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轮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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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活了。
回到了间桐慎二倒在地上，被她一水泥管抽晕，随后被白马用着手枪指着头的时候。
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赤司征十郎还是活着的，看到这样鲜活的，用着一双玫瑰色的眼睛望着她的赤司，基本上没怎么哭过的鬼龙院优忍着眼泪，在说出了既定的台词，躲过了头顶上掉下来的巨石，避开了地上的那根针，同时也没有必要令月山来救她。
随后在石头落地的一瞬间跑到了另外一边，跳下来紧紧地搂着赤司的脖子，把温热的眼泪蹭在对方的颈窝里，一声不吭。
赤司也不张扬，只是抱着鬼龙院优在一旁小声的安抚，任由对方用自己的脸来蹭他的脸，一反常态黏黏糊糊的模样。
所有的人的发言都跟死前一模一样，鬼龙院优皱着眉牵着赤司征十郎的手，他们依旧选择了兵分两路的方式，只不过她言辞拒绝了月山习和间桐慎二，只要求跟赤司走在一起。
赤司本身是不答应的，毕竟这样太危险了，而且信息不能共享的话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鬼龙院优非常的坚定，白马和禾生两个成年人高官甚至斥责鬼龙院优幼稚与自恃过高，但优却直接丢下一句。
“我的死活我自己负责，赤司死了我自杀谢罪。你们管好你们自己就行了。”
说完就带着赤司一起走了。
本质上赤司是真的不同意这么做，但是鬼龙院优的态度太过强硬，他也不可能丢下对方一个人，便只能这么做了。然后再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优跳过她重生的片段，直接跟赤司说，那个所谓的赤司二号，也是你。
证据？
她不需要证据！跟赤司征十郎说话她鬼龙院优什么时候需要过证据！？
反正她告诉了对方这一点，然后便牵着他的手走在了原本在上一次死亡的路线里，这一次她的右手没有受伤，并且有力气和精力来保证赤司不会死在这一次的射击上。
果不其然子弹来之前她就直接用水泥管把那东西抽飞，并且没有给对方逃跑的余地，加上这一次征没有死所以也没有浪费很多的时间，在对方消失在迷雾里的瞬间把赤司二号给抽晕了过去。
她拖着这个人的身体跟赤司去一个小店里检查，在经过本尊的检查过后，确认【二号】确确实实是【赤司征十郎】。
旁边这个也是货真价实的一号，脸都白了。
“你说我们把这个【二号】怎么办？”
“对不起优，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
“没事的征，没事的。”
她抱了抱自己的朋友，用肢体行为来安抚对方，但是光这样明显是不行的，于是鬼龙院优就提议。
“我们杀了他吧。”
“？？？”
望着赤司征十郎意外又惊恐的表情，鬼龙院优说：“一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但事实上就是这个人也是【赤司征十郎】，可是看他的样子并不认识我，甚至于我在你旁边的时候都敢开枪，说明对方想要杀你。仔细想一想其中的动机，除了你们都是【赤司征十郎】以外就没有任何的共同点，而对方因为这个要杀了你，反过来想，征，你也必须杀了他。”
简单来说一句话就是，想要活下来，就必须把这个赤司二号给弄死。
鬼龙院优的想法很简单，不是她身边一起长大的发小，就并不是她所关心的【赤司征十郎】，即使对方也是同一个人，可在优的眼里，和知道名字的路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如果是从其他情况下知道这么一个存在，看在他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另一个发小，或许优还能口头祝他万事如意。可惜的就是他们在生死关头，一号和二号，优闭着眼睛都会选一号。
