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路》杨世成

19、第 19 章

　　符春花只得掏出手机给符世国打电话，符世国正在泳池里和万小兰游泳，这个游泳此建在室内，水里的温度恒温设置在28度，他正用仰泳的姿势漂浮在水面上，在泳池边上站着一个秘书，20来岁，身材高挑，这时候符春花打电话来，秘书看见电话铃响了，拿起来看，上面备注的是符春花，就猜到是符世国的女儿来了。接了电话，符春花听到说话的是个女子，以为是他新娶的媳妇，要符世国接电话，秘书表明身份，说符世国这会不方便接电话，问她有什么事情，符春花说在门外，秘书用对讲机告诉保镖让他们进来。不一会符春花和李小富来到游泳馆内，看见符世国和万小兰，在水里嬉戏，十分生气。在旁边找了把椅子坐下了，秘书吩咐旁边的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符春花道：“我不喝咖啡。”秘书道“小姐需要喝什么尽管吩咐。”符春花道：“来一杯橙汁。”
　　符世国在水里也看见了符春花，就从泳池里上来了，在符春花旁边坐了下来。秘书递上一条白色的浴巾，他接过来一边用浴巾搽着身上的水，一边说道：“你这一走就是五六年，也不给我来个信。”符春花一边喝着橙汁看了几眼在泳池里的万小兰说道：“爸，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女儿，就马上和这个狐狸精离婚。”符世国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住嘴，你爸我都单身这么多年了，找个伴侣有错吗。你可以不叫她妈，我知道让你叫她妈，你肯定叫不出口。”
　　符世国继续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个小李和你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感情好，我选个好日子在就把你们婚事办了。”符春花道：“我的事情不要你操心。”符世国道：“我是你爸爸，我不该操心吗。”符春花道：“从小我一个人在家，自从妈妈走后，你有几个时候在我身边，你就知道工作。”符世国沉默了，这时候万小兰一个人在泳池里游了几圈觉得无聊，从水里起来，看见符世国旁边坐着的符春花，通过符春花的鼻子和下巴与符世国有惊人的相似度，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刚走到玻璃圆桌边，符世国站起来拉着万小兰的手，目光望着符春花道：“我给你们两介绍一下，这是万小兰，这是符春花，我的女儿。当然了你们两个年龄都差不多，以后只以姐妹相称就可以了。，不必拘泥。”说完看见两个人谁都不理谁，只得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在这里干坐了一会，符世国去更衣室换衣服，万小兰也缠着一起去了。回来的时候看见符世国和万小兰手挽手的走过来，符世国道：“春花小李，也不早了一起去餐厅吃晚饭吧。”几个人来到餐厅，晚餐很丰盛，符世国专门吩咐厨房今天多做几个川菜，因为符春花吃的比较辣。平时万小兰因为怕上火，所以吃得比较清淡。今天特地做了辣子鸡丁，水煮肉，椒麻牛肉，香辣羊排，火爆肥肠，泡椒凤爪，还有两碟子川味香肠，这些菜都是符春花平时最爱吃的。吃过晚饭，秘书给李小富和符春花单独安排了房间，符春花的房间是符世国装修时专门按照她的喜好来设计的，墙上贴了淡红色墙布，顶上用大理石吊顶妆点出群星，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床对面挂着一台液晶电视。进门边上就是一个齐顶的白色衣柜。推拉式柜门。两米大床，被褥淡红色桃花点缀。符春花在床上坐着玩了会手机，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去餐厅吃过早饭，和李小富准备去院子里转转，这时候才看见符世国和万小兰两人从大厅走向餐厅来，符世国看见符春花起身从里边出来说道：“你这么早就吃过了？”
　　符春花道：“吃过了，那像某些人，大白天搂着狐狸精睡懒觉。”
