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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约会?x 失控的她 ...

  •   “黑雾。”酒吧内的死柄木弔突然抬起头,断手后的红眸转过来盯着面前的酒保。

      “什么事?”黑雾不明所以的调着酒,等待着面前首领的命令。

      “看到这条新闻了吗。”死柄木弔把手上的报纸扔在了吧台上。黑雾把他点的酒放在了面前,死柄木弔拿起酌饮一口,随后用酒杯盖住报纸上欧尔麦特的照片,冷气凝结的水珠浸染了报纸。

      “说是去当教师了啊?”

      死柄木弔带着扭曲的兴奋问道:“我说,你们觉得会怎么样?”他红色的眸子眯了起来,带起眼睛周围褶皱的皮肤,充斥恶意的笑容在断手的掩盖下绽放:“要是...「和平的象征」,死于「敌人」之手。”

      ……

      与此同时,相泽花枝则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她仍旧需要锻炼自己,听说雄英的课程并不是非常容易。而明天还要去见老朋友,他们距离上次见面可是足有四个月了。

      “真好....要是每天都是这样平静就好了..”她叹息着,抱着自己床上蓝白色的等身毛绒海豚,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考试时留下来的疲惫也逐渐侵蚀相泽花枝的意识,她还未换上睡衣,便抱着海豚睡着了。

      留在客厅的相泽消太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花枝进入雄英准备成为英雄到底是好是坏...她的个性....

      ……

      第二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阴沉的云低矮的缀在空中,随时都有可能下起暴雨的样子。

      但是花枝并未在意外面是否会下雨,她随手抓了一把天蓝色的雨伞,一边穿鞋一边向着相泽消太的房间喊到:“哥哥!我去和朋友出去玩了!你的午饭我已经做好放在桌子上了,你饿了热一下就可以了!”随后便拿着雨伞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啧,少年啊。”补觉被吵醒的相泽消太抓了抓自己的乱发,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花枝是在下起大雨后才赶到那个小巷内的,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雨伞盖在正靠墙等待她的黑衣少年的头上。

      “抱歉,抱歉。”她弯下腰试图倒匀自己的呼吸,“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死柄木弔用四指接过花枝的雨伞,将他们一起笼罩在雨伞下方,对她摇了摇头:“没有。”

      低沉的声音在花枝头顶上响起,她这才咧出一个笑容抬头看着一身黑的死柄木弔。“那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正好可以把你的衣服吹干。”

      死柄木弔每次和花枝出来都是沉默的遵从花枝的安排,她说去哪就去哪,他永远都是走在她的身旁,这次也不会例外。

      “阿弔,我果然对于英雄这个目标还是有点迷茫。”花枝在他们即将离开小巷的那一刻,终于还是低声透露出被自己隐藏在心底的意愿。

      死柄木弔鲜红的眸子亮了一下,声线中有一丝掩盖不住的喜悦:“那就不要去雄英。”

      “可是...欧尔麦特,和平的象征也会去雄英当老师。说实话,我还是想要见见他的。”花枝怅然若失的望着巷口的雨幕,这雨像是隔绝了世界,将他们两个关在了这座小巷内。

      “「和平的象征」,就那么重要吗?”死柄木弔压抑着自己的杀意,他略带恶意的问道。

      明明是普通的问题,花枝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仰头盯着死柄木弔专注看向自己的眸子,展颜一笑:“毕竟老听人提起,总会有兴趣的。重不重要倒是无所谓,只是想去看看他是什么人。”

      死柄木弔这才冷静下来,即将接触到雨伞的那第五根手指重新拉开了距离,闷闷的说:“我不喜欢他。”

      花枝停下来脚步,看着同样停下来的死柄木弔,温和的说道:“阿弔对我来说是特殊的,不是谁能够从中替代的。”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死柄木弔的身躯,就像是4岁那年一样,从来就没有变过。

      明明所答非所问,但这句话依然成功的安抚了焦躁不安的死柄木弔,他伸向脖颈的手僵硬了一瞬便重新垂了下去。

      随后二人便离开了巷口,随便找了一家街角的咖啡厅准备休息一下。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呢?”服务员脸上绽放着礼貌的微笑,手里捧着点菜单,等待他们点餐。

      “中杯浓咖和中杯焦糖玛奇朵,外加一份草莓蛋糕,谢谢。”花枝面色平静的对服务员说道,随后安抚性的向对面有些焦躁的死柄木弔笑了笑,微微起身将死柄木弔黑色卫衣上的兜帽从他的头上拉下:“阿弔,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吹干。”

      死柄木弔顺从的将卫衣脱下,他在早上5点就已经到了那个巷子里,等了三个小时,身上的卫衣早已被露水和雨水浸得湿透了,甚至卫衣下纯白的背心也略微沾染了一丝透明,背心下露出的那些隐隐约约的伤痕让别的客人频频侧目。

      花枝对那些目光非常的不开心。她快速接过死柄木弔的卫衣,熟练的操控着个性在卫衣的表面制作了一个风盾,吹干了水迹。随后便站起身来将重新干燥的卫衣披在死柄木弔的身上,而死柄木弔像是习惯了一样,熟练的伸出胳膊,在花枝的帮助下快速穿上了衣服。

