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警花无敌》幻影筱镜

18、当上县太爷

　　柳如男等人一来到平县，便被安顿在衙门里，衙门里的师爷是一位老先生，大家都叫他颜老，听说颜老以前是个神棍，真没想到竟能当上师爷，至于衙门里的一干捕快，就不用介绍了，柳如男上任的第一天，便是整顿纪律，分配工作，以及解决一些衙门里这些时日来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大安，东街你去巡，小安，西街就你去巡好了”柳如男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卷宗，说完又说道：“小四，东伯家的牛很好找，你只要把小牛牵出来，就不怕母牛不回来了，这件事，交给你去做”才一天功夫，柳如男已经将衙门里的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住了，并且，解决了一些卷宗上没解决的事,全都是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而已。
　　正在柳如男喝了一口茶，准备交待下一件事的时候，衙差来报：“报告柳大人，西口马村发现一具尸体”
　　什么？柳如男瞪大了眼睛，有没有搞错，才上任的第一天，竟然给她来一个死人，她都忙死了好不好。
　　哎，没办法，来到西口马村的一间平房里，尸体斜躺在床边，死者的胸口有明显的血迹，但伤口看起来不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好像死不瞑目般，屋里到处都是翻过的痕迹，看起来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而死者的家属：一个妇人和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那妇人看起来好像被谁打了似的，嘴角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有被人用指甲抓伤过的血痕，她紧紧的抱着小男孩缩在墙角，看起来很伤心，很害怕的样子，显然，那妇人和小男孩一定是死者的老婆和孩子了。
　　“看样子是为财杀人的”其中一名衙差下结论。
　　“把尸体运回衙门，现场所有可疑的东西全都收集起来，记住，不准用手碰”柳如男冷静的下着命令，然后又说道：“将死者的老婆孩子带回衙门问话”
　　“是”
　　衙差在死者房里收集着，有的收集的是头发，有的收集的是屋子里摔碎的盆盆罐罐，衙差们收集完后，便走了，柳如男一个人在死者的屋子里观察着。
　　柳如男回想起死者瞪大眼睛，握紧拳头的可怕模样，不禁觉得，这绝不是一般的财杀，因为这家人看起来也不是很有钱，而且，屋子里虽然有被翻过的痕迹，而值钱的东西也没了，不过，屋子虽烂，可门窗，还有桌椅什么的都还好好的，如果是小偷进来偷钱被抓才引起杀戮，那么这些桌子椅子，还有门窗什么的不会好好的，这里的絮乱，好像是有人故意弄的，为的就是掩饰真相，这样推测着，柳如男便走出死者的屋子，外面，还有一些村民在看热闹，于是，柳如男问道其中一个付民。
　　“请问，这家的主人平时为人怎么样，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那个村民落井下石的说道：“当然有啦，他得罪的人可多啦，现在死了，是罪有应得”
　　看来，这里的村民对死者都不是很满意，甚至很憎恶，这时，又有人说道：“他这个人呐，又好赌，又打老婆，五年前，为了赌钱，竟打亲生女儿给卖了，现在又经常为了赌钱打老婆，还偷邻居家的钱，这种人呐，死了活该”
　　柳如男静静的听着，这么说来，想他死的人有很多喽，而且，这个村子里的人对死者的家好像很了解，如果想要杀他，再故意弄出一个为财杀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他死了也好，我们村子呀，就安全多了”这时，又有人在柳如男耳边说道。
　　“谢谢各位”柳如男两手作揖，然后离去。
　　回到衙门，道先有衙差向柳如男报备死者的家庭情况：死者名：马大田，四十岁，娶过两个老婆，一儿一女，第一任老婆难产而死，第二任老婆是五年前娶的，女儿五年前被卖，至今下落不明，儿子五岁。
　　死者死因：他杀
　　杀人凶器：细长的利器
　　死者被杀原因：不明
　　柳如男手敲着桌面，一手顶着下巴，不停的在思索着，然后，她对一旁的衙差说道：“小四，传马大田家属前来问话
　　“是”
　　很快，马大田的老婆和儿子被带来了
　　“大人，人带来了”
