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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新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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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最近流行一首诗……
今古华清池
上沐胡蛮女
乱拥宫妆子
伦德教人惊
不用想了……
说的是我和太后乱,伦……
这个还是一首藏头诗……
我(哔——)
我……
明明……
是处女。
我要怎样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我从母胎单身到现在!找人证明处女吗?够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至今……
这种……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就连那个孩子得跑过来说
“喂!那个男人……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
“突突突——”
“我是清白的啊!我不是那种人!你还不清楚吗?”
结局
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
心中惆怅
何以解忧
羊羔美酒
解我心忧
我一边喝酒,一边在想……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我不可能看上那个男人的啊!从外表上就不可能!我长得明显比他好看!
话说为什么我要在青楼的包厢吃饭看表演……
不过真好,服务太好了,小哥哥很有文化水平,举止文雅。一点点的抚慰了我的心伤。即使他们是要掏空我钱包,
我现在应该是顶风作案,明明说了官员不可以来青楼呢,但是我还是来了呢~
来青楼不行床,笫之欢进行文化交流是常识哦~
啊~怎么说呢?整个人飘乎乎的,这就是人生达到了高.潮吧。我这是怎么了吗?咕噜咕噜的。
就算是这样了,还是一个人文姬……
有些孤独呢……
越是孤独越是要强颜欢笑,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桌子上都是酒瓶子,文姬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也没叫人送上那么几道菜,最后喝酒也喝得没有了味道,而她也没有心情用食物填饱自己的肚子,只好用手托着下巴,沉着眼皮懒懒的看他们表演着什么,很快也没有了兴趣,便趴在那桌子上,显得整个人都异常颓废。
……
可惜是个女的
从小到大…都被人这么说。
对,说的就是我……
我怀疑母亲大人天天给我喝牛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这是个不好的回忆,因为我乳糖不耐受,牛奶喝多了会腹泻。
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这个事,因为……有一个小男孩跑过来跟我说哥哥,我什么都没听清楚就这两个字说到我的灵魂深处。
哥哥……
哥……
“我是女的!”说着我又用手猛烈地锤起了桌子,好像连饭菜也震动了起来
(还有胸)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呢?
但是……
“诶——唔,我怎么会?”
睡在床上,嗯,不是自己家的……
仙人跳?
真的假的?不对衣服!
嘛……先看看周围!
衣服在桌子上。
(看了一下周围)很普通的房间,很干净,但是普通之中又带有一丝高雅
.
.
.
这是什么真人RPG游戏吗!
消消气……
无论怎么说马上跑比较重要的样子。
啊……怎么说呢
我……
只会穿圆领袍和带扣的衣服,下面只穿裤子,从出生到戴冠、登基、祭祀,我连送,丧也这样。那块布我不会穿啊!怎么绑!怎么穿!我的袍子呢!裤子呢!
……
我不好意思出去,太丢人了。
女默男泪,一代帝王为何沦落至此。
啊……怎么办才好,对了!头发!头发没掉。
……
在这里呆了一会,外面开始有了一些的声音,慢慢从小变大了起来。很快的他们的抱怨向着好友(?)吐露出来。
听到的抱怨无一例外不是关于女人,自己又开始感叹自己身世如何,男人就是这样。自己拒绝了在社会上应尽的责任。
最后被踩了不是吗?
无论是怎样的存在,生产者、消费者、分解者只要他们可以被替代,她们的作用一旦变得可有可无,那么她们离灭亡也就不远。
这样一想文姬的心开始生成一股莫名的情绪,害怕自己被替代,自己的消失。
科学也好,帝王也好,只要一被替代就什么都完了。
但是这也是一瞬间而已,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应该怎样。
……
“媚郎儿,昨天那个小姐,怎样了”有个公子突然想起昨天出现的女人,随口问了一句。
“你呀~又在调戏弟弟了。对了那个小姐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让人抬进房休息了。听人说吐了一身,脱衣服之后,就放进了房去休息。诶呀——忘了叫人去给那人穿衣了!这天都快黑了!”
