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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四十三) ...

  •   魔界幽墟地内,只见一小魔着急忙慌地跑进盼真所在的魔殿内,一见正闭目养神的盼真,不由一个寒颤,哆哆嗦嗦跪下道:“帝,帝尊,小的办事不力,让,让那荷花仙与太阴符逃,逃了。”
      上次思昙撞见永烨与姚青玄之巧合乃盼真刻意为之,这事怕是已瞒不住思昙,他便将揽荷与幽萤暂时软禁在了幽墟地。
      小魔如是说,盼真听了也不气,缓缓道:“退下领罚罢。”
      魔界之中谁人不知盼真这个魔王最是阴晴不定,心狠手辣。小魔本以为自己今日定是死到临头,没想到帝尊却不打算追究他,当即也不敢多留,“是,小的领命!”支着两只颤抖不止的腿连忙退了出去。
      小魔一退下,如深林碧潭之上的薄雾一般的白衣少年霎时出现在盼真眼前,“师父,那揽荷仙子似是不凡,鹤儿一时疏忽,请师父责罚。”
      盼真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去了妖界?”问鹤儿道。
      “是的。”鹤儿答,“我这就去把他们抓回来。”
      “不必。”盼真道,“你只需通知白凤,时机已到。”
      妖界竹屋内,揽荷将被盼真无故软禁的前后做了一番解释,古修霖听后,稍作思索,“这盼真,是何许人也?”问思昙道。
      也难怪古修霖会这般问,盼真稍有名气时古修霖并未在意过这个突然上位的魔王,而后古修霖因收复东皇钟负伤,闭关修炼期间从未踏出芥子一步,世事变化他一概不知,自然也不知道盼真是何许人也。
      见古修霖发问,思昙道:“算是我的一个朋友。”
      古修霖一下就听出思昙话里的话,“算是?”问道。
      思昙为何会说算是······思昙又不是傻子,从前他心思单纯,心里只想念着永烨,别的一概他都不在意,故很多事情他看得不是很明白。
      如今算是历尽千帆,他还是长了许多心眼的,现在的他只需稍作回想,便能知晓他能恰巧撞见永烨与姚青玄大抵是盼真故意为之。
      思昙此前一直认为他与盼真的相遇只是碰巧,而盼真又碰巧帮他修炼成魔,之后与盼真的所有经历皆是自然而为。如今想通他算计自己与永烨这一点,思昙便对盼真产生了浓重的怀疑。且听见揽荷说盼真欲打开仑者山封印一事,思昙便不由觉得盼真接近他是为了他身上的几件神器。毕竟传说中要打开仑者山封印必须要聚齐上古十神器。
      不过,反过来一想,若说盼真接近他是为了神器···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这个疑问很早以前他就想过,事实也证明盼真并未觊觎他身上的神器,抛却他算计自己一事,盼真始终都是在不求回报地帮他。
      这么一来,思昙也弄不清盼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凭着往日盼真相助的情谊,思昙很想将他视作朋友。但思昙实在过不去盼真算计自己,还软禁揽荷与幽萤这遭。若盼真心里怀着别的心思,盼真自然不能算作朋友的。
      “我这一身修为是他帮我得来的。”思昙道,“不过他后来算计了我。”
      一丝不可察觉的疑惑在古修霖脸上闪过,“听你这么一说,他该不会又是你惹的一朵桃花吧!”
      思昙瞥了古修霖一眼,接着问道:“聚齐上古十神器,真能打开仑者山封印?”
      古修霖略微思索,“仑者山封印乃上神真身所化,其威力你也尝试过。那位上神设这道封印的目的便在于将仑者山之内的妖魔鬼怪永久困住,自然没遗留打开之法。不过世间万物,生生相克,仑者山封印也不例外。如今封印之力又有减退的趋势,若真集齐十神器,两种力量相互较量,也不是没有破坏封印的可能。”
      “怎么,你问这是担心天下苍生?”古修霖接着问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大义了?”
