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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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馆出来，Eve对刚刚发生的对话产生了疑问——Neal Caffrey到底想干什么？
——
“不。”
“什、什么？”听见了Neal Caffrey的回答的Eve呛了口咖啡，开始不停的咳嗽。她能感觉到一直站在吧台边上的Kathy的恶狠狠的眼神和对面Neal Caffrey的无辜的眼神。
“不，我觉得你，我和Neal Caffrey有必要继续见面。”
“MR CAFFREY! 你是什么意思？”Eve低头抬眉眼无力的问。
“我想Peter应该给你解释我是做什么的了，而你又是…嗯…干一些和我比较相像的职业的——”
“我有正经工作！”
“随你怎么说。我觉得我们互相照应一下也是可以的，以后还有可能合作。”
“Mr Caffrey——”
“叫我Neal，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首先，我觉得我们是不会合作的。其次，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和你做…朋友？”
“我有你的把柄，你有我的把柄，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我会考虑的。”
“对了，你把蛋糕带走吧。”
“…”
——
看着手里的蛋糕盒Eve依旧能记起刚刚Kathy递给她蛋糕盒时充满怨气的眼神和吧台后的女老板冒火的双眼。
NYPD
Joe走进Henry的办公室，将手里的几张文件递给他：“名叫Hannah，符合描述，又住在纽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Henry随手拿起文件翻了翻，“Detective，我认为能帮助Karl Haas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她的名字的。”
Joe皱眉，“什么意思？”
“我想你应该查查那些改名之前叫Hannah的，或是中间名是Hannah的。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是有正经职业的，但又不是那种会引起太多注意的职业。”Henry认为那种能帮Karl Haas作出这种事的女人是绝对会保护自己的，从名字到整个人的资料都是不会引起注意的。
Joe做出一个了然的眼神，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递给Henry一张文件，“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Henry惊讶的看着Joe，“哇，Detective，没想到。”
“嘿，我至少是个Detective。”Joe捅了捅Henry。文件上只有五个名字，没个名字下面都有职业，基本的信息和一张近照。
Henry开始快速的浏览，“石油公司COO的助理，不…不对…美术馆向导…”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能接触到艺术品。”
“有道理…”
Joe叹气，“但是…？”
“但是她是曼哈顿新当代博物馆的向导，而且她在大学时修的是现当代艺术。我想莫奈、梵高对她的吸引力并不大。”
“好吧。”
Henry定睛看向第四个名字，“Eve Hannah Lecter，毕业于英国中央圣马丁，男装专业。曾在帕森金设计学院的夏季学院学了…”
“让我猜猜，古典美术？”
“不，但很接近，艺术史。”
Joe拿过文件，“目前就职于Lumière纽约总部。我们去会会Miss Eve Hannah Lecter吧。”
Henry在听到后皱了皱眉，Lumière总部？
Lumière总部14层
“Miss Lecter，”Eve刚回到办公室Sussi就敲响了她的门，“有两位NYPD的Detectives找您。”
NYPD？“让他们进来吧。”她并不认为NYPD会调查失踪的莫奈。
Henry在进来的路上一直在打量Lumière的办公室，他实在是不能想象一个工作在这里的人会和Karl Haas那样的人打交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Eve起身看向走进门的Henry和Joe，这已经是这不到一周里第四次警方跨进那扇门了。“Detectives，我是Eve Lecter，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Joe将身后的门关上，向前一步，“Detective Joe Martinez——”
“我不是个Detective。Dr Henry Morgan，我是一名法医。”Henry打断了Joe，收到了Joe不悦的眼神。
“抱歉，Detective Martinez，Doctor Morgan。”
Joe和Henry落座在Eve对面，Joe拿出Karl Haas的照片，“我们是来调查关于Karl Haas的谋杀案。”
