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归来》小嘴8

11、11岁月静好

　　“迹部，今天有特别要说的吗？”
　　“是啊，迹部，我们好像没在你家过夜了。”
　　“慈郎好像没吃吉田师傅做的蛋糕了。”
　　“好了，坐下，什么时候少了你们的”，迹部真有些羡慕这俩不操心的家伙。“我得到消息，手冢这周末要去拜访中岛医生。”
　　“中岛医生？没听说过啊？”岳人心直口快
　　“如果我没记错，中岛医生，来自北海道，从事中医研究多年。”
　　“中医？”
　　“忍足说的没错，中岛先生主要从事研究方面，并不在医院工作。但他在整个医学界赫赫有名。他的研究成果次次都推动了整个医学界向前迈进。”
　　“这样不是更好吗？迹部，有这么利害的医师给手冢诊治，岂不是更有把握？你在担心什么？”边吃东西，还能把话说清楚，岳人真是利害。
　　“是啊，迹部，你在担心什么？”慈郎边吃边抽空跟句话。
　　“从事研究和医生主治是两个概念。就算中岛先生能治好，那也肯定需要耗用非常多的时间，一年两年甚至三年四年都可能，这对一个网球选手来说，错过的就是黄金时间。这还算好的情况，更有可能，他的手再也恢复不到正常。”
　　“这么严重吗？”
　　“迹部你在担心手冢会受不了，从此退出网球界？而不二也可能跟着退出网球界？”
　　“这也是一方面，但我也左右不了，我更担心的是这个中岛先生。这个人太干净了！”
　　“干净？怎么说？”
　　“资料查询，这个人孤儿出身，4.5岁被人收养，后有有幸跟随一名中医，再后来进了研究所。他是怎么进入研究所？这名中医又是谁，这些都无从查起。我怀疑他背景有点黑。”
　　“只要能帮手冢把手治好，他的背景有什么关系。”还是没弄明白。两双眼睛都盯着迹部，无声的催他赶紧往下说。
　　“有传闻他背后的支持者是北海道的某个组织，而这个组织在做人体实验”
　　“什么，人体实验？这不是犯法的吗？”
　　“有传闻，但没有证实”忍足补充道。
　　“侑仕，人体实验？是我们想象的那个人体实验吗？”岳人抱着双臂，盯着忍足看。
　　“迹部迹部，会把人剖开来，取出里面心脏、肠子吗？” 岳人、慈郎打了个冷颤。“慈郎好怕啊！！”
　　“他们没这么明目张胆，但是送上门的又不一样了。”
　　“手冢爷爷可是个受尊敬的警察，应该不会吧”忍足有些为确定的说
　　“但愿如此”
　　“你为什么不提醒手冢？提醒不二也好啊”这是忍足想不通的地方。
　　“我们没有证据，而且，手冢爷爷肯定知道的。”
　　“所以你今天一直在纠结这个事？”忍足推了下眼镜。
　　“一个方面吧。幸村家也在观望。还是跟他们说好了”迹部立刻拿出手机拔号码出去。把了解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手冢。“之所以跟你说让，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底。特别是你，慈郎，你的嗜睡症太明显了，难免被人拿来研究。以后出行，要注意安全。我感觉到有些人开始浮躁了。”
　　迹部和忍足对看了一眼，相互保持沉默。
　　“我明天去一趟国中部。”忍足再推了下眼镜。