可赤司却是真的，根正苗红思想正直的好少年，让他杀人，他不可能下得了手。
于是鬼龙院优就说：“征，我听到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你去看看？”
她的演技太好，如果以后真的翻身不能，就出去当个演员算了。
赤司在这种消息的冲击下也没能意识到这句话有问题，于是走出去以后再回来，就看到二号不见了，优跟他说，人突然袭击他随后逃走了，可赤司看着优的眼睛，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可是这一次，间桐慎二、月山习、白马等人和上一次一样全都死了。鬼龙院优和活着的赤司征十郎带着五个人的尸体坐在了第二次死亡的露天商场里，这个时候她突然之间有预感，于是让赤司站在了墙角，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优的口吻很严肃，明白对方不会无理取闹后，赤司听从了意见。
还是那个一模一样的铁片，鬼龙院优躲过了所有的陷进拿到一条命，可是却在第二天里取回水的时候，又看到了赤司的尸体。
他的这一个赤司死在了地上，下一秒，她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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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
鬼龙院优重复了之前的行为，避免了赤司征十郎的两次死亡，但是之后她却发现了一点，那就是在第一次大家都活着的时候，死亡的威胁似乎没有这么集中，可当死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之后，就无时无刻不在直面死亡。
死亡是恐惧的，也是疼痛的，在经历了三次莫名其妙并且死相难看的死亡之后，鬼龙院优觉得她不能在这个样子了，不然搞到最后说不定她会疯掉。
不仅仅是被死亡逼疯，也会被赤司征十郎的死而逼疯。
说不定到最后，支撑她一直坚持下去的理由，即【不能让赤司死在这里】的这个初心，也会磨灭在无法破局的轮回里。
脚边上躺着的是没有躲过第四次死亡的赤司的尸体，在确定自己确实能够回溯时间后，优将死不瞑目的赤司的眼睛合上，她决定去迷雾之中寻找答案。
第五次。
在迷雾里她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却发现了有人行动过的痕迹。死亡之后重新来过，他告知了当场的六个人，迷雾里一定有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二号】选手。
证据给不出来，但月山和赤司无条件答应她，这一次月山和他们一起行动，第一回合下来人数剩三，改变了之前几次的格局。
第二回合月山死于接触边缘，鬼龙院优得出这里的人是不能强制拖离的。
第六次。
鬼龙院优活捉【赤司二号】，利用语言漏洞以及高智商的反应得知对方确实不止一个人，并假装漏嘴说出边缘可以通过的话。
剩下几天带着赤司和月山蹲点，在某一天晚上发现了三具烂成肉渣的尸体，其中一个辨认衣物为【二号赤司】。
当天鬼龙院优躲过第四回合，次日赤司征十郎躲过第四回合，月山习死亡。
再次日，鬼龙院优被砸成肉渣。
之后优尝试过无数种方式，并且发现这个死亡降临是以点名的方式进行，其点名顺序就是他们进入空间的爆炸顺序，死亡一人则跳过一个直接点到下一个，一回合结束则重新再来。
鬼龙院优的指甲都要被她啃秃了，她想不明白这里的原理是什么，没办法只能想尽一切办法保证所有人都他妈的能活下来。
但是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就说间桐慎二就不是一个善茬。
在某一个周目里优实在受不了对方，她害怕这么一个人的变故导致剩下所有人的团灭，于是便下手杀了对方，这一幕被白马警官看见，于是便持枪射击她，随后被优反杀。而这一次则导致内部所有人对她反目，赤司没有发表态度，但为了不让对方难做，鬼龙院优离队。
随后团灭。
