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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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浆混杂着不明的白色液体撒了一地，恶心的景象亚瑟看了一眼便脸色发白。
“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新手。”
亚瑟没有回应山姆的调笑，他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生怕一张嘴就吐了出来。
平心而论亚瑟其实犯了不少杀戮，不过是当年的那件事还是之后对于邪教徒的追剿，亚瑟手上的人命不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见惯了鲜血！
一发炎爆弹或者一场暴风雪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下场跟别人肉搏？
直接烧成灰或者冰冻个七十年不是很好吗？
你说纽约之战的齐塔瑞人？那算人吗？
亚瑟的脚步虽然有点发虚但还能站得住，站在高架桥上可以看到下方的道路早已经不成样子。
榴弹爆炸的声音有段时间没有响起了，应该是弹药用完了，只要不时的枪声还在刺激人们脆弱的神经。
路边横翻在地的黄色校车瞬间吸引了亚瑟的注意力。
“山姆，那些孩子需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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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与神秘枪手的战斗依旧在继续，子弹在盾牌上碰撞造成的火花并不能让史蒂夫有一丝的迟疑，反手的盾牌砸飞了对方手中的枪械，冲上前去。
肉搏一向是史蒂夫的强项，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单论格斗技术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提并论。
可是现在的敌人一个个要么皮粗肉厚，血量上万，要么力大无穷，体力上万，史蒂夫的拳头再有力也做不到一拳放翻这些boss，毕竟他还没有秃。
而面对奇怪的家伙，史蒂夫也总是能周旋很久，一场战斗总是要拖上很久才能结束，看起来势均力敌，所以亚瑟总是喜欢叫他五五开。
不是因为他开挂，而是因为史蒂夫跟谁都能过两手。
史蒂夫的战斗风格完全由他自己从战争中总结出来的，从世界各地的格斗技巧中学习，总结，最终融汇于一身。
这是他独有的战斗风格。
可眼前的这名蒙面枪手的架势给了史蒂夫异常的熟悉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格斗术。
一模一样的鞭腿，一模一样的横档，踢腿。
双方同时被踢得后腿。
蒙面枪手退得较远一点。
单纯的比拼身体素质无疑是史蒂夫更胜一筹，但是对方的机械臂却让史蒂夫很被动，哪怕以他的力量也无法压制那只手臂。
一直到史蒂夫找到机会捡回了自己的盾牌，狠狠地砸在对方的机械臂上才让胜负发生倾斜。
冲脸就是一拳将对方打飞半截面具也落到了地上,露出了一个胡子拉碴的面孔。
“巴基？”
看到了对方的脸后，史蒂夫一愣，那本以为不会再见到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让他一时有点分神。
失去了面罩的枪手听到这个名字时感觉有点耳熟，但是也没有在意，举起枪骂道：“谁xx是巴基？”*2
在猎鹰一脚踢翻了枪手后，亚瑟也出现在了史蒂夫身后，面沉如水，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神色。
“混蛋！”
莫名其妙发火的枪手在倒地后又一次抬起了手中的枪，可是一枚榴弹已经抢先落到了他身边。
黑寡妇娜塔莎捂着受伤的腰靠在车边，放下了手中的榴弹发射器。
亚瑟没有给史蒂夫解释的时间，不远处已经有直升飞机飞来，神盾局的车子也已经围了过来。
“我们先走吧，你等会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橙色的光圈出现在身边，亚瑟领头走了进去，山姆扶着娜塔莎递给了史蒂夫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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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躺在病床上的尼克.弗瑞一脸笑意地看着从光圈中走进来的来客，米尔在一旁静静站着。
神盾局的这个秘密基地可不好找，废了米尔不少功夫。
“终于来了，很久不见，上一次还没得及好好打个招呼，亚瑟。”
