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攻》居一龙的大长腿

11、第 11 章

　　庄羽在晏楚家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推开门出去晏楚早已醒来，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再这个年代竟然还在看报纸庄羽有些吃惊。晏楚抬眼看见庄羽再放门口看着他，笑到，醒来了？厨房有早饭自己去拿吧！ 唉！庄羽很自然的应了一声。晏楚没看两眼书就看见庄羽从厨房出来，一手端着一杯牛奶一手拿着一块三明治。 你们年轻人呀！晏楚笑着摇摇头。神情颇为无奈。 怎么方便怎么来吧，一个早饭而已。庄羽说到。 你可别大意，不然到了我这年纪就只能喝着啤酒泡枸杞了。 晏叔你也是很时尚了。庄羽竖着大拇指。 晏楚以前一直对庄羽有不少偏见如今相处下来，觉得他胆够大，谋略也足够，很是不错，而自己以前对他的偏见也多是带着有色眼镜看的。庄羽不知道晏楚想什么。庄羽三下两下把东西吃完了，恭恭敬敬的问到，晏叔我刚回来，不知道我爸的事情您调查到什么地步了？ 这事确实有疑点，当初他是被判的无期，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因为牢里表现好所以减刑了。 多少年？他在美国对这些情况都不知道，猛然听到这件事也是很吃惊。 十三年。这次就是晏楚不说庄羽也知道十三年已经是无期徒刑最少的拘留年限了，也必是经过多次减刑，立了大功才能减刑到十三年的。可这些事别说是他就是晏叔竟也没有更早的探查到。究竟是谁阻止了消息的传出。晏楚知道他想的，但也确实查不出是谁阻止了消息的扩散。不过，小玲是一直在监狱里据说是他一直在照顾着你父亲。 这话的意思明着暗着问他可不可能是小玲做的。 她？庄羽眼里倒是难得的闪过了一丝丝的柔光。怎么会呢？他说的这话相当没有底气。 我不会原谅你。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小玲，小玲和他说的话，自那以后她继续追寻自己惩恶扬善的愿望，而自己因为不久后父亲的事去了美国，会是她吗？会吗？纵使她在恨自己。 晏叔，他不会的。庄羽沉吟片刻坚定的说到，即使我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但，她不会是那样的人。她只会用法律堂堂正正把人正法。 即便你相信她，我这边也需要从她那入手调查。 我知道，还有当年我爸突然入狱是因为小玲吗？ 晏楚没有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庄羽闭上眼身子向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没说一个字晏楚却好似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我这有她的联系方式，你。。。他试探着问下。 不用了，她怎么还会想见我呢？少有的庄羽对自己格外的没自信。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掺和了！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没有是什么过不去的。 叔呀！我都快四十了，还年轻人呢！庄羽苦笑。 在大人眼里孩子就算是八十岁了那也是他的孩子。 好好好，您是咋说都有理。 晏楚摇摇头没接话，打开电视绕了一圈也没找到个想看的。看了眼表，你中午吃什么？ 晏叔，我才刚吃完早饭。 那我可去吃好吃的了。晏楚开玩笑到。 说是这样说可晏楚是个及会保养的人，吃饭都是荤素搭配极为得当，让庄羽这个饮食都不规律的人很是佩服。晏楚吃完了饭想，小憩了一会，庄羽在客厅坐着玩着手机，心思却没在手机上。刚刚晏楚给他小玲的联系方式他没要结果不知道被什么时候偷偷放进了他兜里。他掏兜的时候才发现，这时候他玩着手机却犹豫着要不要打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犹豫了多久听见楼上的门开了，他心一横就要把纸条扔进废纸篓。 走吧！