再来一次懂得了暗中下手，并把尸体丢给月山习。饿了几天的喰种当着鬼龙院优的面进食，因为这些周目里见了太多所以并没有其他的神情，当时她还嘲笑月山所谓的‘美食家’的吃相那么难看，但随后这一周目，除了她以外都死于月山的偷袭。
喰种要以人类为食物。
她在最后杀了月山后自杀，新的周目里直接在第一回合就杀了月山，但是代价失去右手，这一次他们支撑到第五回合，活下来的是禾生壤宗，她和赤司征十郎。
但是在这个周目里发生了坍塌，禾生壤宗丢弃赤司导致其死亡，鬼龙院优杀死禾生壤宗，然而却发现，他妈的这个老太太不是个人类。
由于没有预料到这一点，被对方从后背伸出来的机械臂刺穿腹部，最后落下去的时候视线里是自己从身体里被扯出的肠子。
在发现除了月山习这个食人魔之外还有一个非人类，新的周目鬼龙院优重点关照了这位老太太，她把对方打得只剩下半截，结果这位什么都不透露，只是说自己是政府秘密制作和派遣的工具，仅此而已。
那个时候鬼龙院优想到了当初从间桐慎二那里拿到的真言匕首，她直接先去把这个禾生壤宗从头到尾拆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存在的痕迹，于是便知道这个人——或者这台机器是完全体的人工智能。所以匕首并不能起作用。
他妈的！世界科技不是没有发展到人工智能AI的程度吗？！
重新又死回来了之后她直接问在场的所有人，谁会IT或者计算机相关内容，在得到了全员否定的答案后，鬼龙院优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禾生壤宗给拆了。
但是这一回合也没有结果，可以说这一回合后的无数回合里，鬼龙院优和禾生壤宗就刚起来了，他们所在的这个范围拥有一个省级图书管，优直接利用自己轮回的能力，在平均四日一死的频率里，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的死亡与重生，把东京图书管的相关书籍全部啃透以后，算是能接入对方的数据线。
但在图书管理啃透的内容也只是理论知识而已。
光是实验她能不能攻克对方的AI防线，就花了倍数于学习理论知识的死亡次数与轮回时间。然后就让她知道了震惊他妈的事情。
——艹，一帮子脑子有坑的ZZ家和科学家打算制作一个以人脑作为系统，完全分配人类今后未来的东西，而禾生壤宗算是其中的一个元件，能够成为这玩意儿的代理人。
而且，禾生壤宗可以不止拥有一个身体，毕竟思维算是个AI，只要给她个载体基本都能活。
明明是类似于大逃杀一样的生死局，结果神他妈发现了这个秘密，鬼龙院优没心思理她，但是想了想说不定AI比人类更好控制，但前提是能够作为第一执行者去控制。
于是接下来的又无数个周目，鬼龙院优开始尝试攻克这个问题。
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超科技的AI并不知道是谁发明的，但是她在禾生壤宗的系统中发现过‘彩虹’这个代码，记住后没有深究，最后是在半死不活的情况下完成了她的目的，同时那一周目她死在了赤司的前面，死前给这个人形机械AI下达了转交权限的命令，成功并被执行。
之后每一次重生的第一件事是抓住禾生壤宗改变其内部结构和权限命令，在某一周目，赤司征十郎杀了人，间桐慎二更早也杀了人，白马在某一周目吞枪自杀，然后鬼龙院优发现了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江之岛盾子的异样。
在此之前，她曾经有一周目告诉了所有人她经历过的真相，一次被他们认为精神不正常作为疯子对待，一次所有人都失控，并自相残杀。
其中最容易反水的是月山习，所以每次发现对方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用真言匕首刺探，得到有问题的回答就直接杀掉。
后开始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鬼龙院优翻出尸体假扮成过期牛肉骗赤司吃下去，靠着这种方式维持生命的基本补充。但被发现过，赤司崩溃，优自杀重来。
回合次数越多，越到后面的杀机就越难躲过，鬼龙院优在无限次的轮回中学会了左手剑，毕竟每一次会受伤都是右手遭殃。