　　万小兰知道符春花在骂她，还是没有生气的表情，符世国说道：“你这孩子，这么没礼貌呢。”符春花和李小富从餐厅出来，去了外面院子里，仔细看时，这院子可真不小，这栋别墅高五层，第一层分布着餐厅，游泳馆，健身房，厨房，保卫室，和这些工作人员的宿舍。第二层，为部分服务员，秘书这些女员工宿舍，第三层符世国的卧室，符春花的卧室在最西边。第四层是客人的卧室，来了朋友和客人多安排在第四层。第五层暂时闲置。
　　院子前边种着大片各色花卉，专门有两个人管理园林绿化。负责施肥除草，剪枝。院子后边大片柏树林，屋子左右种了些竹子，下边有石凳石桌子。夏天坐在底下喝茶实在是不错的纳凉去处，意境深幽。李小富和符春花在石凳上坐下，这时候从大门口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下伙子，头发很长齐脖子，穿一身白色西服，径直进了大厅去了。在旁边正在剪树枝的园丁老赵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剪枝，符春花站起来走到边上问道：“大叔，每天都要剪吗。”
　　老赵头今年五十岁了，是这附近的农民，因为这里招人管理花草，就来了，见符春花这么问，早听出来这是来搭话的。便随口道：“不是每天剪，每天总得找点事情做，总不能老是闲着吧。这几天草除了，闲着也是闲着，就修剪修剪。”符春花道：“刚才从门口进去那个穿白衣服的男子您认识吗？”老赵头道：“你说他呀，我听王小姐说，他是万小兰的表哥。隔三叉五经常来。”符春花道：“王小姐是谁？”老赵头道：“王小姐就是秘书王芳”符春花道：“原来她叫王芳啊。”老赵头剪枝剪得有些累了，停下手里的活计，用毛巾搽了搽脸上的汗。符春花道：“大叔来坐下歇会吧。”老赵头走过来坐在石凳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两支，递过一支给李小富，李小富谢道：“我不抽烟，谢谢。”老赵头点上烟，吸了几口，开口说道：“小姑娘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大小姐吧。”符春花道：“什么大小姐呀，你就叫我春花就可以了。”老赵头正说话间，在院子里巡逻的保镖走了过来，在老赵头边上坐下，道：“赵大叔，快点给我一支烟抽抽。”老赵头把烟掏出一支递给他，符春花继续问道：“她表哥经常来都干些什么。”这时候正抽烟的保镖说道：“你们是说那个万小兰的表哥吧”符春花道：“对啊，你知道”保镖说道：“什么表哥，我有一次晚上巡逻，看见他两在后边的树林里搂搂抱抱，我赶紧就避开了。”
　　这时候老赵头道：“还不快去巡逻，要是一会让你们队长看见，又要挨训了。”保镖知道说多了话起身走了，符春花道：“大叔，你这就不对了，干嘛不让人家说啊。”老赵头道：“你别听他瞎说。”符春花道：“人家怎么瞎说了。”赵老头道：“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就是闹开了，也没证据，反而被她一顿抢白。说这些干嘛。”
　　这个穿白衣服的男子进到大厅，就直接到了健身馆，看见万小兰在跑步机上正跑步呢，说道：“你这身体练的够好的了。”万小兰看见他来了，从上面下来，用毛巾搽着身上的汗水走到旁边椅子上坐下，端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他也在旁边坐下。
　　这白衣男子，名叫唐小波，是万小兰的高中同学，为了两人方便见面就谎称是表哥。两人正在小声说话，这时候符世国从外边走了进来，看见唐小波也在，就高声说道：“哈哈，表哥来啦。”唐小波打招呼道：“今天休息过来看看。”
