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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探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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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陳怡然,一個把新聞當做自己畢生追求的記者,每次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我都會奮不顧身,勇往直前。我的性格就是不能輸給任何人,特別是報社的男同事。雖然現在的社會是講究男女平等,但是還是會有一些男同事把女生看的很淡,每次當他們露出那種輕蔑的表情時,我都想給他們一拳。所以每次只要一有頭條出現我都會第一個沖出去,也因為自己這樣的努力也得到了總編輯的欣賞。所以這次一聽說在保定發現了一座清朝的古墓,我立刻帶著玲玲,我們報社的另一為小女生,剛從學校畢業,涉世未深的天真小女孩一起連夜趕到了保定,一路上玲玲就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起初是因為興奮,可到後來就一直喊累。對這種剛大學畢業的小女生我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但是我也是從她那個時候過來的,而且報社只有我們兩個女生,所以一是自己不服輸的性格,二就是女孩子一起出來工作比較方便嗎。當我們到達保定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又累又餓的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來到的古墓發掘的地方,這裏是保定的一個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小山村,因為是剛發掘的所以就算是記者也不能完全的進到古墓裏,只能在外面看個大體,而且挺工作人員說,現在也沒什麼可看的,因為真正的墓室並沒有打開,所以就算進去也只是看到通往墓室的甬道。而且現在是不讓進去的,我心裏雖然很失望,但是既然來了就算是外觀我也要仔細欣賞一下。聽工作人員說古墓並沒有墓碑,是因為村民想在這裏要開一座新井,無意中挖到的。經過專家的鑒定這是一座清代的古墓,至於墓主人是誰現在還無法確定,但是根據墓的設計和牆上的雕刻說明了墓主人還是有一點身份的,我猜想大概是清朝的某位財主吧。我一再請求看一下墓室的甬道可是還是被工作人員有禮貌的拒絕了,我也不能為難他所以只有失望的回到我們今天晚上要住的地方,一座連星都沒有的小破旅社。一回到旅社玲玲就一頭倒在了她的床上,大叫她有多累,小女生就是這樣,嬌氣。脫下外套我也躺倒床上望著天花板腦子裏還在不斷的想著古墓的事。
“我說怡然姐,我們明天就回去吧,這次算是白跑一趟了”玲玲沖我說道。
“恩”因為腦子裏一直盤旋著古墓的事所以就應付了她一聲。那座墓的主人到底誰,他是怎麼死的,為什麼連墓碑都沒有,是不是墓裏埋著金銀珠寶怕盜墓賊盜取所以才沒有立墓碑呢?我這次真的要白跑一趟嗎?
“怡然姐,怡然姐”
“啊”我被玲玲的大嗓門喚醒,轉頭看向她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我問你餓不餓,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玲玲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說。
“啊,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餓耶,走,我們出去吃頓好的,我請你吃烤羊肉串”
“什麼呀,這就是吃頓好的呀”玲玲抱怨的抱怨著
“你吃不吃你,我自己去了哈”我作勢套上外套就要走。
“好好,怡然姐請吃大餐我哪敢不去呀,走吧,快點呀”玲玲拉著我的手就往外沖,真是小女生。
吃晚飯我們回到旅社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玲玲回來立刻就跑進浴室洗澡,大叫著洗完澡就馬上睡覺,看樣她真的很累了。趁她洗澡的時候我也躺在床上繼續望著天花板,腦子裏繼續剛才的片段,如果就這麼回去了又會被那些男同事笑的,玲玲無所謂她剛畢業沒有什麼成績也很正常,可是我不服輸的性格真的讓我覺的會很沒面子哎。而且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定要把謎團解開,解不開的話我的心就是不舒服,我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怎麼辦呀?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個瘋狂的念頭跑到了我的腦海裏——深夜探墓。對呀,他們不讓我看我就自己偷偷的去看,現在已經是深夜1點40分了,就算有看墓的也應該睡了。我被自己的想法也嚇了一跳,我一個女人深夜跑到墳墓去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怎麼辦去還是不去,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玲玲從浴室裏出來了。
