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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风如故,史书难著 ...
昶朝四年,安康喜乐。
太平盛世,在一街茶楼中,有一二人对坐,嬉笑谈聊,“昶文帝乃是一代贤君,虽说年轻,但先是颁布减重民生赋税徭役,后又制定新律法,整顿朝纲,可谓真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看你是有所不知,定是孤陋寡闻多了,那减重民生税收,制定修改新律法,乃是如今圣上面前的红人——孟上卿。”
“据说还是个女人!曾经在科举考试中高中状元,这才一举成名。”后有一些人纷纷嚷道。
“不过是众说纷纭,无人得知是真是假,我们这些凡者,也不过是听闻茶楼酒肆中的一些传闻罢了,也不敢妄自下臆断。”一身素白净衣,剑眉星目,行事风流儒雅的男子微微笑道。
“唉~据说她为人处世颇有些前朝孟怀信之风,不过比他更心狠决绝!”一女子愁容感叹,似是不甘。
“你还敢提那孟怀信?你怕是不要命了,那个前朝奸臣,已被通杀,孟氏的英明一族也被赶尽杀绝,也不知道避讳!”一男子连忙说道。
听到这儿,那白衣男子一怔,有些震惊。手中茶水倒流染上白净衣衫。
身旁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不自觉笑道:“这位公子一看便能认出不是城中百姓,连当时震惊天下的事都不知晓。孟家因触犯王法,意图谋反,早在十年前被先皇所诛杀。”
白衣男子回过神,有些不解,“哦…在下自幼随父母迁居别处,如今才回到这京城,可年幼时也听闻孟家是少有的贤良之家,孟氏夫妇更是得民心,为民生的忠良廉洁之辈。怎会怀有背叛圣上,妄图谋逆之心呢?”
“也许造化弄人,为君王百姓是假,本就怀有狼子野心是真。”
“唉,也是可惜.据说那孟怀信还有一个女儿,倘若如今还在世上,怕也是像孟言蹊那样冠绝京城的女子。可悲可悲,不过垂髫年华便与她那父母一同葬入黄泉,孟家上下惨遭灭门了……”
不过十余载光阴,竟然陌路一别而成了最后一面。
孟伯伯,孟伯母,还有…那个“没有见过”的孟家小姐。
怎么可能呢?
“可,孟家……”那男子刚想开口,便被打断。
“好了好了,别说孟氏了,还嫌是非不多?一个个也不怕被抓起来训诫拷打?”
“这有什么?既然过去已成为前朝,如今朝代更替,一切事物皆以换新,何来避讳之说?况且那孟言蹊同为孟姓。不也权野倾朝,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所奉献。被百姓所称赞,可不知获得出了多大的风头。”一人又争辩道。
“啧~还真是女中豪杰,不让须眉啊。”说罢饮下杯中的清茶,手中折扇微微拍敲桌角。
沈幻辰走出茶楼,抖抖衣衫,面容有些惆怅。
身旁一长相俊美缺不乏稚气的少年,少年开口道“公子……你可算出来了,咱们可得要快些前往那酒楼了,不然头筹可要被被他人抢了去!”
“莫琤,你呀,明明长相不输于我,但言谈举止怎能如此咋咋呼呼,本可以成为安然的俊俏少年,非得如此……急躁。”沈幻辰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自恋。
“好的,唉,公子,我们可要快些了。”莫琤有些惆怅。
“这先不急,莫琤,也许我要去趟寺庙,为故人上段香。”
“故人?公子,你在这京城可还有故人?可是那位孟姓姑娘?似乎还与公子你有过婚约?”莫琤有些疑惑,他自幼在沈幻辰身旁,缺不曾听说沈幻辰和他的故人趣事。
“自从孟家前些年出此事故,众人避之不及,也是如他人所说,孟姓姑娘正直豆蔻年华,就随父母去了,真是可惜…”莫琤惋惜道。
“造化弄人,世事难料。”
“莫非你曾经所说的星轩姑娘,就是孟家小姐?”