      “您的意式浓缩咖啡和焦糖玛奇朵,还有草莓蛋糕。”服务员并未让他们久等,花枝刚刚回到座位上,瞪了几眼旁桌的少女,他们点的咖啡与蛋糕便上了桌。

      “真是恶心。”死柄木弔垂着眼,颤抖睫毛下的眸子中有着近乎无法压制的杀意。“真是恶心的和平。”他喃喃自语。

      “那些女人,也不看看阿弔是我的人,还敢这么看。”花枝把那些客人一一瞪得讪讪回头,像是昭告自己的主权胜利一般哼道,将服务员拿来的焦糖玛奇朵和草莓蛋糕放在了死柄木弔的面前,自己则端着浓咖抿了一口。

      “噫,真苦呀。”她吐了吐舌头,放下咖啡专注的盯着死柄木弔,笑嘻嘻的看着他重归平静的喝着焦糖玛奇朵。

      翘着小指的喝法并未让死柄木弔变得娘炮,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契合感,他并不是将小指翘得直直的,而是一种让人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五指握紧的虚放。

      “来,阿弔,啊~”花枝用金属小勺挖下了草莓蛋糕的一角,递向刚喝完一口咖啡的死柄木弔。

      听到花枝声音的死柄木弔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奶油的甜腻带着草莓的酸甜味,比例混合得刚刚好的甜度在嘴间爆发,花枝的亲自投喂让死柄木弔满足的闭上了双眼,以至于错过了花枝看向他干涩开裂的嘴角与嘴唇,还有眼睛周围褶皱皮肤的担忧目光。

      “阿弔,你的老师有帮你找到你个性副作用的解决办法吗?”花枝摸了摸死柄木弔的嘴角,手指下皮肤的触感无一不是干涩褶皱,完全没有17岁少年的温润触感,更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皮肤。

      “这点代价,不需要担心。”死柄木弔摇着头用四指将花枝的手从他的嘴角拿了下来,“老师能赐予我个性,就已经满足了。”

      但花枝依然叹着气,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宝藏即将被人偷走一般,从内心深处嫉妒又感激阿弔的老师,将幼时绝望又充满愤怒的阿弔拉出深渊,这是她未曾做到的事情。

      “啊...好嫉妒啊,所以阿弔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天」才行。”花枝近乎于撒娇的趴在桌子上对死柄木弔说道。而她的阿弔当然没有任何异议的点头,甚至嘴角微微上扬,翘起一丝微不可见的满足笑容。

      看到死柄木弔的笑容后,花枝同样咧出笑容,她抓起死柄木弔的手,扔下现金后便拉着他跑出门去,也不打伞,青色的气流在他们上空卷出一道屏障隔绝了倾盆大雨。而死柄木弔被抓住的那只手,未被握住的小指如同抽筋一般上挑,死柄木弔暗红色的眸子撇了一眼后就不再关注。

      “好嫉妒啊,好嫉妒啊。”花枝不停地呢喃着,抓着她的阿弔向人烟稀少的野山跑去,青色的气流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相反的是,花枝抓着死柄木弔的那只手变得愈发透明,甚至半透明的手掌内也开始泛起青色。

      “花枝。”

      不知为何,死柄木弔的小指落了下来,死死的反握住花枝的手,他们已经在气流的裹挟下来到了远离城市的山林里,花枝在死柄木弔抓住她的那一刻就静止下来,停在原地喘着粗气,已经大半变成青色气流的手掌被死柄木弔牢牢抓住,并没有被崩坏掉,反而开始慢慢停止青色的蔓延。

      “抱歉,花枝。”死柄木弔的眸子死死盯着他抓着的那只手掌,冷静的道歉,但眼中却泛起笑意和满足。果然,花枝和他才是一种人,不被这个虚假的和平世界所包容,他们注定是一起的。

      除了彼此,他们谁都不曾拥有。

      这是死柄木弔在6岁的时候就知道的事情。在那条幽暗的巷子里,没有父母的他们只有彼此,她保护着他,以为这便是正义。可后来,花枝才明白她所谓的正义,也仅仅不过是两只遍体鳞伤的幼兽相互的守护罢了,....甚至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对自己所有物的庇护。

      “.....呜。”花枝的左手被死柄木弔牢牢握住,她呜咽了一声,同样变成青色的眸子迟钝而机械的注视向死柄木弔,语气虚幻的问道:“阿弔,我好伤心啊。”

      她缓慢举起右手,嘴角勾起令人惊悚的病态笑容,像是抚摸宝藏一般珍重的抚摸着死柄木弔略显粗糙的面孔。“啊啊,我好嫉妒啊,他能将你拉出深渊,赋予你目标,让你这么听从他的命令。”

      死柄木弔看到这个人设完全不同的花枝后却完全没有惊慌,他反而更加满足的盖住抚摸他脸颊的手,用一种诡异而幸福的语气说到:“最喜欢花枝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约会?x 失控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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