从楼上下来的晏楚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带你去社团。听了这话庄羽一来精神顺手就把纸条放进了兜里，心里他都感觉不到的送了一口气 。 好，晏叔等我一下。 车上等你。 晏楚出了门，楚哥，您就准备这么地把社团交给他？司机一脸的不屑。毕竟他是庄哥的儿子，也算是名正言顺。说着话他还揉着太阳穴一副劳累的样子。司机小李心里也叹了口气庄哥进了监狱社团一下子就分崩离析，下面的人吵吵闹闹都想做老大，但又怕枪打出头鸟在□□下去，这个时候只有晏楚站了出来，在庄哥基础上又把社团继续发扬光大，如今几乎整个社团洗白也是晏楚将近十年的心血，可他偏偏不当老大，即使他已经是名义上的，这份情谊让他佩服。 那您还在一开始的时候那样对他？他是衷心但想不通。 他是庄哥的儿子不错，但也不能因为这就把社团交给一个脓包。再说具体还得看他表现呢！ 晏楚嘴角勾起，不细看都看不出他在笑。小李刚想说什么眼一瞟看见庄羽出了门就赶快闭了嘴，下车为他打开了后车门。 多谢。庄羽扶着车门对他道了个谢。
　　一个下午晏楚给他也只是粗略的说了说社团的具体情况，把各个堂主介绍给他认识，不同于饭桌上的交谈。而有一些堂主看出了些苗头却也不敢确认。 如今国家打黑力度很大所以咱们的社团现在基本是白色的。毕竟不能给上面留下把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晏楚又语重心长的说着。庄羽是个聪明人，话不需要说透就明白了，既然社团是白的了，那黄赌毒就不会在碰了，即使是碰那只会是一条大的生产链，在用一些表面的生意来洗钱。他看出晏楚是在交他一些东西但也没想到晏楚有把社团交给他的意思。所以在用心的听着。晏楚刚要说话就被庄羽的手机铃打断了。他不好意思的朝晏楚点了下头，晏楚示意他自便。他起身去了个电话，胖子，小默那边有点事你待些人过去接应下。地址我一会给你发过去。 好嘞，庄哥交给我放心吧！电话那头回着。 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小丫头？晏楚问到。他点点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让一个小丫头做你社团的二把手。晏楚说着话竟有些八卦的意思。 这。。。她怎么说呢？庄羽想说我也是一不小心就上了她的贼船，斟酌了一下。就凭她敢之身潜入我家偷梅杜萨之筏。 你父亲留给你的那幅名画？晏楚极为不易的插了一句话。 嗯。事后她明知道我还在满世界的找她，可她竟会约我。她冒着被我逮住就不会好的下场去约我确是为了两个无意中救了她的两个毛头小子。 所以这是你这次帮她的理由？ 庄羽一激灵，知道他说的不是刚刚的事，您什么意思？ 她家是商家，而那个邓家则是官家，偏偏这两种人不能深信，不能深用。以后的办事中切记。 是。庄羽神色也是很郑重，晏楚说的事他确实没想到，毕竟只想让苏墨自己去折腾，如今晏叔一提醒看来也得提醒下苏墨不能得罪了邓家。
　　苏墨和庄羽打电话说了下晚上的事，又听着他在安顿自己另外一些事，竟就这样睡着了，连澡没洗。邓凯早上七点多醒来见苏墨房间还没有动静，想着今天说要带岑静玩一玩在把她送回去的，得先把苏墨打发走了。敲了一会门没听见回应，虽然他心里没把苏墨当个女生看待但毕竟也是个女生直接进去还是不方便的。见没声音估计她还在睡着就去厨房热了两包牛奶拿出一包面包，想了下又煎了两个荷包蛋，不过他的做饭水平简直不能和苏墨相比的，看着黑乎乎的两个东西就不想吃了，只见他拿过两片面包把煎糊的鸡蛋夹了进去又在里面放了一片绿叶子，这吃相才不那么恐怖。一番动作下来就已经快八点了。见她还没出来就又敲了两下，这时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就算刚才没醒那自己刚刚做饭那么大动静咋能还没醒，就算是不想起也应该说一声。你不出声我就进了。他试探的说了句。里面还是没动静。推门进去一看她连衣服也没脱就睡了更别说洗澡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在外面漏着，其他部分裹的倒是挺紧。邓凯心里想着要不拿手机拍一下这历史性的画面，身体就走了过去手伸过去想拍醒她，还没挨住就被苏墨抓到，你还想干什么？你又来做什么？ 