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怪物》鲨御御

5、第 5 章

　　怎么看待自己体内的虚？
　　这个问题倒是把黑崎一护问住了。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绝对的讨厌，也绝对不会是喜欢。
　　黑崎一护陷入了纠结之中。
　　奥野瑞希并不着急得到黑崎一护的答案，她正吃着由黑崎游子做的小蛋糕，蛋糕味道甜腻合适，作为小零食来说完全合格。
　　黑崎一护纠结了许久，然后才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奥野瑞希仿佛早就料到了黑崎一护的这个回答，她笑着拍了拍黑崎一护的肩膀：“没关系的一护，体内的虚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你之后肯定会知道的。”
　　黑崎一护点了点头，偏过头正想要和奥野瑞希说什么，奥野瑞希就像是算好了时间，凑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黑崎一护愣在了原地，双眼瞪大，刚刚吃过甜点的嘴唇还停留着那甜美的味道，让黑崎一护人坐不住了，他主动伸出手臂揽住奥野瑞希，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初吻。
　　脸上泛起的红潮，奥野瑞希情动时似乎更加的夺人目光，她双手紧紧地抓着黑崎一护的衣服，她着实是非常喜爱这样被黑崎一护包裹着的感觉。
　　“一护。”
　　可惜，这样的美好却没能持续多久。
　　发觉有其他人的奥野瑞希害羞地将头埋进了黑崎一护的怀中，而黑崎一护则是不爽地看了过去。
　　因为声音他非常熟悉，正是自己的父亲，黑崎一心。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父亲就是不喜欢奥野瑞希。
　　黑崎一心锐利的目光直戳在躲在黑崎一护怀中的少女：“很晚了，你也快睡吧，我来送你的同学回家。”
　　黑崎一护连忙说：“不用了，我自己送就好了。”
　　倒是奥野瑞希拦住了黑崎一护，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你今天也累了，就让叔叔送我回去吧。”
　　黑崎一护最终还是没说服奥野瑞希，只好让自己的父亲送奥野瑞希回家。

　　一拐弯，黑崎一心马上捏碎了自己藏在袖子之中的装置，他们的周围迅速升起了一层结界。
　　奥野瑞希平静地看着结界，一双深幽的眼眸淡然地看着眼前自己男朋友的父亲。
　　“叔叔，有什么事吗？”
　　“你是虚？”
　　奥野瑞希草并没有回答，继续装蒜：“叔叔，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噹！”
　　就在奥野瑞希说完话的下一秒，两人已经兵刃相见。
　　上次浦原喜助那样攻击她，奥野瑞希都忍了下来，只因为她都知道，浦原喜助并不会真的杀了她。
　　但是眼前的这位，那可就不一定了。
　　“斩魄刀，”黑崎一心紧盯着少女，“你是破面？”
　　奥野瑞希笑得眉眼弯弯：“错了哟叔叔。”
　　“也是，你并没有面具。”黑崎一心似乎耐心耗尽，不再问问题，直接就开始和奥野瑞希对战起来。
　　黑崎一心对于自己的水平是有认知的，而对于眼前这个能够和自己打平手的少女，他心中也有了一个底。
　　“你为什么要接近一护？”
　　这也是黑崎一心最关心的问题。
　　“接近就难听了，叔叔，”奥野瑞希依旧是一副无害的模样，“我是真心喜欢一护。”
　　黑崎一心不屑地哼了一声：“真心喜欢，为什么不敢用真面目见他。”
　　奥野瑞希那完美无瑕的表情这个时候总算是出现了破绽，她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因为我是个怪物啊。”
　　连这副皮囊，都是偷来的。

　　晚上的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奥野瑞希自己回去了，而黑崎一心则是找上了浦原喜助。
　　“她自己说自己是怪物？”
　　浦原喜助神色捉摸不定，似乎也被奥野瑞希的自爆给扰乱了思绪。
　　怪物……
　　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
　　“如果是死神变虚的话，那么平子不可能认不出来。”
　　浦原喜助满脸严肃，开始思考另外一种可能性：“我怀疑，她是一个实验品。”
　　并非天生的什么，而是被实验制造出来的怪物。
　　“那你认为，是谁制作的这种实验？”
　　把好端端的少女变成了四不像。
　　“蓝染。”
　　浦原喜助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几秒之后，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选：“或者是涅茧利。”
　　这两个人都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