“不是,应该不是她,我们当初鸿雁传书,并未透露彼此的名字,各自保留着秘密,只是在最后我要随父母迁居别地,才好奇询问她的名字,才得知她的名字——星轩。”沈幻辰回忆,又说到
“孟家小姐,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我一直唤她孟妹妹,况且我那时心系她人,对孟家小姐并未太多上心。”沈幻辰听闻他人传言,越发不喜欢孟家小姐的做派,对她的一切都排斥万分,若是做客,便只叫她“孟妹妹”。
“。。。你也真是心大,竟对自己以后的妻子连名字都不知道。”
“孟伯父一直将孟妹妹保护的很好,一是怕有奸邪之人为非作歹,要挟碰触软肋。二是将爱女养在深闺,不轻易抛头露面,强出风头,成为众人的眼中钉。可是却遇上这样的事。”沈幻辰说到。
“奈何孟家小姐才华出众,名动京城,依然冠绝京中小姐们,可为人也是低调,难怪人人都对孟家小姐看作谜一般。”莫琤说到。
莫琤当然知道沈幻辰对孟家小姐无意,只对那星轩姑娘有情,知沈幻辰一直留着一张信笺,上面题作一首诗,而落款者为星轩,莫琤一直称那人为星轩姑娘。
“也是,话说你见到星轩姑娘,便一眼误终身,从此便与她锦书相传。啧…可见星轩姑娘定是生的好看,你见色起意。”
“胡诌八扯!我只是心生好感罢了!”沈幻辰一害羞,音调便会提高几分,随后便是面容渐渐泛红,不知所措。
莫琤一看到沈幻辰那副模样就像笑,“好了好了,~我只是小时见你一边看那首诗一边忍不住咧嘴笑,一想到那人便像个痴儿一般,一被人发现,就像现在这副模样,满脸绯红,手足无措,哈哈~”
“我倒是偶然瞅见书信,不过确实文笔如同大家闺秀,儒雅精美。也难得你一直收藏,连如今回归故土,也携带着它,不肯丢下。”
“……我只是觉得它对我有不同的蕴意罢了……”沈幻辰一改羞涩,瞬间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舍不甘。
“怎样那你是要去寻那位姑娘?上门求亲?从此你和她对酒当歌,月下花前,就此别过俗世纷争,远离喧嚣红尘,白首到老,不负情深……”莫琤并没有发现沈幻辰有些悲伤,仍然自顾自的念起话本里的桥段。沉迷在至死不渝的儿女情长里。
“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沈幻辰有些哽咽。
“什么?”
“十年前我的离开,再也没能与她寄过信笺。”
“……那这真是可惜……”莫琤不知如何安慰沈幻辰,他虽不知事情深浅,但也猜到一星半点。
“你为何要去寺里上香,可是为了她?”
“不,也许吧…我是刚在茶楼中听闻,你可知那曾经闻名于世的孟丞相——孟怀信。其实是家父的兄长好友,二人年轻时便结为金兰之交,孟家与我沈家是世交,而那位孟家姑娘早在十年前,我娘便有意撮合我与她……”沈幻辰眸子清澈如水,微微抬眼看向惊讶不堪的莫琤。
“你一心寻求星轩姑娘 。”
“我的心中只有一人……她已在我心中搁浅了十余年,说实话,我这次回京,除了圣上的旨意,其余便是为了她。我一定要找到她。”沈幻辰确实没有说慌,年少时意气风发,只想着得青史留名,万世敬仰,哪还有空去想儿女情长。而且沈幻辰听闻他人传言,越发不喜欢孟家小姐的做派,对她的一切都排斥万分,若是做客,便只叫她“孟妹妹”。
“可惜她却难寻……也许星轩姑娘早已嫁与他人为妻了…你与她十多年未见,现在回京也无济于事。”莫琤有些婉叹。
“那你不是为了星轩姑娘,那是为何去上香?”