Eve再听到Joe的话后脑子一片空白，右手颤抖的接过照片；那并不是一张谋杀案现场的照片，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证件照，“Karl…发生了什么？我明明…”
“请问你和Karl Haas是什么关系？”Joe抿抿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看着一个人失去一个重要的人。
Eve依旧紧盯着照片，“我们是朋友，虽然我们的年龄不相同但兴趣却很相像。”
“我们从Eli Swier那里听说了你和Karl的事，你介意给我们解释一下你和Karl是怎么认识的吗？”
“嗯…一次酒会，是一个瑞典银行举行的。我们聊到了艺术品，后来我说我曾经是捷克人，我的祖父祖母都曾是纳粹分子，但我很希望摆脱这种身份。Karl也告诉了我他父亲的事，他说他希望能一一归还他父亲偷来的艺术品，希望我能帮助他。”
“所以Karl Haas找寻和联系那些艺术品的主人，而你帮助送过去。”Henry问。
“是的。”
“Karl的公寓里丢失了八幅油画，你觉得你可以告诉我们是哪八幅吗？”Joe拿出现场照的照片，有七幅都是被切过的空画框，有一幅是壁炉的上方。
Eve指着壁炉的那张照片，“那是一幅Max Brenner的画，“Todesengel”。”
“The Angel of Death (死亡天使）。”Henry震惊的看着Eve，“那副画从1939年起就消失了。看来说纳粹并没有销毁它。”
“呵，Karl说那是他父亲最喜欢的一幅画，很讽刺吧。”
Joe疑惑地看向Henry，“那幅画是Max Brenner警示德国人纳粹统治会带来的后果——死亡。”
“如果那副画被偷了，那么你们银锭要去查一个人，Sam Brenner。他是Max Brenner的孙子。”Eve突然想起Sam Brenner和Karl的事。
Joe疑惑，“如果Karl想要归还那些画，他不应该已经把画给Sam Brenner了吗？”
“不，”Eve放下手中的照片，“Sam Brenner虽然是Max Brenner的后代，但他并不符合Karl的唯一一点要求。Sam Brenner想要把他祖父的画和他的画一起展出，提升他自己作品的价值。然后卖掉他祖父的画。Karl希望画的主人能够爱惜作品，不希望那些画最后出现在拍卖会上。”
“那其他的这些画呢？”Joe将其他几张照片一一摆在桌子上。
“抱歉，我不太清楚。”Eve摇摇头，“Karl只会把他将要归还的几幅画放在他的公寓里，其他的他都存在银行的保险库里。”
“我很不想问你这个问题，但请你告诉我你周五晚上在哪儿？”Joe收回照片。
“我在家，我公寓的门口有CCTV摄像，应该有记录到。”
“好的，谢谢。”Joe和Henry起身，“关于Karl的事，很抱歉。”
Eve沉默了，她没想到Karl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他这一生都在为背负着父亲罪过，从未为自己活过。Henry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Eve，而这时Eve也看向Henry，“Dr Morgan，请你一定要找出杀害Karl的凶手。”
Henry看着这双紧紧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心里叹了口气，“放心，Miss Lecter，我们会的。”
纽约某荒废图书馆
“啊，Mr Reese。”Harold Finch僵硬的转身看向他左侧刚刚进门John Reese，“我想您周末一定休息的很好，但我们现在有一个比较棘手的号码。”
Reese走进屋子，边走边翻着Finch摆在书架上的东西，“什么意思？”
“这个号码曾经也都出现过，但是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很短，所以我并没有把她放在比较重要的位置。”
Reese听到“她”之后转头看向Finch，“是不是…”
“不不不，Mr Reese，”Finch摆摆手，“她单身。Eve Lecter，27岁，教育背景很好，目前在Lumière纽约总部上班。很普通的人。”
Reese皱眉，“那就证明她很有可能是施害者。我的身份是什么？”
“嗯…”Finch犹豫道，“这次情况比较复杂，她被卷进了一个案件，一幅失踪的莫奈。所以最近FBI盯的比较紧。你可能要跟踪她了。”
“The old fashion way。”
Hannibal的公寓
从Eve到家开始，Hannibal就发现楼下有人在角落里默默地观察着公寓。他的第一反应是FBI，但后来发现对方只是一人，Hannibal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Hannibal，今晚吃什么？”Eve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就走出了卧室。今天是她准备晚餐，而Hannibal的胃口是由心情变化的。
Hannibal把视线移开，转身面对着Eve，“我想今晚我没什么胃口，我约了Will。你吃吧。”
Hannibal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在临出门前吻别了Eve，推开门离开了。“…再见。”Eve愣了愣，摇摇头走进厨房。
NYPD