　　“嗯”柳如男点点头，问道马大田的老婆：“请问马大田被杀的时候，你在那里，可有看到凶手是谁，还有，你们的仇家有多少？”
　　“回大人，奴家带小儿出去...出去避难，回来的时候，亡夫已经死了”妇人哆嗦着说道。
　　柳如男再问：“避何难？”
　　妇人再次哆嗦着说道：“因为，因为亡夫赌钱赌输了之后，都会打奴家和小儿的，所以，为了不让小儿被打，奴家只好带着小儿出去了，希望等他气消了再回来”妇人说完，还不忘抽泣着，看起来好不伤心。
　　“你们家最近有可人上门打麻烦？”柳如男再次问。
　　“有，几乎每天都有人找麻烦”妇人说道。
　　“他经常去哪家赌坊赌钱？”柳如男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而且，在她边问的时候，边观察妇人的表情，她觉得妇人看起来太过伤心与害怕了，照理说，害怕是有的，但伤心？好吧，虽然说哪个丈夫死了，做妻子的不伤心的，可是，马大田经常打老婆还欠赌债，这么说来，夫妻感情并不和睦，她也伤心得太过头了。
　　“徐记赌坊”妇人回答着，再次掩面抽泣。
　　“你们夫妻感情如何？”柳如男状似不经意的问起。
　　妇人一惊，然后小声的说道：“还，还可以吧”
　　妇人的犹豫看在柳如男眼里特别的心虚，柳如男不动声色的说：“好了，我要问的问完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是，大人”妇人正要带着五岁的儿子离开，柳如男却说：“小孩留下来，本大人还有一些话要问小孩”
　　呃，妇人吃惊的看着柳如男，然后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小孩什么也不懂，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
　　“正因为小孩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说真话，小四，带她下去”言下之意，即是柳如男不是完全相信妇人的供词。
　　妇人只好无奈被带了下去。
　　在妇人离去后，柳如男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五岁大的小男孩，不禁同情起他来，小小年纪，爹便死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你叫什么名字？”柳如男和蔼的问着小男孩。
　　小男孩眨了眨小灵灵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童音充满稚气的说道：“我叫马家城，人家都叫我小马”
　　“哦，那我也叫你小马好了，小马，我问你哦，你爹是不是经常打你？”柳如男知道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这个问题有点残忍，但是，她不得不问。
　　小马一听柳如男的问话，吓得直哆嗦，然后哭了起来：“呜.....呜.....呜.....呜”
　　柳如男慌了，忙哄道：“小马乖哦，不要哭，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可以保护你的”
　　“呜...爹好坏，他是坏蛋，他老是打我和娘，每次都把娘打得不能动，呜...呜.....”小男孩说完又哭了起来。
　　“那你看见你爹是怎么死的吗？”柳如男再问。
　　小男孩猛烈的摇头：“没...没看到....好怕，好好”
　　柳如男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毕竟，一个才五岁大的孩子，能问出什么来呢，于是，柳如男便对小男孩说：“不要怕了，小马乖哦，好了，回去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什么事都没了”柳如男哄着小马，然后对着外面喊：“小四，小四”
　　“来了，大人有什么咐吩？”
　　“把小马带去夫人房里，让夫人看着他”柳如男说道，
　　“啊？”他没听错吧，让夫人照顾这个小鬼。
　　“啊什么啊，还不照做”柳如男拍了一下小四的头。
　　“哦”小四只得带着小马走了。
　　柳如男慢慢的思索着，她觉得哪儿不对劲，最让她觉得不对劲的，便是马大田的死状：瞪大着双眼，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还有凌乱的屋子，桌椅却是好的，没有被摔坏
　　她觉得杀马大田的人，一定是对马大田家很熟悉的人，这个人有可能是马大田村里的人，有可能是和马大田要好的人