而且她发觉AI的防御能力非常高，其制作材料的硬度也是相当的过分，最初一她的身体力量并不能奈何对方，但在成千上百次的对战与死亡中，她可算是能捏爆那些鬼知道什么东西制作的机械。
月山习：“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还嫁的出去？”
鬼龙院优：“你想试试我能不能把你的赫子捏爆吗？”
赤司征十郎：“不用你担心，她不愁嫁。”
月山习露出了一个牙疼的表情，随后在其他的死亡轮回里还真就被鬼龙院优把赫子捏爆过。她从一个开始被这个喰种吊着打，到后来于死亡轮回间越来越强，终于可以无伤击杀月山习并更改禾生壤宗的内部权限。
本来以为解决了这两个人之后，再接下来的轮回里能够顺利进行逃过死亡，结果又爆出江之岛盾子的问题。
他妈的，江之岛盾子，好狠一女的。
在之前由于月山活着，以及鬼龙院优的战斗能力比较低，况且也不是她的重点关照对象，所以普通人的间桐慎二，白马警官和江之岛盾子很早就会死亡，因此也没掀起什么波澜。可在解锁了禾生壤宗的权限，能够让这个非人的机械AI一起保护赤司征十郎，并能以绝对武力压制月山习这个变态后，剩下三个人的生存空间就大了很多，可同时也导致了这个江之岛本性的暴露。
操，一开始连续好几个周目所有人莫名其妙的自杀，鬼龙院优面对这个全面结局简直脑壳疼，抓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剩下的周目就在调查原因，结果发现，他娘的，江之岛盾子就是个bug，她他妈在知道禾生壤宗是个AI之后也想把自己搞成AI，并且这姑娘心理精神有问题，她想死就算了，还想带着所有人一起死。
如果说她，月山习，以及禾生壤宗是物理伤害，即AD出装，那江之岛盾子就是法术伤害，无视抵抗和物理防御，直接从精神上影响别人。
鬼龙院优：那这和洗脑传xiao有什么区别吗？！！？？！
但是对方的段位绝对比洗脑传xiao更高级，并且是不可抗力的影响，优根本想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便在对方灌输的【绝望】念头里挥刀自尽了。
重新来过后鬼龙院优发现了，真正危险的反而是江之岛盾子，尼玛这个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并且基本上等于无解，从某种方面来说很弱，但是又从某种方面来讲很强。
于是鬼龙院优开始在接下来的无限的轮回中寻找江之岛盾子的破解方式。
倒不是没想过开局直接杀人，但她发现只要江之岛盾子死亡的周目他们的团灭就非常的快。与此同时发现了不少线索，在这个迷雾一样的地界里，在某次与月山习拆迁办般的你死我活中，打碎了铺在地上的高楼废墟，露出了下面的召唤阵。
鬼龙院优：……
间桐慎二！你给老子死过来！
间桐慎二屁滚尿流的跑了过来，他辨认出这东西不是属于魔术师应当会掌握的阵法，并且以画在地上的材料和符号来看，过于张扬的告诉所有人。
【我们这个阵法一看就有问题】
然后就开始了搜肠刮肚要把间桐慎二脑子里关于魔术世界的知识全都掏出来的行动。期间得知了虽然魔术本身需要有魔术回路以及刻印的人类才能释放，但是其原理与知识，包括某些不需要魔力灌输的魔药、用具，都是可以由普通人制作而成的，于是接下来的轮回她就开始一遍一遍逼迫间桐慎二制作相关道具，还好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东京中心商业街，想要材料的话只要不是太偏，都能在废墟下找到。
而间桐慎二也真的是个天才，一边哭唧唧一边被鬼龙院优按在地上胖揍，同时还能在这样的高压下做出一定程度满足需求的东西，这时候优看间桐慎二的眼光都变了，她觉得放弃了对方而选择从其他地方养一个姑娘当家主，那个叫间桐脏砚的老不死真的是脑子有坑。
赤司发现了阵法中的一些符号似乎有些眼熟，但是鬼龙院只认识上面的三个666，当初念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大神带飞，躺尸呐喊666’，被自己家的青梅竹马弹了个脑瓜崩儿后鬼龙院优就不皮了。
毕竟在世界范围内的恶魔文化中，666这三个数字出奇的有名。