莫名的一句话邓凯一头雾水，也没细想就是觉得抓他的手很热，用另一只手摸了下她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醒醒，醒醒。他巴掌在苏墨脸上连着拍了几下。 你怎么进来了？好歹是慢悠悠的睁开了眼，却说了一句这么前后的话。我脸怎么这么热。她低声嘟囔了一句。 邓凯听见这话破为心虚，你先把你爪子。说着把他手伸到她面前，上面还挂着苏墨的爪子。看见这她的脸不经意间僵硬了一下。讪讪的放开了。 首先，你不止脸热，应该是身上都热，其次你应该是发烧了。 听了这话苏墨摸着脸过了两秒，又摸了摸额头，不对，你刚刚叫醒我的时候不会是删我耳光了吧？ 怎么会？邓凯心虚着嘴硬着。苏墨没精神和他在打嘴仗。向后一趟，我在睡一会，这事以后再说。邓凯是没承认苏墨是确认了。先。。。话还没说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一会起来吃饭。 他留了一句话就出去开门去了。 静儿，你怎么过来了？开开门邓凯是着实吃了一惊，不是说好我去接你的吗？ 给你个惊喜吗。邓凯想问她是怎么知道他的住处的，转念一想肯定是温伦告诉的，她对付温伦可是有一套，尤其套话。 静儿 ，我。。。 啊凯，你是要结婚了吗？ 嗯。他心横了一下，索性就摊开了。 那你喜欢她吗？岑静是在步步紧逼，却是一副已经知道答案的样子。 我静儿，我上回不是说了吗，。。。 那你也不能今天放我鸽子。岑静突然笑到。你放我鸽子就得赔我。 岑静态度变化之快让人始料不及，邓凯心中有一丝不安的感觉，但他还是对岑静太过于信任了所以没有细想，只是单纯的以为上回和她说的话，她听进去了呢。 邓凯想了一下，昨晚苏墨到他这边想必她家那边是没人，现在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回去。 你说吧！让我怎么赔偿你。听了这话岑静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啊凯还是不会放下那个屋里的人邓凯这个屋子不大只是普通的四室两厅的房子，岑静没有进屋就可以看见有一间屋子一直关着门。她的眼看也没看那个一直关着的门，其实我买好票了，今天下午的票，今天过来就是告个别的。下回我可是要带着男朋友来的。 找到男朋友一定要带给我把关。 听着邓凯言语中没有一点的挽留，岑静心中的失望是一寸一寸的覆盖着自己。 好了，啊凯该走了，早点回去收拾下东西。 我下午去送你去。邓凯心中还是有一丝内疚。不用了，下午阿伦送我就好了。不用担心我。 这样吧，我有时间就去送你。邓凯坚持了一下。岑静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心里立马转了个弯。好的呀！那到时候我等你的。 嗯。邓凯一边答应着一边拿起了衣服架上的大衣和岑静一块走了下楼。 岑静和邓凯开着玩笑，手在兜里紧紧的握着那枚戒指。 好了，啊凯，你回去吧！ 岑静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坐上去和他说到。 那你路上小心点，到了和我说一声。 知道了。快回去吧。岑静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催促着司机开车。 见她走远了，邓凯顺便去药店买了些退烧的药才回的家。
　　师傅，去热河路十一号。岑静确定邓凯看不见她的车后对司机说到。她掏出一直握在手里的戒指，上面有一跟绳，把它整理好了之后戴在了脖子上。不知是因为她的动作还是因为她的话，司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岑静又接着说到，不去了。 好嘞。司机倒是很爽快在下个路口拐了弯，又返回去了。岑静拿出化妆镜，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有时候容貌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