“怡然姐,你也快洗洗睡吧。水還挺熱呢”玲玲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對我說。
“玲玲”我緊張的喝了口水然後叫著她的名字。
“恩”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想告訴她我的想法可是又怕嚇著她,小女生嗎,連我自己都心跳加速,跟何況是她。
“怎麼了?怡然姐,你有話和我說嗎?說呀,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玲玲還是頭也不抬的擦著她的秀發。
“玲玲,我想現在去古墓看看”看著她我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玲玲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叫道。
“我說,我想現在去古墓看看,我還是不甘心,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能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回去,我不甘心”
“我的好姐姐,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別說墓地那種地方大白天一個人去都讓人覺得有種陰森的感覺,這大半夜的去你想要我命呀”我就知道玲玲害怕,她這種小女生肯定害怕,指望她和我一起去要等下輩子吧。
“我是說我自己去,你不用去,好好睡覺,我去看看就回來”
“什麼”又是一聲晴天霹靂吼。“你真是瘋了,不行,絕對不行,這,這太可怕,太嚇人,太恐怖了,不行,絕對不行”她把能用的驚歎詞都用了。
“玲玲,你聽我說,你放心,我不是你剛從學校畢業,我可是身經百戰哎,我不怕。我去去就回來,我是誰,我可是陳怡然哎,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去,你攔也攔不住我,我下定決心的事誰也擋不住”我態度堅定的對她說到。
“可是,可是你一個人人去我真的不放心”
“那你和我一起去”我知道這句話肯定能把她搞定。
“我不敢去”意料中的答案。
“所以我現在就出發,我去去就回,你快睡吧。”
“可是.......”玲玲還想說什麼就被我給打住了。
“還可是什麼呀,你就別擔心了,我看一下就回來,你就乖乖的睡你的大頭覺吧”
我套上了外套,拿出了我隨身攜帶的錄音機,一切准備就緒,出發。
“怡然姐”我剛走到門口,玲玲輕聲叫住了我。我回頭看她。
怡然姐,要小心呀,我等你回來,一定要回來呀”
“當然,你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明天我們一起回北京,快睡吧”我沖她微微一笑就關上了門。
下了樓,我問值班的服務員要了一把手電筒,服務員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問我這麼晚了要去哪裏,是呀這大半夜的我要是告訴他我准備去墓地那他一定認為我是瘋子,所以我就沖他禮貌的一笑並問他手電筒的電池足不足,在他肯定的回答我電池很足以後我就沖他說了聲謝謝,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旅社。看看表正好淩晨2點,雖然我的決心已定,可是一出來我還是有點害怕,這大半夜的,我自己一個人,真的是太瘋狂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人了,特別是這種偏遠小山村,大白天都人煙稀少,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我根據自己的記憶回想著回來的路,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記憶力,順著回來的路往回走,我居然很順利的就找到了。我很緊張,真的很緊張,自己一個女人大半夜的私闖墓地不說,一但要是被人發現還以為我是盜墓的把我抓起來就可糗大了。看看周圍已經沒有什麼亮光了,出了我的手電筒,這就說明如果有看墓的也應該睡了。墓地的周圍已經圍起了柵欄,可是這有什麼的,一點也難不倒我,翻過柵欄我來到了墓地旁邊,為了保護古墓,所以周圍也被圍上了柵欄和厚厚的塑料袋,反正又不是銅牆鐵壁,不管它圍的有多厚都難不倒我,我輕手輕腳的把柵欄拉開,握著手電筒的手已經冒汗了,因為塑料有聲音所以我要輕輕地,小心的,慢慢地撥開,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被發現。我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看見的就是我白天所見的那座墓地,其實它只是一塊平地,只有進到裏面才知道它其實是一座墳墓。入口在哪,我緩緩的圍著墓地走著,走了180度以後我發現原來入口就在我進來的方向的後面,進去嗎?我思考著,進,我大半夜的來到這裏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此時我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嘣,嘣。別害怕,我安慰著自己。