“孟家遭遇变故了,十余年前惨遭灭门。”
“这!又是为何?”莫琤恍然若失,惊叹不已,这可比话本的故事更加奇妙。
“我也是刚刚才听闻到,我们沈家虽十余年没有与孟家联系,但两家的情谊仍在,何况我相信孟伯伯与孟伯母的性情,他们品行端正,绝不会如他人所说的那样,而那位孟家小姐……可能我与她终无缘分,愿来生她觅得良人,平安喜乐。”
“公子……”
“罢了,我们赶快去吧。”
春至刚过,宫中人就都脱下了厚重的狐裘锦衣,换上了轻薄的袖衫,清爽明丽,与那小巧精致的初放的花朵般一样可爱。
“初春已至,宫里又要如从前般热闹了,可怜我们这些下等人,又有的忙喽!”
“那可不,朝堂上的那些人花天酒地,自在享乐,只剩下我们这些身份卑微的奴才为他们干活。”两位宫女在窃窃私语。
“都是自己没有那狐媚的天赋,你看人家那位高权重的孟大人~人家那叫一个幸运,有高高在上的朝中地位还有皇上在背后撑腰,也不知道私下做过多少不见光的是呢……”
“别……别说了……”另一位宫女拉拉那人的衣袂,害怕的不敢直视面前的人。
那位滔滔不绝的宫女疑惑的转身,随后害怕的将手中的饰品跌落在地。
一袭紫黑色官服出现在她们面前,绣纹烫样甚是精致,襟口边绣着仙气的飞鹤,便是这人最喜爱的图案,孤傲尖唳,如玉铮铮。不与凡世俗称为伍,真的是对她很好的描写和评价。将一袭长发绾在冠后,那不加那些繁琐华丽的装饰也照样可以盛气凌人,那双清冷淡漠的眼看不出一丝温暖,使人不免有些寒颤。
“看到朝臣还不下跪,你们是想被按大不敬罪了吗?”孟言蹊身边一位女子开口说道。
“啊!孟……孟大人”连忙屈膝跪安,害怕刚刚的话已被她听到,都说这孟言蹊冷酷薄凉,手段更是狠毒。这下可是无处可逃了。
“你们刚说谁用狐媚的手段仰仗陛下圣威,在朝堂中肆意妄为,贪图享乐?”那人缓缓开口,语气冷淡,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却让人紧张害怕。
“回……回大人,都是奴婢愚昧无知,是奴婢颠倒黑白,求大人饶恕奴婢,不要,不要把女婢拉去妓院或毒打奴婢,求大人,求大人饶恕!”
“……”孟言蹊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
“好了,你起来吧,以后这种话最好不要在宫中乱说,被某个阴暗小人听到定会胡诌几句,就算我会惩罚你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谢……谢大人!”
孟言蹊整理整理下衣衫,加快了步伐。不解的向身边的女子问到:“我当真这么心狠手辣吗?让一位小宫女如此害怕?”
