，用膳前丫头过来给喊祁闲，顺便给祁闲梳洗装扮，这次祁闲便不让丫头们给他梳妆打扮了，祁闲嫌弃的看了一眼胭脂水粉说：“这次就不用了吧，以后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我还是不擦粉了，太娘唧唧了。”

　　丫头们只好作罢，领着祁闲去往相约饭的厢房。

　　祁闲穿着水蓝色衣袍，衣袖边还绣着淡金色云纹图案，随着衣袖摆动莹莹生辉，把头发都梳起来绑好，没有昨晚的惊艳气质，却多了一股朝气勃勃阳光公子的模样，加之祁闲不高，一米七的身高加上还有些稚气的娃娃脸，即使素脸朝天也挡不住从身上溢出来的青春气息，肤白凝脂，纤细骨架，怎么看都给人不足一握的哪家贵公子。

　　等祁闲到了厢房，见到了昨晚那个堪称祁闲理想男人范本的项炎，身高比祁闲快高出两个头的高度，应该有快一米九的身高，穿着玄色暗金细线纹路的衣袍，英气袭人，祁闲微微愣神，脸上羡慕之色满溢而出。项炎没有想到祁闲看到自己会是一副那么艳羡的表情，微微一怔起身跟祁闲打招呼：“祁公子。”

　　祁闲在心中嘀嘀咕咕声音也是那么的低沉好听，不像是自己的声音这种软糯糯，而是充满磁性的青叔音，走过去项炎对面微微施礼：“公子有礼了，请坐下吧，一会膳食便上来了。”

　　项炎坐下后，这才好好的打量了一下祁闲，跟昨晚惊艳张扬的气质不一样，眼前的祁闲更多的是平易近人的气息，未施粉黛的脸蛋干净白皙，长长的睫毛颜色是深棕色，衬着皮肤更加柔嫩可人，小而挺直的鼻梁，樱桃小嘴还带着一点唇珠，不知道亲一口是什么感觉。

　　这个想法一出来，项炎便在心里翻起惊涛骇浪，面色绷紧，不露神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吐气，压下心中的旖旎，在心里鄙视自己怎么被美色所勾引。

　　祁闲并不知项炎心中所想，只是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不知公子平时有什么消遣爱好，可与阿闲说说吗？”祁闲在心里想，多了解大金主的喜好更方便后续的巴结，避免雷区。

　　阿闲，项炎在心里默念了一声，真好听，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平时练武骑射一些武将所做之事，阿闲未必愿意听。”

　　“不，阿闲喜欢听。”

　　“噢？阿闲也喜练武？”

　　“公子见阿闲像是能拿起兵器之人吗？”

　　项炎微笑出声：“是本王唐突了。”

　　祁闲一愣，本王？难道金主还是个王爷？既然是王爷，那礼多人不怪，便起身给项炎又行了一礼，说：“是阿闲眼瞎，不知是王爷殿下，有失礼数。”

　　项炎挥挥手让祁闲不用在意，示意祁闲坐下，说：“阿闲不必多礼。”

　　这时丫头们陆陆续续上菜，古代的食材都是天然无公害的，祁闲吃得格外的满足，也顾不上什么闲聊，项炎专注吃饭，余光里全是祁闲的身影，心里想：秀色可餐，不无道理。

　　饭后项炎告辞，不便多留，以免落人口舌，转身出去恰好遇到了文卓然，文卓然挑挑眉：“这就着急走了？小喝两杯怎么样？”项炎被文卓然热情的拉着去了隔壁的包厢。

　　郝大娘见项炎被文卓然拉走了，便笑着跟祁闲说：“你歇息一会，晚点还有客人订了你的时间，一盘棋局，你准备一下。”

　　祁闲对下棋没什么天赋，但也略懂一二，稍稍翻翻棋谱，没一会客人就来了，来的客人快四十岁的模样，衣着华贵，略微发福，眉宇间净是些财大器粗的暴发户神色，见到祁闲，快步上前，拉着祁闲的手说：“祁公子，我可见到你了，昨日一面便心生爱慕之情，转辗难眠。”

　　祁闲略微皱皱眉，把手抽回来，垂眉挡下满眼的嫌弃之色，温声说：“请公子自持，棋局已摆好，请入座吧。”

