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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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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托尼·斯塔克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三十六个小时，他在议员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
眼角的痛感在时刻提醒着他，冬兵巴基的危险性。
但是更让他感到疑惑的是队长的行为，史蒂夫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时候带着巴基四处逃窜，只会让事情变得无法收拾，有他在，巴基不可能被处死，顶多蹲上几年，甚至可能几个月就可以了。
政治，是很有讲究的一个东西。
但是史蒂夫依旧在带着巴基在逃，没有自首的打算。
托尼一直没有透露，其实他在巴基的身上放了微型跟踪器，他的新产品，绝对够小。
队长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但是不管那个秘密是什么，托尼都决定先把这家伙带回来再说，但是人手显然是不够的，光凭他和黑寡妇，幻视面对史蒂夫，巴基，旺达，克林顿，山姆还有那位极有可能参合一脚，在纽约之战露面后就不曾再出现的魔法师“月光”。
人手严重不够啊。
托尼不得不去拜访一下自己的小朋友了。
找外援的可并不仅仅是托尼一个人，史蒂夫同样拉上了一位外援。
双方都意识到一场恶战难以避免，明明极力在避免的事情，却都在默默准备。
因为没有人相信对方会被说服。
而亚瑟呢？
他正在为寻找机场而苦恼，语言的不通让亚瑟感受到什么叫寸步难行，乖乖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等待着自家的中二奴仆前来接送。
米尔说了不要随便走动，他要买，呸，过一会就来。
坐在长椅之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哪怕是在一丝不苟的德国也能在大街上看到结伴而行的情侣。
今天是休息日。
史蒂夫这段时间很忙，也很累，亚瑟无法提供一点帮助，元素魔法或许可以摧毁天际中的任何一颗闪烁的星星，却无法扭曲人们的意愿和灵魂。
在网络上与喷子大战成了亚瑟这段时间的主要工作。
我们似乎很久没有一起逛街了。
亚瑟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男朋友过于丰盛的责任心与正义感让亚瑟感到又恨又爱。
“嘿，你是一个人吗？”
一个平凡的中年男子停留在了亚瑟的面前，亚瑟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米尔说过，不要跟莫名其妙的人搭话。
正常人的话一般都会自觉地选择离开，某些厚脸皮的家伙在面对烤焦的威胁也会主动选择退让的。
“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吗？”
亚瑟四周的气压瞬间变得低沉，温度小幅度地上升。
跳跃的火焰在亚瑟的双瞳里跳跃。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
亚瑟失去了意识。
最后的记忆里是一双完全被黑暗笼罩的双眼。
扶住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亚瑟，中年男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所谓的魔法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用啊，不过幸运的是我已经成功了，那么最后一环也已经完成了，这场盛大的舞会也该画上句号了。”
黑暗从眼眶中褪去，是一双扭曲与疯狂的碧蓝色瞳孔。
超级英雄们的大战在德国机场打了起来，双方的大打出手直接导致战争机器从高空中坠毁，重伤。
黑寡妇，鹰眼，绯红女巫，快银，猎鹰，蚁人光荣入狱。
机场直接被战斗的余波摧毁了大半。
可是事情的核心依旧没有得到解决，冬兵，美国队长依旧在逃。
托尼坐在椅子上沉思，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本以为这仅仅是史蒂夫作为美国队长跟袍泽之间的情谊，但如果仅仅是如此，史蒂夫的反应实在过于激烈了。
到底哪里弄错了？
“先生，之前的调查报告出来了。”
星期五将一份资料发送到了托尼手腕上精密仪器上，托尼打开看了一眼。
见鬼。
本该审讯巴基的心理医生被发现死于一家宾馆。
这后面有人在捣鬼。
托尼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确认了好友的病情暂时稳定后，马不停蹄地坐着直升飞机前往关押着超级英雄们的监狱。
“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大英雄钢铁侠。”
鹰眼的起哄让托尼感到难堪，但是他没有辩解，他需要立刻赶到史蒂夫的身边，美国队长此时一定需要他。