　　钟雷的店在附近是有一些名气了。由于店是极具年代风，所以来的多是九零后的人，细属这些曾经活在非议中长大的人，如今也是要奔三的了。再多的质疑也阻挡不住时代发展的脚步。店中还时不时进来一些貌似小学生抑或是初中生样子的小孩，但看见里面的东西也多是吐吐舌头，不怎么相信是这是以前的生活。纵使店里来的人多了些，但钟雷也还是没有多雇人依旧是他和最早的两个服务员。钟雷不管事全全交给两个服务员，此时的他正躺在他的休息室里的躺椅上爱看不看的毛一眼窗外。上午的阳光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看了一眼外面，就是这一眼把他所有的瞌睡虫赶走了。他一个毽子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整了半天的发型，又觉得太过于正式了，又伸手在头上随意地抓了两下，头发有了一些凌乱的感觉，看着自己刚刚因为胡乱躺在床上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索性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最后拿出一套还全新的博柏利香水往空中喷了几下，让自己的身体沾有些若有若无的香味。做完这些他在全身镜里照了一圈自认为已经完美了，这才信心满满的开门走了出去。
　　岑静又来到了这家店里，这家店的老板她见过几次，就凭女人的直觉她就觉得那个老板对她有意思，现在她想做些什么也只能先用他做个跳板。她的想法很好，但是钟雷的实力是她没有想到的，以至于她之后的计划是格外的顺利，可也却把自己搭了进去。当然这是后话以后在说。现在就在岑静等她心中那个傻乎乎的老板等的几乎没有耐心的时候，钟雷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钟雷说完这话就差点闪了舌头，人家来你的店里了，弄的好像是两人偶遇了似的。岑静低头莞尔一笑，也没有拆穿，是呀！钟大老板，我又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苏墨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看见表才发现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在看调成静音的手机上东东早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号刚播出去房门就被邓凯推开了。她手腕一转不动声色的把电话挂了。 我还在睡觉，你就这么门也不敲一下就进来？刚说完就看见邓凯一手端着粥一手拿着药。 我要一直敲门，你可能要睡到后天才醒。邓凯没好气，她一过来就总得有些事。他走了过去把药和粥放到床头柜上，先喝药在喝粥。 苏墨刚要说话就看见东东又给她打过电话了，因为是静音所以也只是手机屏幕亮了。当然邓凯也看见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先喝药吧！ 哦！苏墨应了一声，她看邓凯脸色不好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昨晚受了冷又没洗个澡结果发烧了。不定又咋折腾人家了。答应是很乖巧得答应，但昨天基本没咋吃好，又睡了一早上，本还不觉得但被邓凯一说就觉得肚子咕噜噜得叫。所以她伸手就把那碗粥端了过来喝了一口，邓凯见她没先喝药，先喝药后吃饭是医生告诉他的，他眼神不觉一厉刚要说话，就看见苏墨把喝了一口的粥又放了回去，拿过药就着水把药喝了下去，又咕噜咕噜的把剩下的水喝完了。 咳咳咳。苏墨喝水喝的有点急被呛了一下。 我没事了，一会让东东过来接我就不麻烦你了。 你不在喝点粥？邓凯有些疑问。不了，不饿。苏墨忙不迭说到。 说着就给东东把电话返过去了，说了这的地址让他快点过来接自己。 见她不吃邓凯又把碗端了出去，苏墨也起身拿着杯子想倒点水，走到门口的时候就感觉头晕晕的，扶了一下门框。这下不是烧的，是饿的。邓凯把粥端到厨房折腾了一上午觉得有些饿了，自己又不咋会做饭，就顺手喝了一口手边的粥，刚入口他就忙不迭的吐了出来。齁死了！什么玩意，自己照着手机菜谱做的，怎么咸成这样。他这才知道为啥苏墨喝了一口就不喝了。 那啥，要不出去吃呗！邓凯出了厨房提议到。苏墨摆摆手准备说不用麻烦了，但看见邓凯一副心虚又逞强的样子眼睛一眯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摸着脸。 你-的手不疼吧！ 笑得是一副神秘。邓凯见她的表情和动作在加上她的话，心里暗骂着，你是属狗的呀，这么记仇。 