我可是陳怡然哎,我不是盜墓賊,我只是為了工作而已,撫平自己的心跳,來到了入口,深呼一口氣,就走了進去,我一手紧握手电,一手扶着墙壁顺着阶梯慢慢的下去,阶梯很长,我想大概是墓主人想把自己埋得深一点,不想被人发现,由于紧张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脑子里还在不停的思考时,我一脚落地感觉到了地下,太黑了,我紧握手电照向前方,這是通往墓室的甬道,其實也就是走廊而已,雖然不是很寬,但是應該能容納兩個人的寬度。我拿出了隨身的小錄音機,因為這種情況下不能照相也不能寫字,用錄音機把我看到的畫面記錄下來對我寫新聞稿是有很大的幫助,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聰明哎。我用手電筒照著兩邊的牆壁,是一些雕刻的畫像。我以為應該是一些什麼花啊,草的,可是好像不是,都是一些人物像,而且都是女子的畫像,仔細看看都是一個人,各種姿勢,各種體態,我拿著手電仔細的照著打開了錄音機輕聲的把我看到的說了出來,其中有一幅畫是那個那個女人站在湖邊的一棵樹下,只是一個背影,長發飄飄,婀娜多姿,感覺應該是清風吹過,因為有幾片花瓣落下,我的頭腦出現了了一幅畫面,一個女人站在湖邊的樹下,撥弄著自己的長發,微風吹過,吹落了幾片花瓣緩緩的從她的身後落下,真是一幅美麗的畫面,她是在等什麼人嗎?我靈光一閃,回到了現實,晃晃腦袋,剛才的畫面怎麼那麼真實,繼續往前走,牆上的畫全都是這個女人,難道她就是墓主人嗎?繼續往前走,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出了盡頭是一片寬敞的空間,周圍什麼都沒有,我用手電四處照著,忽然照到了我的正前方,是一座石門,大概有兩米多高,門上也是那個女子的畫像,我想這就應該是真正的墓室吧。裏面應該躺著這座墓真正的主人,看来墓主人没有做什么机关暗器什么的,虽然紧张但是也算是顺利的就到达了墓室门口,但也是因为太简单了才让我觉得奇怪,难道墓主人不担心盗墓贼吗?如果里面真的有宝物的话,这盗墓贼也太点儿正了吧。我用手电照向石门,要怎麼才能進去呢?我來到了石門的面前,我用手慢慢撫摸著這扇門,冰涼的感覺滲透我的手心,突然一個聲音,讓我嚇得魂飛魄散,手電筒也掉到了地上。我快速的撿起手電筒,轉過頭,看向四周,拿著手電筒的手已經顫的不行了,咽了一下口水,我好像聽見了一個聲音,什麼聲音,我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也許是幻聽吧。是因為自己太緊張的緣故。轉回頭,望向石門,我要進去,我這樣告訴自己。可是怎麼才能進去呢,會不會有暗器呀,既然是古墓我想就不應該那麼容易被打開。突然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我確定不是幻覺。“誰,誰在那裏”我沖著走廊喊道,我背後已經被冷汗濕透了。“有人在那裏嗎?”我簡直要死掉了,我是在和誰說話呀,像個傻子似的沖著走廊喊著,在這樣下去會把守墓的人都給叫過來了。冷靜,冷靜,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鎮靜,不能慌,反正都已經來了,拼了。轉過身我繼續望著石門,怎麼樣才能打開大门,這座門的背後到底有什麼秘密,又或者說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我用手電照著門的四周,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機關,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突然我發現在石門的旁邊有一個圓形凹下去的圖案,因為四周沒有其他的標記只有這裏,難道這就是打開大門的鎖嗎?可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沒把手,試著像摁電鈴那樣也摁不動,到底怎麼才能打開,我感覺有點冷,用手搓著自己的身體使自己能稍微暖和一點,忽然我碰到了自己手腕上帶的鐲子,我看了看鐲子,又看了看那個標記,形狀大小好像一樣哎。這只鐲子是我外婆給我的,外婆很疼我的,可是她老人家已經去世了。我只記得外婆對我說過這只鐲子是傳家之寶,鐲子上凹凸不平的刻著我看不懂的文字,我問過外婆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外婆說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看著這只鐲子我的眼眶熱熱的,想起了我的外婆。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這個時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突然想這只鐲子會不會和這個標記有關系,可是不可能呀,管他呢,試試再說,反正都是古董嗎,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取下了鐲子,屏住呼吸慢慢的把它靠近那個所謂的鎖,放上去,沒成功,輕輕轉動,哢嚓,我的天呀!居然放進去了,這..... 怎麼回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確實事實,冷靜,我明白了,在這個石雕鎖裏面的兩旁也有凹凸的小洞,是和我鐲子上凸出的字體相對應,只要把鐲子上的字和石雕鎖裏的小洞相結合就可以打開,真是太神奇了,這是哪位高人雕刻的,在那個時候能做出這樣的鎖簡直不可能,可是為什麼鑰匙居然是我的鐲子呢,這太不可思議了。