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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尾声(下) ...
许多事,若非亲身经历过,去谈“感同身受”,不过“以己度人”,徒增怨愤。
那天露和佐助仿佛谈了很久,可事实上护士站的钟表只走过了半圈的分针,接着走廊那头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摔出一只七窍生烟的佐助君。
止水心说露又怎么了,假装没看出来少年满脸的郁卒,冲佐助温和地笑了笑,“聊完了?”
佐助闷闷地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止水:“止水哥。”
止水:“嗯?”
佐助默了半晌,这才憋出几个字:“辛苦你了。”
止水:“……”
……所以,她到底对她弟弟,做了点什么?
这件事就让我们暂时先愉快地保密。
清醒以后,别说三天,三小时后露就自觉生龙活虎,再打一打的老太婆——也就是辉夜姬——都不在话下,死活不肯呆在医院里好好养伤,撒泼打滚地跟止水嚷着要出院。
最后还是止水“不经意”提点到了露那身面目全非的查克拉,紧接着又跟她约法三章要她“再观察三天”,上蹿下跳的女人这才怂兮兮地歇菜了。
“脱胎换骨”“以身殉道”这件事,只要止水不主动跟露谈,逼着她把话摊开,露绝对,能有多怂就有多怂。
不过,止水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轻而易举地给露一个“痛快”。
他还等着用这个把柄去拿捏她一辈子的。
这三天后,检查的结果显示一切正常,自觉煎熬大半辈子——事实上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天的女人出院大吉。但止水仍旧担心露身上再落下点积重难返的后遗症,还是专程跟卡卡西报备了一周的假期。
卡卡西看也没看那一套冠冕堂皇的书面报告,挥挥手直接给特批了——拜名为“宇智波露”的有毒病原体感染,止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好脾气的老实人了,假条不过一个形式,只要没有特殊情况,譬如说木叶再一次陷入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翘班撂挑子都是有可能的。
关于露,止水确实是有点关心则乱,完全把姑娘当病猫,无视非人查克拉的可怕恢复力;露倒好,非但没领会到止水的提心吊胆,到了崭新的地盘、除了查探不熟悉地形,倒还算收敛,随遇而安地大方表示对止水装饰风格“没有意见”,在反复熟悉了“地形”后,心里暗戳戳密谋一次大的。
新家里头,露跟熟悉新领地的小猫咪似的,赤脚在房子里东跑跑西转转,止水也不怎么在意——他当然知道露认生,反正他人就在这里那人就跑不掉,很放心地随了她去,自己着手替露收拾床铺。
止水并不想太着急,就算当年的小女孩再也不会被他给吓跑。
露从他身后扑上来问“浴巾在哪”时,止水还没太在意,只当露单纯想洗澡;等他转过身,习惯性地顺手把人带进怀里,再察觉到独属于飞雷神的查克拉波动时,已经迟了。
眼前顿时一花,淡白色的瓷砖以及氤氲妖娆的淡淡水汽便在下一秒充斥了视野。
止水:“……”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弄得有些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里是哪发生了点什么,就被怀里的“病猫”拿巧力一绊,身不由己地往后倒去——多亏传说里那块露“不知道在哪”的浴巾用胶条固定住好歹拦了一拦,同时还有水作缓冲,才并没有摔得太惨。
“哗啦”一下。
溢满浴缸的水顿时来了个“水漫金山。”
浑身湿透的两个人纠缠着倒在浴缸里,大眼瞪小眼。
水比体温还要略烫,雾气与飞溅的水珠沾湿了露浓密微翘的睫毛,熏得她常年缺少血气的苍白脸颊浮现起淡淡的润泽红色,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背后,粘腻地缠裹着瘦削单薄的身体,余下的几绺落在温热的水里,似灵蛇似染墨,有意无意地撩拨过止水淹在水下的颈边。
恶作剧得逞,露从止水呆若木鸡的“美色”里回过魂,自顾自笑出得意洋洋的两粒虎牙尖——因为她没预感到自己即将在短时间里笑不出来。
止水:“……”
他面无表情气急败坏地思考三秒人生。
不急?