      对于古修霖的问话思昙恍若未闻,他当然不关心天下苍生,不过仑者山魔物尽出,这六界怕是会面临覆灭的危机,他倒是不怕,但也难免担忧如今的这一小方天地会受到波及。
      不过,如今盼真手里只有灭魔箭,想来他软禁幽萤与揽荷是因幽萤乃十神器之一的太阴符。此刻幽萤也跑了,凤凰琴在羽儿手中,除天机镜、昊天塔之外,其余五神器俱在九重天上。
      盼真是有些本事,就算盼真能打到天庭,从永烨那里夺得五神器。思昙固然有自信不让他手里的被夺了去,因为他身边不仅有古修霖,还有白凤与羽儿身后的妖界。且打开仑者山封印之事也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的,说到底,还是妄言罢了,思昙并不放在心上。
      见思昙又忽略了自己,“你倒是说说,那盼真是不是你瞒着我惹的桃花?”古修霖问道。
      盼真确实有向思昙表达爱慕,不过如今思昙却是看不懂盼真究竟对他怀着何心思了。
      他与盼真在凡间的一场细雨中相遇,看似巧合。而巧合之后,便是魔族崛起不断挑衅骚扰天界,而盼真偏又在这时往南海扔了只玄武神兽,偏偏是因为这只玄武,他们才能将释道天尊引到南海,为他诛驭坤创造了先机。
      后他修为尽失,盼真又巧合地来到竹屋外,十六年苦守助他修炼成魔。与他相处时,盼真可以说是关怀倍至,思昙到此时也看不出这关怀中曾怀着假意。
      盼真对他与永烨的挑拨看似因爱而生的,可他却不相信盼真能喜欢他喜欢到这种地步。
      揣度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对于思昙来说有些难,至于盼真为何要做这诸多矛盾之事,思昙也懒得猜了。
      说到底,盼真与他,不过原本毫无相干的两个人而已。盼真帮过他,也设计过他。他能软禁幽萤与揽荷,怕是也不打算与他再做朋友了,他又何必在此时自寻烦恼。
      且眼前还摆着两件让他费神的事,一件是永烨,另一件便是古修霖。
      自从古修霖将他从天庭救出之后,他便觉得古修霖有事瞒着他。而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觉,这些日子修炼进入冥想之时,他的脑中总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声音或是朦胧的画面出现,而每当他想具现那些声音和画面时,它们便会如同一团烟雾般一触即散。
      前些日子,因生了执着之心,险些走火入魔才听清了两个字,那便是“容真”。而说这二字的人,思昙第一时间便听出是古修霖。
      思昙百思不得其解,容真是古修霖临时起意说给他的名字,且之后也从未听古修霖念起这二字,那么他脑中怎会出现古修霖唤他容真的声音?且那声音听起来甚是绝望,他何曾见识过古修霖会绝望。加之忆起盼真送他那枚芥子中的容真花,恕他见识浅薄,他还不知六界之中有容真花这样的存在,便不由问古修霖为何要给他起“容真”这个名字。
      而古修霖却是以些许沉默和敷衍的回答回应他的。虽然古修霖当时的反应在旁人看起来很正常,但思昙就是隐约觉得不对劲。且思昙再问起时,古修霖便会装作无意地岔开话题。
      昨日,经他再次执着,便又听到了一句柔情蜜意的声音,“容真,我此去便再也无人每时每刻想着你了…”听到此处,思昙便猛啐了口血,以至于后面的话他再也听不清了。
      说话之人依旧是古修霖,还是思昙从未见识过的古修霖。且思昙怎么回忆也怎么觉得古修霖这话的对象是他深爱之人。
      可古修霖对他所爱之人说过的话怎么会在他的识海里?且古修霖唤那人容真,而古修霖竟给自己起名叫容真。
      凡成仙者,虽皆斩断前尘往事,但这斩断是修得六根清净而不是彻底抹除。自古以来,不管是轮回几世,只要得道成仙,几世前尘皆会作为“悟道”存在于仙家的识海之中。除非消春酒与月老的忘情丹之类的外力,则前尘往事皆不会说忘便忘的。思昙很确信,他未成仙之前只是一株昙花,从古至今,也没有魂魄入轮回之后投身为一颗种子这样的无稽之谈。静物可以吸收天地灵气结魂成魄修炼成妖,他为昙花时会有思想便是它吸收天地灵气结成的魂魄所致。故不管怎么看,思昙都不会有前世,自然也不存在与古修霖早早相识的可能。