　　尽管很累了，忍足还是有些睡不着，今天的迹部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无助。
　　“扣扣…”
　　“忍足，是我，迹部”
　　“请进”忍足赶紧爬起来开灯。迹部穿着睡衣进来，坐在椅子上。忍足没说话，倒了杯水，递给他，随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他们是真的做过人体实验。”良久，迹部才说出一句话。“而且是内阁默认的”。
　　“迹部，或许这也是手冢的一个机会”
　　“我知道。凭手冢爷爷的影响，他们也不敢动手冢。我只是不可思议”，迹部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想起从我回来每年都有失踪案件，儿童、少年、青年都有，都是他们干的”。
　　“这，不会吧，我听说有国内的，也有国外还游玩失踪的，还有一些势力非常大的，到现在还在闹，他们怎么敢…”
　　“怎么不敢？！人的野心得到满足，不会让他们停止，只会让他们更膨账。”
　　“不过，我也听说有多被找回来了”
　　“找回来的都是很小的小孩，基本没什么记忆，而且全部没有失踪这段时间的记忆。”
　　“你是怎么知道的，迹部”
　　“看到了一些卷宗，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忍足一笑“我们是医学世家，当然知道，”忍足把长腿交换一下，还是翘着二郎腿。
　　迹部瞪他一眼，“还不快说，装神弄鬼”
　　“那只是为了配合你而已，我这良苦用心啊！人体实验是从战争年代开始的，刚开始只为战争服务。后来和平了，开始为某个大人物作研究，让他可以延年益寿。但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天过海，自然越来越多的家族支持研究所。研究所的存在也就是那些上流社会大家族公开的密秘。也正因为他们是密秘，不能光明正大的设立医院，所以才有我们的存在。”忍足推了下水杯，“给我倒杯水，小景，说这么多话，水干啦！”
　　迹部从善从流，给他倒了杯水，把杯子放在忍足前面。
　　“这么多看，能喝到小景倒的水，真不容易啊！”
　　“你还说不说？”
　　“别这么严肃嘛，小景，严肃的你太不华丽了！”忍足轻笑，见迹部看他，赶紧投降：“别别别，再加倍训练，我就受不了了。我继续还不行吗？”
　　“我们外人了解到的消息还是比较少的，但这个组织不能轻易招惹就是。还有一个事情，是我叔叔无意知道的，也是这个消息，让我爷爷决定离开关西。”
　　“什么事情？”
　　“据说那些家族中，虽然共用一个研究所，但实际上有小股力量反对研究所的存在。当然，在绝对利益面前，反对是无效的。但是40年前，某个家族得到了一个人的帮助，从此他们家再也没有从研究所拿过药。”
　　“什么？真的？后来呢？”迹部吃了一惊。
　　“没人见过这个人，他被这个家族保护起来，据说与家主与同吃同住。此后这几大家族关系微妙起来。不过他们一直相互联姻，关系错综复杂，小摩擦不断，明面上的没有。我想爷爷能在东京立足，一定是得到了这个家族支持。我想由美，就是来自这个家族，我爷爷希望我能和这个家族联姻。”
　　“那你之前那么抗拒，现在怎么又接受了。”
　　“抗拒，是因为我之前就知道这些家族的龌龊，我讨厌来自这些家族的人。后来接受，一个是由美退了一步，二是爷爷把由美来自这个家族的事告诉我了。我们最终都要跟他们打交道，但希望是一个相对干净一些的家族。更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近来他们的争斗越来越明显，肯定会有轮到我们决择的一天。”
　　迹部陷入沉思中，良久才说话：“之所以斗争越演越烈，肯定是研究所的研究成果有什么重要的缺陷，让他们无法克服，但这个家族因为这个人的帮助而避免了，所以才会斗争剧烈。”
　　“你说的不错。这些我想当了几十年的警部的手冢爷爷不会不知道，但他还是愿意去找中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猜测：手冢爷爷手里有某样东西，可以让中岛带他去见那位神秘人，甚至让对方出手救助手冢。这样才说的通。否则，依手冢爷爷从业几十年从来没在他手里过救了失踪儿童来看，他很忌讳跟这些家族打交道。甚至有可能手里握有很明显的证据，可以让他们伤筋动骨的证据。没错，应该有这样的东西。”
　　“可是这样的话，以后怎么办？就算治好了手冢，他们怎么承受那些家族的报负。”忍足让迹部这样一分析，渐渐明朗几分。
　　“你也不想想，手冢爷爷从业几十年，难道没有后手？暂且不提后手是什么，如果这样一个老警察，受过他帮助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一旦他爆出内阁的丑闻，全国都得爆动。而他求的不过是一家平安，相比之下，怎么选择，他们不会不知道。”
　　房间陷入静默，月光从窗户洒下来，有种岁月静好感觉迎头而上。忍足见迹部看向他不动，心里一警“喂喂喂，别这样看我，我可是喜欢女孩子的！别跟手冢不二学坏了。”
　　“你这不华丽的家伙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看你了，自作当情。”
　　“你还说没有，小景，你就是口是心非，你刚刚就是看我了。”
　　“我在看你后面，你自己回头看。”
　　忍足回头，看到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洒下来落在玫瑰和花瓶上，他有些明白迹部为什么看的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