不急个鬼!
方圆三十米之内,绝无闲杂人等打扰。
是以一不小心,有些失控。
不作不死凡作还不死的露,总算是大快人心地,彻底作死了一回。
第二天,鬼才知道什么点晃悠着清醒的,反正吸光率百分百的遮光布是很完美地把一切光统统格挡在了外头,房间里和晚上没有区别。
第三天,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自个儿晕着深深浅浅淤痕的腰,糊成一团的脑浆完美断篇,连他们是什么时候怎么样翻上的床都忘了个干净。
黑着脸,露有心想把那只搂在她腰上的爪子扇开;一抬眼对上止水深邃沉静的眉眼,色心悄咪咪地冒出了头,愣是没动。
她没动,止水笑笑,低头去找她的嘴唇。
于是乎,止水本来是想好陪露“岁月静好”的假期,因为一点意外,过得委实有点“颠倒黑白”。
假期结束,因为要带孩子,哦不,身为担当上忍,止水虽然不算很忙但也谈不上闲。
木叶暂时没丧病到996,除掉暗部需要日常性加班,基本还算955,最多也就偶尔带他们出一次“C”级任务什么,出四到五天的公差。
露也可算好歹还剩着了半条小命。
至于捡回一条小命、逐渐缓过一口气的露,生命价值仿佛只剩下躺平咸鱼四大皆空,除了败家,非常光棍地无事可做。
从前,她自觉自己的生命价值,大概就是把一笔一笔有的没的账,统统都结算在老太婆的头上,把自己当成一个殉道的邪教徒,把一摊烂摊子丢给六道老头,就此跟世界说声白白——所谓早死早解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万万没想到自己死不成,在想出来以后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之前,露当然也只好继续她的咸鱼日常——当然她能干的事其实挺多,包括忍者医生在内都可以。
不过那些就没有哪一件是出于兴趣,露也的确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做点什么。
不过,不急。
慢慢找,找不到也无所谓。
——反正静静躺在木叶银行卡里的数字也够他们两个吃喝不愁,小时候不懂事不觉得,现在想想,能咸鱼不用朝九晚五的日常生活,还是比较幸福的。
毕竟第四次忍界大战只爆发了短短三天,死伤率几乎为零蛋不说,那么一点时间,一个自然周都不到的日子,经济体制当然没来得及很崩溃,也就没出现货币贬值大跳水的经融大危机。
而作为一只看似浪荡然而朋友能用一巴掌数的女人,除了莲这只借战争赚战后钱赚得盆满锅满的奸商,还能把露从安乐窝里拽出来进行一些“有益身心”的娱乐活动——
譬如,逛街。
逛街,或者说追求穿搭,基本能算作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可说实话,作为不太一般的女人,露的兴致其实很一般——尤其化妆品一类,那可简直就是深恶痛绝,回回都必然要被说不干什么用的瓶瓶罐罐熏到窒息。
可偏偏死人妖还最喜欢,还回回都要举着好几一支一模一样的口红、在胳膊上画出相差无几的颜色,捋起袖子拼了命问她哪一支的颜色更好看。
露面无表情地想她虽然看得出它们有哪里不太一样,但就算开出轮回眼,也看不出哪一种颜色更好看。
不差那点钱,买不就完事了么,莲乐意把他自己捯饬成一朵色彩斑斓的彩虹色大花露都没意见。
要不是看在那八年里算是无条件收留的份上,要不是在家闷太久了能淡出个鸟,她可早翻脸了。
这天,止水因为接了任务所以不在,当莲再一次一头扎进新开的彩妆店、在里头恋恋不舍流连忘返,露忍无可忍,一怒之下甩下他走进隔壁的团子屋。
因为算是休息日,团子屋生意还算兴隆——当然和弥音热火朝天的甘栗屋是没得比的——且在里头坐着的,大多是年过三旬准中年大叔,身边大都大包小包,一脸的四大皆空生无可恋。
木叶的老板们,也是群无师自通“啤酒和尿布”原理的人才了。
随便找了个没人的空桌坐下,露打出一记响指跟服务员要来菜单,从头到尾看过一遍,觉得没什么胃口,甚至被那些光看着就能腻死人的甜点弄得有些反胃,翻来覆去地挑拣了好几遍,才勉强从矮子里头拔出几只大福,等大福端上桌,拿勺子挑破冰皮试探着往嘴里送了一些,差点没被奶油齁出今天的早饭。
