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番外·没什么有趣的小哑念能力进一步开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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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的念能力此时处于一个很微妙的状态——按理说是应该保密的事情，但是现在，整个揍敌客大宅，不知道的，真少。
连三毛都知道，多亏这个人，它才有新鲜的新口味豚肉狗粮吃。
施工队也会感谢小哑——没有她，在这个依旧没有成气候入侵者的一年，他们的收入会很凄惨。
管家没法忘记这个人顶着肩扛式9002火箭筒发射炮弹和□□，在枪林弹雨中一步步上前的一幕。他们的有些，被亲身弹过，有些，没有再能出现在屋子里。
小哑治疗，医生需要知道病情，小哑醒来，管家女仆们遭罪。
连洗菜的都知道这个二少爷未婚妻不能吃太多添加剂，但是人家能留在家里因为有厉害能力……
小哑坐在台阶上拿根树枝抠土。
该说揍敌客太信任家里的人，还是就是要流传出去，要点似真似假的效果？
这就是原子弹的能力了，得别人知道才行？
不过揍敌客需要吗？
也许他们只是不在意罢了。而且也没什么办法。
恩，这个是正解吧。
但是，她的必杀能力暴露了，万一以后出事她该怎么办啊？
苦恼苦恼。
伊尔迷从外面回来，看见门口的小哑：“在这里做什么？”
小哑树枝在地上划：“想念能力的问题。除了粉末化，我能不能开发别放出系的能力？因为这个能力防身都不适用。”
“当然啊，”伊尔迷奇怪，“开发其他能力是必要的。”
“……”所以到底在这儿苦恼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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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主要能力是将念放出体外。特点是念脱离使用者以后也不会减弱威力，是适合长距离攻击的念能力。所以你原本的用法本来就是有些奇怪的。”伊尔迷在训练室讲解。
是，几乎贴着身体，放出范围也十分小，简直暴殄天物。
远距离＝安全。我多喜欢这个属性。
一说到远距离，我就想到枪。
“我想用枪。”我写。枪，ｇｕｎ，最好是消灭别人别人还找不到我的。
我胆子真的很小。
“好啊。”伊尔迷自然回道，“想用什么样的？我们马上可以开始训练。”
我：“……”回答得真快。本来以为还得报告上级层层审查，探讨可能性之类的呢。
“就这么决定没问题吗？”我写。万一不好，可就惨了。我记得有什么“记忆体”一说，乱开发能力会消耗的。
“没有关系，这是你的能力，你的想法容易实现。而且第一个想法很重要。”
“……”记忆体什么的，还是问不出。算了，就这样吧。
伊尔迷马上带我去看枪，我一路盯着伊尔迷的纤细背影和丝滑长发，想着“朋友夫不可戏”。
。
揍敌客家枪真多，真的。我看着整整一面墙，惊叹。
“挑喜欢的试试。”伊尔迷开口，我兴奋冲上去。
之所以选枪，因为这是以前比较擅长的东西。是少数长大后也可以夸耀的东西。
发一枪中一枪，３０发全中的感觉很好。最喜欢挨个点名消灭挂着的气球。
小时候去公园玩，小贩都不要钱，只要我打完之后不要奖品就成。笑。打的时候周围总是围了一堆人看。
这大概是长大之后唯一没退化的技能了，可是打气球的摊子基本灭绝了。
可惜。
但是放在这里，根本不能入眼吧？
我找了不大不小的一把，黑色，造型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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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打枪很厉害。”晚上去找月亮玩的时候，她说。
“唉？～～”我做出这个表情。
“小伊说你瞄准的感觉不错，手也稳。他说你很厉害呢。”月亮笑吟吟。
“……”伊尔迷真是善良，我望天。
“他说，你用的那把枪，重量轻，穿透力极好，威力强，”我心里感叹一下，咱还是很有枪缘的，似乎是很不错的一把嘛。
“装配ｃi０９子弹，弹由于弹壳直径小，重量轻，因此20发实弹匣的重量也只相当于9mm手枪10发弹匣的重量，在有效射程内能击穿标准的防弹衣。内藏式击锤，由于套筒尾部完全封闭，很美观。但是精确度差。”月亮拿着纸条对着念。最后一句让我心忽忽悠悠就下去了。
“他还说他觉得握把感觉很不舒服，射击时的感觉也不怎么样，此外枪口焰非常明显，后坐力也强。因为那点轻了的重量对你也不构成什么妨碍，而且念能力者主要也不是靠枪支穿透力伤人，我们很少需要打穿装甲车，所以建议你换一把。”月亮念完，抬头看我笑。
“……”刚刚谁说伊尔迷善良的谁说伊尔迷善良的……
为什么不早说！欺负我是第一次拿真枪分不出什么后坐力精确度！！
恩，我还记得他逼迫我家小糜稽吃什么芥末拌饭来着，小伊啊小伊，咱要不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孩子你串篇了】
