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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远房表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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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鹿筱宁和郑思欣的关系更加亲密了,女生一旦分享了内心深处的秘密,就很容易变成好朋友。
虽然两人之前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但是现在,某些时候,彼此一个眼神就懂。每当这时,耿美琪总会带些撒娇的语气:“你们孤立我,小秘密不给我分享。”
鹿筱宁和郑思欣相视一笑,有些事情,只愿在某些时刻,和某些人分享。
这段日子,鹿筱宁和郑思欣放学总是一起,郑思欣不厌其烦的转车回家,她总说,那条路上,她害怕遇到那个人,害怕他的身边有其他的身影,害怕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再次向他倾倒。
鹿筱宁懂这种感觉,当初不愿面对杨一帆时,也曾有过,那个时候她努力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转移注意,自我封闭,不愿看到,也不愿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有些事情只有郑思欣自己想明白了才可以,无论是要放弃,还是要继续坚守,只有她自己才能决定,毕竟未来还很长,没有人能替你走完剩下的路,而一旦做出决定,这结果,只能她自己承受。
虽然郑思欣表面云淡风轻,刻意疏远龙然,但她眼里偶尔闪过的失落,证明她心底的悲伤和不确定。
高中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中午在食堂,偶尔会遇见龙然。只要那个身影一出现,即便是远望,郑思欣就会极力掩饰,不过她掩饰的极好,连耿美琪也没感知到异常。
但是鹿筱宁细腻敏感,从她极力微笑的眼睛里看到一抹刺痛,连她微笑的嘴角也有苦涩蔓延,这个笑容怕是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鹿筱宁挽着她的手臂,能感觉旁边的人全身紧绷,双手紧握,而她能做的便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献上自己的肩膀。
现如今,鹿筱宁看到杨一帆时,偶尔会有种错觉,就像现在的她就好似从前的郑思欣,眼里有了那么一个人。某个转角、或是不经意的抬头,那个身影就会闯入眼眸,笑容温柔和煦,如梦春风,让人怦然心动。
虽不像郑思欣能一抬头就看到龙然的背影,但是每每看到杨一帆,鹿筱宁依然小鹿乱撞,满心欢喜,她奢求的不多,能这样时常见到他,就挺好。
早上在公交站能经常遇见,课间偶尔能在楼道相遇,有时在座位上,她不经意抬头,就能看到他从门前走过,也向她看来,虽只有片刻,两人相视一笑,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欢喜。
无论未来如何,至少现在,鹿筱宁努力的追随着那个身影,努力的珍惜着现在的一切,外表胆怯,内心却勇敢。
这天中午,林帆表示和王蕊、鹿筱宁一起吃饭,林帆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请两人吃好吃的,并且会很细心的记住两个人的喜好。虽说每次选择吃什么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和王蕊起争执,但每次最后,他还是会选择王蕊想吃的东西。
三人今天去的是一家新开的川菜馆,鹿筱宁和王蕊喜欢吃辣,口味较重,川菜挺合她俩口味,不用自己花钱吃大餐,两人一路上都兴高采烈的。
这家川菜馆离学校不远,还没走近,远远就看到鲜红的招牌,有许多辣椒的装饰,彰显着它家火辣的口味。
店里共有两层,面积不小,即便是这样,一进店里,也显得略有些拥挤。现在是饭点,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几乎都是学生,从校服可以区分,三个学校的人都有,看的出来,他家的生意很好。
鹿筱宁一眼扫去,一楼已经没有空桌了,三人只好向二楼走去,王蕊四处张望,嘴里还不停念叨:“希望有位置啊,希望有位置啊。”双手合十做祈祷的样子,吃货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三人到了二楼,依旧人头攒动,座无虚席。王蕊忐忑张望,终于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空桌,她迅速跑去,好像生怕晚了就被人占了。
鹿筱宁跟在林帆身后,穿过人群,向那张空桌子走去。走至一半,忽然感到有人拍了她的胳膊,她转头向旁边看去,熟悉的眸子闯入眼里,带着丝丝惊喜。
