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郑常人生》俺孬吗

6、两天前

　　我和我的人谈完，同时又交代了一些，而我自己也上网查了些这家研究所的资料；之前我本以为会有一周左右的调查时间，结果很快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当第二天我接到老海电话时，也没当回事，以为老海可能是问问我进度情况；“喂，仁兄莫急，贤弟这尚无进展。”
　　我不紧不慢的说着。
　　“X的，仁兄老急了，都火烧屁股了；那南方人就那孙子临时变卦了，说3天后就要货，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要换人了；TMD他赶着去投胎啊。”老海气急败坏的说着。
　　我听到这，想了想，疑惑的说“如果不是他赶着去投胎，就是你那女神估计等不了要去投胎了。”我猜测着，如果真是这样，这活的危险性就比较大了，这钱估计就不能赚了。
　　“对啊,是有这种可能；你那面查的怎么样了查到什么了？”老海恍悟的道。
　　“时间太短，没什么太多的信息；不过我这面了解到，研究所最近是有些大动作的，新来了个NB的博士，大额投入了不少资金用于采购先进的设备等；至于你那女神，研究所里根本就没人见过这个人，再加上没名没姓没照片的，鬼知道她是谁啊 。 ”我觉这事要悬，所以就简单的和老海说了下。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人见过这点，就说明这个研究所是有问题的了；我查的和你差不多，不过从他们砸进去的这么多的资金来看，研究出来的成果确实有可能挡了别人的财路；现在时间紧，咱俩先别查研究所了，重点就找人吧，毕竟她那种情况是要有人照顾的，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的，研究所就那么大个地方我就不信找不到了。”老海语气坚定的说着。
　　我听老海说完，心里一震。他这话的意思是对于提前交货这事，虽然不满，但也还是接受了；而且他也不打算仔细调查了，直接就肯定了我俩之前的对于人体实验导致昏迷的猜测；他现在就想在三天的时间里，翻遍研究所找到人，然后带走。所以，我瞬间就怒了，“你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了；如果事情不是我俩想的那样呢，这研究所什么情况、背后什么人、那女人到底是谁、家里什么情况、她现在什么身份、是活人、死人还是失踪人口，你什么都没查清楚，就想着钱了，除了钱你会不会想点别的。”我骂道，觉得老海现在没轻重了。
　　“女人，会想点别的女人；”老海幽了我一默后接着说道“你说的都对，我举四蹄赞成；但是最重要的你没说，她现在还喘气还是个活人，只要我们去救她，她就有机会醒来；她也不会想在研究所那种地方继续当小白鼠 ，我们都知道那会是个什么结果 ；你觉得她会选择没有尊严的活着，还是清醒的死去。”老海慷慨激昂的发表了他的煽情演讲。
　　我冷笑着说到“扯什么人性，你懂个屁人性， ‘死’谁还不会吗？好死还不如赖活，甭管怎么活，活着就是机会；你以为谁都是善男信女，乐善好施的人吗？她说不定刚出虎穴又进狼窝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就和我说人性；你找到人性了啊，你TMD 人性的光辉还是钱点亮的，没钱你还去吗？”我皱着眉，喘了口气——刚刚一口气说太多，气没喘顺，接着说“这趟活，水太浑，有点看不清，别人没救出来咱俩再折进去了；你去和南方人说吧，让他爱找谁找谁去。”我口气强硬的说。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认同老海的话，我也觉得人很重要，正因为重要所以才不能冲动行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哪里说不通，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本能的不想去接触；虽然也是高回报率但是风险更高。
　　“kao，你说不干就不干了，你有没有责任感，同情心，你摸摸你的良心，它不会疼吗？你最好别后悔，午夜梦回时她会去找你的；MD到手的鸭子也能飞了。”老海气愤的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趟活是干不成了，我给老海搅黄的，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也不算后悔吧；至于老海，他这人我了解，它虽然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大事上他一般都听我的；而且兄弟没有隔夜仇，估计隔几天他就会来找我了。
　　但是这次我还是错了，仅隔了几个小时老海的电话就又来了；我接起电话时还想着我是不是太高估老海的愤怒指数了。
　　“喂，老郑，赶快给哥开门；到你楼下了，咱俩的鸭子又飞回来了。”我还没来的及说话，老海就挂了电话。我边去给他开门边想，老海那傻货没让我说话就挂了电话，我要是不在家呢。
　　见到红光满面的老海后，我把手放到心脏上说，“我的良心不疼，我没后悔，午夜梦回时她也没来找我，我谢谢您那。”我挤兑完老海，然后又问道“怎么个情况？”。
　　老海呲牙傻笑着说“哟，小样，记性挺好啊，不用谢了；老郑啊，你说这财神啊要是他来找你，真是推也推不掉，挡都挡不住啊，这一切都是命运之神的安排呀；咱俩干了这票，几年都不用愁了，之前我都是听你的，但这次你可的听我的了；我不是说之前听你的就不对，就这事你前面的方针指导还都是正确的........”
