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摄人心魂》凌墨夜

4、004

　　听到张云雷要请她俩听相声，乔荞可顾不了什么真爱墙头了，能看到角儿是多少德云女孩的愿望，这是走了什么大运！

　　他俩商量的挺好，温檬叹了口气，倒也没反对，横竖今天听着相声觉得真挺有趣的，还能忘了姜硕那个混蛋，再听一次也不错。

　　看着时间不早了，外面的观众基本也都走光了，乔荞和温檬跟几位老师告别，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到了公司，温檬将上次拍摄的剩余照片筛选了一些出来，想了想，干脆自己修了修图，排了个版，出片之后订了个册，看着像个绝版小写真似的。

　　她随意翻了翻，看着是挺养眼的，大褂看起来十分飘逸，传统艺术的魅力跃然纸上。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温檬收回思绪，看向微信，头像是张云雷。

　　[周五晚场两张票，我给你留了，能来吗？]

　　温檬看了一眼行程表，周五没什么工作，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工作的乔荞，估摸用不了多久她也能收到消息了，横竖也会拽着自己去，干脆应了下来。

　　[好，照片做成册，只有一本，不好意思。]

　　不多时，对方又回了。

　　[一本就行了，谢谢啊，方便告诉我手机号吗？周五提前联系给你票。]

　　温檬怔了一下，把手机号发过去，道了谢。

　　以前也有艺人喜欢某位摄影师的风格，要了联系方式，算是工作上的互帮互助吧，她没多想，放下手机继续工作。

　　手机另一头的张云雷看到回信，笑了笑，旁边的杨九郎看到了，有点纳闷，凑过去想看，“你干嘛呢，憋着笑呢，有什么好事？”

　　“没事，”张云雷放下手机，看他一眼，觉得他笑的有点毛骨悚然，“你干嘛笑那么恶心。”

　　“你怎么想起请人家摄影师小姐姐听相声了，你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杨九郎总觉得有问题，他家角儿可没这么热心，尤其人家姑娘又不是他的粉儿，干嘛上赶着请人家听相声？

　　“你懂什么？”张云雷撇了撇嘴，心里极度不平衡，“那小化妆师给摄影小姑娘都带偏了，还以为九良唱的比我还好呢，我怎么的不得帮人家掰正一点审美啊。”

　　“……人家乔荞小姑娘什么时候说九良唱的比你好了，人家哪儿带偏摄影老师了，你摸摸自个良心成不成？”杨九郎发现他可真能扯，看中人家摄影姐姐就直说呗，还弄得挺正直的，迷之教训人这可还行，“再说了，你干嘛叫人家摄影小姑娘，人家比你还大两岁呢，叫小姐姐。”

　　“……什么小姐姐，大两岁就小姐姐啊，那我叫你老叔叔啊？”张云雷瞪他一眼，听着刺耳的
　　很。

　　“我说角儿，为了人家那美女小姐姐，抄便宜都不在乎了是吧？”杨九郎真的服了，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我看人家姑娘挺好的，你可别趁着人家心情低落欺负人啊。”

　　“拉倒吧，我是看摄影小姑娘挺伤心的，看两场相声说不定就高兴了呢，不都说咱还能治产后抑郁吗？”张云雷咳了一下，低头继续扒拉手机了。

　　“你这倒挺早的，连产后都想到了，”杨九郎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结果被丢了瓶矿泉水在身上，顺势接住了，呲牙一乐，“谢爷赏赐！”

　　周五下午没什么事，温檬周末还有别的工作，便请了一天假休息，他们这个工作虽说也是应该周休两天，可工作来了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没工作的时候补休就是了。

　　她闲着无聊，想起要去听相声，索性在网上搜了点有关的视频，补补课。

　　时间过得很快，温檬看的正有趣呢，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暂停了视频，考虑了几秒钟，还是接了，“您好？”

　　“哎，您好，是温老师吗？”

　　那边的声音很耳熟，温檬愣了一下，猜测道，“小张老师？”

　　“呀，听出来了，挺厉害的啊，”张云雷轻笑了一下，把玩着手里的化妆刷，“我是想求您个事，您会化妆吗？”

　　温檬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会一点，但是不够专业，怎么了？”

　　“不专业也没事啊，您能帮个忙吧，早点过来，我们想捯饬一下，都大老爷们的，肯定不如您专业不是？”

