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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生子]我的修真老婆 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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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我的修真老婆 05
屈孔衍和太监已经热烘烘的打起官腔,你一句我一言,好不热烙。
这种场面,明显的说明这一切屈孔衍是知道的。
突然的圣旨,把自己扯进其中,什么是圣旨,就是无法抗拒的命令。
皇帝指婚,王心泽的一生就这样决定了!
“王八蛋————”随着一声怒吼,王心泽抱着一块大石头狠狠朝屈孔衍的脑袋砸去……
血,顺着屈孔衍的额头哗哗而下,顷刻工夫便将他的脸染红。看起来如同厉鬼。
“啊——二哥!”屈家老三和老四惊叫着奔向屈孔衍,嚷嚷着叫大夫。
旁边方才还和屈孔衍有说有笑的太监傻愣愣半晌,立马一招手,身后侍卫团团将王心泽围住。
“大胆!居然在圣旨面前行凶!你还有无王法!刁民!”太监尖声呵斥。
病爹爹脸色铁青,抱着儿子的胳膊不敢撒手。贝宝贝从震惊中醒来,焦急的直跺脚。
屈孔衍任由旁人帮他处理伤口,一双黑眸定定望着满眸愤怒的王心泽。没错,随便决定别人一生的自己是很可恶。本来他还有点愧疚心。不过看到面前这双倔强愤怒的眼睛,那点愧疚消失无影。王心泽,远远比他想象的更……难以征服。
那正合自己的意,好歹是要做夫妻的人,如果对方很无趣,他的生活岂不太苍白。身边有个不一样的家伙陪伴,会有不一样的精彩吧。
“催公公,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心泽可好?他还小,不懂事,公公别见怪。”屈孔衍笑眯眯的请求。
太监一愣:“心泽?莫非此人就是王心泽?”太惊讶了……这样的两人日后成亲,真能安宁吗?屈二公子又是看上这少年哪一点?
“没错,他就是我的未来伴侣王心泽。”屈孔衍笑答。
太监一挥手:“放了他。”
“多谢公公。”
获得自由的王心泽不再冲动,死死瞪着屈孔衍,一言不发捡起地上的包裹。
“爹,学姐,我们走。”
“走?你想抗旨吗?你以为能走到哪里去?”太监冷哼提醒。
王心泽极力忍耐扁人的欲望,怒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道理我还是懂得。只是这屈家无我容身之地。不到万不得已,我一刻不想多待。告辞。”
说罢愤愤离去。
“这样让他走不要紧吗?”
“无妨。他是聪明人,不会做无畏的事。等定了日子,回来和我拜堂就成。”屈孔衍显得很放心。在家人的簇拥下转身回房。
而屈老爷,则始终冷着脸,瞪着自己荣升大官的二儿子久久不语。
翌日清晨。
一道极快的黑影飞入屈孔衍的房内。
站在屏风外,黑影沉声禀报:“公子,他们父子以及那个女人住在繁花客栈。”
“哦,知道了。女人啊 ……想办法把她弄回去,碍事。”屈孔衍的声音很朦胧,显然刚睡醒。
“遵命,属下告退。”
“恩 ,继续看着他们。”
“是 。”
繁花客栈。
王心泽吃完早餐便和贝宝贝一起出门。
两人在热闹的街道上闲逛,望着街是小摊边走边聊。
“远走他乡的想法不可能成了。”王心泽感叹。
“那个屈孔衍到底想什么啊?不会真是喜欢你吧?”贝宝贝惊讶道。
“大概脑壳被门夹了。”王心泽耻笑。
贝宝贝叹气:“哎,你以后怎么办?君主制度,真叫人无奈。”
“不知道……就算我和他成亲,我也不会轻易屈服,别想把我当成女人!”