……
好无聊,无聊到了想死的地步。无论怎样都会掉下来,而且绳子被我扯断了,我只是想拉得紧一些,就这样无聊到了睡过去的地步。
“嗯!”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了一些人。
接下来文姬也没有想法,简简单单的敷衍了过去,结果对双方来说是愉快的。
毕竟还是回去的,又不能直说去皇宫,只能说送自己到哪里哪里回去给谁谁带点东西。
走的时候这里已经接待客人了,看到那些发自内心露出满足笑容的女人们,文姬心里又在想女人真的那么好懂吗?
说起来我其实一点也不懂辰品的想法,当时自己一个玩笑一样告白得到了认可,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各种让人怀疑,她的态度好像也令我不安,到底是那种不安,我却说不上来,就这样说出了一句,不像是我说出的话
“为什么?无论是谁来这种地方,就不会回去。”我也是这样,是因为那些温柔的话语吗?开口倾吐出并被人理解什么之类的。
但是,我不可以这样,只要停在了那里就什么都完了。
这样就会像以前那样。
“就这样送走那位大神了,呼……”年轻的男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好的放松了下来。
“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
之前不小心看到了她的手,那个女人手上的茧子,有经常清理过痕迹,就像我们一样为了一双纤纤玉手会在特定时间,清掉学琴积下的手茧,一般人不会这样去在意手,更何况是一个女人,我以前听到一个醉了锦衣卫说过这个事才知道,无论怎么说她走得越快越好,毕竟听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们都要死。
就这样离开了,在车上我一直在想一些事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理头发了,现在已经没有戴假发了,从异国得到染发药方让我在而立之年不在为自己头发而苦恼
用黑大豆浸泡在醋中一到两天,加热煮烂,过滤掉渣子,再熬成膏状。用的时候,直接涂在头发上,或者用覆盆子为原料,熬成膏状涂抹。
但是味道有点嗯……
每天都要熏好多檀香,这样日复一日多多少少有些……毕竟是倒流香。
但是还是受不了,顺便去了一个地方喝了点茶,怎么说呐,是自己的耳朵太敏,感了吗?明明隔着包厢……虽然很小声,但是听到了,语气真的是令我不适。
“瘟鸡这个女人,天天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们也是人啊!”
你们也是人,也需要食物,说废话不能填饱肚子,这种道理你们不懂吗?如果你是一个人,你也会讨厌被踩在脚底,人和人之间是相互践踏的,不需要奴隶,没有压迫这是不存在的。如果是真的有那么只能将其他人踩在脚底。
“那就是一个怪物!”
“听说她还杀了自己弟弟”
谁?是以为锦衣卫不在这里吗?还是说以为不是读若人就可以这样,谁给权利?
出来虽然没有带刀但是……把她们活生生弄死我认为是没有问题的。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
啊……又有事要发生吗?回过神来发现她们讲的是什么其实已经不是记得很清楚,但是好像听见了对国家不太好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里回来(那个国家)以后,精神开始越来越差,有点……控制不住,越来越暴躁了。有种身体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样子。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一直好好的,为什么?
……
啊啊,停下明明没有多久不是吗?结果还有事情做吗?
回到密室,那个奇怪的杯子总是在吸引我的视线,说实话这种东西不像是什么宝物的样子,氧化得非常严重。突然心血来潮拿点油来保养一下,虽然怎么说但是我从来没有保养过武器之外的东西,倒不如说在我的理念里,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嗯,要扔。
不过在一些人眼里可能有用。
用了点核桃油,我和母亲一样喜欢用核桃油做刀油,不过很多人喜欢用核桃油保养石器玉器之类的,对于这种东西我认为多盘几下比擦油好多了,比如我的簪子。主要是当时对动物油比较排斥鸊鹈膏这种当然是不行的,现在……算了都是以前的事了。
顺便再抹点粉,香灰粉,我做的复合香,细腻到比蚊香灰还要细腻,经常被我拿来保养武器。
……
嘛……也就是这样而已,心血来潮之类的。
仔细想想,没有女人会为这种小事而去在意,现在先好好收集情报比较好。其他的事先放在一边,但是还是有些过意不去送了一盒熏香给她。
新的风暴就要来了吗?现在我什么也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