　　“行，正好我把写真册直接交给你吧，”温檬考虑在台下也不好把这么私人的东西交上去，总不能混在粉丝的礼物里，回头再丢了可就不好了，看了看表，“那我一个小时后出发，应该来的急吧？”

　　“行啊，别堵道儿上就好啊，”张云雷看了看时间，足够了，“那待会我给你发个定位，您从后门来，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让人接您去。”

　　“好的，谢谢，”温檬挂了电话，关了电脑，简单化了个妆，换了套衣服，拿着手机和钥匙就出门了。

　　不多时，张云雷发来了定位，温檬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那边的确得早点过去，不然还真不好找停车位。

　　到了三庆园附近，温檬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拎着东西往三庆园后门走去，眼瞧着快到了，打了个电话。

　　“我已经在后门了……”温檬听那边接听了，直接说道，大概是时间还太早，胡同里没什么人，也没看到粉丝堵人，她才能顺利到达门口，话音还未落，门就开了，里面正是杨九郎等在门口。

　　“来来来，”杨九郎招手，迅速让她进门，直接道，“我说姑娘，咱能给个号吗，我这也不能老用辫儿的手机啊。”

　　温檬眨了眨眼睛，倒也明白他说得辫儿应该是张云雷，好歹她今天科普到了探清水河，辫儿哥哥这个梗她是懂得，不好意思的朝杨九郎笑笑，“行。”

　　俩人顺便还加个微信，交换了手机号，温檬跟着杨九郎去了三庆的后台，跟湖广还挺相似，不过这里这俩角儿就成了大爷了。

　　后台好几个人，一见杨九郎带了个姑娘进来，全站起来了，张云雷坐在沙发上看他们，“你们再把人家吓着。”

　　几个人朝温檬点头哈腰的介绍了一番，目光有些打量的意思，温檬倒也不在意，干这行的就不怕被打量，将拎着的大袋子放下，“一点心意，”她又把装着册子的小袋子递给杨九郎，“这是你们的照片，我筛选了一下，订成册了，不过只有一本。”

　　“嚯，这真够意思啊，还给订成册了，”杨九郎拿出来一看，翻了翻，又看向大袋子，“这什么？这点心不便宜啊，你带这个干嘛呢？”

　　“没什么，请大家吃个甜点而已，”温檬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白占便宜，有点拘束，看向张云雷，“现在就要化妆吗？”

　　张云雷从师弟手里头接过那个大袋子，拿出块点心，吃了一口，看了一眼表，“就给那几个简单化化就行，给我化的帅点。”

　　温檬对他这个性格有点习惯了，看着跟台上还有点像，皮的很，在那几个小师弟的招呼下去了化妆室。

　　眼见她去了化妆间了，杨九郎坐在张云雷身边，也从袋子里拿了块点心，道，“乔荞不管了？”

　　“我让她在前面等了，开场前肯定能来，也不能让人家从后台穿到前面吧，”张云雷擦擦手，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笑那么恶心呢？”

　　“谁恶心了！”杨九郎一说话，差点喷出来，惹得张云雷离他远远的，“成，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咱俩能好好对个词儿吗，我觉得你今晚会超常发挥，您给我托个底行不，我怕接不了您这茬春心荡漾。”

　　“你才春心荡漾呢！能好好说话不！”张云雷上手拍了他一下，突然意识到温檬就在后面化妆间，又收敛了点声音，咂嘴，“你好好说话！要不然今晚我让你哭出声儿！”

　　“哎，那你轻点儿啊，”杨九郎故意眨了眨眼。

　　在后面化妆的温檬虽然听不真切，可那‘哭出声’可是听见了，差点一手抖把人家演员眉毛画飞了。

　　“……我们师兄好开玩笑，您别介意啊，不是真的，”被化妆的董九力乖乖坐着，不敢太多互动，要知道二师兄带姑娘进后台可难得啊，再把人家吓跑了。

　　“我明白，”温檬点点头，幸好提前科普了，要不然还真挺吃惊的，这样的话张口就来也是厉害。

　　小剧场的舞台妆用不了那么麻烦，就简单扑个粉画个眉毛就得了，温檬很快给他们几个小师弟画好了，正好杨九郎和张云雷也对完词了，进来一瞧，“不错啊，还真挺好的，到底是专业的啊。”