      那么,古修霖的这些声音可能是通过什么他不知道的外力而进入到识海的,而这件事肯定与古修霖有关。
      思昙忽然有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古修霖给他用所爱之人的名字,加之这近一千年的守护,该不会……古修霖把他当成那个“容真”的替代品了!想想也是,萍水相逢,古修霖为何要这般舍身待他,他究竟何德何能。
      且古修霖平日在旁人面前是很正常的,唯独面对他,便是一副喜好动手动脚占人便宜的风流浪荡模样。古修霖明明一喜好美色的大好青年,为何偏偏总是对他一个大男人言风语月。古修霖总是说他长得美,他可从未觉得自己哪儿长得美。
      思昙不由觉得事情很难办。吩咐羽儿带幽萤与揽荷去妖界别处玩之后。思昙回头看向古修霖,“你,心悦于我?”
      古修霖怎会料到思昙会有此发问,愣了一瞬之后,笑道:“我自然是心悦你的,若不然我为何偏偏对你这株小昙花不离不弃。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看出来了。”
      “那我是谁?”思昙接着问道。
      古修霖莫名地看了眼思昙,“你还能是谁,容真?思昙?”
      思昙料想古修霖不会对自己说真话,接着问道:“若你说的是真话,那为何要将我推向永烨?”
      古修霖答道:“你都为永烨而活了,我能有何办法?我此刻能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便是守护你,只要你能遂愿,我便知足了。”
      与往常截然不同认真而又带着丝丝温情的语调与思昙识海中的那个古修霖很像。没想到古修霖竟会是这般深情之人,思昙有所触动,故一时无言以对。久久,“你不愧为真神,伟大到连我都有些感怀。”思昙才淡淡道。
      清风入屋,拂了眼前人的青丝,古修霖抬手将思昙的几丝碎发顺了顺,“只要你能开心快活便好。”
      在思昙眼中,古修霖从来都是一副不着调的风流公子形象,何曾见过他此时这般专注与柔情。说实话,思昙是有一瞬慌神的,因为他似乎觉得自己就是容真。
      可正当思昙慌神的那一瞬,古修霖便顺手捏了捏思昙的脸,恢复不着调的语气道:“看你模样,为我心动了吧,那要不,咱两试试?”说着便撅着嘴要占思昙的便宜。
      思昙立即一掌推开他的脸站起身,“你若闲得无事,便陪我修炼。”事到如今,要他做别人都替代品也不是不可以,再说古修霖皮相不错,修为也高,又有恩与他,就当报恩了。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想着修炼?人生如此美好,应该及时行乐才对。”古修霖道,“若是双修,我倒是很乐意陪你。”说着又凑到思昙身边去了。
      双修是不可能的。
      既然古修霖不愿作陪,思昙也懒得再理会他,便从内墟中拿出盼真赠与他的那枚芥子,打算进入修炼。
      很快,思昙手中的芥子吸引力古修霖的视线,“你这芥子是哪里得来的?”
      因为目不能视,思昙自然没看到古修霖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感到语调中的些许吃惊。“便是揽荷口中的魔王所赠。”思昙道。
      “借我一观。”说着,古修霖便与思昙先后进入了芥子之内。
      芥子之中,乃是一个微小天地,头顶之上天空湛蓝几簇白云悠然漂浮,蓝天之下,触目所及一片无边无际的淡白色花海,偶起风,花海便在风中泛起涟漪,送来一阵阵幽香。
      此情此景,古修霖不由紧皱双眉,面色深沉,“你与那位魔王之间发生的一切,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听出古修霖语气中的异常,一丝疑问闪过后,嫌一字一句讲述太过麻烦,便握起古修霖的手,允许他进入自己的识海。于是古修霖便从思昙的识海中看到了思昙与盼真相识以来的所有经过。
      “还真是你背着我招惹的桃花!”古修霖不由道。
      “可是有何不妥?”思昙问道。
      “不妥。”古修霖故作深沉道。
      “哪里不妥?”