鹿筱宁满脸惊讶,随之而来的便是欣喜,双眼微弯,笑意直达眼底,这人居然是杨一帆。
他的身旁还有四人,从校服来看两个二中的,两个实验中学的,鹿筱宁快速扫过,目光在最后一个男生身上顿住,微笑的眼眸中掩饰不住的惊讶,她愣在原地。
她脑中思绪翻滚,这座高中城,有三个学校,将近八千个学生,但似乎又很小。眼前的这个人,她见过许多次,这个人的名字,在她耳边响起过许多次,这个人就是郑思欣心里的龙然。
林帆察觉到身后的人没跟上,便转过头,看到鹿筱宁站在杨一帆旁边,面色微沉,不过一瞬,恢复如常,向两人的方向走来。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林帆走进,对着杨一帆,面色如常。
“是啊,好巧。”杨一帆笑着回应。
鹿筱宁听到林帆的声音立即回神,收回目光,掩下心里的错愕和疑问,看向杨一帆:“你也来这里吃饭呀。”
“是啊,几个朋友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刚好这家店新开,就想来试试。”杨一帆笑容不减。
“没想到刚开就这么多人,差点就没位置了。”鹿筱宁眨眼向四周张望,略微感慨,隐藏些许慌乱。
王蕊见二人没有跟上,便不停的向这边招手,她应该是饿极了,双手挥舞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不少,可见她是真着急点菜。
林帆接到王蕊的信号,看向杨一帆:“那你和朋友先聊,我们就先过去了。”
杨一帆笑着点了点头,鹿筱宁也笑着向他挥了挥手,跟着林帆向王蕊走去。
转头的一瞬,扫到他身旁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微顿,没有停留,转身离开。
菜早已上齐,鹿筱宁却吃的心不在焉,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杨一帆和龙然的身上,余光总是向他们那桌飘去,连最喜欢的水煮牛肉也没和王蕊抢。
看到龙然,她脑海翻滚,心中不停思量,或许……她能想想办法帮帮郑思欣。虽说郑思欣面上还和从前一样,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可是偶尔的瞬间,转身回眸,笑容不见,悲伤逆流,她对龙然,依旧是不舍的。
她偶尔看到龙然的时,即便相隔很远,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眸里也会蒙上一层悲伤。
就在鹿筱宁还没想出结果时,杨一帆那桌已经起身,准备走了。
林帆敲了敲桌子,慢悠悠的开口:“能不能好好吃饭了,肉都要被她吃完了。”
鹿筱宁看向桌上,水煮牛肉所剩无几,果断下手,和王蕊抢了起来。
王蕊立即抱怨:“你干嘛提醒她啊。”手上却是丝毫不慢。
杨一帆一行人已经走至楼梯处,鹿筱宁再看过去时,只见几人下楼的身影。猝不及防,杨一帆转头,带着温和的微笑,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鹿筱宁惊在原地,偷看被发现,连嘴里的牛肉都忘记嚼了。
杨一帆挥挥手,鹿筱宁立即慌乱回应,杨一帆笑笑,片刻走下楼梯,连带着龙然一起消失在视野中。
看起来两人关系不错,可以好好想想能从哪方面入手。
鹿筱宁苦思几天,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想来想去还是要从杨一帆那里入手,通过他先了解一下龙然的状况,才能决定下一步该向哪个方向走。
不过接下来的问题,让鹿筱宁眉头微皱,怎么约杨一帆?想到这,她脸红心跳,不自觉的紧张,这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鹿筱宁是个内敛的姑娘,除了林帆她从没主动约过其他男生,而要约的男生,还是她偷偷喜欢的人,这第一步,就需要她鼓起很大的勇气。
她纠结忐忑的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打算约他中午聊聊。
鹿筱宁深呼吸,向杨一帆他们班走去,走到他们班后门口,门是关的,隐隐约约传来老师的声音,听的不真切,应该是这个老师拖堂了。
站在他的班级门口,鹿筱宁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有些动摇,有些胆怯,内心忐忑,靠在门边的墙上开始纠结。
真的要叫他吗?万一他拒绝怎么办?要不趁他没出来的时候走吧,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
就在她摇摆不定的时候,后门突然一下被打开,她吓了一跳,睁大双眼,瞳孔微缩,惊慌失措的站在原地。
来人就这样闯入她琥珀色的眼眸,温和的双眸在看见门口的女孩时,带着些许惊喜。
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课了,此时门里门外都闹哄哄的,两人这样对视,这一刻,显得略微安静,和周围有些格格不入。
鹿筱宁怎么也没想到,开门的人,刚好就是杨一帆,上一秒还想着的人,下一秒立即出现在眼前。一下子,她不知道说什么,瞪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开门的人。