　　万小兰说想去海岛玩，接着符世国就让秘书去买了艘游艇，叫上符春花和李小富，唐小波和王秘书，还有新雇的游艇驾驶员和一个水手，两个服务员，从上海一直向南行驶，游艇在海面上行驶了五天，这天晚上突然风云突变，海面上刮起了几十米高的巨浪，符世国埋怨道：“我说就在近海玩玩吧，你们偏不听，这下好了，赶紧找地方靠岸啊。”驾驶员远远看见几公里外有个海岛，大声说道：“前边有个海岛，我们先去哪里避避。”开足马力，在波涛骇浪里穿行了几公里来到海岛边，把船下了锚，每个人都穿上了救生衣，从船上跳下去，由于海浪太大，都把衣服打湿了，才上了岸，大家正在喘息时，风更大了，吹的飞沙走石，符世国指着岛上的一片椰子树林道，:“大家快走，到椰树林里，避避风，”当一群人来到树林里发现风越刮越猛，而且还下起大雨来，众人在树林里穿行一阵总算是找到一个大岩石下面有个山洞，刚好山洞前边就有一块大石头把风挡住了，这个山洞高2米，宽五米左右，洞里都是些海沙，向里望去黑漆漆看不到尽头，大家刚刚经历了台风的袭击都疲惫的坐在洞里，李小富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拧了拧，然后找根小树枝来挂在石壁上，符春花浑身都湿透了有点冷的样子，卷缩的坐在地上，大家都不言语，一直等到天亮了，台风还是没停，到中午的时候雨停了，符世国看见雨停云收，远处海面有太阳光晒下来，高兴的说道：“雨停了，走，我们上船回家去。”众人来到海边，昨天停船的地方，哪里还有船的影子，光秃秃的海面什么也看不见了，符世国问驾驶员道：“船呢，我的船哪里去了。”驾驶员道：“昨天那么大的台风，肯定是被台风刮走了。”万小兰道：“那我们怎么回去啊。”符春花道：“都是你这狐狸精，害人精，要来海岛玩，这下满足你愿望了。”万小兰也大声道：“你才是狐狸。”两个人对骂起来。这时候符世国站到中间两边劝解，李小富把符春花拉开了。符春花掏出手机来准备报警，可是一点信号都没有，根本无法拨打电话。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这些信息早就通过大脑里的信号收发器传送到平行空间里的实验室里，他们把地图坐标发送到符春花的替身和李小富的替身大脑里，原来这个海岛在太平洋的中部，靠近澳洲大陆，最近的陆地是向西走，到达印度尼西亚，现在最主要是找到食物和淡水，所以大家分头对这个海岛进行探索。
　　这个海岛不大，面积也就三到四平方公里，岛上没有淡水，只有下雨时积蓄的雨水可以饮用，岛的西部有两个雨水积蓄的水塘，岛上没有大型的哺乳动物，只有些飞鸟，植物茂密，长满了椰子树和红树林，还有些蕨类植物，和部分不知名的杂草。大家摘了些椰子来食用，里边的椰肉可以吃，椰子汁可以饮用，李小富和两个船员，找了些干柴做了两个火把，进到山洞里探索，向里走了十几米时，看见地上有两具白骨，年代好像很久远了，估计也是遇到海难的人被困死在这里了，三个人都没说什么，心情不怎么好，在往前走几十米就到了山洞的尽头。仔细在石壁上看，有些用岩石在石壁上写的什么，奇怪的文字。把其他人都叫来看，没有一个认识的，只有王秘书道：“这种文字好像见过，”看着文字思考了好久，：“终于想起来，这种文字我在大学图书馆里的一本介绍古罗马时代的书上看见过，这是古罗马的文字。具体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大家从里边出来，李小富用石头刨了个坑把两具白骨埋葬了。符世国每天到山崖上眺望，看看能不能看见过往的船只，并且准备了一大堆干柴，只要有船只经过就点起干柴呼救。现在他真是后悔不该买什么游艇到海上来。可是后悔也没用，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天，岛上的椰子也被摘光了，最后还剩下几颗树的椰子没有摘，符世国算了算，两个船员，加上服务员，四个人，符春花，李小富，唐小波，万小兰和自己一共九人，每日最少要消耗九个椰子，剩下的椰子也不够两三天的，唯一的就是还有些蕨类植物可以挖出来，吃几天，都撑不了几天。这时候李小富和符春花从岛的西边回来，符春花用衣服兜着很多白色的海龟蛋，李小富肩膀上扛着一只大海龟。符春花高兴的喊道：“今天我们吃海龟了。”驾驶员去弄来些干柴生起一堆大火，把海龟破开去掉内脏，把龟壳就当一只大锅，这只海龟大家吃了三天，但是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自从上次台风过后岛上一直没下雨，池塘里的淡水消耗的快完了。虽然每天李小富去打些鱼虾，回来，总不至于没有吃的。可是淡水一旦消耗光了，也得渴死在岛上。