桀桀桀，等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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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想想，我能对伊尔迷做什么？难道是打月亮？而且我还捏他手上呢。第二天，我去训练场，重新挑枪。每挑一把就举起来给伊尔迷看看，最后挑了个穿透力不错，重量中等，后坐力小的。
我果然还是看重枪本身的威力。
觉得客观的东西比自己现使出的能力更保险。
――――――――――――时光啊～～你是多么的神秘～～之流水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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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八环，八环，七环，九环，六环，十环，七环，八环，八环。”伊尔迷念道，这是至今为止最好的成绩了。
“50米十秒内十枪80环，很好的成绩了。这把枪的射程也是50米。”伊尔迷看着我，我盯着那双大黑眼睛，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夸我，我有点绝望。
我第三次射击的成绩就不比这个差多少，两天下来，还是这样。
子弹在空中是划大抛物线的，总得上挑一点，这个度很难，而且50米，靶子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白点，还是经过渲染变大的那种。最没办法的，是射程。
有效射程当然不是指枪能打多远,而是说超过50米，枪本身误差形成的散布就超过了人体正面的宽度，你手艺再好也没用，打上也是靠运气。
25米靶成绩倒是不错，但是那个距离，我不如再往前走两步呢。
这离我想要的安全距离太远了。
换枪？
我一直比较喜欢步枪，用起来也习惯，因为打气球用得都是步枪。但是那么大个很难随时携带，在家行，出去麻烦，逛街凄惨。
具现化？那么多零件还是金属，绝对不要，会要命的…………
伊尔迷看我失落，也不多说什么，左走一步，甩了两下手，唰唰的两声。
我在计数屏上看见了一溜“十环”。
“……”
我记得月亮说这种时候伊尔迷一般都是在安慰人。
不过小伊，你这是安慰人的行为吗？
你手动的钉子比我的枪快•准•强！
“能放我在这里呆着吗？”我写，“我想自己想想。”
伊尔迷点头，说了几个地方最好别碰，然后离开。
诺大的场地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从射击室离开，外间的灯亮着，但是空间太大，显得有些暗。也是只有我一个人。
穿过一个一个空房间，又穿回来，挑了把步枪，上着子弹挪回射击室。
这晚我试了很多枪，边打，边想我能用枪开发出什么能力。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我不会具现化枪，至少手枪以上绝对不行。浪费内存，得不偿失。
我挺喜欢富兰克林那个，直白，威力强大。不管什么突突突突搞定，不死就补几下，技术要求低，又快又爽。
但是要求的念量高，而且总感觉很浪费——打出去就是打出去了，射不到目标，能力也会消耗。倒不是说我念量少，但是我得留着给真正的必杀。而且那跟十挺机关枪有不同吗？十挺子弹上附着念的机关枪，威力跟富兰克林差多少？
门槛低的从来不轻松。
九环，十环，十环，十环，十环，步枪瞄50米简单很多。
我也想了幽助的灵丸。跟机关枪有不同，就是一：集中力量大。二，是隐形的。【别看漫画里画成大光团】
这个倒是对我有用，暗杀的时候，要看得见子弹，传说中的高手们不都给拦了？像妮翁那样，也是离开了保镖才被团长办了的啊。至少，我知道酷拉皮卡是能拦子弹的。
如果是隐形的，而且是单纯的能量，能从锁链孔里透过去，酷拉是不是就无法拦了。
十环，十环，十环，十环，九环，调整枪，总是难以尽善尽美。
那这样如何？一个隐形“念丸”，原本无形无质，我把它发出去，也许很快也许很慢，到达目标的时候才发动，爆炸或者粉末化。
九环，十环，十环，九环，十环，50米脱离瞄镜，眼睛就很困难，准确率更差。
如果我搞明白，为什么我不能被看出是念能力者，然后加在“念丸”上的话，不易被发现；如果我能成功添上“粉末化”，就威力巨大。精确控制，威力巨大，节约念力。接近完美的暗杀手段。
等等，为什么是暗杀手段？
十环，十环，十环，十环。 脱靶。
我已经开始以杀手为目标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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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得太快了啊。叹息。
揍敌客还没打算让你出去揽活吧？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想杀人？
训练时不是按格斗，不是按保护自己，而竟然顺着暗杀要员的路子去。