嗯，刚刚熬粥烫了一下，现在还疼着呢！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决定装蒜，看谁装的过谁。 我就说呢，看你手都被烫的红的。被烫之后最好用口水消炎，要不会留疤的。也可以用舌头舔一舔那块地方效果是一样的。苏墨说的是一本正经。 要不是邓凯先脑补了一下那个动作还真就信了。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那语气简直是虚伪的不能在虚伪。见他没上当苏墨脑子一转，不用谢，不用谢，你为了给我做粥也挺不容易的，就是盐放的有些多了，你加两勺醋和一勺酱油就可以中和一下能好喝些。 叮咚。门铃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无比诡异的对话。苏墨眼神一亮，东东来了，不打扰你了。 等下，药你拿上，说着就把药给她扔了过去。在预防一下。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心里有些不忍，多谢啊！ 苏墨和东东走了后邓凯听着她的话又加了两勺醋一勺酱油，看颜色就有些恐怖，但想着上回她做的饭那么好吃应该不会有错，就盛了一碗，一口喝了下去。 苏墨，你还真是狗样的记仇呀。他一边喝水一边骂道。
　　阿嚏。路上的苏墨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怎么了？东东问到。 没事大概还有些发烧吧！她说着摸了下自己额头。东东瞄了他一眼，怪不得不接电话，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不用了，先吃饭去吧。饿死了。苏墨一脸嫌弃不知道在嫌弃着什么。东东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 的放开了一只手，要摸摸她额头，看出来他的动作，苏墨一巴掌把他手拍了回去，好好开车，发烧不致死出个车祸就说不准了。。 乌鸦嘴。东东嘟囔了一句。苏墨听见了装着没听见的样子问他，乐乐呢？ 在家陪他妈呢。 他爸没在骚扰他们吧？ 应该没有，这几天我和乐乐都问过。 那就好，让胖子派人订住了在敢来就把他腿打断。苏墨说的一片风轻云淡，语气却又透漏出一股狠意。那这样乐乐怕会不忍心吧。东东有些犹疑。 哎，只要你不说没人会告诉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别告诉他就行。听出苏墨的意思，他咽了口唾沫，我没这么大嘴巴子吧。 嘿嘿嘿，最好。她冷笑一声，到吃饭地方没，饿死了。 马上了，要不先咬口我的肉？ 不要，腻的慌。 就在苏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东东崎岖拐弯终于到了地方，我一定尽快考驾照，不让你在开车了。苏墨一边下车一边说到。 东东没说话只是很蔑视的看了她一眼，说的好像你有了驾照就会自己开车似的。听见说话声苏墨一抬头，大哥，我就说怎么非到这。 走吧！包间里再说。
　　苏墨走了邓凯看看表也不早了，下午回J市的车两小时后也要开了，现在过去帮岑静收拾下东西在去车站时间应该刚刚好，他看眼被自己不对是被苏墨折腾成不像样子的粥叹了口气，只能空着肚子上路了。路中给温伦打了个电话。阿伦，静儿下午回J市，咱们去送送她。 你行呀！我可劝了就是不听，被你两句话给说通了。 可能她突然想通了吧。邓凯有些无奈。 对了，兄弟，我去不了了，我刚到B市。 出差？ 算是吧！你是在开车吧，听你那边风呼呼的，不说了啊！路上注意安全。一句话一口气都不喘的说完不等邓凯回话就急忙挂了电话，什么呀！自己是在路上可窗户关的严严的，车里开的空调他从哪听出的风声？不对，他想起刚刚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好像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原来如此，重色轻友。他心里骂了一句，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最近八卦的心有些厉害呀！绝对不是和苏墨学的。