      “刚一觉睡醒便多了一个情敌,这个情敌还成功干掉了上一个情敌,接下来便轮到我了,你说妥不妥?”
      思昙知道古修霖是在故意与他说笑,从他拿出芥子之后,古修霖的语气便不对,不由问道:“你从这芥子上看出了什么?你知道盼真是何人?”
      古修霖沉默了片刻,“这枚芥子与一个地方很像,而那个地方已不复存在了。”说这话时,古修霖的眼神看起来很悠远,语气也有些寂寥。转头看了看思昙略显深沉的神色,笑道:“那魔王,小小情敌,永烨我都不在话下,何况他?”说着一把揽住思昙的肩将人勾进怀里,“走!陪你修炼,你一人我倒是不放心。”
      思昙猜不到古修霖的心思,但古修霖是修为深不可测的真神,谁能奈何他?此时又这般语调轻松,他突生的变化应该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有古修霖在旁护法,思昙即刻便进入了状态,然而,那些迷糊的身音与朦胧的画面又准时出现了。这次思昙没费任何气力,便看到了一片花蕊似骄阳花瓣似新月的淡白色花海。而未等思昙做出反应,那片淡白色便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紧接着,不知从何处来的利剑霎时从思昙的后腰刺入。猛然的疼痛之下,思昙低头查看,便看见一节从自己腹部突出的阴寒利刃。
      这时,身后传来女子的笑声,思昙只觉那笑声震耳欲聋,凄惨至极。正欲转身看那名女子模样时,那把贯穿身体的利刃便猛抽了出去。接着,思昙便内丹震荡猛喷出一口黑色血液。
      见状,古修霖立即封住了思昙的周身经脉,查探了一番后蹙眉道:“你怎会走火入魔?仙魔不相容,我无法给你疗伤,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古修霖话音刚落,思昙又喷出了一口浓黑色的血。
      而在思昙的识海中,熊熊烈火已熄灭,六界之上只剩一片焦土残垣。紧接着,如同每一块血肉被撕裂的痛苦却猛然在思昙的身体里炸开,思昙不由全身紧绷,颤抖不止,浓黑色的血液从他的眼鼻口耳里涌了出来。
      霎时,思昙只觉得周身的一寸一缕连头发丝儿都痛的厉害,若周身经脉没被古修霖及时封住,思昙只觉得自己会爆体而亡。
      古修霖怎会料到思昙就平常修炼而已竟然会这般走火入魔。加之思昙虽通仙魔两道,但毕竟他体内流通的是魔功,若要用仙法,是需要他自行收纳转化才可为他所用。可如今他连控制体内的魔功都做不到,怎能收纳仙法,若古修霖贸然使用他的修为给思昙疗伤,很可能会水火不容适得其反。
      见思昙痛苦至极而自己又无法帮他,古修霖一时竟有些慌神。
      思来想去,如今也只有永烨能救思昙了,不由摇头叹息,“你就随便一修炼便能走火入魔,看来你俩真是注定的缘分,连你自己都挡不住了。”说着将人抱起,消失在了原地。
      九重天玉清宫。
      近日魔族猖狂,致使东、西两海蠢蠢欲动。外敌当前,天界不得不加快平内乱的步伐,众天官只觉忙得喘不过气。
      且在这当口,没想到魔族竟又跑去人间为乱,如今人间命道紊乱,一时间涌出了无数妖魔,这些妖魔或吸食人精血魂魄或单纯以祸乱人间杀人为乐,所到之处,众地仙也是一个接一个陨灭。可苦了统领地仙的朱宿大将,六界太平万年,他这般人界仙官一向闲散,手下也没有几个兵将。此刻出了紧急事,好不容易禀上头的元帅从华光大帝那儿借了兵,连同得力干将一并派下去了,结果陨灭的陨灭,堕魔的堕魔,竟是一个不剩了。