一皱眉,露搁下勺子,预备把没动的几只打包送给莲。
这时,店门口响起了伙计嫌恶的驱逐声,露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被赶的是个小孩,看年纪,大概也就比佐助他们再小一点,十二三岁的模样,光着脚,细胳膊细腿的,衣服也有些破烂,漆黑的眼里透露出居无定所的麻木与卑微。
有点像战争孤儿,不过说句实在话,因为一年前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孩子,不能说绝对没有,应该不至于多——毕竟根据止水说的,这次的轮回转生,完整到就连尸体被炸成稀巴烂的人都还能给全须全尾地拉回来,没道理有太多伤亡。
露懒洋洋地,也没多想,又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食指敲敲桌案,再抬手隔空点点门外迟迟不肯离去的少年,“都给他吧。”
服务生也还是个小孩,不是老板的孩子就是雇佣来的廉价帮工,还不大会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听露这么吩咐,有些诧异地愣眼盯着了她看了三秒,仿佛是在诧异这个用绷带蒙着一只眼、一看模样就不是善茬的女人居然还长着一副热心肠。
不过他也没多问——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他还是把那些原封未动的大福端给门外头的孩子。
另一边,露又按照莲的口味叫来一份点心直接打包,仿佛又等得得有地老天荒那,可算是等来了姗姗来迟意犹未尽的人妖君。
露不想说话并朝他扔了一包点心,被莲笑嘻嘻地给接了过去,同时隔空冲露抛出眉眼并一记飞吻。
露:“……”
她被此人恶心得反胃、又一次有点想吐暂且不提,在她直线的身后,躺枪的无辜大叔捂着心口,仿佛突然被射中了来自丘比特的爱情小短箭。
于是乎,冰释前嫌还是好“闺蜜”的两个人“手拉手”——莲涎皮赖脸地勾搭着露的胳膊——往店外头走去。
走到点门口,忽然从旁边冲出来了一个小男孩,蓬头垢面的。
洁癖成性的莲被吓了一大跳,他一皱眉,下意识往露身后一躲,“你你你、你干嘛?”
“我、我是来……”少年仿佛是因为自卑,深深地埋下头,不敢看两个人,他怯生生地抬头看眼露,目光微微地游移。
露低头看着他。
少年嗫嚅着,久到莲都有些不耐烦,他却突然猛的朝前一扑。
莲一惊,下意识觉得不妙想推开露,但反被露攥住了手。
露回过头,冲莲微微摇了摇头。
对面,少年不知是怎么在那身抹布一样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底下藏着的,抽出一把锈迹斑驳的匕首,攥紧刀柄手腕狠狠转动。
“我是来,来请你,去、死、的!”
他低吼着,好像堵上的蜷伏身心,直到过了将近十秒,这才注意到,里的身上,并未出现他臆想之中的血肉模糊。
不起眼的散沙,在斑驳丑陋的刀片跟前攒成了一团,看似只是若有若无地包裹住刀片,却另那把匕首无法再往前探如哪怕是一寸。
少年呆愣愣地盯着沙,营养不良的脑海里空空荡荡,没留神,被突然现身的暗部一记手刀敲晕了带走。
一系列变故快得几乎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没等路人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露好像在意料之中,半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还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我说过,不用跟的啊。”
“切,嘴硬的小丫头。”
团子屋顶上的雨棚传来一个声音,中气十足大义凛然,莲一愣,下意识抬起头,想亲眼目睹究竟是何方英雄,就只见,一只扇着翅膀的可疑虫类生物体,用它半透明的翅膀,“举步维艰”地在底下悬挂着这一只,仿佛是沙做的……
胖狸猫?