放進去以後也沒有什麼動靜,我就試著轉動中間的小圓柱,“轟....”石門就在我的眼前緩緩的打開了,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是它卻真實的發生在我的眼前,更讓我震驚的是,當墓室的門打開以後,我眼前出現了一片光明,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時我知道自己的嘴巴張的有多大,因為我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那就是在墓主人棺材前方的長明燈居然還亮著,這就是為什麼石門打開的時候會出現一片光明,怎麼可能,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望著四周,整個墓室就呈現在我的眼前,墓室很簡單,沒有什麼華麗的裝飾,只是牆上的壁畫還是和走廊上的一樣,但這幅壁畫不是像走廊上的那樣,而是整個一幅場景被雕刻在了牆上,畫像上依然是那個女子,這次不同的是她一身滿人的裝扮,坐在一座亭子裏,眼睛望著湖面,好像在想著什麼,依然是美麗的花瓣隨風輕飄,還有應該是蒲公英吧,真的好美,這個女子美的讓人驚歎,古時真的有這麼美的女人嗎?還有那座亭子,好別致的亭子,我看到了亭子上方刻的字——聽雨軒。名字也那麼的優雅,再仔細看下去,可以看到亭子的後方有個身影,那應該是個男人的身影,因為他的發型就是典型的滿人長辮子發型,我真的好佩服雕刻這幅畫的藝術家,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正望著亭子裏的女子,那種想靠近又怕嚇到她的樣子,他是喜歡這個女子吧。
欣賞完了牆上的畫,我把視線轉到了那副棺材上,那裏躺著的就應該是墓主人吧,他到底是誰,是畫中的女子嗎?輕輕地走到了棺材的面前,我仔細的觀察著,棺材是放在墓室的正中間,是由一座很大的花崗石托起,在它的左側還有一個小箱子,看到它我腦子閃過的就是財寶。箱子不大,我覺得放陪葬品都應該是大箱子,可是這個箱子可以說是細長。我從左側開始圍繞著棺材觀察,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棺材的周圍已經腐爛了,但是刻在上面的花紋還是可以看的見的,我緩緩的走著,猜想這裏面到底躺著什麼人,是畫像上的女子嗎?繞過後方剛到右邊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啊......”我條件反射的大叫一聲,我看到了一堆白骨,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一直是站在左側的,棺材很大,並沒有看到右側,我的雙腿發軟,感覺冷汗應經流到了我脖頸,這是誰,盜墓賊?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可是這雖然是一堆白骨,但是,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完全腐爛,不是現代人的衣服,看款式應該是滿人的衣服,而且應該是個女人,她怎麼會躺在在這裏,她是誰,難道她才是畫裏的女子,繞過她我又來到了前方,我真的是沒有白來呀,我手中的錄音機依然在不停的轉動著,我已經把剛才所看的都已經記錄了下來,此時,我的視線又回到了棺材旁邊的那個小箱子上,移動腳步慢慢的靠近它,居然沒有鎖,要不要打開看看,反證都已經來了,除了棺材打不開,其他的我都已經看到了,也不差這一個,深呼一口氣,我輕輕地打開了這個讓我好奇的小箱子,暈,我還以為應該是什麼金銀財寶呢,原來是一幅畫,不會吧,這就是墓主人的陪葬品— 一幅畫。解開畫繩,一幅人物畫像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由于年代太久,画已经泛黄,又一個女人的畫像,可是這次不是壁畫上的女人,而是另一個,也是一身滿人的打扮,纖細的身段兒,白裏透紅的臉蛋,特別是她臉上的笑容,讓我感覺好熟悉,她雖然在微笑,可是眼睛裏的晶瑩是什麼?那是淚嗎?如果那是眼淚的話,也應該是幸福的淚水,看的出她的眼神和笑容是那樣的幸福。可是這個女子我怎麼那麼面熟呀,在哪裏見過呢?我的眼光順著畫像移到了畫像的左下側,那裏有字,靠近自己仔細看著,上面清楚地寫道——雍正四年八月愛新覺羅胤禟。我的天哪!我知道這是康熙皇帝第九子的名字,愛新覺羅胤禟,這幅畫是他畫的?難道這畫上的女子是他的福晉?我的視線又回到了畫像上,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眼熟,越看越熟悉,這個女人....她是..........她是.....她不是.........我嗎?突然從畫中射出一道刺眼的金光刺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被突然地強光刺得睜不開,“好疼,我的眼睛”腦中一片眩暈,就在我暈倒的一刹那我又聽到了剛才的聲音,這次我聽的很清楚,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在叫著一個名字——“軒兒”。我的回答也成了我意識消失前最後記憶——“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