　　然而更加脱离控制的事情发生了。
　　两位破面来到了空座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黑崎一护一行人击败。
　　除了奥野瑞希。
　　少女就像一位普通人，站在最后面，眼见着黑崎一护倒下，她小跑过去，轻轻地将黑崎一护抱住。
　　这个时候，黑崎一护还记得自己女朋友非常瘦弱无力，拼尽全力想要重新站起身来挡在奥野瑞希的面前。
　　纤细的手腕搭在黑崎一护的肩膀上，黑崎一护因为受伤过重，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没了力气，还是奥野瑞希的力量更大。
　　意识模糊不清之间，他好像瞧见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晃过。
　　然后只听到一声温柔的“睡吧”，便再也没有了意识。

　　奥野瑞希缓缓张开手掌，只见她洁白的掌心缓缓开出一朵妖艳的红色花朵，轻轻地将花朵放在了黑崎一护的心脏部位，那朵花自动就扎根在了黑崎一护的身上。
　　而另一边，乌尔奇奥拉所站的地下突然窜出了两根巨大的藤蔓，藤蔓在现身的瞬间，马上爆炸成为了棘刺，向着两位破面就是一顿攻击。
　　牙密因为块头较大，被这密集的攻击所击中，不由得哇哇大叫，在他被击中的伤口处，渐渐地有花朵在成长。
　　说是刺，但是却更像是种子，在敌人的身体里种下，吸食这肉血，然后慢慢长大，最后。
　　“嘭！”

　　只要是乌尔奇奥拉与牙密所落地之处，都会有巨大的藤蔓出现，短短时间内，整块空地上居然完完全全被藤蔓占领了。
　　乌尔奇奥拉和牙密不得不停留在空中，那张挂着泪痕的脸看向安安静静给黑崎一护当膝枕的少女。
　　“我记得你。”
　　他这样说道。
　　奥野瑞希眨了眨眼睛，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然而看她的反应，似乎对乌尔奇奥拉的话并不感兴趣。
　　乌尔奇奥拉继续说道：“大虚之森现在能够有那么多植物，还是因为你的能力。”
　　奥野瑞希还是没有理会他。
　　“现在虚圈的主人是蓝染大人，欢迎你回来加入我们。”
　　这句话总算是让奥野瑞希有了反应：“小破面，劝你回去好好问问你的蓝染大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从来没有见过奥野瑞希生气，这会儿说话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她处于愤怒之中，不再是平日里在黑崎一护面前那副甜美乖巧的模样，反而那头本该柔顺的红色长发此时此刻却慢慢地漂浮起来，一点一点地，头发的周围似乎还在闪耀着什么光芒。
　　比起不堪一击的黑崎一护，乌尔奇奥拉明显对故人奥野瑞希更加的感兴趣，不过知晓生存法则的他没有再接着去招惹奥野瑞希，免得这位心情不好再一次暴起。
　　现在回到虚夜宫向蓝染大人汇报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黑崎一护醒过来之后，便没有再看到奥野瑞希。
　　从其他人口中听到有关于奥野瑞希真实的一秒，他却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怎么可能，那么乖巧脆弱的女生，怎么可能会是虚？！
　　黑崎一护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而在听浦原先生说，自己的身体完全恢复，也是因为奥野瑞希。
　　她做了什么？
　　黑崎一护感觉到一阵心慌，他迫切地想要去到虚圈，看看奥野瑞希是不是被蓝染控制住了。
　　所以在找上平子真子等人后，黑崎一护像疯了一般训练，连最开始不停嘴毒的日世里也被黑崎一护这样不要命的训练给惊讶到了。
　　“他这到底是训练还是送命？”
　　平子真子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回答道：“不懂了吧，黑崎一护这是在缅怀自己的初恋。”
　　“初恋个屁，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秃子？！”
　　两个人正打闹后，担忧着黑崎一护的井上织姬穿透结界来到了地底下。
　　她非常担忧黑崎一护，同样她也听闻了奥野瑞希的事情，那天破面的出现，她同样因为伤势过重而倒下，听浦原先生所说的那样，那她以前安慰奥野同学没有能力也不要紧岂不是……
　　井上织姬轻咬了一下嘴唇，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柔软的奥野同学居然是虚。
　　黑崎同学肯定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吧。
　　井上织姬这么想着，忍不住安慰黑崎一护：“黑崎同学，奥野同学她……”
　　话才刚刚起个头，黑崎一护就打断了她。
　　“不用担心，井上。”黑崎一护双眼很亮，自己这几天的训练给了他另外的想法。
　　就算奥野瑞希是虚那又如何。
　　她并没有害过自己，也没有害过其他人，这就够了。
　　“我知道的，瑞希她是有难处才不愿意告诉我的。”
　　井上织姬的所有话都被堵在了嗓子里，她呆愣地看着黑崎一护。
　　过了好久，井上织姬听到自己不停颤抖着的声音：“嗯，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