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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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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千手柱间将对日后村子发展的忧虑详细说出，屋内一时无声。
千手扉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表情诧异。实在没想到兄长的目光竟然如此长远。刚想说话，之前默不作声的宇智波泉奈伸手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肘，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千手扉间的唇瓣张开又闭合，最终抿成一线。
宇智波斑面色凝重地分析道：“在火之国建立忍村，成为一国的军事力量，代表着村里的忍者不再是无立场的佣兵，一切要以火之国的利益优先。不能接危害到所在国利益的委托，意味着除了护卫，寻人类的任务，高佣金的战争委托都只能接受本国的。在这一条件的限制下，忍者的他国收入来源将被切断大半。”
“宗教、思想、土地、资源、文化、外交冲突，乃至怨恨、爱恋、瞬间的冲动，无数的理由可以引发战争。只要人的心里存在欲望，斗争就不会停止。为了生存，忍者必然会卷入其中。既然如此...”突然被握紧的左手传来近乎刺痛的触觉，斑皱眉，咽下了未尽之语。
千手柱间有些皱眉，刚刚斑眼神中透出的狠厉，像极了他当年带着九尾回来说要摧毁木叶时的模样。他握着宇智波斑的手根本不敢放开，就怕斑一个想不开又要说出消灭全人类的话。
本来对柱间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莫名其妙，随即看到他一脸一言难尽的担忧。宇智波斑瞬间了然，有些啼笑皆非的想：“在柱间眼里我竟如此狂妄？”
别说现在他没有能与世界为敌的实力，就算有，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消灭人类？人都没了，和平又有什么意义？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千手扉间眼神危险，宇智波泉奈一脸杀气。
偏偏千手柱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也没有松手的打算。
宇智波斑淡定的抽回左手，略显嫌弃的移到后座，跟柱间拉开距离。漫不经心地抹平衣摆的褶皱，他继续道：“既然不想被人摆布，何不把主动权抓到自己手上？”
千手扉间若有所思，问道：“你的意思是忍者自成一国？”
宇智波斑：“有何不可？铁之国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宇智波泉奈插嘴：“自成一国太麻烦，不如直接控制大名。”
千手扉间反驳道：“想不着痕迹控制大名的风险太大。五大国内都设有专精破解幻术和封印的寺庙，保证大名不被控制。况且大名的近卫机构会定期挑选并雇佣十二名精英忍者作为大名的贴身护卫。传闻近期的守护忍十二士里面有日向家的人。”
宇智波泉奈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宇智波一族的瞳术会比不过日向一族？”
千手扉间一脸冷艳高贵，只给泉奈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宇智波泉奈简直要炸，他跟死白毛永远和颜悦色不过两句！
千手柱间只感觉头疼。
叹了口气，他打断了三人剑拔弩张的讨论，说：“五大国之中，火之国地处丘陵是农耕大国。经济发达，人口众多。并且地处大陆中心，是各国的交通枢纽。这里无疑是建村的最好地点。”
连村子都没有还想着建国，心真不是一般的大。
“铁之国虽然是由武士管理的最强中立国，但地处极寒北地，跟五大国都不接壤，偏安一隅。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武士跟忍者有着最根本的区别。”
“对于民众来说武士是自己人，而忍者在他们心中恐怕是非人的那一类了。”
至少现如今，忍者之国根本不会被接纳，只会引起恐慌。
承认这一点让人很不是滋味，但人心的芥蒂和偏见不是视而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的。如果不去正视，不与理会，问题就永远不能解决。
“想进入一个圈子最快的方法就是有人引荐。对于民众来说，大名是领主，土地的统治者，更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如果我们得到大名的认可，无疑能更快的被民众接纳。改善他们对忍者的固有印象，消除他们心中对忍者的偏见和恐惧，我们才能融入进去。”
说到这，千手柱间忍不住叹了口气：“忍者游离在正常的世界外太久了。”
伤感不过一瞬，下一秒，他又信心满满。
在曾经那样浅薄的基础上，木叶风雨飘摇了六十多年也迎来了真正的和平。如今的他只会做得更好，给后辈们打下更坚实的基础，一切总会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千手扉间顺着他的思路：“在社会中，人类依靠着权力和财富形成了阶级。我们忍者不能干预普通人的生活，自然跟权利挨不上边。而经济来源又掌握在他们手中，以至于如今忍者的地位越来越低下。我们想要提高忍者的地位不被当做杀人的工具，既然不能争权，就只能在经济上想办法了。”
说到这个，千手柱间眼睛放光，迫不及待的说：“涡之国处在火之国与水之国之间，把控着两国的海上交通要道。漩涡一族不参与战争，全靠保护海上商船的安全赚钱。水户曾经跟我说过，经常跟他们打交道的人里，有一群自称商忍的忍者，专门在海外无人岛上采集草药，矿物等物品赚钱，我们可以......”
