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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万花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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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要担心,老夫也正有此意。我们叶家崛起的时刻要到了。晨儿,你们父亲已经去了,助轩王爷拿到胥母族人手中的万花令,进入万花谷,我们叶家何愁不兴?“
“至于玉儿和凌儿,就留在老夫身边,老夫会照顾好她们的,不要担心。”
“父亲,儿媳有一话想说。”
“哦?想说什么?”
“凌儿虽然年纪尚小,但也到了可以历练的年纪,儿媳希望凌儿能够同去。”
“母亲?“叶晨不解的问道。
“哈哈!”叶老不禁笑道。“玉儿好魄力,凌儿,你敢去吗?”
凌儿亦是不解。
叶母说到:“凌儿,去吧,快快长大,父亲和母亲都盼着呢!”
母亲大人发话了,叶凌儿重重点了点头。“敢!”
翌日,叶晨、叶凌、吴夫子。以及巴巴盼着闯荡江湖一番的安娘和其师姐乌忻一同出发了。几人从坞城村出发,沿郯山向南而去,前往关隘驻地。
郯山关隘之所以设在山上,是因为这一处山是连绵千里的郯山唯一单薄之处,西域云牙族与云雨国来往的首选通道,翻座山便可到达。历来,云牙族都只通过这一路才达云雨国。此外,只能趟过淳河支流冻河,由淳河逆流而上很难,经过暗域,二趟淳河,绕道巽风国,才能到达云雨国。而北方,只有穿过几无人烟的荒漠,翻过联盟千里的郯山,经过荒域,才能到达。如此,郯山关隘这一处山便成为了把守两国边境的要道了。云牙族地处西域,生存条件较为恶劣,多以游牧为生,因此皆为好战。虽然边境易守难攻,但仍多次发动战争。相反,巽风国与云雨国本来统一,后来分裂出去,多以女子为尊,以淳河为障,并不好战。
这次,巽风国一改往常,主动在郯山边境挑起事端,总有些耐人寻味。叶晨一行来到关隘后,轩王专门见了吴夫子,但却没有见到叶父。
轩王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子,一脸威严,不苟言笑。凌儿也见到了哥哥跟随的那个世子,是个很阳光的少年,贵气夹杂着郯山养出的独有英气,看起来就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世子已经与那帮“山匪”交过手了,对方的确无心惹事,的确像是冲着六门大宴里的万花令来的。世子在与山匪交手时,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当见到这两人时,凌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以为一辈子在也难见,却不想竟在这里见面。不错,这两人就是她的昔日同窗,笙容和许昌瑾。三年的时光,两人都已褪去了那股孩子气,有了些少年人的模样。再加上自小来的那股稳重劲儿,乍一看,竟像是那闯荡江湖已久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一股自信气息。不像凌儿,还是扎着双丫髻的嫩包子样。
昔日同窗相见,最欢喜的便是容儿和凌儿了。两人欢喜的抱在一起,不禁询问着彼此。原来,自凌儿走后,两年前,双双和爷爷也被她父母接去了巽风国。一年前,芸芸的婆婆去世,那孩子无亲无故,不想麻烦夫子和伙伴,自作主张应试入宫里做了宫女。一起的小姐妹都走完了,而男孩子大些的都回了家里做正经事了。先生也没有招新学子,学堂也越发的冷清了。大约半年前,一伙人来学堂找笙先生。笙先生一去便未回。容儿一人虽然能够照顾自己,但还是十分担心父亲,久久未归。便出来寻人了。
许昌瑾是她半路遇到的,跟了一路。又是要闯荡江湖,又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也要来找笙先生。凌儿听的一脸懵,信息量太大,总感觉还有很多信息没有get到。果然,晚间饭后,轩王把一大帮人招在了一起。场面很正式,在会客厅。轩王坐在主位,旁边一左一右坐了世子和吴夫子。世子这一边往下是笙容、许昌瑾和叶晨。吴夫子这边往下是安娘、乌忻和叶凌儿。叶凌儿还没有进入状态,心想,这轩王召集一帮孩子想干嘛?成立童子军不成?
只听轩王洪亮的第一嗓子。“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欺我。本王活了近四十年,竟也开始和众位小友一起商议大事了。”话毕,一个眼神递给右手边的世子。世子便站起身,冲着笙容一拱手,“容姑娘,请。”只见,笙容从腰间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赫然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美玉。“这就是万花令”,连吴夫子都惊讶的站了起来。
世子从笙容手里接过令牌,展示给大家看。凌儿这才看到万花令的模样,怎么说呢?一个完美的工艺品,栩栩如生的一朵茶花,哦,不,应该是池桑花。世子在大家的惊讶有所释放之后,朗声说道。“各位,父王之所以让我将各位请到这里来,正是跟此物有关。想必大家也知道了,万花令的作用。只是,有一事,大家一定不知道。二十年前令牌初现,最后去的三人都杳无音信。只因为,他们并不是池桑花真正选中的人。甚至可能,前朝浩劫也跟此事有关。家父曾经有幸,见过万花谷传人。从其口中得知,万花谷自来对外,都不会请外人前去。只除了两种人,一种是与万花谷有亲缘关系的,一种则是与未成人的少男少女。因为,这两种人是万花谷培植势力的首选。”
世子将目光放到笙容身上,闪了闪,又说到。“笙先生,也就是容姑娘的父亲。正是当年三人中的一人。不过,笙先生。“”世子,我来说吧!"世子点了点头。
笙容上前说到:“家父的确是当年三人中的一人。但家父绝对与当年的浩劫无关。因为,家父的这块万花令是万花谷人亲手相托的。也请大家信任家父的人品。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是不愿意告诉大家,只是还不到时候。”
吴夫子的表情随着世子和笙容的言语便的越发凝重。”小姑娘,不是我不信任。当年的浩劫我是亲历者,一个子虚乌有的池桑花搅得天翻地覆,说你父亲的人品,没有一个足够的理由实难信任。“”是啊,都底有什么缘由?能不能现在说?说一半,很折磨人哎!“
笙容不由的叹了口气。许昌瑾站了出来。“你们怎么这样?我们骗你们,有什么好处?”凌儿也不由的站起身来,作为笙先生的“弟子”,她自然也是信任其为人的。却不想,一道清越的女声先响了起来。“我相信笙姑娘所言,她的父亲可以信任。”大家不由的看向声音来处,坐在那里,她似有能让人不注意到能力一般。一出声,却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