他们兵分两路，没有战斗力的在东京图书馆查找相关内容，看看能不能破解阵法的意思，而她和月山习则是去外围寻找线索，毕竟那个【二号】的消息一直都没有进展。
结果就是，他俩死在迷雾中，而图书馆的也都团灭。
重生回来的鬼龙院优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最后在又无数次的死亡中地毯式搜索了整个区域，发现了这个召唤阵妈的是召唤邪神的，但具体是什么邪神不太清楚，总而言之可以概括出当时的东京市中心爆炸跟这个阵法脱不了干系，然而到底召唤成功与否，以及后果是什么没人清楚。
鬼龙院优以为这此的轮回事件是个类似于黑衣那样的鬼搞出来的事儿，本想着找到所谓的【规则】说不定就能破局，然而现在牵扯出来邪神，这他妈的就难受了。
作为玩过不少恐怖游戏的人，优一听到邪神两个字就开始发散思维，想到了某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上去，然而在她冒出这个想法的下一秒，她就又因为奇奇怪怪的原因死掉了。
随后在又死了不知道多少次，鬼龙院优发现，当开局人数只剩下6的时候就不可能活过第二个回合，因此这个死局又被加上了一个限制，导致她必须保证全员存活。
月山习不能死，江之岛盾子也不能死。
鬼龙院优几乎已经习惯了死亡，从她的肠子从肚子里飞出来，到头身分离，再到钢筋穿身，甚至又一次直接被月山习片了肉给吃了。
各种奇形怪状的死法，也看到过其他人奇形怪状的死法，导致现在她都有点麻木了，在确认此周目无法翻盘之后，优甚至会直接自杀重来。
她掌握了如何自杀会快很准的手法，毕竟一开始还是菜鸟的时候总是经历过几次没死绝的情况，太吓人也太痛苦，之后再自杀的话手就不会抖。
虽然跳楼摔死比较有效率，可死前自己的脑花儿都被摔的飞出去迸溅开来的场景过于恶心，优觉得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实在。
在其中的轮回里，她见证过不少人性的多样化，在死亡和精神崩溃之下人们会做的事情。就算是当了一辈子警察、坐在高管位置上的白马警官也毫不例外，甚至有某一周目，赤司征十郎都选择杀死别人，来保护自己。
鬼龙院优这个人区别对待和双标很严重，至少在赤司做了这样的事情后她只觉得高兴，没觉得有其他的想法，那一周目她甚至教会赤司如何把匕首捅进别人的肚子里会比较方便，而那一次死在对方手下的，是企图把绝望扩散的江之岛盾子。
月山习这个变态更别说了，他还企图想要强bao过鬼龙院优，但是被优直接把赫子撕烂，打断了对方的四肢丢在废墟里自生自灭了。
面对死亡，优听过赤司对她的告白，对她的求婚，对她的爱；也听过在操作不当后对方对她的质疑，对她的失落，以及对她十分强烈的占有欲。
“有，我要死了。”
“是的，征，血流了好多。”
“我死了以后你要怎么办呢？”
“我会去找你的。”
“我们这算是殉情吗？”
“算是吧。”
“迹部知道以后估计会刨了我们俩的坟。”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这一周目的赤司死前亲吻了鬼龙院优，已经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的优抱着对方的实体，最后从屁股底下翻出了一本书，上面写着的都是世界各地乱七八糟的传说与野史，多半是不为人所知或者是知名度很低的故事。
这本书被丢在东京图书馆的角落里垫桌脚。要不是她和赤司在角落里偷摸着用肢体接触来缓解精神问题与孤独病症，说不定也不会发现，那时候她躺在地上，赤luo着盖着赤司的外套，一转头就看到了角落里的那本书。
如今她将书本翻开，看到了里面的某一页页脚，被人用笔写了一个人名。
——Ramudaderuta。
她尝试着读出这个名字的发音，却在原地直接脑浆迸裂了。
靠，老子心里有数了。
再一次重新来过的鬼龙院优坐在废墟上思考着人生。
拉姆达戴露塔，就是那个名字的发音，她说怎么这么耳熟，妈的，她听自己的便宜爹妈活着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
可是具体这个人是谁，是干啥的，有什么能耐确是完完全全的不知道，不过好歹有了线索，总是可以达到目的了。