“哎……”贝宝贝只能叹气。要是王心泽肯妥协她倒不担心,就是这个学弟太固执太倔强。这样的人,容易受伤。
三天后,王心泽在繁花客栈当起了跑堂小二。
通过贝宝贝的财力资助,在城最北边买了间普通民房,一家人正式落户惠城。
只可惜当天还没来得及庆祝买新房,贝宝贝却被找来的霍家家丁给逮了回去。
王心泽看着贝宝贝被不甘带走,有心无力,深感这个世界的诸多无奈。
“小阳。我是不会服输的!你保重。我们总有在再见面的一天。”贝宝贝将怀里的两张银票塞给王心泽,自信满满地离开了。
屈孔衍坐在繁花客栈对面,望着贝宝贝被家人带走,嘴角满意上扬。
“继续看着王心泽,随时向我报告他的行踪。
“是。”
转眼一月过去,在繁花客栈打工的王心泽很勤快,什么事都不怕累,因此很得掌柜喜欢。王心泽什么事都积极抢着做,每天赚的小费着实比其他小二高很多。
不管在哪个世界,做什么职业,人与人之间总少不聊了竞争。
王心泽端着热汤小心翼翼走向一桌客人,旁边小二擦肩而过。王心泽顿时不稳,身体前倾。
“小心——”客人们惊呼。
“啊——”眼看热汤要泼向自己,那位客人凄惨尖叫。
哗——
汤还是泼了,只是没有泼在客人身上,全泼在了王心泽的胸口。
王心泽当下脸色铁青,就算现在是冬天,身上衣服厚重,可是刚出炉的热汤还是叫人无法忍受。
丝……
王心泽痛得丝叫,却硬撑着身体站起,狠狠瞪向罪魁祸首,自己的同事小二。
“这样你满意呢?幼稚!”王心泽鄙夷道。
那小二脸色一红,倔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怪我撞倒你吗?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少来。别惹我骂你。”王心泽见他死不承认,并不想在这里吵架,蹲下身收拾好残局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掌柜脸色很差的望着王心泽和罪魁祸首。
“不管是你们谁惹的事,要赔钱。青鱼汤的价格你们应该知道。要是每个都像你们这样出乱子,我这还不亏死!”
王心泽无力叹气,一碗青鱼汤的钱赔偿出来,这个月白做了。身上的烫伤还需要医治。
“掌柜!真的不是我!是他自己摔倒了!”
旁边的人红着眼睛极力争辩。
王心泽烦躁皱眉,可恶,胸口好疼。
“好了!都给我别说。你们一人一半!继续干活,王心泽你烫伤很严重,最好下午休息去看大夫。”掌柜还算好心的提醒。
王心泽闻言点头,这个结果他能接受。
“那我走了,谢谢掌柜。”
待王心泽离开,掌柜瞪着很生气的小二道:“想那么多歪心思还不如学着他勤快点。”
回到家里,王心泽痛的往椅子上一坐便不想再动。
病爹爹着急的问:“你怎么呢?生病了吗?”
王心泽摇头:“爹,去请个大夫回来,我烫到了。”
“什么 ——”病爹爹惊呼,当下紧张的往外跑:“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大夫。”
半个时辰后,大夫为王心泽上药包扎,处理完毕。
“幸好衣服穿得厚,不碍事,擦几次药就会好。”
“那就好。”病爹爹放心了。
大夫拿出两瓶子药交给病爹爹:“这是很珍贵的膏药,记得每天早晚给他擦一次。半个月就会好,绝对不留疤痕。”
“不留疤痕?这么好?”病爹爹惊讶,同时担心起来,这么好的药肯定很贵!
大夫点头:“我的信誉在惠城一向好,从不骗人。两瓶药外加出诊费,两钱银子。”
“哎呀,大夫你收费好便宜,呵呵,这我就放心了。”病爹爹笑着送走大夫。
屋内的王心泽已经睡着。
幽雅的茶间里,屈孔衍抱着小香炉,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缓缓道:“当个小二有什么前途,还不如对我笑一个。”
“公子,那个小子要对付吗?”
“不必。王心泽都不在意,我们那么紧张干什么?你说是吧?不过,我未来的伴侣怎么可以这样屈居人下,对人哈腰卖笑。而且还在繁花客栈,哼。”
“属下知道了。”
第二天王心泽回去工作时,却被掌柜告知已经将他辞退,理由是做事不谨慎。
王心泽沉着脸收下当月薪水,默默离开。
同时,王心泽被皇帝指婚给屈二公子的事在惠城传开。
这个消息传开来,再没哪家敢收王心泽做工。
开玩笑,全国首富人家的未来儿媳妇给人打下手,他们用不起!更不敢得罪屈家人。
王心泽被一家家拒之门外,最后只好窝在家里养伤。
每天躺在床上,王心泽都在想要怎么解决目前的窘状。
他不能连自己的原则都破在屈家手里。
只要还有力气挣扎。
婚姻已经无力抵抗,再被姓屈的养在家里,王心泽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和被人包养的二奶没什么不同。
偏偏他还是个男人,讽刺得很!
“呵呵,看他还能怎样。”屈孔衍抱着热茶壶,笑得如同吃蜜的狐狸。
王心泽没有放弃自己的原则。
身上的伤彻底恢复后,王心泽将目标放到了城外。
矿山。
重回矿地当起矿工。
而病爹爹,没事则在家里作起书画,在儿子的鼓励下,试探着拿出去卖。
屈家唯一的女儿,终于选定了夫婿。
日子定在十天后,男方也是商户,门当户对。
屈孔衍忙着筹办小妹婚礼,无暇给王心泽捣乱。
王心泽在矿地做的很顺心。
冬去春来……
桃花开了,沉睡的生灵们苏醒了。
王心泽青春的身体,开始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