      朱宿大将苦不堪言,也算是看明白了,此祸并非他一个小将能平息的,要彻底清除人间妖魔,需要上上面的大将才行。否则这般下去,怕是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于是忙将事情的严峻性报知元帅,元帅又报给华光大帝。
      华光大帝一看,这天界能打的几个大将、元帅,不是被派去与魔界周旋,就是在平叛西、北两海的队伍前列,如此大事,便只好急忙往玉清宫跑。
      人间乌烟瘴气,这要说影响最大,那便是鬼界了,如今地府可是魂满为患,排队喝孟婆汤的都从奈何桥排到三叉口了。阎罗王向掌管凡人贵贱生死寿夭的东岳大帝上报了好几回,孟婆的手都快累断了仍无丝毫好转的迹象。现如今人间孤魂遍野,待到黑白无常与牛头马面的腿也快断了,阎罗王终于等不住打算越级上报,于是也到了玉清宫外。听闻阎罗王上天界的消息,忙得晕头转向的东岳大帝终于想起了阎罗王,于是阎罗王,华光大帝,东岳大帝三仙便在玉清宫外撞到了一起。
      永烨的随侍仙官泽玉、扶琮守在玉清宫外,三仙见着二仙官连忙禀明来意。可那时永烨才在妖界外候到第五日,且永烨有吩咐不管何事不必打扰,于是泽玉只好禀了洛尘。
      结果洛尘在玉清宫受了三仙大半日的苦水,想着在妖界忙着哄老婆的永烨,再对比为永烨鞍前马后就差肝脑涂地的自己,洛尘心里不由流出了两行辛酸泪。再看三仙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没停下来的趋势,便忙道就算三仙不跑这一趟,他也发现了这一严重的变故,正打算亲自解决此事。
      洛尘如今七十多万年的修为,收拾一群小妖魔自然不在话下。可大象虽然强大,若蚂蚁群不乖乖给它踩还一个劲儿地分散挖洞躲藏大象也是无可奈何的。就算掘地对洛尘来说轻而易举,可永烨不在,天庭只有他一个顶事的,不宜离开太长时间。
      事不宜迟,在三仙那里借了些兵,洛尘便带着自己手下的两名仙官与泽玉下凡了。
      绰瀛此时身在东海,他向来喜欢用窥心镜关注着洛尘的一举一动。借用窥心镜知道洛尘下凡所行之事后,目前东海水军被他打得将降未降,紧要关头抽不开身,便派手下最得力的两名干将点了兵去援助洛尘。
      为祸人间的妖魔虽棘手,不过是群乌合之众,遇到正真的强者自然只有挨打的份。天界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洛尘便将乌合之众的头领连同几个修为厉害的妖魔收进了乾坤袋。剩下那些小妖魔他也收拾了些,后来觉得零散小妖魔不成气候,又东一个西一个收拾起来浪费时间,便将人手留给泽玉善后独自回了天庭。
      刚回天庭,便收到被战神凯风暂时牵制的西海大肆起兵,凯风迎战西海水君却被西海水君暗箭所伤,其带领的北海水军连连败退的消息。
      东、西两海沆瀣一气,如今东海陷入困局,唇亡齿寒,西海若摆脱桎梏定会前去援助东海。霎时南海水军陷入困局,赢得不易的先机必会尽失。
      为今之计,需尽快排一员主帅前往西海压制局面,天庭之上能临危受命堪当大任的也只有洛尘自己了。于是传书给永烨之后便立即动身赶往西海。
      相传四海八荒之内为西、南两海风景最负盛名,如今南海安稳如初,西海却只剩一副疮痍满目的灰败景象,见之,洛尘不由叹息,可却不能停下继续给这片硝烟弥漫的土地增添疮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