“定是那些朝中官员在肆意诋毁大人的名讳,大人果敢成稳,做事高明,一心为江山社稷着想,却被那些有心之人说成奸臣,为了笼络人心,不惜在他人面前说大人的不是。”女子话语甚是委屈。
孟言蹊笑笑,不语。
孟言蹊,容颜姣好,资质尚优,对待朝堂之职可谓是尽心尽力,与当朝天子为儿时挚友,莫逆之交,也难免遭人嫉妒,惹人注目,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诬陷孟言蹊与圣上慕景的关系,孟言蹊才不在跻身更高的官位,只落得一个小小上卿,让人难免有些唏嘘屈才。
孟言蹊想到刚刚两位宫女的言语,不觉有些出神。
“大人,孟大人大人是在为那两名宫女的话生气吗?要不,我将那两名宫女惩戒一番,也好让这些流言早日平息。”
“算了,婉清,我们快走吧,如今朝堂很多事情都还没弄清楚,何必与这些芸芸小事计较,对了,婉清,我交代你的事查清楚了吗?”孟言蹊来了精神,脸上的神色也渐渐红润,似是有期待之意。
“大人请放心,下官会尽心尽力查明,绝不辜负大人对下官的期望。”
“好吧,希望不必太久,可不能让那些奸诈狡猾之人先找到。”
“是,大人。”
孟言蹊微微点头,心里可是另有算盘盘算,让婉清去兴师动众的查找只不过是为了引出幕后之人,实际孟言蹊暗自摸清了不少消息。
“既然尽力就好,也不负我对你的栽培。”
匆匆赶到朝堂,官臣们早已在等候。
这盛世当中,男女地位平等,男人可以参加科举,高中榜首,参入朝中议事,女子自然也可以考取功名,入朝为官,两派分明,乐趣自然也不少。
孟言蹊迎着众人目光走进,想来一定会有人要议论几句。
“众人都已到齐,时辰也已经快过了,孟大人却姗姗来迟,不知会耽误多少议事,这不是不把圣上和朝堂和我们这些大臣放在眼里吗?”李莫带有几分讽刺之意道。
果然不出所料,这李莫生来不喜欢女人入朝为官,觉得女人就该听从丈夫意愿,乖乖在家中打理内务。抛头露面,在外拼搏,都不适合女子。可人本质不坏或是“直性子”。
“陛下这不是还没来临朝吗?李相这样无事生非,真不知是我不把圣上放在眼里还是您?”孟言蹊慢慢说道。
“你…你!真是莫名其妙!”随即面部五官立马变得扭曲。
众人看到李相这样,不禁笑道。这李莫其实生的一副好容颜,相貌堂堂,长相端正,在朝中也是有着不少的爱慕者,奈何本人太过于直性单纯【傻】硬把自身从万人瞩目的风流倜傥的才子变成大家眼中的“风流韵事”。
众人的嘲笑更是使李莫涨红了脸,大叫到“别笑,别笑了!!!”
宫外有近卫传言“圣上驾到!”众人这才安静听候。
如果说李莫相貌堂堂,那当今圣上可谓是“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也不为过,朝堂上那些年轻的女官们对圣上早已垂涎欲滴,都痴心想被圣上立即封妃,圣上年龄与孟言蹊相仿,是旧识,是挚友,是互帮互助,是相辅相成,却没有那种儿女情长,倒是犹如君子之交般,当今圣上姓慕名景,仰慕之景,不可挽追。
“众爱卿在谈论什么?欢喜至此?”慕景虽贵为圣上,可依然还是位少年郎。
“臣在此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同。
“回陛下,是些无关紧要的笑话罢了,切不可耽误陛下的时辰,吾等在此恭候陛下上朝议政。”孟言蹊开口。
“好,既然如此,就听孟大人的。”慕景一向听孟言蹊的话,虽为一国之君,可孩子气并未泯灭半分,他对朝堂上的权利谋略,尔虞我诈,对江山社稷没有半点兴趣,却生在帝王之家,他的哥哥,皇叔都是缔造太平盛世的君王,可到慕景这,君王风范便没有了。慕景,慕景,仰慕之景,却只可仰慕,这个名字给了他尊贵的身份,却也只是这如同自己俊美皮囊一般,所有人艳羡,却不知内心深处的那样的不甘,他不想做君王,可在学堂之中,他遇到了孟言蹊,他懂她的野心,却给不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他虽成了帝王,却连一句心思都不敢向她诉说,他没能力去做帝王,可他想守在她身边,以自己的身份去帮助她,听她为自己江山社稷谋划,以挚友的身份陪伴她,直到孟言蹊找到自己的幸福。
