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你是Lead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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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不想要一个超家搭档吗.jpg
“杰森，我的好兄弟。”罗伊惨兮兮笑着。“我们没有恶意，你知道的。”
小杰森左手抓住箭柄，右手弹了下箭头，嗤笑一声：“是的，你们只是‘玩弄’我。”他向前走了两步，冷冷道。“所以小红，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分析：“红发女人应该是位战士，她力气很大……蝙蝠侠说她是亚马逊人？但神奇女侠看起来和她不是很熟？然后是那位穿着反S的超人衣服的……氪星人？B叫他异魔？但是他的智商和体型不太匹配……”
“小红？”罗伊咕嚷着重复。在未来，这个别称往往是用于蝙蝠家老三红罗宾身上，红头罩和红罗宾，作为在蝙蝠家所处地位和情况最为接近的两个人，在后期关系也是比起其他人更好的，他们往往会互相称呼“大红”和“小红”。现在小杰森提起罗伊才想起来，在二代罗宾和绿箭侠的小搭档的初次见面中，二代罗宾是称呼快手“小红”的。在当时，两个人一起联手击败了一群劫匪，彼时的快手甚至友好地跟二代罗宾说“我认识罗宾……你不可能是他。”以及“你为什么要‘盗用’罗宾这个称号呢，为什么不叫小杰鸟？”
理所当然，快手认识的罗宾是理查德?格雷森，于是他也这样向二代罗宾说——“盗用”——但当时二代罗宾没有太过在意这个词，那时的二代罗宾也是第一次接触其他超级英雄的小搭档，再加上快手并没有恶意……
但等到蝙蝠侠将二代罗宾带到少年泰坦、带到因为夜翼心情不愉快后大家都颇为担心的少年泰坦后，发生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人们总是偏向自己亲近的人的，更何况罗宾这个称号对夜翼来说不同寻常，少年英雄们当然不会做出霸凌、恶意伤害这样的事，但多友好也是没有的，同时看向对方的眼光也会多有个人情绪偏向，比如身世身份，比如和前任的种种对比。同样，对于一个出身自社会底层、完全无法比过前任的孩子来说，他不会去讨好、调节关系，只会像刺猬一样用满身的刺对准他人……当然，这造成了更大的反弹。而在那之后，二代罗宾也再没有用“小红”叫过罗伊了。
罗伊揉揉头发叹气：“是军火库，杰杰鸟，我单飞了，没有快手了。”
“哦。”小杰森整个人卡了一下，他困惑地挑起一边的眉毛。“所以……要我恭喜你吗？”
“当然！”罗伊回答。“我是说……像亡命三人组？（注）”
小杰森把另外一边眉毛也挑了起来，现在他看上去有点像达米安了——他们果然是一家的：“容我回答，我是蝙蝠侠的搭档，被追杀的是你们。”
罗伊晃晃手：“我知道，我只是想表达我们现在可以是一伙的，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他咽了下口水。“你刚刚看到比扎罗的样子了，他是被卢瑟从实验室制造出来的，他的脑袋……稍微没正常人那么灵光。他以为杀了小丑就能见到Re——他的朋友，但是，就像被诱导杀人的未成年不是故意的一样——我的意思是，他只是不知道杀人的错误点，但是我们知道，我们可以阻止他，我们应该教导他不能杀人。虽然看上去身躯很庞大，但是实际上这孩子才刚出去，他什么都还不知道。”
“我是说，”罗伊看到杰森的眉毛缠绕在一起，手中敲打掌心的箭矢也慢慢停下。“超人也是收到教育和训练才能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很危险。”小杰森不置可否。“正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毁灭世界的力量掌握在一个婴儿的手中是最危险的。我们应该告诉蝙蝠侠，甚至，应该告诉超人。”
罗伊欲言又止，如果是他作为快手的时期，如果他和比扎罗的初次见面不是因为有红头罩在，他一定也会像现在的小杰森一样警惕比扎罗。但是现在比扎罗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同病相怜共同失去重要之人的同路人，比扎罗现在的愤怒和行动都是因为失去了红头罩。在已经对比扎罗抱有感情和信任的情况下，已经知道超人对未来卢瑟制造的康纳的态度后，他不可能任由小杰森这样将一切告诉超人。而且一旦超人来了，蝙蝠侠也会带走小杰森，然后更紧密地防止他们带走小杰森……
