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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伏地魔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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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戈德里克山谷的生日聚会进行时,在距离戈德里克山谷很遥远的马尔福庄园,斯科皮也向父亲问出了一个类似的问题。“如果我没进斯莱特林呢?”
德拉科马尔福没有回答,瞳孔里映出了枝形吊灯的光。
“马尔福家还没有不进斯莱特林的人。”他说。“爷爷奶奶会希望你进斯莱特林的。”
阿斯托利亚——德拉科的妈妈——在一旁轻声说:“别听他的,斯科皮。你进哪个学院妈妈都不会生气。”灯光让她的皮肤染上一层不自然的恹红。
德拉科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妻子。
斯科皮跳起来抱着妈妈,笑了起来。
阿不思靠在床上,想为他的新宠物起个名字。可是他想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小猫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又跳下床来,重新检查了一遍箱子,确保该带的东西都带好了。他又把今天收到的贺卡、羽毛笔、巫师棋装进箱子里,把箱子锁好,躺回床上。过了一会儿,阿不思又下床,把火箭队的海报和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产品装了进去,箱子都被挤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此时,马尔福庄园。斯科皮同样没有睡觉。他坐在自己挂着深绿色帷幔的床上,发着呆。庄园里的主卧室里,阿斯托利亚和德拉科并排靠在一起,他们的手紧紧握住彼此。“那孩子真让人担心。”德拉科说。
“他会没事的。”阿斯托利亚安慰他。“你可千万别因为他没分进斯莱特林而给他寄吼叫信。”
德拉科扬扬眉毛,一副“我怎么可能这样”的模样。
“你们两个都像个小孩子。”阿斯托利亚说,“别干涉斯科皮,别太责备他。别因为他以后和麻瓜出生的巫师结婚就把他逐出家门。”
德拉科没有说话。阿斯托利亚努力侧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答应我照顾好他,德拉科。”
德拉科点了点头。吻了吻阿斯托利亚的脸颊。但在他扭头的那一瞬,他的眼神里,却是深深的痛苦。
九月一日的早晨是一片混乱。阿不思虽然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但却起不来。詹姆呢,虽然起得很早,却不得不匆忙整理东西,把东西一股脑地全塞进箱子里。九点十分,他们终于准备好了。波特家要和唐纳德家一起出发。他们通过壁炉到达破釜酒吧后坐地铁去。
一路上,莉莉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金妮和哈利不得不一直安慰他。詹姆和唐纳德聊了一路,他们虽然有意要让阿不思参与谈话,但他们一直在谈论魁地奇。詹姆和唐纳德都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追求手。阿不思只好自己晾在一旁。他紧张起来,胃里不详地翻滚着。他只好不停地背诵魔药书来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很快到达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灿灿的。阿不思在进站台时畏缩了一下,不过还是顺利穿过了隔墙。
“阿不思,你怎么这么不像个格兰芬多啊?”詹姆凑过来,笑嘻嘻地说。“你不会进斯莱特林吧?”
“我不会!不会进斯莱特林!”阿不思本能地反驳。
他们的争吵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金妮不得不吼道“詹姆,别闹了。”
詹姆笑着跑开了。
阿不思趁詹姆不在的时候赶紧说:“爸爸妈妈,你们会为我写信吗?”
“如果你愿意,可以每天都写。”
“不用每天都写,或许一个星期,哦,一个月写一回就行。”阿不思不好意思地说。
哈利和金妮笑着把他抱进怀里。
罗丝和雨果也来到了站台。雨果看起来和阿不思一样紧张,声音都带上了不自然的颤动。
“嗨,阿不不思。”
“待会和我坐一个车厢。”阿不思赶紧对他说。雨果点点头。他们两个立刻没那么紧张了。
火车就要开动了,阿不思和詹姆最后和金妮、哈利告别。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阿不思在别离时刻才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阿不思在最后一刻跳上火车。雨果正站在走道里等他。两个人拖着箱子走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空的包厢。
“要不我们就坐这儿吧。”雨果指了指一个包厢,里面只有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孩。“爸爸说,第一次坐火车和谁坐在一起是很重要的。”
阿不思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敲敲门。
“我们可以坐这儿吗?”
男孩跳起来,为他们拉开门。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一个人坐到霍格沃茨了。”
“你好。我是雨果韦斯莱”雨果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
“你好,我是阿不思。”
“我在对角巷见过你。”金色头发的男孩对阿不思说。
雨果好奇地看着他们两。
包厢的门猛地打开。“雨果,原来你在这儿。妈妈让我跟你说你忘——”罗丝的话音戛然而止。“雨果、阿不思,你们出来一下。”
他们莫名其妙地走出来。
罗丝把他们拽过去,小声说:“别和他坐在一起。他是个马尔福。”
“马尔福又怎么了?”阿不思摸不着头脑。
“他是斯科皮马尔福。”罗丝神神秘秘地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和他坐在一个车厢吗?”
他俩忍不住凑近了点。“大家都说他是伏地魔的孩子。”
“怎么可能。”阿不思觉得有点好笑。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罗丝说,“而且他和伏地魔长的好像。”
“长的像?雨果?你有注意到他有没有鼻子吗?”
雨果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这样。”罗丝瞪他一眼,“没有随随便便的传言。而且伏地魔年轻时是很英俊的,《21世纪魔法史》里有他的照片。”她清了清嗓子,“总之,要是你不想惹上麻烦的话,就别和他待在一起。”
阿不思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雨果看上去有点犹豫。最后可怜巴巴地和姐姐走了。
“那我们在格兰芬多见吧。”罗丝最后对阿不思说。“照顾好自己。”
阿不思点了点头,回到包厢。
金色头发的男孩正趴在桌子上,玩一张巧克力蛙片。阿不思忍不住悄悄地打量了他。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鼻子很挺,耳朵粉红红的。淡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头上。眼睛是浅蓝色的。
看起来,似乎挺英俊的?
阿不思可不相信伏地魔会生出这样的孩子。
斯科皮扭过头来看了阿不思一下。两人的眼神恰好撞上。阿不思脸红了。
“你回来了?雨果呢?”
“他有点事要处理。”阿不思含糊地说,坐到了斯科皮对面。
“他是害怕我了吧。不是吗?大名鼎鼎的斯科皮马尔福,黑魔王的儿子?”他的语气满带嘲讽,可阿不思却看到斯科皮迅速落寞下来的眉眼。
“你别伤心。”阿不思说完了这一句就沉默下来。斯科皮趴在桌子上,两个孩子面面相觑。
“至少你还有鼻子不是吗?”阿不思率先打破了沉默。
斯科皮笑起来。金发在额前飞舞。
“你收集巧克力蛙片吗?”斯科皮振奋起来,把手里的那张巧克力蛙片给他看。“我有十几张这个了。”
阿不思凑过去看,哈利波特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
“那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