然后也在这些个轮回里跟赤司关系越来越好，虽然每一次重新来过对方都不拥有过去的记忆，但是以或许是成千上百的倍数的经历，鬼龙院优总是知道怎么样去对待对方。
然后她的吻技也越来越好了。
赤司比她高多了，所以她每次亲对方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或者说是捏对方的腹肌。
——妈的，老子这么辛苦的锻炼都没有腹肌，为什么征这才上初中肌肉就这么结实了
她在死亡威胁下学会了左手剑，学会了如何在各种情况下活下来，学会了攻克智能AI的权限系统，学会了怎么杀人或者怎么自杀更有效率，甚至还学会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技能，以及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就跟赤司征十郎一边抱着滚到一起，一边和对方比谁背的资本论目录背的最流利。
事后她都觉得，她是个魔鬼吧？？？
对于自己拿下赤司财阀唯一继承人的第一次，鬼龙院优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或者说这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甚至于她也想象不到迹部景吾的床上能爬上其他的女人。
“啊，景吾如果知道了又要说我偏心。”
“那就让他嫉妒去。”
赤司帮她把衣服穿好，随后咬她的脖子。
这算是在这没有尽头的死亡轮回中唯一的一点慰藉了。
随后又发现了一点，那就是不仅仅存在于【二号】，还有【三号】，【四号】，乃至于【无数号】。
间桐慎二和赤司征十郎两个人在讨论平行世界的可能性，因为除了这个完全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那些其他的人也确确实实是他们自己，然而只要双方见面，就必须杀了对方，否则就是一个死字。
然而让人震惊的一点是，无论经过多少次重生，鬼龙院优都发现，其他人都有其他的自己存在，而她，从来没有见过。
这一点她连赤司征十郎都没有告诉，但是在甚至遇到了【七十三号月山习】后，也没有见到哪怕是【二号鬼龙院优】，某一回合她抓了几十个不同号码的不同人，统一询问关于【鬼龙院优】的消息，然而得到的答案是。
——并不存在这个人。
优进入了开始怀疑自我存在的阶段。
她甚至以为，她就只能无限的循环着几天，然后在这样的深渊里永远无法出去。
那段时间里她甚至于放弃存活，她觉得赤司是假的，月山是假的，所有人都是假的，任由江之岛盾子散发【绝望】，让那几十号人绝望自杀，而她和赤司两个待在一起等待死亡。
后来有一个周目的赤司知道了这一点，扇了他一巴掌，并且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带着鬼龙院优至少活了七个回合，死之前捧着她的脸告诉她，真相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但也有句话叫做，我思故我在。
看着赤司那张虽然脏乱但是也无法遮挡其帅气的俊脸，优回过神又不想死了，她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破局。
但是鬼龙院优，在可能接近没有尽头的次数里，他妈的，发现自己渐渐的能看到某些东西。
一个巨大的类人的黑影。每一次死亡威胁来临的时候能够看到那一坨黑影站在对方的头顶上，这样一来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鬼龙院优就跟这玩意儿杠上了。
但是他娘的，她搞不过。
于是又成了她无限次数的死，而且是死在跟黑影的对杠上。
从一开始的摸不到对方的实体，到最后她能攻击到这个玩意儿。
她的这一阶段的死亡次数甚至能够比的上之前所有的次数加起来的总和。
然后在某一天，她吃了那个黑影。
全员存活。
随后便听到一声从大脑中传出来的尖叫：“贝伦卡斯泰露！你坏我的好事！！”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