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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心之惑 ...

  •   心之惑
      自那之后恶人的营地内就有了一个传言,木讷又不解风情的叶副指挥沉迷男色,终日和从地牢里带回来的那个囚徒厮混在一起,甚至光天化日之下就和那人翻云覆雨。
      有人说,那道士是个妖人本事通天,惑得了唐潋对他束手无策只得囚于牢笼任人践踏却不能取她性命,惑得了叶惊寒不惜和唐潋作对将他带出牢狱,惑得了叶惊寒终日与他厮混不理世事。
      若非妖人,能有这般能耐?
      而那段不悔却笑而不语任人评说,好似那些称呼说的不是嘲讽而是赞美,他欣然接受从不抗辩。
      “这到底意义何在?”欢好过后的叶惊寒裸着上身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单手撑着额头似乎像是在对自己荒唐的行为自省。
      他不该如此,不该答应这么荒唐的要求,不该听信那人的话,甚至不该将这人带出牢房……这不是他想要的生存方式,他不想要这种碌碌无为整日沉迷□□欲望的生活方式,他知道他渴望的是什么,渴求的是什么……他在渴求权利,渴求血性的搏杀……
      怎样都好,但绝对不是如此。
      慵懒的倚在床头的段不悔看着坐在那的叶惊寒若有所思的低笑一声,动了动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轻轻的接道,“叶副指挥可信段某人?”
      “…………信又怎样,不信又待如何?”叶惊寒烦躁的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似乎是把茶水当做是可以泄愤的对象似的一口喝下,微凉的茶划过着火的喉咙清凉之感也让叶惊寒略微烦躁的精神镇定了些许。
      “意义,自然有。段某人只问叶副指挥这一句话,你可信段某?”
      “你要我如何信。”
      “十天,十天之后见分晓,可好?”
      “………………”他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荒唐事已经做下,还在乎着十几天的期限么?罢了。罢了。十日之期过了,即使是没有任何的改变就权当是年少无知的一场荒唐事,至于这人…………处置他的法子多得是。
      似乎是看穿了叶惊寒的想法一样,段不悔微微的笑笑仰头靠着床板微闭双眸养神,“叶副指挥,段某人做事有三个原则,一是不做不可能的事;二是,不会反悔已经答应的事;三是不做后悔的事。”
      “……”
      “十天便是见分晓之日,若段某人食言听凭处置。”
      这人是不是不管何时都是这么的笃定一切的发生?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似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不管是外在的还是隐藏起来的,仿佛被那双眼仅仅一撇所有的伪装就无处遁形。

      十日之期,不需要再说什么叶惊寒懂了段不悔的用意——唐潋派来盯梢的线人已经撤走了。虽然他一直知道唐潋防着他,并且在他身边设了线人,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没有实权的他能改变的是很少的。
      唐潋似乎已经认定叶惊寒自甘堕落是个沉迷男色无药可救的纨绔子弟,已经不具有任何威胁所以盯着他们的人便也全部撤走了,这意味着唐潋已经不觉得他是威胁。
      只是……
      “为何十日便是极限?”这是叶惊寒一直不曾明白的,这人究竟为何能这么笃定的判定十日之期。
      段不悔哂笑,坐在桌边呷口清茶,慢条斯理的将茶杯放在桌上,畏寒的双手拢进广袖中,靠着红木太师椅的椅背悠然自得的看着眼前疑惑不解的人道,“为何?很简单的原因,因为我了解唐潋,比他自己还了解他。”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是一直困扰着叶惊寒的问题,单就这人的能力和才学绝对是个让人绝对不能为敌的存在,他的恐怖隐藏在笑容之下平静之中,总是让人觉得出其不意。这人镇定的活在狱中,淡定的面对唐潋的迫害,笃定自若的放出唐潋无法杀他的言论,他到底是什么人?
      听了叶惊寒这样的提问段不悔也只是轻笑一声仿佛笑尽世间沧桑一般,“我?我只是段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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