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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晋皇驾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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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子刚被太监宫女服侍完毕,穿上朝服,准备去晋皇那里报安,顺便看看晋皇的状态。
还没等喊事的太监说完,赵公公驰步的来到太子殿门外。
“何事如此急促?”
太子看着赵公公一脸期望的样子问他。
“回太子,有一事很是称奇!”
“奥,我到要找你有事问,你到火急火燎的来了,说吧!”
太子坐到椅子上,等着赵公公的禀报。
“昨日被皇后叫去问话后,吩咐我给周妃验身。”
太子一听验身,疑问到“荒唐,她都和父皇共寝多日,还验什么身。”
看着太子的质问,赵公公一脸媚笑的答到。
“奇就奇在这里,昨晚趁黑验的,你猜怎的?周妃还是个玉女之身。”
“嗷。”
太子一听,脸上现出惊讶的神色,把手里的茶杯放下。
赵公公接着说“看来圣上没有临幸周妃,她和那个上官卫也只是……”
赵公公看着太子的反应。
太子凝目思索一会,问“说说母后,她知道极乐丹的事吗?”
“皇后晓得茶里使了手脚,认为是周妃所做,不过没放在心上,看情形还很欣喜……”
太子没兴趣的打断了他。
“好了。”
赵公公一时闭口,看着太子。
“这事弄得太久了。”
太子有些不满的说。赵公公一寻思,试探的答到“殿下,你看这样行不,让皇后替周妃办了,其实只要成了,是谁都无所谓的。”
太子的双眉不由一聚,有些犹豫,随即道“不要等什么时机了,平时就给皇上喝吧,他想要找谁,就找谁,春暖花开了,我希望五月能俯视朝野。”
赵公公看着太子阴沉的脸,凝聚的望向皇宫金銮大殿,明白了太子的意思,酌低头一礼,退了出去。
养寿殿,晋皇几日的休息,感到身体有种灯枯燃尽了。心中也发觉自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批奏折时,上面写的官员名字,有时竟记不起来是谁了。
看着院落里的嫩叶艳花,晋皇一时长叹了起来,看来朕确实是老了,当了几十年的晋皇,是该休息了,为了社稷江山,也该让精神饱满的太子打理朝政了。
想到这,对门外说道“来人啊!”
“喏。”
“把这些奏折送到太子那里,告诉他,朕让他批阅的,不可出半点纰漏。”
说完这些,晋皇躺到床上,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闭上眼睛,周妃的面容映幻出来。晋皇心里一热,周妃的面容一下又变成了周茵曼。
“茵曼。”
晋皇嘴里轻轻的说出。
几十年了,你还好吗?当年为了皇位,我狠心抛弃了你。你竟伤心欲绝的去了赵国。我知道,这些都是王昭逼你的,我何曾不懂王昭要害你而绝后患。
没想到你去了赵国,竞和赵国太子喜结连理。谁不知周茵曼是晋国第一美女,我忘不了你啊!
都说红颜祸水,因为这,我登上皇位,看赵国很是不爽,那赵国皇帝也知详情,和你百般秀恩爱,竟敢对我无礼。从此两国开战好几十年。
这其实是两个男人的战争,却都算在你的身上。为这,我与王昭的长子战死在沙场上,有多少平民百姓,年壮士兵死于杀戮。
晋皇黯然的闭上眼睛,不愿在回想,为了皇位而不能左右自己的人生,这就是权力的代价。
“赵公公。”
晋皇大声的喊道。
“小的在呢!皇上有何吩咐。”
从太子那里回来,赵公公一直在外候着。
“给我弄一杯,在赏花台喝的沉崖茶来。”
赵公公一愣,怎么皇上特意说要喝赏花台时喝的沉崖茶呢!
“喏。”
退出的赵公公有些不解,心里忽然一阵恐慌,莫非晋皇发觉了茶里的不同,还是上瘾了,事不宜迟,赵公公命人快去请邵皇后,一边准备沉崖茶。
中宫,邵皇后正在享受宫女的按摩,刚刚榨好的牡丹精油,在宫女嫩手的扶摸下,自己的后背舒坦的放松着。
“皇后,赵公公差人来了,让你现在去皇上那里。”
邵皇后懒洋洋的睁开眼说“起驾吧!”
晋皇躺在床上,一旁的邵皇后把晋皇手里的茶杯倒满,又给自己满上。
“皇上,最近你很舍得喝沉崖茶啊!这些喝完了,要等明年才能有呢!”
以经中年的邵皇后说出的话,还是娇滴欲羞的,虽没有少女的语调,却有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晋皇此时眼睛迷蒙了,看着邵皇后撩人的话语,一时当做周妃,一时又看成是周茵曼。伸手握住邵皇后的胳膊,拉在身旁。
“关门,朕要休息了。
……
晋国四月的皇宫,只有徐徐的微风,像撒欢的小狗,来回的流窜在御路上。
何茹茹在自己的宫中,寂寞的过着日子,只有查书阅册,成了她的籍慰,这也是她暗自欣喜的时光,免去了对晋皇骚扰的担忧。
身边的宫女看着周妃日常如斯的读书,很是惊讶和钦佩,还没见过如此用功读书的风华丽质般的妃子这样。
一日,正值晌午,皇宫突然鸣钟响起。一会儿太监宫女们神色慌张,不时的来回忙碌着。
这宫里宫外的慌乱,扰的何茹茹静不下心来。
“周妃,有坏事发生了,你要准备好。”
一个宫女进来脸现惊恐的禀报。
“何事这般?”
何茹茹惊异的问她。
宫女跪下说道“晋皇今朝驾崩了。”
“啊!”
何茹茹一下站了起来。这刚几天啊!晋皇怎么说没就没了。
“具体小的也不知道,刚才宫中总管赵公公差人过来告诉的,说要小姐准备一下,别的没在吩咐。”
“好。”
何茹茹不在问了虽然自己是强迫而来,对晋皇心里是怨恨的,可一听说他死了,心里还是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感伤,经过这段时间接触,发现年迈的晋皇也是可怜之人重情之人。
突然,何茹茹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得呆坐在椅子上。
自己是延寿妃子,就是晋皇死后要陪葬在他身边。这么残酷的事实,自己差一点忘记了,还替死去的晋皇悲哀呢!
想到这,何茹茹面如冰霜,我一个侍郎家的女儿,在妙龄之年,竟然要陪葬在驾崩的晋皇墓穴中,命有多苦,命有多苦。
何茹茹伤心的敷在书案上,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