“我可并不想看到你，除了给我添麻烦，没有一点用处。”
堂堂神盾局局长，虽然是前任，但是在这位眼里只是确实除了添麻烦没有其他的用处。
丝毫不觉得尴尬的笑了笑，尼克.弗瑞又跟着接下来的客人们聊起了天。
“锁骨粉碎，肝穿孔，脊椎损伤，胸骨断裂，还有要命的头疼。”
一旁正在为娜塔莎包扎的医生还补充了一句。
“别忘了肺萎陷。”
“是啊，不能忘。”
一个个在常人看来十分恐怖的病况在这位心黑的神盾局局长眼里仿佛跟一个小感冒一样。
“可是他们给你做了开膛手术，当时你心跳的都停了！”
相信弗瑞这个祸害死了的也只有娜塔莎，也只有她为此而分外焦虑，一旁手臂环抱于胸前的希尔注视着病人的目光不自觉间带上了一点点幽幽的感觉。
关于上一次理事会的要求提供的财政审查或许应该再进行一次，这黑心的家伙肯定贪了不少。
这又是一个没有备案的秘密基地。
“河豚毒素b，能把脉搏降低到一分钟以下。”
假死，好主意。
“死人不能再死一次。”
亚瑟对于弗瑞的小把戏没有一点兴趣，他拽着史蒂夫的手拖到了拐角处，静静地看着史蒂夫俊美的脸庞，等待着他的解释。
“巴基，他是我的好友，我曾经的战友，一直很照顾我，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
亚瑟粗暴地打断了史蒂夫的辩解：“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你的博物馆我也去过，史蒂夫，但是我在意的不是这个，我在担心你。”
在战斗中失神这是一个久经战场的超级士兵会犯下的低级错误吗？
“你在仿徨，史蒂夫。”
“亚瑟，我”
“我能感受到的，史蒂夫，不要妄想欺骗我，你不擅长这个。”
亚瑟讨厌谎言，不管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这也是为什么他无比嫌弃尼克.弗瑞的原因，那个大卤蛋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实话，心思如同最复杂的迷宫令人厌恶。
这也让亚瑟没有什么朋友。
半响，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互相注视着对方的双眸，陷入了僵局。
最终还是亚瑟退让了一步，他知道史蒂夫的性子，自己劝不回来。
“史蒂夫，我不会拦你，但是我希望你知道这个世界还需要你。”
随手一挥，一套衣物凭空出现被亚瑟扔到了史蒂夫的怀中，一贯沉稳的金发男子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自己的旧制服，那个被亚瑟嫌弃，调侃像小丑一样的老版美国队长制服。
别扭地转过头，亚瑟不想看史蒂夫那一副蠢样，更不想碰那件旧制服。
“这是从你的博物馆里借来的，用完记得还回去，我可不想因此害那个守门的老大爷失业，还有我给你的手链，要记得戴上。”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揽进了宽厚的胸膛。
“谢谢你，亚瑟，我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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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斗正式打响的那一刻，没有人可以忽略那高中的炮火声。
亚瑟也无法例外，因为并不擅长潜入，亚瑟直接被排除在行动外。
只能黑着脸站在河边的高耸建筑物上待一切落下帷幕。
“只要没有目击者，不就可以算潜伏了吗？”
碎碎念的抱怨让一旁的米尔除了微笑还能说些什么呢？
自家主人早就习惯了无双横扫，这种技巧性的活确实不怎么适合。
倒是自己的能力在这种战场上十分好用，可问题是目前的自己只是一个分身啊。
真正的自己在主人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前往卡玛泰姬，这个分身除了充当定位器和传话筒的效果外也就只能做做家务了。
“主人，卡玛泰姬那边有消息了。”
“找到他了？”
“是的，不过他已经进入了卡玛泰姬了，古一大师亲自收的徒。”
难以自制的魔力波动从亚瑟的身上扩散开，米尔的低下了脑袋，单膝跪倒在地，静静地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虽然早就猜到了结果，可还抱有的那一丝侥幸心理米尔已经全部丢弃了。
“我说莫度怎么会这么闲，跑到我这里来管闲事。”
“如果不是我恰好听到了那个名字，可能我真的不会想到我又多了一个小师弟啊。”
亚瑟幽幽地语气似乎在叹息，可是空气中弥漫的杀意却让米尔不自觉地将头又向下沉了沉。
“你继续在那边打探情况，等这边结束，我们就出发。”
“可史蒂夫先生这边”
米尔小心翼翼地发表意见，一旦主人动身，那就不再是之前的那般小打小闹了，一个不小心，身陨的可能性很大。
“你觉得女巫的药剂真的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吗？”