杨一帆开门看到鹿筱宁,明显一怔,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恢复正常,依旧笑容温和:“你是来找王蕊的吧,我帮你叫啊。”
说着便要转身,鹿筱宁看着他要走,赶忙叫住:“哎,不是。”
杨一帆回头,面带疑惑。
鹿筱宁看着他询问的眼神,更加紧张,缩在袖中的双手,渐渐握紧,抓皱了袖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似乎不敢看他:“我,我是,是来找你的。”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并且声音越来越小。
鹿筱宁声音虽小,但杨一帆还是听清了,她竟是来找他的!她内敛、被动,从未主动来找过他,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开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哦,是来找我的。”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更多了一丝宠溺,他未曾发觉。
鹿筱宁脸更红了,袖口被抓出了很深的褶皱,心跳极速,好像要跳出胸膛,该怎么说啊,直接约他,他会不会觉得女孩子不矜持,心中无比纠结。
她深吸一口气,算了,不管了,似是下定决定一般,快速开口:“是,是这样的,那天我看到你和龙然一起吃饭,看起来关系还不错。龙然是我邻桌郑思欣以前的好朋友,最近他俩好像有些矛盾,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心里还是很难过。”
她越说越快,像机关枪一样,气都不喘一下:“所以,我来找你,嗯……,想问问你中午有没有时间,我想了解一下龙然的情况,看能不能帮帮郑思欣。”
她一气儿说完,大口呼吸,长舒一口气,呼~,终于说出来了,抬头看了一眼杨一帆,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心又提到嗓子眼,鹿筱宁说不准他到底能不能答应,随即紧张的低下头。嘴唇紧抿,像是等待最终的判决结果。
杨一帆愣在原地,这姑娘的肺活量不错啊,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他消化了一下话里的内容,梳理了一下听到的情况,啊,原来是和龙然有关,不过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的清的。
微微思量便开口:“龙然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弟,说起来有些复杂,嗯……中午还是到顶楼吧,我告诉你。”
杨一帆的声音在鹿筱宁头顶响起,没想到他愿意告诉她,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立即抬头,琥珀色的眼中带着惊喜,明亮、动人。
杨一帆看到这双眼睛,一瞬间有些恍惚,这双眸如此动人,不参杂任何杂质,干净、明亮,能在眼中看见他的倒影,不自觉的被其吸引。
“叮铃铃铃~”上课铃声在这时响起,杨一帆立即回神,只见鹿筱宁笑着向他挥手:“中午见。”说完就像她的班级跑去。
直到她的身影进入班级消失不见,杨一帆才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带着些许无奈,他刚刚是怎么了。
突然肚子里传来一阵异样,啊,他刚刚开门原本是要上厕所的,也不知道昨天是吃坏了什么,今天都第三次了。铃声刚停,他便捂着肚子冲向厕所,不管了,解决生理大事要紧,迟到,就迟到吧。
在耿美琪和郑思欣诧异的目光下,鹿筱宁风卷残云一般快速的吃完了饭,不经让两人怀疑,这孩子不至于吧,是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鹿筱宁顾不上两人呆滞的目光,匆匆告别两人,就向顶楼冲去。
刚过转角,远远的就看到走廊的尽头,杨一帆已经到了,落地窗前,他惬意的趴在栏杆上,虽只是一个背影,也足够让人心动。
鹿筱宁由于快速跑来,呼吸急促,刚吃完饭,胃里也开始翻腾。她站在原地,调整着呼吸,不想让自己显得慌乱。
微微调整后,她放慢脚步,向着那个身影走去。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刚开学那会儿,是为了送别辛怡,那时气温还是零下,天空飘着雪花,最后一场雪,送走了辛怡和上个冬天。
一转眼,还是在这里,冰雪早已融化,春暖花开。而这里,在她身边的,还是这个人,缘分还是巧合?好想以后也能这样,慢慢的走向他,能一直在他身边。
杨一帆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回首,抬眸,梨涡浅现,笑意不减,春风和煦:“来了啊。”
鹿筱宁勾起唇角,笑的明媚,就像春天的太阳,微暖而不刺眼。走至他的身旁,用同样的姿势趴在栏杆上,笑问:“等了很久吗?”