　　怎么不进去？身后一句话温伦急忙把电话挂断。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竟是带着一丝的羞赫。 这不是出差吗。想着可以顺便，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弯咽下去了，顺便来谢谢你上回帮我的忙。 你还真客气，面前的女子虽穿着酒店服务员的衣服却不施粉黛，头上扎了个丸子头，一笑起来本来圆圆的眼睛就成了月牙状。见她一笑温伦瞬间就有点手足无措了，但也是个花花公子，状态很快就回来了。 我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要不等你下班请你吃个饭。 这。。。我下班很晚你一直等着不好吧？女孩有些犹豫。见她犹豫温伦马上说，没关系，我进去等你，顺便还可以照顾你生意。说着不等她拒绝，他就赶快走进了酒吧。一进酒吧就是晃眼的灯光和各种重金属的乐器，温伦无意识的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又笑容满面的。偏偏就是这一瞬间的表情被女孩一回头给看见了，她想了一下，对温伦说到，你等我一下。 温伦被里面的声音吵的一个头有两个大，想着怎么熬过这一段时间，抬头就看见她换了一身便装走了出来， 走吧！酒吧声音大，她俯在温伦耳边说着很自然的拉起温伦的手把他拉出了酒吧。 你不是还有一会才下班呢？温伦出了酒吧舒了一口气问到。见你不适应就提前请了个假出来了。她无所谓的说到。说是无所谓但温伦知道这样请一次假就要扣她一百块钱，这些钱对他来说是不算什么但对女孩来说想想也是比较重要的。邓凯一时无话，见邓凯没说话好像知道他想什么女孩刚要出口却发现自己还抓着温伦的手就急忙放开了，眼睛一时也不知道要看向何处，她一放手温伦心里顿时空落落的。被松开的手抓了两把空气。终是没有勇气在向前一步。 见气氛有些尴尬温伦转移了个话题，说好的请你吃饭，说吧，要吃什么我请。 那我可要好好的吃你一顿。 话是这样说可她最后也只是选了一个夜市。温伦一个大公子这种夜市都没来过几次，虽然里面人熙熙攘攘的，而且各种小吃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但他竟莫名的喜欢里面的气氛。而且这种环境他还想接机把小莲护在怀里，哪知小莲到了这就像鱼儿入了水一头的钻进了人群，看起来密密麻麻的人群她偏偏能找到缝钻来钻去。也亏得小莲带路温伦在他的后面才一路畅通无阻。 越是这样的环境每个人越是可以放松的释放自己，他们坐在一旁的棚子里，靠里面的一桌上看穿着都是些白领精人，确偏偏对瓶吹着啤酒，每个人都似乎有了些醉意，吃着桌上的东西直到串都吃完了或许都吃饱了可还是想继续坐着就又要了几盘毛豆就着啤酒喝着，一边喝着一边说着生活中的不易一边吐槽着公司中的上司。 与这桌人形成对比的是另一桌人，说是一桌人可这个桌只有一个人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酒，桌子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瓶又一瓶的酒开封的没开封的。 看什么呢？小莲端着大盘小盘走了进来问他。温伦收回眼神说到，没什么，这的夜市很热闹呀！ 那是当然。小莲把东西放了下来，朝里面看了一眼目光不觉暗了下来。这顿饭吃完就已经深夜了，夜市里人确还不见少，对于不少b市的人这时候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小莲和温伦谁都没有说话莫名安静的走在桥上虽是冬日，但b市的气候一直也不算太冷。两人刚从夜市吃了一身汗出来，这时吹来的晚风甚是惬意。温伦一本正经的走着手却不老实，老是想偷偷握住小莲的手，却回回在刚要握住的时候失去了勇气，来来回回几次，两人也走到了桥的尽头，小莲突然说到，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就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走了。快到温伦都没有说话的机会，留给温伦的只是出租车的背影以及小莲还没带走的怒气。 温伦感觉到她在生气但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