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斯文（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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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徐则渊回了书房，小黄狗趴在他脚下。徐则渊把从第一期载有故事的报纸一张张看到现在，嘴角弯起。
除了报社每次给他的大洋，他第一次听见身边人谈论自己的作品，徐则渊手朝空中虚虚挥了几下，发泄兴奋“嘿哈呼嘿，啊啊啊啊啊啊。”
徐则渊倒在床上，翻滚着吼了几声，开心地觉得身子都轻了几分。趴在脚踏上的小黄狗疑惑地抬起头，口中呜咽了几声，歪歪脑袋，不太清楚主人怎么了，蹦上床去。
徐则渊从一边把黄狗捉起来，双手从黄狗腋下穿过，举起小狗，对着它的鼻子道：“小黄小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今天我身边的人夸我了吗？”
徐则渊碰了碰狗鼻子，“你不知道，你哪里知得道呢？”
徐则渊心里开心，却不怎么想动笔，朝外面喊道：“英叔，来下五子棋。”
等徐则渊渐渐适应了顺天中学堂的日子，李编辑拿着盒点心亲自上门来了。
李编辑坐在下首，向徐父问了好，“老先生近来如何？”
徐父点点头，“一切都好。”
李编辑：“听说您在燕园校勘书籍，如今像您这样学识好，品性淡薄的先生实在是少见了。”
徐父摸摸胡子，“哪里。”
二人正说着话，徐则渊从书房赶过来，徐父见儿子来了，也不多说，“渊儿，好好招待李先生。”
徐则渊点点头，“是，爹，您慢走。”
李编辑不是头次领略徐父的干脆，反应如常，面上仍挂着笑，“谭渊先生，我这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们学校放春假啊，之前知道您在考试，不敢来打扰，一直等到今日，才敢上门来叨扰。”
徐则渊：“您这是哪里的话，和您合作一直都好，有什么李叔直说就是。”
李编辑爽朗笑上两声，“哈哈哈，既然谭渊先生说了，那我也不多绕关子了，和年轻人说话就是爽利。”
“您一直在读书，或许不知道您这书已经火了，昨儿我上茶馆去，说书先生讲得就是您的书。您这书我是真看好，实话说，我们京文日报虽说发行量也不错，但终究只是在北平这一个地方，您这书，只要推得出去，在全国都能火的起来。”
徐则渊心下激动，按捺住道：“李叔，您的意思是？”
李编辑：“编印成册，在全国的书店里卖。不过，要是成册的话，现在的字数一册是够了，两册还缺些，我们想先印第一册试试水，不过您这第二册也得准备着了。”
徐则渊：“李叔，还缺多少字？”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斯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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