　　柳如男想着，于是去了义庄，她想，一定能在马大田的尸体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义庄全都是放的那些死了的人的尸体
　　才走出门，余惠恩便和丫头挡住了柳如男的去路
　　“如男，干嘛把那个小鬼交给我，你知不知道整天对着一个小鬼有多无聊”余惠恩嘟着嘴说道。
　　柳如男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道：“那个小鬼可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哎呀不管，你现在要去哪里？”余惠恩问道。
　　“义庄”
　　“哇，义庄耶，我也要去”余惠恩说道。
　　“不怕吓到，就跟我来吧”柳如男说道，于是，余惠恩和丫头跟着柳如男去了义庄。
　　来到义庄，柳如男找到了用白布盖起来的马大田的尸体，于是，他掀开白布，马大田仍是瞪着双眼，双拳紧紧捏着，听衙差说，他们试着扳开马大田的双拳，可是怎么也扳不开
　　余惠恩和丫头怕怕的走近尸体
　　“啊.............”突然，丫头用手捂着脸，惨叫出声，余惠恩反应快的赶紧抱住丫头。
　　柳如男以为丫头是被尸体的惨状吓着了，于是赶紧盖白布，然后安慰道：“不要怕如梦，只是死人嘛，有什么好怕的”
　　丫头在余惠恩怀里发着抖，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死的那个人是他，丫头不敢相信，五年多不见，再次见到的时候，却是在这种情形下。
　　五年前，在她还只有十二岁的时候，她便被他卖了，她永远记得，当时，他说：“老子养了你十二年，你也该为老子尽点孝道了”于是，他无情的将她卖进妓院做丫环
　　她恨，她好恨，恨他的无情，恨他没有把她当作女儿看，可是，现在看到他惨死的尸体，她的心却是痛的，好疼好疼
　　“爹.....”丫头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扑在尸体上，大哭起来。
　　柳如男和余惠恩被丫头搞糊涂了，爹？不会马大田是丫头的爹吧，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梦，他，是你爹”柳如男小声的问道。
　　丫头哭着点点头，然后掀开白布，看着她爹的尸首，泪仍挂在脸上，丫头没有拭去，只是看着，看着，然后，拉过马大田的手，放在脸边，流着泪说道：“爹，我该恨你的，可是，我恨不起来，你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这个女儿呢？”其实，五年前，她的心已经死了，她不奢望爹能将她赎回去，也不奢望爹还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她很恨，很恨爹，恨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要恨呢，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开心呢？与其恨着过一辈子，还不如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所以，当柳如男问道还恨不恨她爹的时候，她说：“当然恨，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恨他，可是，恨着恨着，就觉得我自己其实挺傻的，干嘛要恨呢？与其活在恨的痛苦里，还不如快快乐乐的生活，这不比整天悉眉苦脸好过多了吗？”
　　而现在，她爹死了，就算她再恨，再怨，心再平静，也无法不为爹伤心，毕竟，他还是她爹，她身上流的，还是他的血呀
　　“丫头”余惠恩和柳如男想安慰丫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丫头握着她爹的手，发觉她爹的手捏得好紧，于是，她想要把她爹的手扳开，于是，丫头吸了吸鼻子，手指轻轻的扳着她爹的手，不知怎的，她轻轻一扳，竟然扳开了
　　柳如男定睛一看，马大田的手指上有皮肤屑和血迹，好像是抓跛凶手的皮肤反致
　　丫头也震惊了，扳开另一只手，上面竟有同样的皮肤屑和血迹，甚至还有几根头发
　　“如男，你快看”丫头叫着柳如男，她虽然伤心，可也想替她爹找到凶手。
　　“我看到了”柳如男回答着，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答案，也猜测着是谁杀害了马大田。
　　希望不是如她猜想的那样，柳如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