莲:“……”
什么东西。
此狸猫半点自知之明也无,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的特意凹出的造型究竟有多么现眼,还在那大呼小叫地嚷嚷,“哈,所以你没有本大爷……喂,重明你再飞高一点,本大爷就快要掉下去了!”
被此超重生物体勒得爪子生疼的重明一听,顿悟此物得意忘形,又在跟着狐狸学狗吠,“呵”的一声果断松爪,接着,在狸猫“呜哩哇啦”的凄惨叫声里,矜持地冲露一点“头”,振翅飞走了。
莲:“……”
经此一役,他有点不好意思回忆起忍者世界里关于尾兽的种种传说。
传说,跟眼前这只肚皮朝天“哎呦”半天还没能成功把自己翻过来的可疑现世宝,描述的是存在于不同宇宙次元的生物体。
经过将近一年的街上,街上逐渐恢复了人气,变得人来人往。
然而大多数一般民众无从得知尾兽的真正面目,即便知道尾兽,对那些怪物的印象也停留在庞大恐怖的身躯上,基本上,无法和眼前这只、仿佛是哪名忍者家、还没长大的通灵小兽联系在一块。
整场蹩脚的刺杀行动,一来动静比较小,二来结果比较惨,人群并未惊慌失措,反倒有个大胆的孩子看着狸猫圆滚滚球似的肚皮心痒痒,磕磕绊绊地走上来想把它抱走——不过被大人及时发现并反被抱走了就是。
露对死狸猫可没那么多耐心了,只不过念在他好歹算是“功过相抵”的份上,这才勉为其难地提溜起它的脊背,当做累赘的包袱,一路走一路甩地往家走去。
把狸猫滔滔不绝的咆哮当作耳边风,露随口问莲:“认识么?”
“‘认识么’什么的,我说大小姐……”莲幽幽地长叹出一口气,“虽说,现在我也能算是经营情报屋出身了吧,那也不等于路上随便碰到一个人都能报出他的生辰八字啊好不好?我看你挺不意外的,早知道了?”
“那倒没有,不过这么明显的杀气,我瞎了都察觉得到,”露说,一顿,非但没反思自己是否在强人所难,反倒还很奇怪,“可看他那样子和我有仇诶,这你都不知道。”
“……”莲有气无力,“和你有仇的多了去了,反正肯定是你不干人事的那几年,自己先好好想想吧。”
“我知道啊,肯定是那三年嘛——其他时候我那么低调哪里拉仇恨了?”露拿左眼冲莲一掀白眼,掰起手指头,跟他拿小学数学记起了一笔账,“呐,我给你你算算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平均三天接一单活,当然可能还不止。至少除以三再乘以三起码还得是三百六十五,哪一次哦?”
莲:“……”
那你自己心里就没点b树的吗?
不过,在“根”里的那几年,就算莲那时候并不认识露,猜也猜得到,她也确实是,身不由己。
和一些事一样,除非此生身死,过去了,也过不去。
因为并不愉快的插曲,就算提着满手的大袋小袋满载而归,莲依旧罕见地情绪不高,直到快走到露的家门口了,这才忍不住低声问她:“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
委屈,呢?
问道最后,他却又罕见迟疑了——露并不喜欢给人看伤口,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心上的,就算是觉得委屈,那也必然不会让人发现。
即便是,身为她为数不多的友人之一。
除了那一个人。
露脚步一顿,听出了莲未竟的言外之意,一耸肩,反问他:“为什么?是我认识他,还是他认识我?谁让谁不痛快不是明摆着的么?我为什么非得要跟着他受气。”
有空纠结这个那她还不如想想晚上该吃点什么——话说止水今天应该会到家了,她黑得把乱扔的零食打包藏好。
只是一想到“吃”,她就又想起了刚才粘在舌头上的奶油味,仿佛还能从口腔里抿出一股子油腻的余韵。
她皱皱眉,又想吐了。
兀自忍了三秒,露这才耐着性子继续说,“最多,最多让你的人帮忙转告卡卡西,告诉他记得查查,看看是谁撺掇这个以为用把匕首就杀得死我的傻子,打草惊蛇还不动脑子,没劲。”
看露表现正常有力气毒舌,不像大受打击的样子,莲略微放宽心,同时暗自唾弃自己是怎么,还真当这个女人能拿来当皮球拍的结实心脏是玻璃造的。
他有点悲哀地想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还是忍不住开口提议:“何况你现在的状态,只靠自己未必稳妥,止水不在,需不需要,我从那里借调一些人手……”
“砰咚乓!!!”