罗伊舔了舔嘴唇，他想起他和未来的夜翼聊天时夜翼最在意的一件事。
“杰森，”罗伊认真说。“你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超人吗？”
众所周知，蝙蝠家的人基本都会有一个超家搭档，比如世界最佳搭档的蝙蝠侠和超人，比如行为上已经在冲刺向继承最佳搭档称号目标的红罗宾和小超，比如大肆宣扬表示将超越父亲们成为新的最佳搭档的四代罗宾和小乔……虽然说最后一位的主要声称者是四代罗宾，但是问题不大可以一视同仁。总的来说，除去蝙蝠家的女孩子们外（说实话她们和超家关系都不错，对于“超能系搭档最好是超人”这件事也没有那么热衷），年长者的作为老大的迪克和作为老二的杰森反而一直是属于没有超家人作为搭档的那一类。这也没办法，毕竟氪星人太少了，红罗宾的超家搭档还是卢瑟捏的。但是迪克可以在少年正义联盟中寻找伙伴帮忙，同时他也和闪电家的人更熟一点，杰森则更习惯单打独斗，哪怕是后来罗伊和杰森星火一起组队的时间，杰森也总是那个“转头没”的那一个。
直到某日，蝙蝠侠在哥谭发出召唤，匆匆赶来的红头罩带上了他的两个新的队友，新的超能系特别还属于变异版超家出品的比扎罗和特别可靠能在红头罩对蝙蝠侠炸毛时揪着他的后颈把人带走的阿尔忒弥斯……
从此以后，蝙蝠家四兄弟就只有迪克没有超家搭档了。
话说回来，谁能拒绝一个超家的搭档呢？罗伊自己都不能。
罗伊竭尽全力诱惑尚不知道和比扎罗搭档堪比提前当爹的小杰森：“能带你飞，赶急去另一个城市只要一秒钟，随叫随到，战力强大！”他边说边忍不住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你可以和他成为搭档——就像蝙蝠侠和超人一样！”
最后一句话看起来是真切击中了小杰森，他的手腕在那一瞬间极速抖动了一下，还没能做好表情管理的罗宾刹那间眼睛都睁大了。
“那也要蝙蝠侠先确认这个傻大个没问题才行。”小杰森小声嘟囔。
“但是他需要你的帮助，杰森。”罗伊苦口婆心。“你的搭档需要你。超人不会欢迎他的，比扎罗是卢瑟用超人和异魔的基因，他不是超人期待中的家人，就算——就算那是超人，他也没法一下子接受比扎罗的！”
“比扎罗相信你！他把你看做他的家人！蝙蝠侠不会轻易信任比扎罗，他看不到比扎罗会是怎么样的人，而比扎罗、比扎罗他还不懂那么多，他就是个孩子，需要有人教授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需要有人引导他……”
罗伊想起当他和红头罩分别，“雇只蝙蝠”团队就此消失。他也曾想过红头罩会如何——也许继续和罪恶斗争，以法外之徒的方式行动，也许有一天他们再见时就会站在对立面，毕竟超人对法外者的存在并不是很认同，再也许他会遇到难以面对的敌人，然后有一天在避难所的自己接到接到红头罩的来电，对方认真的请求作为朋友的自己的帮助……哦当然，他知道后一种不太有可能，毕竟这群蝙蝠基本从上到下都是自己能解决就不找别人帮忙的独行者，但他就不能想想吗。“雇只蝙蝠”的末期杰鸟都有叫他帮忙了，你别说帮什么忙就说有没有找他帮忙吧。
……然后他没想到他再次打听到红头罩消息的时候得知红头罩和他的漂亮女队友在给卢瑟带娃。
好像没什么问题，仔细关注了下发现还是一方主内一方主外，一方对孩子身体关注一方对孩子心理关注。罗伊直呼奥利都没这么关注过我。
好像跑题了，但总之，他不讨厌比扎罗，也不会让红头罩这么照顾的比扎罗因为“想替男的红报仇”这种理由就被正义联盟警惕，哪怕现在的杰森不是红头罩，也不会为比扎罗担心。
——现在，我就是新·法外者的Leader。罗伊充满荣耀和悲怆。
“好吧，合作。”小杰森点头，不太情愿地举起手伸向罗伊，别扭道。“我就暂且相信你，就一次。”
罗伊看向向他抬手示意握手的小杰森，恍然间像注视着过去一次又一次帮助自己戒毒的红头罩。在他深受毒瘾影响，险些一次又一次被毒瘾击垮时，是杀手鳄为他打气和赞助、是杰森和柯莉鼓励并帮助他……他忍不住抬手回握住小杰森的手，就像以前法外者的每一次——
然后他一头栽了下来。
小杰森站在昏迷的罗伊身边，张了张五指，战术手套上噼里啪啦闪过一片电光。
“真可惜，我还是相信蝙蝠侠。”他理直气壮地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0】你是L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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