　　董九力他们赶紧让位置，出去对词去了，温檬看了看他俩，问道，“两位老师谁先来？”

　　“我来吧，”杨九郎巴不得快点画完快点走，给人俩一个空间可以交流，直接坐在镜子前面，“来吧美女。”

　　温檬一下笑了出来，忍不住道，“说相声的都这么会说话吗？”

　　“那肯定啊，咱得逗观众笑不是吗，”杨九郎挺享受被美女化妆的好时光的，他能聊熟乔荞，自然也能聊熟温檬了，“哎我说美女，你们这工作室也太厉害了吧，个顶个漂亮的，你们这是按出道的颜值挑的员工啊，我们德云社光棍儿多，能不能给介绍几个啊，你看我们九力啊，九良啊，孟哥啊都单着呢，再不济我们二爷也行啊！”

　　张云雷在一旁玩手机，听到这话挑了一下眉毛，瞥了一眼杨九郎，倒是没说话，闷不吭声的听着。

　　温檬没停下手上的工作，有点诧异的问，“二爷是谁？”

　　“噗！”杨九郎一下没控制住，笑喷了，扫了一眼镜子里的张云雷，赶紧解释，“张云雷啊，哎你说我这脑子，忘了您不好这个，隆重介绍一下，张云雷张老师，我们德云社的二师兄，外号多了去了，二爷啊，辫儿哥啊，反正挺多的。”

　　“哦……真不好意思，我真不懂这个，我还是上午特意补课的，就知道探清水河的辫儿哥
　　哥，”温檬帮他画好眉毛，有点抱歉的看了一眼张云雷。

　　“哟，还补上课了，我看你们那小化妆师乔荞小姑娘可懂得挺多的啊，”杨九郎憋着笑，难得还有来听张云雷相声却不认识他的，这搁前几年可正常，这两年少见多了。

　　“乔荞她很早就喜欢你们了，懂得肯定比我多啊，”温檬端详端详，觉得差不多了，又给他稍微弄了个发型，“这样可以吗，杨老师？”

　　“挺好挺好，嗨别说，到底专业的整的比咱们好看啊，这发型，绝了，”杨九郎拨了拨头发，相当满意，“我说咱也算熟悉了吧，也别杨老师了，叫着也太生分了。”

　　“……杨哥……？”温檬看过他基本资料，知道杨九郎比自己大一岁，最保险的称呼就是这个了，果然看他眉开眼笑的点头。

　　“成成成！那以后我就叫你檬姑娘了，”温姑娘太奇怪了，叫出来跟耍流氓似的，萌萌的多可爱。

　　“行，”温檬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自己，随他去了，看向张云雷，“二爷到您了。”

　　“学的挺快啊，感觉再跟翔子唠会，都快能捧哏了，”张云雷坐下笑了笑，瞥了一眼准备离开的杨九郎，心里头算计着待会怎么好好折腾折腾他。

　　温檬眨了眨眼睛，思量了一下才明白他说得应该是杨九郎，当艺人果然麻烦，本名艺名还得分开，稍有不慎就搞不清楚了，“你们这都是功夫，我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看多了就学会了，我看你家那小化妆师可会的挺多的，”张云雷乖乖坐着让她给自己打粉底，目光来回瞟着，倒是能把温檬的相貌看个仔仔细细。

　　他有点近视，可不爱戴眼镜，宁可这么瞎着，反正也不妨碍什么，不过贴这么近，还真觉得温檬挺漂亮的，难怪杨九郎说她肤白貌美大长腿。

　　张云雷想到这茬，垂眼一扫，正好看到姑娘穿的热裤，一双大长腿白皙光滑，在灯下头都反光，踩着一双高跟凉鞋，更显得修长。

　　……这也太扎眼了吧……

　　他瞧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开车穿高跟鞋？”

　　“没有啊，我车上有运动鞋，穿高跟鞋开车不允许的，”温檬在这方面可是谨小慎微的，安全第一。

　　“嗯，这挺好的，”张云雷点头，看她给自己画完了眉，突然道，“你给我画个眼线呗。”

　　“……好，”温檬好商量，拿起眼线笔，凑了过去。

　　张云雷嘴角微微一挑，看着近在咫尺的姑娘，继续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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