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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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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管家和阿姨不放心她,上来一看陈醉果然发了高烧,一个人在床上烧的喃喃自语。
于是管家打电话给陈景行,铃声响了好久也没接通。
管家不死心又拨一遍还是没能接通。
管家便直接联系了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给陈醉吊了水,又拿了药,嘱咐给管家让他盯着陈醉吃药。
管家一一应了,又妥帖的让人把医生送回去。
做完这一切,管家看着陈醉烧的通红的脸颊叹了一口气。
深夜,陈景行在酒店king size的大床上悠悠的转醒,他推开身边的女人,掀开被子赤着脚去阳台抽烟。
深夜的城市依然灯火辉煌,车水马龙,陈景行燃了烟却不去抽,只静静瞧着香烟燃起产生的烟被夜风卷着飘去远方。
陈景行少有的觉得没劲。
香烟、女人都提不起兴致。
他想着,可能是忙的久了,累了。
仰头灌下一杯酒,酒放在外边久了,醒的过了头,喝起来差了点。
床上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从后边赤着身子揽上他,用她的绵软去蹭他,娇声喊他回去休息。
他笑着回吻那女人,弯腰打横将人又抱进屋。
老人总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陈醉身子弱,好的也就比别人更慢。
一场高热带来的不适,拖拖拉拉的从秋季一直绵延到了春天,陈醉病中很少出门,大多数窝在别墅里。阿姨和管家整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试图从食物上达到养身的效果,但效果总是不遂人愿。
她还是瘦,并且吃不下东西。一碗碗的汤汤水水灌下去也不知去了哪。
陈醉养病期间管家与陈景行通过几次电话,陈景行在电话里听管家说了事情的经过,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就只说管家做的对,不能就这样伤了人。
管家问他“您要不要回来看看陈小姐?”
他没回答,只是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烧已经退了,只是陈小姐情绪不是很高,如果您能回来,估计陈小姐会很高兴的”
陈景行动了心,却又想到两个人矛盾的原因,又拉了一张脸说“不用了,过两天我就要出国一趟,回来再说吧。”
“好的,先生”
陈景行又问了陈醉的一些日常活动,嘱咐了管家和阿姨小心照顾着便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深深地叹气,自己伸手去按眉心的结。
他在情场上一向是个随意的人,喜欢便亲近,情动便办事儿,很少有这种状况,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无力且烦躁。
陈景行原本是打算着在国外呆了几天便回来,可那边公司突然出了点状况,一环接一环的拖了月余,再往后他开始暗查公司的状况,一查却牵扯出了许多人,便腾出手给公司来了个大换血。这一套接着一套,就足足又脱了近两个月。
临近春天,他终于回了国。
最开心的是安娜,因为她连轴转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歇歇了。
安娜满心期待的带着秘书团的其他成员早早等在公司门口,虽然因为他老板混乱的私生活对他抱有微词,但这并不会影响安娜对她老板的崇拜。
实际上,安娜对她的老板抱有十分浓厚的敬佩之情,她的老板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人的行列但仍保持着强健的体魄和对工作的激情,这是十分难得的。他依然保持着专制独裁的风格,在大是大非和发展发向上毫不含糊并且拥有强盛的执行力。毫不夸张的说,他的老板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商业天才,或者说,他具有所有上位者所居应该具有的优良特质。
她以此为荣,并坚信她的老板会带领他们和整个企业走上一个新的阶段。
所以她在等,满怀热情与期待。
但是安娜今天的期待或许会迟到了。
因为陈景行半路回了别墅,陈醉又病了。
陈醉昨天上了一趟山,下午回来便有些咳嗽,吃了药也不见好。第二日早起一摸额头又烧起来,管家一面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又给陈景行去了个电话。
陈景行赶到的时候,医生已经到了,正在给陈醉检查,陈景行风尘仆仆拧着眉毛坐在外边等的心烦气躁。
管家走过来,俯下身跟陈景行耳语道“老奴还不曾告诉陈小姐您回来的事情,陈小姐见到您想必十分惊喜。”
陈景行终于舒展开眉头,笑着说:“还是苏伯厉害。”
管家笑着回答:“哪里哪里,还是您与陈小姐感情真挚嘛”
陈景行笑着拍拍管家肩膀,轻手轻脚地往门缝里瞧。
陈醉瘦了,憔悴了。这是陈景行的第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