在证明了自己，获得了情报后，托尼独自一人坐上了直升飞机，换上了战甲，规避开卫星的侦测独自一人前往西伯利亚。
这个寒冬笼罩的地方陆陆续续迎来了客人。
神盾局留下的鹞式战机虽然好用但是科技水平相比较于瓦坎达还是差上不少，所以史蒂夫和冬兵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他们的头上上有着一只会开战斗机的黑豹一直跟着他们。
特查拉从来没有放弃过将巴基杀死，但是现如今他更想搞清楚这一切的真相，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抢了飞机来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一栋隐藏在皑皑白雪下的建筑出现在了特查拉的视野中，史蒂夫的飞机停在不远处。
黑色的制服如幻影一般悄然浮现，将特查拉笼罩，无声无息地顺着前人的足迹摸了进去。
特查拉来得不算晚，刚好到了反派讲故事时间，他看到了美国队长和钢铁侠重归于好，一个不曾认识的中年人，似乎是索科威亚事件的受害者，那场由复仇者引起的大事件确实造成了不少人对复仇者产生了仇恨。
躲在足以抵挡ur-200导弹的防护罩后面的男子一步步阐述自己的心路。
“我跟踪了你一年，观察你一年，直到你站在这里，我才意识到原来你的双瞳是蓝色加上一点绿色。”
“我抓住了你的破绽。”
“一个帝国或许无法被他的敌人所摧毁，但是内部的崩溃却足以让它彻底消失，永远的消失。”
男子打开了一份资料，投放在了墙壁上。
这是一份监控视频。
主角是冬兵巴基，配角是斯塔克夫妇。
托尼.斯塔克的父母。
托尼的眼神变了，变得十分危险。
深呼吸努力压制自己的仇恨与愤怒，托尼压着牙关，直视史蒂夫的双眼。
“你清楚吗？”
“那不是他。”
“别装蒜！史蒂夫，你清不清楚！”
愤怒在托尼的心中燃烧，一点点摧毁他的理智，当史蒂夫点头的那一刻，那名为理智的防线彻底被摧毁了。
他狠狠给了史蒂夫一巴掌，让他在空中翻了个滚。
一切如男子所预料的那样。
帝国在渐渐沦为废墟。
他笑了。
眼泪在心中打转，干涩的眼眶努力眨了几下，仿佛一架相机，想将这一幕彻底留下。
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九头蛇的秘密基地，他只是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男子赢了。
却没有快意，空荡荡的心驱使着他为自己点燃一根烟。
“我可真是个坏蛋。”
他在心底嘲讽着自己。
妻子留下的语音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嘴上的烟也不曾停过。
直到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差点杀了无辜的人。”
男子侧头看了一眼，那是自己对不起的人。
黑豹特查拉。
虽然对他怀有愧疚，男子并不认同他的话，他比大部分人都清楚这个巴基在过去都做了什么好事。
“或许并没有那么无辜。”
完全可以枪毙几百回了，哪怕他曾经被洗脑。
男子的枪一直紧紧握在手上。
“这就是你想要的？”
男子没有立刻回答，他迟疑了一下终究是选择了开口。
“我的父亲住在城外，我以为那里会很安全，我儿子很兴奋，因为他看到了钢铁侠。我跟我的妻子说：不用担心，他们在城里打。”
“可是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尖叫声平息的时候，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找到他们的尸体，我的父亲把我的儿子和妻子紧紧抱在怀里。”
男子抿着嘴，摇了摇头，他不想在回忆那时的场面。
“而那些复仇者呢？他们回家了。”
我却已经没有家了。
男子笑了笑，嘴角却怎么也扬不起来。
“我知道我没法杀死他们，那么多比我强的人都做不到，更何况我呢？可是如果我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呢？”
“你父王的事情我很抱歉，他似乎是一个好人。”
事情的一切已经基本明了了。
特查拉静静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才是杀了他父王的元凶。
杀了？还是不杀？
特查拉硬生生压下了自己的冲动与愤怒，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单词必须克制自己。
“仇恨吞噬了你，也吞噬了他们，但是我绝不能让它再吞噬我。”
男子笑了笑：“跟死人去说吧。”
枪口抵上了咽喉。
“嘭”
子弹被单手阻挡，瓦坎达的科技水平远远超乎世界的想象，特查拉轻松阻止男子的自杀，并夺下他的手枪，制住了他
“活着的人还要跟你算账。”
男子没有过多的挣扎，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灵魂，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空。
地下的基地中，钢铁侠成功干翻了一直挡在身前的史蒂夫，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侦测到剧烈能量波动！”
当地面突然传来剧烈振动的那一刻，男子笑了。
这才是真正的大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