有必要请几天假去精神病院了，手指压住头。
头痛。
精神这个样子，不知道该不该着急。
一方面知道这样肯定不对，另一方面又不想作出什么回应。
像是说“牛角尖已经够多了，别再整出新的来。”
变得以暗杀为目标可能还不是多严重的心理疾病，反而应该是随遇而安的典范，不断苛责自己才一定不对。杀人就杀人，揍敌客家就是做这行的，去他的旧观念，去他的人文主义，对我人文才是真的人文主义。
呃……人文主义也不是以人命为第一要素……恩，我去杀你，正是因为社会价值取向倾向于对人的个性的关怀，杀手是多么关怀个性与的职业。我会注重强调维护人性尊严，宽容地，不暴力地，自由平等的解决你，让钞票来验证你自我价值的体现。
什么什么啊。
头痛。
这段时间太认真了，有点支持不住了。
我的认真可能和别人有点不太一样。我太认真，真的会病的。
50米靶步枪，生枪，这个成绩的话，给我瞄镜和几秒瞄准时间，几乎能次次十环了。
捏捏鼻梁，放松，放松下来。
感觉脑袋里的一根弦慢慢松散开，直到消失。
我又端起枪，也不管瞄镜，砰砰砰砰冲靶子开了几枪直到没子弹，瞄眼屏幕，成绩惨淡，几个脱靶。
扔下枪，这回感觉好多了。
蹭着隔板壁坐下，又觉得憋屈，起来到外间躺地上，看着尽职的白色灯泡们。
恩～
全身重量在地上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伊尔迷最后也给我提醒了，手动投掷的兵器比枪强。
这里，手枪才是靠不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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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从水泥地上爬起来，浑身冰凉，有些酸痛。
看看时间，离早饭还有会儿，索性提起枪奔靶场。
昨晚的步枪还孤零零躺在隔间里，我也不在意，爱枪，其实也跟周围人态度有关。大家都弃之如敝履，我还当什么宝。
再说，我一直是喜欢刀。
刀好看。
砰砰砰砰砰，大概是睡完头脑清醒，我突然想到——作为步枪，你的威力是不是小了点？
还是这个短距离。难道我以前看到的那些掀翻头盖骨，或者肠肚乱淌或者碗大的疤是炮弹轰的？怎么现在靶子还好好立那儿？
伊尔迷给我解答了疑问：“怎么能用真弹呢？太浪费靶子钱了！而且也比较危险。”
明白，跳弹危险啥的，是其次，重点是不能掏冤枉钱换靶子固靶场，何况这种弹便宜。
相处这么久，我知道伊尔迷不是单纯的钱迷，他只是喜欢省钱而已。真要花钱，几亿的糖果也是肯的。简言之，不喜欢浪费。明白。所以我们这点还是谈得来。
只要抱怨一下：“昨天晚餐做多了，糜稽明明最近饭量小了怎么还是盛了500g米饭，还有那个啾啾菜，吃不了啊，厨房要检讨，真是浪费！”
感情立马升温，一种“知己”的情绪蔓延开来。
说远了，先说我问伊尔迷：“给我带早餐没？”
伊尔迷说：“没有，还有别往隔板上写字。”
我往衣服上写：“还有奖励糖果没？”奖励糖果，糜稽的建议，当我是小孩吗？不过有时候还是有用的。
伊尔迷：“没有，昨天你进展不好，我吃了。”
于是我只能饿着肚子开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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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旦用实弹射击，伤口不是会很大？”犹豫举枪时，突然想起来，还是写隔板。
“啊，血腥，伤口很难看，惊扰敌人不说，声音也不小。”
“……”放下枪。彻底放弃。
辛苦的伊尔迷•陪练•揍敌客再站在我身边时，我手里拿一搭小刀，他举着钉子讲解。
首先他问：“怎么想到用刀的？”
因为小李飞刀，我想，写：“因为喜欢刀。而且这种相对破坏力可控的，好用出操作系能力。”像你。
“那，钉子，针之类细尖的比较好。”伊尔迷说，射出了第一个钉子。
飞刀练了几天，伊尔迷问我能力考虑怎么样了。
我带他走到人体模型的练习室，飞刀出去，脚下移动，身体转半圈，旁边的一个模型人头飞出去，然后被我打中的模型慢慢变形，融化了，有些焦。
我回头看他，等待评价。
其实是等待夸奖。不过在这里，总是莫名其妙做了错事。看着伊尔迷的脸，有点紧张。
“栓了线。”伊尔迷陈述。
我点头，恩，不知道什么金属，武器库放着，就拿出来了。好歹算是大范围的招数。如果飞刀带倒刺，更牢固的话，多发齐射，再练练控制金属丝。也是很不错的武器。
最开始是想怎么能把我和目标联系起来，后来，想起了九州的天罗，还有赵樱空。效果意外地好。
“这个线降低了刀的速度。”伊尔迷上前翻看模型“而且你觉得威力够大吗？我觉得还是你的爆炸威力更好。”
那是我的命，我默念，那是用我的命。不知道该不该对伊尔迷详细解释。
“还有，这是操作系？”
我点头。
“我以为我们是开发放出系呢。”
我望天。
“不过……”伊尔迷沉吟。
“……”
“很好。”他看着我，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第82章 番外·没什么有趣的小哑念能力进一步开发·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