　　富商也不恼，觉得祁闲还另有一种风情，便入座。

　　下棋期间不断的语言挑逗，动手动脚，祁闲只想快点结束这盘棋，心思混乱中下错一步，给富商逮到机会，一举获胜，便拉着祁闲的手：“祁公子输了，输了可要给我奖励，来。”说着便拉着祁闲往屋内床榻走，祁闲瞬间明白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便厉声道：“清云馆有规定青倌不卖身，只卖艺，你这是违反规定。”

　　祁闲惊恐的被摔在床榻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在富商开始撕扯衣服的时候，祁闲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偶像包袱，清白最重要，顿时放声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可惜软糯糯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彻厢房，外面嘈杂的声音却掩盖了祁闲的叫喊声，加之厢房一般都是有做隔音处理，祁闲的声音并没有传达很远，但隔壁的项炎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这细微的叫喊声，瞬间站起身，冲出去时把还在喝得欢的文卓然吓了一跳。

　　项炎踹开祁闲所在的厢房，听到声音从房内床榻那边传出来，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涙气，快步走到屋内，看到富商压在祁闲身上，一手扯着祁闲的外衣，一手探进祁闲的衣服内，富商见有人进来，怒目而视：“你是谁，滚出去，没见大爷我正忙着吗？”

　　项炎什么都没说，走过去一手就把富商从床榻上拉下床，然后狠狠的一脚踹开，看见祁闲衣衫不整，半边的肩膀都露在外面，伸手给拉上衣服，转头把被子拉过来裹住祁闲，祁闲还惊魂未定，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见到是项炎二话不说扑在项炎的怀里就是嚎嚎大哭。

　　项炎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如果不是清白之人怎会这样委屈，看着哭惨了的祁闲，一手轻轻搂着，一手轻轻拍着祁闲后背，细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在呢。”

　　文卓然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被踹倒在地上的富商，还有项炎抱着祁闲在床榻上，祁闲埋头在项炎的怀里大哭着。文卓然瞬间脸黑，看着富商，还没有等富商告罪，就一把抓着富商的领口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再一把拉近，恶狠狠看着富商，咬牙切齿的说：“清云馆里的青倌也是你能动的吗？也不打听打听，清云馆背后是谁在罩着的。”说完一把把富商摔在地上，指着门口道：“滚，你这种不守规矩的客人，清云馆不做你的生意。”

　　富商先是被项炎拉扯摔在地上又被踹了一脚，现在又被文卓然推摔在地上，面子里子都没了，本来富商昨晚只是路过京都，住一晚就走的，结果被同僚拉着去了一趟清云馆，第一眼看到祁闲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见色起意，第二天等相约饭后，就约个棋局，没想到京都的馆子背景都那么大，规矩那么多，现在一阵后怕，连滚带爬的走了。

　　文卓然转身看着祁闲，眼里全是愧疚：“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直都没有发生过这类事件，是我这边保全没有做好，祁公子这几天就休息不接客吧。”祁闲在项炎怀里小声抽泣着，项炎轻轻用手在后背帮祁闲顺气。文卓然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是滋味，这种时候祁闲应该在自己的怀里才对。

　　项炎对文卓然说：“祁公子以后不用接客，只要有人点名指定他，便说时间被我预定了，下定的预约金，之后会送到清云馆里。”文卓然点点头：“知道了，祁公子受惊了，让他回去休息吧。”

　　郝大娘这时候过来让丫头帮祁闲整理了衣服，带着走了。

　　项炎看着远去的祁闲，怀里还有祁闲的温度，衣服上还有祁闲留下的泪痕，鼻息里还缠绕着祁闲的香气，心里空了空，手指微微握紧，这种委屈指不定以后还会发生。起身看着文卓然：“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虽与祁公子交情尚浅，但也不愿见他如此被人糟蹋，你应该懂吧。”

　　文卓然自然也是不愿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了也不好推却，只能答应项炎：“懂，这种事没有第二次了。”心里有些不甘心，有些赌气，讪讪的笑道：“不过，王爷怎么在意起祁公子了？喜欢不如买进府里？那谁也欺负不了，岂不是更好。”

　　项炎没说话，定定看着文卓然，没说什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