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个生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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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但是中心人物自己好像一点都不记得。
托尼觉得大家今天都有点怪怪的。宝贝摩根也不像往常那样粘着自己，而是跟着娜塔莎跑到厨房去，还神神秘秘地不让老父亲跟着。
孩子长大一点，总是会有小秘密，不是吗？
可厨房，能有什么秘密？是冰箱里的棒冰长了翅膀会飞还是可乐不见了？（其实是自己昨天晚上悄悄喝掉了。不过他肯定不会自己承认的）
又为什么娜塔莎可以和她分享秘密呢？难道在小摩根心里，她的父亲还和娜塔莎不一样，这就有代沟了吗？
托尼一直挺眼红娜塔莎对小孩子们的亲和力。不说克林特家那几个小崽子，个个见了娜塔莎跟见到偶像似的——可哪一个孩子不喜欢钢铁侠？
托尼在反思，自己是不是退休的太早了，以至于失去了核心竞争力。
自从娜塔莎渐渐开始减少出任务的时间，经常来家里做客，摩根也非常喜欢这位美丽干练的阿姨。
就连最爱的果汁棒冰都可以分出去——难道我真是失宠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托尼夹着一本书，拿着汉堡，躲开小呆冒冒失失的机械臂，艰难地跑上了阁楼。
自己真该给它升个级！托尼懊恼地弹去肩上的礼花碎屑，喃喃自语。
真搞不懂小呆的核心芯片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才杀完毒没多久，怎么突然短路似的往自己头上喷礼花？
还好汉堡没被碰掉。托尼扯开包装纸，一口咬下去——嗯，是我最爱的味道，起司汉堡还是这家做的好吃。
阁楼上很安静，阳光从小天窗斜斜地照进来落在托尼膝头。他打开书本翻了几页——青少年心理成长健康的关键性因素···
啪。书被合上了。
托尼揉揉眉心，摩根还不到这个年纪，用不着这么早担心···
反倒是她该好好关心一下老父亲的心理健康。【斯塔克式撅嘴】
楼下好像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隐隐约约的，他听出来了是在叫“托尼”。
怎么，终于想起来家里还有个托尼·斯塔克？
今天大家都在。噢，应该说，大家现在经常都在。
托尼和斯蒂夫已经退休，不再作为超级英雄到处拯救世界；娜塔莎和克林特也将手头的工作慢慢交接给新人，班纳去麻省理工做了教授，罗迪是转为幕后从了政。
都还不错。如果不是大家一有时间就往家里扎堆跟自己抢女儿就更好。或者说，实在不应该忘了他的重要性。
明明以前，托尼·斯塔克永远都是聚会的核心。
心里暗自抱怨着，托尼还是几口吃完了汉堡，往楼下去。
“大家都在找你，”佩珀是第一个发现他从楼梯上探头的人：“怎么去了阁楼？”她亲热地挽住托尼，将他往客厅带。
“你知道的，看书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我可不像你们这么闲——”被拉到大家中间，托尼还有点别扭，好像要等大家发现自己在恼什么似的。
“你们···”托尼环视一周，发现大家都穿得挺正式。
就连一贯喜欢简洁基础款的老冰棍也穿的整整齐齐，不知是谁给他搭的一身大兵绿的西装。里面的浅金色衬衫，不得不说，很合托尼的品味。
这么看看，就托尼一个人穿着休闲的短袖和工装裤。对比其他人，好像是有些逊色——算了吧，万人迷托尼·斯塔克哪怕是穿着睡衣，魅力也一样不可抵挡。
撇撇嘴，托尼向依在娜塔莎边上笑的甜蜜蜜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招招手。等人扑过来抱住了，才说：“怎么了，今天是个什么大日子，这么正式？”
“你不记得？”斯蒂夫是没料到的，他摸了摸口袋，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我就说，他肯定忘了，”娜塔莎很不屑托尼抱住摩根后看向自己时示威的眼神：“如果记得，哪还等到现在呀。”托尼肯定早就已经在骚包地开香槟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克林特有些跃跃欲试，不知是又有什么好想法。
这倒真是让托尼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只好求救地看向佩珀，眨一眨那双迷人的焦糖大眼。
“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呀”佩珀有些无奈，这人怎么心这么大？
“噢···噢！我的生日！”
“爸爸，我和小娜阿姨一起给您做了蛋糕！”
见父亲终于记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摩根欢呼一声，跑向厨房，端出一个大蛋糕。她憋了好久，就是等不到一个好时机给父亲一个惊喜。
真的是一个好大的蛋糕。顶层放了一个金红色小人，离得近了就能看出来是一个小小的钢铁侠。
“生日快乐，托尼”大家这么说。
原来自己还是中心啊。没人会忘记托尼·斯塔克。
有点开心。他弯下腰亲亲摩根小甜心，从佩珀手中接过蜡烛，一根根在蛋糕上插好，点燃。
正准备吹灭蜡烛，斯蒂夫突然开嗓，把托尼吓得一激灵，往后一仰。
好险，差点就吹歪了。
不满的看过去，托尼决心好好跟老冰棍说道说道，怎么回事呢，咳嗽啥呀，这会儿可是斯塔克时间。
不过显然，斯蒂夫并不是不小心咳嗽要吓托尼的。
他手上拿着一张纸——有点皱了，估计是刚刚从兜里拿出来。
“祝我们最亲爱的家人，挚友，托尼·斯塔克，生日快乐。”
只念了第一句话，斯蒂夫便停下了。托尼诧异地发现一向冷静的老冰棍居然有点脸红——看，就耳后那一点，红了。
其他人可能没注意到，但托尼和斯蒂夫并肩作战多年，可以说是无比了解对方了，这变化对他来说可明显了，怎么可能看不到？
托尼甚至有点想嘲笑斯蒂夫，哈！看我抓住了你的把柄！美国队长，噢，前任美国队长，斯蒂夫·罗杰斯，居然会脸红！
斯蒂夫看看手上写满了字的纸，捏了捏，还是没接着念下去，直接递给了托尼。
他看着托尼的眼睛，真诚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托尼。
斯蒂夫这么认真，看着他天空似的蓝眼睛，托尼一时好像也说不出什么揶揄的俏皮话，只接过来看一看。哟，还写的挺多。
勒内·夏尔曾说，理解得越多，就越痛苦。知道得越多，就越撕裂。但是，他有着同痛苦相对称的清澈，与绝望相均衡的坚韧。
在我看来，这正是对你的准确形容。
你有着无私无畏的精神，聪明理智的头脑，温暖柔软的心。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一次次在危难面前肩负起拯救世界的重任，每一项任务都尽全力要完美完成，每一次都毫不犹豫以凡人之躯冲到最前线无我付出。
你是天才，是科学家，是最强的复仇者，是伟大的钢铁侠。
是你由衷的善良与不怕牺牲的精神内核让我们凝聚在一起，组成坚不可摧的复仇者联盟。
······
没看完。托尼感觉自己眼前有点模糊。老冰棍这是跟谁学的？这么煽情干嘛啊····
“最强的复仇者，嗯？”托尼挑眉：“你终于说了一句实话。”
大家决定都假装没看见他把那张纸小心翼翼折了几折放进胸前口袋的小动作。
吹蜡烛，许愿。
托尼看看围着自己站了一圈的大家，每个人都暖洋洋地看着他。最后视线落在摩根甜甜的笑容上。
以后的每一年，大家都在一起过生日吧。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一个生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