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午后,我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娶我?”
他正背对着我喂鱼,“太后娘娘赐婚啊!”
他感到了我的死亡凝视,知道回答的不是正确答案,就转过来,笑着看我,“当然是因为念念你不同于这俗世女子了。”
我:死亡凝视……
他又笑了,那笑声开朗,如同正午的阳光般热烈又温暖。
他看着我,说:“还能因为什么?我娶你是心甘情愿。
起初,确实带有目的,你背后的监察院,范家,柳家,或许都会助我一臂之力……”
“那不可能,监察院是独立的。”我忽然反应过来,“好呀你!居然把我当作你争权的工具!”
“呵呵呵,念念先别气,为夫不傻,自然知道监察院不会插手,且听为夫慢慢道来……”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当初答应除了目的,更多的是因为……”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用他那能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我,嘴角上扬,故意逗我。
“因为什么?”
“心甘情愿……”
确实,他心甘情愿……
“过来。”他站在那里,向我招手,笑得温柔。
我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奔向他,环住他的腰身。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轻笑,他也将我拥入怀中,得以依偎在他胸膛处,他的手覆在我的后脑勺上,抚着那青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世上女子千千万,独有夫人你一人走近了为夫心中。”
“什么时候?”
“不知。”
“你!”
“夫人莫气。”
或许一开始初遇,为夫的心就为你辟出了一条路,而你,随岁月慢慢走上了那路。每一天,都在朝我靠近,可我迟钝地直到后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