莲:“……”
经由他手交付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可疑的响动,仿佛兵荒马乱,紧接着便陷入紧绷着的一片死寂。
莲被此宛若鬼宅的动静弄得毛骨悚然,露却好似习以为常,她耸耸肩,摸出钥匙转开锁,拉开移门:“我回来了。”
除了穆王,以及刚刚到家不久的重明,其余尾兽,正争先恐后地往本来是给又旅准备的猫树上挤——争取距离正对着玄关的那满地凌乱零食包装以及碎屑的直线距离最远。
迷你版的穆王忧郁地轻叹了口气,真的是替这群一把年纪的小朋友伤透了脑筋,并不怎么灵活的五官居然浮现出人性化的苦恼:“抱歉,露,欢迎回来。”
露冲穆王颔首致意,顺带着把手里的守鹤往猫树的方向一丢,放他们自己去玩。
她转身看莲,善解人意选择性失聪,假装没听见莲刚才提议了什么,免得他尴尬:“你说什么?”
莲:“……”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
很好齐活,该召唤神龙了许下三个小小心愿了。
露:“他们可便宜了,只要零食和玩具,工资都不用发,还比你部下靠谱一点点。”
莲:“……”
是啊。
就是可惜,很有可能在未来某一天拿不到拆迁款。
这么腹诽,莲注意到露低头看着满地的包装纸,有些不适皱了皱眉,同时下意识抬手一捂嘴,嘴角微微抽搐,脸色并不十分好看。
莲觉得自己也是贱,还是下意识问露:“怎么了?”
“没什么,”露抿嘴,摇了摇头,“有点想吐。”
莲:“……”
他好像,没那么恶心人吧?
露奇怪地看了眼莲:“你干嘛?我是真想吐,又不是恶心你。”
莲:“……”
呵,居然还还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了,啧啧……
……等等?!
她刚说她,“想吐”,来着的,是不是……
莲下意识西子捧心,突然觉得心脏有点接受无能,可又担心自己乌龙被有个不毒舌会死的女人当做开涮对象,保险起见还是多问了几句,“你这样,多久了?”
“啊?这段时间总这样,”露混不在意,脱了鞋打算去收拾幼儿兽们的残局,压根没在意到莲越来越惊恐的眼神,“反正止水不在,又没人管我。”
“……”莲觉得事情大概得不妙了,“你昨天,吃什么了?”
“酸梅汁寿司章鱼丸子鲦鱼烧之类?忘了,”除了正经事,露的日常饮食就是一笔糊涂账,想到吃什么就吃什么,从来不去记,“哦,可能还有烤鱿鱼——加醋的。”
莲:“……”
那还能吃……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莲深深吸了一口气,少有地在露面前一脸严肃一本正经,“止水快回了没?没有的话,我想我得,先陪你再去趟医院。”
“不要,”对医院的空气质量至今心有余悸,露短时间里半点都不想二进宫,一口回绝,“吐了还不是吃坏了,吃坏了而已,小题大做。”
“我的大、小、姐、诶!”莲对此人的无知无耻不负责任实在是忍无可忍,罕见放弃形象,当街“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
露:“……”
当年曾经理直气壮“长大以后就不可以是宝宝了吗”的小姑娘,被可能在肚子里突如其来的“宝宝”,给兜头砸成一只哑巴宝宝。
【正文完】
番外随缘,感谢/比心心(·ω·)/
下一篇火影现代架空伪刑侦,顺利的话七月底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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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尾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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