“不可以！！！”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异口同声。
“为什么不可以......”千手柱间沮丧得头都快砸到地板上了。商忍明明很酷啊！既可以不靠战争生存，又能到处跑，自由的不得了，他在听说的时候就羡慕的不得了，很是向往！
宇智波泉奈深吸一口气，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维持正常表情，尽量平和道：“那些所谓的商忍，全是些不务正业的浪忍或者是商人养着的家忍。因为不是正经忍者，所以才没人管他们做什么。而宇智波和千手是忍界大族，怎能和那些不入流的忍者相提并论？决不能做出这种颜面扫地的事来。”
千手扉间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也是这个意思。
二对一，千手柱间识相的妥协了，撇撇嘴：“好嘛...不做商忍，那你们说靠什么发展副业？”
宇智波泉奈语塞，长这么大，他也没见过忍者除了接委托还做过别的什么呀。
宇智波斑觉得好笑：“你们是真的忘记了忍者曾经的荣耀？”
“嗯？”泉奈疑惑的看着他。
宇智波斑将盘着的右腿抽出踩地，双手抱臂，背靠墙壁。好整以暇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悠然道：“千年前，六道仙人建立忍宗，开创了忍者的时代。”
“那时候的忍者地位比贵族还要高，领有土地和家臣。虽说之后因为爆发了大战，忍者间相互消耗，地位也一落千丈，可是各大家族的领地依然掌握在自己手中，成为了族地。哪怕是大名也无权干涉。”
“与大名赐予家臣的封地不同，我们的族地是可以买卖和转移的。”
“什么？”泉奈惊呼：“尼桑你要卖族地？”
“......”宇智波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要是敢卖族地，宇智波家的祖坟都要炸了。”
宇智波泉奈悻悻地，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
宇智波斑看他这样，心软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温柔：“没怪你。”
千手柱间一脸羡慕。
每次只有提到泉奈的时候，斑才会收起周身所有尖锐，露出一点内里的柔软来。
宇智波斑：“我们两族的地除了一小部分用于居住和储存物资，大片的都是闲置的。既然要建村，这些闲置的土地可以租给农户种植。你们说，地租和户税够不够维持村子的发展？”
千手柱间大笑道：“好啊，好办法！斑你果然是天才！”
宇智波斑压制住嘴角的弧度，一脸的不以为然。笨蛋的称赞有什么好高兴的。
千手扉间看着他，虽说也觉得这个办法好，还是要泼冷水：“大哥，先别高兴的太早。赋税是国之根本，大名能同意我们私自收税吗？”
宇智波斑冷冷道：“忍村为火之国服务，他给我们提供建村的便利。忍者的任务所得税一分也不会少他的。至于人口迁进来，我的土地给谁耕种，收益多少，有他什么事？”
千手扉间蹙眉，还想说什么，却被兄长一只手按住。
千手柱间拍板道：“就这么决定了。有了这样的经济基础，最起码我们的村子能自给自足。不怕没了火之国的经济支持就过不下去。任务的报酬可以适当提升，当付出的代价高了，我看他们还敢不敢随便打起来！”
“谈判就交给扉间和泉奈，我和斑去拉人来加入我们！”
宇智波泉奈表示不服，为什么他要跟死白毛一起行动？千手柱间把他支开是想继续洗脑他哥哥吗？
还没等泉奈抗议，宇智波斑已经应了下来。
宇智波泉奈泄气，瘪瘪嘴。哥哥说的话他还是听的。
宇智波斑不是没注意到弟弟的不乐意，只是这样的安排很合理，他没理由拒绝。
相比他跟柱间，泉奈和千手扉间常年管理家族内部事务，对于谈判和周旋，做的比他们要好。而说服其他家族加入，可不是动动嘴的事。没有强大的实力，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