灵隐寺内。
“二位施主请进。佛家以慈悲为怀,若是像烧香拜佛便可自行选择跪拜,点灯皆可,好的,若是无事,贫僧先行告退,施主请便。”一名僧人将其二人引进佛堂。
“多谢圣僧。早听闻灵隐寺栩栩如生的摩崖雕像蔚为壮观,祈求祷告万分灵验,今日一见真是令沈某感到如坐云端,遨游于仙境,无限快活。”沈幻辰恭敬谦卑的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施主过誉了。”说罢便退了下去。
“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可真是能言善辩!”莫琤对沈幻辰突如其来的“谄媚”感到鄙夷。
“我这叫慧心妙舌,谦卑待人。”沈幻辰傲娇一瞥。
二人走进佛堂一下气氛变得肃穆庄重起来。
“在下沈幻辰,沈景云,漪兰之子,还记得孟伯伯和孟伯母常唤我为‘小辰’,愿孟伯伯,孟伯母,孟…妹妹在天之灵安息,‘人亡余故宅,空有荷花生。念此杳如梦,凄然伤我情’没想到当年一别,竟成了最后一面,幻辰不会轻信他人之言,相信于孟伯伯和孟伯母的为人品行。只愿如今长辞于世,来生平安喜乐。”
沈幻辰望着面前的佛像,心中遗憾万分,不过又存有一丝庆幸。
遗憾是因为孟家突遭灭顶之灾,无辜受难,本是世家之交,却无缘帮助。
庆幸则是因为若是孟家小姐还活着,想必母亲必定会强迫自己娶她。可他心中已有一人了,既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也不想辜负了他人。
如此一来,他便没有了任何负担。可以追寻自己的伊人。
可是她又在哪里?
沈幻辰望着佛像,渐渐出了神。
“公子?公子……沈幻辰!”莫琤有些着急。
沈幻辰恍然回神。
“喂!你不是要前去醉仙楼吗?时辰将至,怕是不一会就迟了!须速速前往!”
“啊,真是该死,方才入了迷,竟忘了这等大事,快走吧。”沈幻辰惊慌失措整了整衣衫。
“孟伯伯,孟伯母,小辰来日再来看望你们。”
沈幻辰和莫琤赶忙到达酒楼,因为提前便打了招呼,所以小二为他们二人留了一间上好的客房供他们休息。
“诗会举行还有一些时辰,公子先稍后等候,饮食茶水便可。”小二笑盈盈迎接沈幻辰和莫琤二人。说罢便退下了。
“有劳了,唉,想不到这里虽是酒楼,但雕刻装潢雅致无比,精美不已。啊~舒服。”莫琤说着靠在木椅上,拿起一杯酒水一饮而尽。
沈幻辰倒是拿出纸笔,慢慢构思诗句,心想拔的头筹势在必得。
下朝,孟言蹊到太和殿,慕景宫中求见。
“陛下,如今天下太平,国民昌盛,臣近几年也疲惫不已,往能得到陛下准许臣出宫。”孟言蹊说。
“好,如今战乱已休,你为灾民奔波,遗孤粮饷,也是废寝难安,如今你出宫游玩,在府中休养也是极好。”慕景早已知道孟言蹊只是许久没有在市集上游乐一番,早已苦闷不堪,所以很轻快的便准许。
孟言蹊虽待人冰冷,无趣,心机颇深,但内心还是有一丝只稚嫩,便是无人可窥探的,出宫游玩,在外人看来,是在朝堂上严谨,在宫外便放荡的两幅面孔,就连最是孟言蹊身边亲近的婉清,也只是觉得大人只是在外人中太过于拘束,而自己一人是便彻底放纵自己,可又有谁会懂孟言蹊不过是在外人眼里装作一副冷漠野心的摸样,而内心却有一份善良纯净的心门却无人去叩。
从宫中出来,进入孟府,孟言蹊熟练从书房柜中取出男装,轻巧换上,“婉清,快,备车,到醉仙楼!”
作者文才有限,知识积累远远不够,望大家喜欢,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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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清风如故,史书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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