　　“行了行了废什么话呢，你亲自蹦达来了就说这些，你没和那南方人说这事咱不干了吗？”我打断老海的自嗨，疑惑的问道说。
　　“什么那南方人，给人起外号多不礼貌，他说他叫陈石；说了，都说了，我把时间紧任务重，重重的障碍困难都和他说了；他也点头表示了重视、理解，同时说了四个字表示了对我的大力支持 -----费用翻倍，就这四个字；我kao太TM帅了,有没有。哦，还有，他还说我女神没有身份，这点谁去查都是查不到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她的姓名，对于这点我们是完全不用担心的。”老海说完急切的看着我。
　　我到现在才终于明白老海傻乐什么了，这货让我俩每人又250了一次，1千万这数是真有诱惑力啊，不过我没想明白什么人会没有身份，“没有身份是黑户吗，死人也有身份，没有身份，没有身份的人，........”我边想着边顺口说道，“陈石、诚实，叫诚实的就真的诚实吗？他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我仍在纠结没有身份这种情况是怎么个情况。
　　不料确让老海捡了个乐，“ 精辟啊，你还叫郑常呢，你就真的正常吗？”老海幸灾乐祸的也拿我名开完涮后，接着说“你这次说啥也没用了，1千万啊，就这数甭说点亮我的人性光辉了，连我没人性的光辉也点亮了；你要还拦着我，可别怪我真没人性了啊，我自己干，独吞了这一千万”。老海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表了下决心。
　　“你是非干不可了？”我问道，就这金额我知道我拦不住老海了，大势已去了，我们都拜倒在这样的诱惑下。
　　“就不可了，一定，必须，务必拿下。”老海看出我不打算拦他了，乐呵呵的说道。
　　我想，如果我不管的话，老海自己肯定搞不定的；那就干吧，天时地利人和都全了，不是常说人生能有几回博吗，赌一次吧，我也算尽人事了，成不成就看天命了。
　　“行吧，那就研究下行动计划吧；今天已经周六了，三天时间，平日的工作时间毕竟是人多眼杂的太不方便了，所以只要天气适合的话就选明天周日动手吧，你去准备.......”我正部署着，被老海打断。
　　“不是，等会，等会的，怎么就明天动手了，不是应该先全力把藏人的地方找到，然后在研究怎么行动吗？”老海一脸你当我傻啊的表情。
　　我看糊弄不过去了，只好道“额，那个我知道了，你还是
　　去准备......”
　　老海怒了，“你知道，不是，你刚刚在电话里不是说研究所里是没人见过她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老海还是没放过我，刨根问底的。
　　“我猜的；研究所里是没有人见过她，所有的地方也没有她的踪迹，除了一个地方外；那个地方除了新来的博士谁都进不去；她不在那还能在哪？”我坦白道。
　　“哦，对，保安保洁都有你的人，应该就藏在那里了，不可能还有其他地方了，这个博士吗，丫的给他脸了天天伺候我女神；”老海羡慕的说完后，接着问道“不过，你知道你怎么不说啊”。老海还记的这茬。
　　“你也没问啊”我小声的说。
　　“ kao,下次别等我问啊，主动交代坦白从宽，这次先宽大处理；你接着说，我准备什么，我们怎么进去？”老海接着问道。
　　这段老海翻篇了，所以我就接着说“你准备把锤子，我们砸墙钻进去，”
　　“你开什么玩笑？”老海瞪大着眼睛看我。
　　“那地方是密码锁，你觉得我是NB到能破解密码呢还是NB到能让那博士亲口告诉我密码，真当自己江洋大盗了；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上帝关了门不是还给你留墙了吗，你找个好砸的点开始砸个洞，这可是你老本行啊，你就当拆迁了。”我鼓励着老海说。
　　“这也太low了吧，现在谁还用锤子呀，你个老土，我工地那里有电镐；会不会动静太大了点？”老海鄙视着我，问道。
　　“锤子怎么了，雷神就用锤子，他low吗；你这么low ，爱用电镐就用吧，最好充满了电，到时那里估计没电源；至于声音肯定是很大的，不过一定大不过打雷声，明晚雷暴大风天气红色预警这条新闻是今天的爆款，你这都不知道，你个老土。”我成功的反击后，又说道“你想想，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NB,你NB,你和江洋大盗就差个密码锁了；老郑啊，看我，看我表情，这是大写的服字啊，我将继续跟随着你的建设性指导方针政策。”老海拍着我马屁说。
　　“行了，跪安吧；要不你把所有监控位置都背下来，我就跟随你的建设性指导方针政策。”我笑着说；同时心想这活，估计他干不了。
　　“算了，算了，我可记不住，你脑袋回路多你记吧，我保证一定紧跟你的步伐，绝不掉队。”老海摆着手，又接着说；
　　“那明晚天黑打雷后，咱俩就准备动手，我等会给金主打个电话定下明晚的接货地点。”老海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