米尔偷偷撇了一眼，那张冰若寒霜的脸蛋，匆匆又收回了视线，心中感叹：“果然，与其说是药剂影响到了主人，不如说这个人本身吸引到了主人。
“高尚的灵魂偏偏又仿佛与世界格格不入（刚接触冬眠什么都不懂），这才是引起主人注意的主要原因吧。人类总是群居动物，哪怕是主人也例外。”
哪怕化身月光魔术师融入平民之中，终究是短暂的。
这位站在世界顶端的大法师不止一次一个人坐在大厦顶端，注视着这座繁华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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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战斗在渐渐步入尾声，已经有两艘直升航母被替换了芯片，只要在替换掉最后一艘，这三艘直升航母就会互相攻击直接坠毁。
“猎鹰”山姆十分配的上他的代号，背后宛如雄鹰羽翼的翅膀在炮火中的滑翔。
但在刚接近甲板就被一只钢铁手臂下扯了一只翅膀，一把扔下了直升航母。
“我降落了，队长，我很抱歉。”
“没事，我能解决。”
史蒂夫已经习惯了，在二战期间这种事情他做了太多次了，不是因为他想逞英雄，只是有些事情只能由他去做，他必须去做。
拦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好友，巴基.巴恩斯。
作为一个实际年龄近百的老人，史蒂夫的好友很少，更别说在那残酷的战争年代之后还有九头蛇的暗害了。
“会有很多人死的，巴基，我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可以史蒂夫一点都不想和巴基打，但是在上万的生命面前，史蒂夫别无选择。
巴基完全没有理会史蒂夫的意思，代号“冬兵”的他在九头蛇的洗脑下早就忘记了一切，哪怕史蒂夫已经穿上了昔日的战服。
有过一次正面交手的经验后史蒂夫很轻松地就能突破巴基的防守替换了芯片，虽然挨了两枪，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嘭！”
剧烈的抖动让两人都难以保持平衡。
突如其来的重物支架直接将巴基压倒在地。
直升航母在坠落了，虽然不快，但是依旧在缓缓下降。
“巴基！”
史蒂夫冲了上去，使出全身的力气，硬生生将几吨中的支架抬了起来，让巴基抽身得救。
可是这位冬兵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反手就是一拳，将史蒂夫打得退后数步。
“巴基，我们认识的！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
“不！我不知道！”
巴基的咆哮声中，史蒂夫丢掉了自己的盾牌。
“我不会跟你打的，巴基。”
回应他的只有一只钢铁手臂，史蒂夫被按在地上胖揍！
足以击穿钢铁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脑门上直接将史蒂夫打得七晕八素，接连的几拳更是直接让其失去了意识。
站在大厦顶端的亚瑟脸黑如墨，空中的乌云早已遮蔽了太阳，白色的雷霆在其中闪烁。
“” 米尔在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不让主人注意到自己。
没有人会愿意在这个时候来触这位的霉头，包括一直呆在纽约圣殿的莫度法师。
除了露出一副大白牙苦笑，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只要自己这个时候敢出现在亚瑟的面前，莫度敢保证头上这雷霆就能落到自己的头上，也不知道哪个混蛋惹得这小祖宗发这么大的火。
直升航母终究是陨落了，坠落到了河流之中。
史蒂夫和巴基也不例外。
当巴基拖着史蒂夫走上河岸时，他看到了一个黑发的少年正等候多时，俊俏到雌雄难辨的面孔上满是怒火。
“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这次我不杀你，但是别xx再让我看到你。”
巴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直接飞了出去，砸穿了几颗古树后落在了树丛中。
亚瑟走上前几步查看史蒂夫的情况，右手处的手环正在散发着洁白的光辉。
这让那青肿的面孔稍稍有点恢复，亚瑟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果然还是应该趁史蒂夫晕过去了直接杀了那个混蛋。
可是此时哪里还有巴基的身影，这位机智的冬兵早就已经溜之大吉了。
双手扶住史蒂夫那已经面目全非的面孔，亚瑟亲了下去，白色的光芒缓缓笼罩了两人。
脸上的伤消失不见，神智也在渐渐回笼，当史蒂夫睁开眼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是。
“我们完了，史蒂夫，分手快乐！”
亚瑟消失在了传送门之中。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