“没有,也是刚来不久。”依旧温和淡然。
春天,正午的阳光没那么的刺眼,洒在两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越过两人,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那影子,好像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
“你之前说龙然是你远房表弟?是怎么回事啊。”鹿筱宁开口,用迫不及待掩饰内心的紧张。
杨一帆略微思考,嗓音有些低沉:“龙然的妈妈和我的妈妈两人是远房姐妹,中间的关系亲戚很复杂,好像她妈妈是我姑姥姥的外甥的侄女的什么,哎呀,中间一大堆,我也想不起来了。”
“这关系,确实远。”家族还真是庞大。
杨一帆不好意思的笑笑,摸了摸鼻尖,继续说:“她俩虽然关系远,但是据说从小的感情特别好,直到两人结婚前,都经常黏在一起。结了婚,两人到了不同的城市,联系也慢慢的少了起来。”
“我记得……好想是我初二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龙然和他妈妈。那天他妈妈带着他到我家,我妈妈让我叫他弟弟,叫他妈妈小姨。龙然不怎么说话,对什么都淡淡的,当时感觉他特别的闷,还有些冷漠,让人难以接近。”
鹿筱宁回想起龙然的样子,点了点头:“确实,他看起来是挺冷的。”
“妈妈让我带着龙然一起玩,她和小姨有事要说。我开始以为,他到别人家会拘束、害羞,便想办法给他找各种好玩的,把我平时玩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但是他整个下午都是那样,有些漠然,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敢兴趣,和同龄的朋友相比,少了许多活力,好像……总想把自己关起来。”
“之前郑思欣也和我说过,他好想对什么都挺冷漠的,身上总有一种外人勿近的气场。”
“对,后来我才从我妈妈那里知道,小姨刚刚离了婚,带着他来到我们城市,好在小姨在这里有一套房子,能落脚。龙然以前就比别的小孩沉默,爸妈离婚之后,就变得更不爱说话了,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
“什么都放在心里,是很累的。”鹿筱宁感慨,心里藏了一件秘密就已经让她患得患失了,更别提要是把什么都放在心里,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所以我妈妈和小姨觉得,他可能和同龄人在一起,能慢慢的打开内心,就让我多带着他玩,我呢,也总带着他打球,那天一起吃饭的朋友,就是以前经常一起打球的朋友。”
啊,怪不得关系看起来还不错,都说,通过篮球,男生是很容易成为朋友的,就像女生通过八卦和逛街,也很容易成为朋友。
“他虽然还是老样子,不爱说话,闷闷的,但他能感觉到别人的好意,他会默默记在心底,等合适的时候回报。后来,慢慢地我发现,其实他内心还是渴望朋友的,就是不愿意、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
“我有些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好想过了一个学期?还是两个学期?哎呀,有些记不清了。”杨一帆摸了摸脑袋。
“那个时候,他好像有了些改变,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不再那么沉闷,话也开始多起来,整个人好像在向阳光靠拢,我能感觉到,他外表那层坚硬的壳在慢慢融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挺为他高兴的。”
“应该是郑思欣。”鹿筱宁答道:“那个时候她们关系很好,他座位在郑思欣前面,郑思欣是个很爱笑的姑娘,充满了阳光,应该是郑思欣影响了他。”
杨一帆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应该是那个女孩吧,阳光确实能融化冰块。那之后,龙然愿意慢慢的打开内心,虽然还是不善于表达,但是能发现他整个人生动了,不再是那么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那段时光和郑思欣在一起,龙然应该也是快乐并且幸福的吧。
杨一帆眉头皱起:“不过最近,他心情好想并不是很好,好像有些心事。我虽也问过他几次,但他不愿意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应该是和郑思欣有关,以前他总是放学的时候来等郑思欣,我都能看到过好多次。”
“在校门口?那我也看到过,呵~当时问他等谁,死活不说,还赶我走,原来是等这姑娘。”
“嗯,不过后来,郑思欣觉得,龙然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俩相处,她感觉很累,还看到过好几次龙然和另外一个女生,她伤心了,觉得龙然心思变了。就拒绝了再等她,想避开龙然,这段时间她都是和我一起走的。”
杨一帆眉头皱起,思考片刻:“我觉得,他俩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我感觉龙然对那个郑思欣还挺关心的,还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怪不得这段时间都没在门口看到他,问他,他也不说,而且这段时间明显感觉他有心事。”
鹿筱宁最看不了这种误会的情节,每次电视上出现这种情景,她总要难过好一会:“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了吧,明明都关心着对方,偏偏有误会不说,结果就会越走越远。”
余光飘向身旁的人,希望永远都不要和他有误会。
杨一帆感觉到鹿筱宁话里带着失落,转头看向她,心想,如果我们有误会的话,我一定会主动解开的,眼里一片温柔:“那不如,我们帮帮他们,把这个误会解开吧。”
鹿筱宁连忙转头,看着少年眼里的认真,不似开玩笑。虽说她就是这么想的,苦恼于不知道怎么开口让他帮忙,听到他主动这么说,别提有多么的惊讶和欣喜了。
看着那双如星辰般灿烂的眼眸,带着她看不透的色彩,鹿筱宁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双颊染上绯红,慌忙转头,眨着眼睛,开口:“那,那有什么方法,效果能最好啊,别,别回头帮了倒忙。”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嗯……”杨一帆眺望远处:“我觉得,先从龙然身上入手,毕竟男生嘛,是应该主动一些,他那个沉闷的性格,如果主动去解开误会,那基本就离成功不远了。”
鹿筱宁想了想,这个方法可行,点点头表示同意。
杨一帆想了想又继续说:“等我哪天把他约出来,到时候也叫上你,咱们一起和他聊聊,想想解决办法。”
“好~”鹿筱宁答的愉快。
鹿筱宁偷偷看向身侧的人,他好像有种魔力,在他身边所有的难题似乎都能解决,而剩下的便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