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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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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从和韦恩先生挑明了自己态度后，周梓艺能感觉到布鲁斯·韦恩渐渐不再在她面前端着花花公子的架子。他像是一位亲切的友人，又像是一位合格的导师。
周梓艺在哥谭没什么朋友，能和一位睿智的长者聊一聊学习上遇到的困难还是一件很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他也确实给经济学专业的周姑娘提了很多实用的建议。
韦恩先生很快成了周姑娘手机通讯录里的常用联系人。
不过，比不上每天都要和周姑娘确认身体数据的托尼爸爸。
隔着几百公里，周梓艺都能感觉到斯塔克先生操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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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Surprise！！！”楼下响起重金属音乐的时候周姑娘还催眠自己幻听，但是接下来，钢铁侠就篡改了她的手机系统，里面传出的声音让周姑娘有种“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错觉。
当周梓艺“蓬头垢面”的裹着超厚羽绒服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拉风的红色超跑。
钢铁侠摆摆手嫌弃道：“甜心！看看你离开我变成了什么样子！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随后话风一转，“你手机里这个备注叫‘风流眼里的急先锋’的是谁？”
周姑娘：“......”你猜。
钢铁侠浮夸地说道：“让我来看看，上帝，你们聊天的次数已经超过正常范围了！”
周姑娘急忙制止了斯塔克先生这种正大光明“偷看”别人隐私的行为：“斯塔克先生！您太夸张了，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不过接下来钢铁侠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了：“为什么我的备注叫‘美少女战士’！！！这简直是我听过的最没有逻辑的名字！！！”
周姑娘在钢铁侠的“威逼没有利诱”下，把他的备注名改成了“高富帅”。
周姑娘：我的良心有点痛。
心满意足的钢铁侠载着周梓艺去了哥谭的美容院。
“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会，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想到我们的空间魔法师还在哥谭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觉得我有必要拯救一下你。”说着给了周姑娘一个“还好我来了”的表情，实力诠释对周梓艺现在状态的嫌弃。
不得不说，钢铁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选的礼裙优得体又优雅。
一字领的设计让周姑娘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恰到好处的领口褶皱修饰了她有些平板的身材，黑色的长裙和她黑色的长发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神秘的东方美中。
“到时候看中什么就直接举牌子叫价，不用给我省钱。”进了拍卖厅，钢铁侠如是说。
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的周梓艺稳了稳身子，为什么有种被包养的羞耻感！周梓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
“甜心，这个来自你家乡的瓷器看起来还不错，也许可以买回去装装零件。”说着钢铁侠已经举起了牌子。
“五百万，还有更高的价格吗？”拍卖师说道。
周姑娘想制止他，但是忍住了，这个看起来和淘宝九块九包邮一样的“青花瓷”价格一路飙升到两千万。
本以为拿下个花瓶对钢铁侠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哥谭不是纽约，花瓶也不是普通的花瓶。
除了钢铁侠，四号包厢的客人好像也对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花瓶志在必得，向来拼钱就没输过的托尼爸爸继续举牌抬高价格。
增价拍卖没有上限，但好在四号包厢的客人匆匆离场，花瓶最终以三千万美金成交。
周梓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任性的味道。
临退场的时候，钢铁侠揽着周梓艺悄咪咪道：“甜心，走走走，聊聊你怎么知道九头蛇的事的。”
周梓艺微笑：“好的。”我已然看透这来看我的假象。
当钢铁侠翘着二郎腿坐在三千万的花瓶边上的时候，周梓艺已经暗暗打好腹稿了。
钢铁侠脸上是少有的严肃：“今天早上队长已经在开始对神盾局内部进行清理了，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个讯息的。”
周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正经气氛弄得也有点紧张，半真半假道：“您听说过祖父悖论吗？”
祖父悖论是一个关于时空的著名悖论，指假如你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前把自己的祖父杀死，那么，祖父死了就没有父亲，没有父亲也不会有你，因而产生了一个矛盾，是谁杀了祖父？
所以物理学家由此提出了“平行空间论”对这个悖论加以解释，即当你回到过去去杀你的祖父时，你其实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杀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人。【1】
斯塔克笑道：“用平行空间论解释‘祖父悖论’还是我提出来的。”
哦，失敬，失敬。
“那您相信不同的空间同时存在吗？”周梓艺试探道。
思考了一会儿，他放下了翘着的脚：“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从另一个空间来的。”
周梓艺摇摇头：“我更倾向于空间融合了。”
要我怎么解释次元壁破了这么草鸡蛋的事......
周姑娘原以为这么玄幻的事钢铁侠好歹要消化一下，但你托尼爸爸就是你托尼爸爸，他此时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兴冲冲拉着周姑娘上了跑车：“唉，这些天都没好好放松一下，带你去个好地方。”
哥谭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午夜十二点还可以在这个带有阴郁色彩的城市放松一下的地点不多，但也不少，夜店可以算是一个。
周梓艺被拉到吧台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万圣节那天，震耳欲聋的音乐，变幻的灯光，舞池里晃动的男女，旁边钢铁侠的声音仿佛隔着层层雾霭传来，好在斯塔克先生就在她身边，提醒着她这几个月不是在做梦。
身边的斯塔克早就在舞池里和美女肆意摇摆了，周梓艺觉得自己有点跳不动，一脸冷漠地拿了杯马提尼坐到了迪厅的卡座里。
周梓艺心说光看这蹦迪的劲头，我可能比斯塔克老二十岁。
没一会儿，旁边来了几个吵吵闹闹的青年男女，几种浓郁的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周姑娘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为了让自己的鼻子好受些，她披上外衣去了迪厅的露台。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时间好像也变慢了。倚在栏杆上，周姑娘能感受到酒精的热度渐渐爬上了脸颊，她像餍足的猫儿一样半阖上眼享受这一刻的轻松。
周梓艺享受的时候，隔壁楼上的蝙蝠侠依旧摆着一张不高兴脸。
准确地说，他在慈善拍卖会上看到周梓艺挽着斯塔克出现的时候心情就差到了极点。
后来阿尔弗雷德通知他阿卡姆安保系统异常才匆匆离场，本以为周梓艺已经回家了，结果居然看到她在这里喝酒蹦迪！
蝙蝠侠觉得现在他的心情沉重得像老父亲看到自家女儿和花花公子一起夜不归宿一样。
现在的哥谭像是一只巨大的凶兽，随时准备吞噬和杀戮，他静静地站在楼顶，直到周姑娘重新进入迪厅才开始了夜巡。
蝙蝠侠的无线通讯器里传来老管家的调侃的声音：“老爷，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耽搁了您二十分钟吗？”
“一个可疑的人。”说着谎话的韦恩先生面不改色。
“好吧好吧，您说了算。”老管家阿尔弗瑞德笑道。
蝙蝠侠无奈道：“阿弗....”
作者有话要说： 周梓艺：趣味问答，请问谁是风流眼里的急先锋
【1】参考百度&维基，作者啥也不懂，切勿深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