　　李小富因为是替身，他在复制的时候因为无法复制产生超能力的物质，所以只是具有李小富本人的生活技能，并没有超能力。平时打打鱼这些还是很拿手的。又过了十几天，岛里池塘中的淡水消耗光，大家已经有一天没喝水了。李小富把鱼放在火上烤熟，每人一条。可是都干的嘴巴里难受。第二天李小富在岛的西边沙滩上看见一块被海水冲上岸的绿色大帆布，看看还是好的，很新，不知道是哪里飘来的，从岸边把帆布拿到沙滩上仔细检查，看看很新，长有十几米，宽六七米的样子，李小富突然来了主意，把帆布拿回山洞，在岛周围他发现有剑麻的生长，用小刀采集了很多剑麻用石头把剑麻锤破，用海水洗干净，得到了白色的剑麻纤维。符春花问他要干嘛，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说要用这帆布做一个大的热气球，大家坐热气球飞回去，符世国却说没有燃料，李小富说在岛的南面经常有海豹活动，他可以想办法弄死两只，用海豹油做燃油。符世国就召集大家都去砍剑麻来，用剑麻编织绳索做了个大框子，一两天的时间热气球就做好了，李小富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捕猎海豹。可是海豹很警觉，一看见李小富出现就远远的跑到海里去了，根本没办法靠近，李小富仔细思考，看了看海豹每次上岸时的路线，都是从沙滩上爬上来到石头上晒太阳，看见人一但靠近马上从石头崖壁跳进海里。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条妙计，他先去砍了十几根灌木的树枝都砍成一米的长度，把一头削成矛尖，都遍插在石壁下，从石壁跳进海里有近两米的高度，但是木棍直接插在下边，被海浪一排打不一会下边沙子一软木棍就东倒西歪，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只能把木棍下边在做了一个十字架的基座埋在沙子里就稳定了。一切预备妥当，看天色太阳刚从海平面升起，李小富估摸着海豹一会儿就会来了，上去躲在树林里，这时候符春花也从后边来了，李小富示意她趴下，接着万小兰也跑了过来，李小富也示意她趴下不要出声。一直等了两个多小时到十点了，符春花道：“怎么还不来。”李小富用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不要出声。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就看见一只海豹慢腾腾的从海里爬到沙滩上，然后爬到石头上晒太阳，不一会儿又上来了两只，石头上已经有了三只了，估摸因该够了，不能把海豹都杀绝了。又有海豹刚上沙滩，李小富为了减少伤亡的海豹数量，赶紧从树林里冲出来，把刚到沙滩的海豹吓回了海里，石头上的三只海豹习惯性的从石壁跳了下去，李小富他们三个人走下来看时，跳下去的三只海豹被穿在木棍上，血从海豹身体流出来，把海水染红一大片。
　　伸手去提了提，每只大概有60到70公斤，李小富让符春花回去喊几个人来帮忙抬，不一会，水手和驾驶员，还有几个服务员唐小波，都来了，把三只海豹抬回去，去掉内脏，把脂肪和肉用海龟壳当锅，熬制出了几十公斤海豹油，把肉制作成肉干，在热气球下边把海豹油点燃，就用龟壳来盛燃油，燃起很大的火焰，这时候李小富看看热气球开始升起了，赶紧把一根绳子拴住叫灭了灯火，说道：“我观察风向，今天在吹北风，所以得等几天吹南风的时候在走。”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说现在淡水也没了，在岛上支持不下去了，已经三天没喝水了。管它南风北风，先离开这里，在说。符世国也是这个意思。李小富见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只得决定马上起飞，众人欢欢喜喜都进到筐子里，李小富把火点上，由于人多，重量重了，只得又把些海豹肉干丢下了，每人只带一小块，叫大家把鞋子都脱来扔了，实在没什么可扔了。热气球终于艰难的飞了起来，越分越高离地百米，大家都坐在筐子里，热气球被微微的北方一直吹着向南飞。远远看去，海岛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视线里，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