第二天一早，Joe就收到了检验报告，“Henry，留在Karl Haas窗户上的血液属于一个叫Max Brenner的画家。但他在90年左右就去世了，那么证明留下这个血液的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
“Sam Brenner。”Henry打断Joe，“看来说Miss Lecter是对的。”
“我查了Sam Brenner，他下周有一场画展。猜他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Karl Haas被谋杀后。”
“为什么不是在被杀前？我觉得他完全有可能计划了这次谋杀。”Joe觉得和Henry聊天太没劲了，对方全能才出来。
Henry在电话的另一头笑了，他和Abe打了个招呼拿起他的灰色围巾走出了商店门，“Sam Brenner是在冲动下决定去偷画的，不然他也不会不小心留下血液，也不会在冲动下杀害了Karl Haas。”
“好吧。”Joe挂掉电话，给Hanson打个手势，“Hanson，我们去找Sam Brenner好好谈谈。”
“你偷了Karl Haas的画，被他逮个正着，你随手拿起雕塑杀了他。”在NYPD的审讯室里，Sam Brenner看着对面满面怒火的Hanson紧张地揉着双手。
“不！我没有杀他！”Sam Brenner鼓起勇气冲Hanson吼着，“我以为他不在家——”
“然后你慌了，杀了他。”
“不！他在和别人打电话，在吵架，用德语。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他们在吵什么？”
“我不知道，我又不说德语！我只听到了Rembrandt。”
Joe来到Henry的办公室，“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Sam Brenner说的是实话。”Henry看了看“Todesengel”的照片，“丢的所有的八幅画里，只有这幅是连着画框一些带走的。Sam Brenner很爱护他祖父的画。但是另外七幅画被小刀从他们原本的画框里切下来了，证明带走另外几幅画的人并不爱惜画作。”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Joe坐在Henry旁边，“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Sam Brenner杀了Karl Haas，但现在有没有别的凶手。”
这时，Hanson走进来，把一张文件递给Joe，“在电话上和Karl Haas争吵的是Julian Glausser，Karl Haas的银行代理人。”
Swiss银行
“Mr Glausser，前几天你和Karl Haas在电话里在吵什么？”Joe和Henry跟着Julian Glausser走进银行。
“Karl希望把一幅画的拍卖会提前，但我说我们还需要时间。”
Joe转头和Henry对视一眼，“据我们了解，Karl Haas想要把那些艺术品归还给原来的主人。”
Julian Glausser愣了一下，“这…比较复杂。”
“你可以试着解释一下。”Joe回答。
“在Karl的保险库里的艺术品都是“孤儿”，没有找到原本的主人。”Julian打开保险库门，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惊叫一声。
Joe和Henry疑惑的看着Julian Glausser。保险库里有将近10-20个艺术品，每一个都是名作。Julian Glausser转身对门口的人小声说几句，门口的人离开后带回了一位半百的男人，那人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本。
“这里记录着，上周四上午，Mr Karl Haas的保险库里的2/3的东西被移动到了另一个保险库。”那人读着本子里的记录。Joe和Henry疑惑的看向对方。
Julian气愤的问：“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挪到哪个保险库里了？”
“Mr Haas亲自打电话说不要通知你，他同意了挪动。所有的东西都被移到了036号保险库。”
“是谁的？”
半百的男人手指移动在页面上，最后停在了一的地方，“Miss Eve Lecter。”
Joe立刻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她的电话显示了Hanson的来电，“Hanson，你得查一下Eve Lecter。现在。”
“我刚刚收到消息，”电话另一头的Hanson正气喘吁吁的坐在他的办公桌前，他的桌子上摊着Karl Haas的遗书，“他们读了遗书，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Eve Lecter。”
Joe立刻挂掉电话，告诉了Henry。Julian Glausser听到后立刻跑出了保险库。这时，Joe的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Detective Joe Martinez。”
“Hi，Detective。我是Eve Lecter。刚刚有人尝试谋杀我。”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