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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part 17 ...
——两天后
异人馆
两天了,从令扬受伤回来的那天晚上起,异人馆出现的低气压状态就没有减缓过,虽然受伤严重的展令扬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一0一笑,踩着单橇蹦蹦跳跳地活跃在异人馆,但假象之下,那层割不开的网,却是越织越紧。
曲希瑞拿着药箱走到伊藤忍的房间门口,轻敲两声,听不到任何回音,直接推门走进他的房间。
“忍,该换药了。”看坐在床沿边上的伊藤忍没有任何反应,曲希瑞擅自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撩起受伤的那只脚的裤管卷至膝盖处,拆开之前的绷带,还好没感染,伤口的旁边,很明显地可以看见一条已经结疤的割伤。
重新打上消毒药水,消毒药水沾上伤口带来的痛楚,终于让颓废的伊藤忍有些许回神,目光焕散地看着跟前为自已换药的人,白色的纱布一圈一圈的缠上自已的小腿上。
重叠的影像就如同缠绕在自已腿上的纱布一样,一圈一圈地,缠进自已的心里。
「啊!痛!」深山的悬崖上,6岁的忍提着被划了一道深口的腿坐在一块岩石上,血止不住地从伤口流出。
「忍着点了,不尽快处理的话,伤口会恶化的。」
「可是,真的很痛啊。」
「我听濑那说过的,这种药草覆上之后,止血效果会好很多,而且也不会这么痛。」8岁的耀司迅速捣着从附近采来的药草将嘴里的草药捣碎嚼烂,然后覆在忍小腿的伤口上。
观察片刻,耀司突然脱下自已的汗衫,将之撕成一条一条的条状形。
「耀司!你干什么?」看着耀司不停地将自已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忍不明所以的问。
「必须将伤口和药草固定一起才行。」被撕成条状的汗衫一点一点的将草药和伤口固定缠上。
「为什么做如此危险的事,要是我没及时赶到,差一点你的小命就没了。」缠着伤口的耀司训斥忍。
「可是,人家的竹刀掉下去了!」
「竹刀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
「但是,那是耀司做给我的竹刀。」
「!!你啊,竹刀没了跟我说,我再给你做一把就是。」
「真的给我重新做?」
「是啊是啊。下次别没事就拿自已的小命开玩笑!」
「哈哈,我就知道耀司最好了!」开心得顾不上疼痛的伤口,整个人就扑上了跟前的耀司。
「喂,喂,别突然就扑上来,伤口还没包好了!」伤口,伤口,伤口还在流血呀。
「耀司!我喜欢你!」
「啊?呃!」只顾着怕忍挣扎开还未包好的伤口,迅速的一个响吻,落在还来不及反应的耀司的脸颊上。
视线从伤口转移到忍脸上的耀司伸手揉揉忍的头发:「我也喜欢你啊!忍。记着,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哦。」微笑地同样在忍的脸颊上重重亲上一口。
朋友吗?只是。
现在,似乎连朋友也算不上了。
“忍,换好了,小心不要让伤口沾水。”他没看错的话,忍刚才脸上的浮现的,是笑,不似宠溺令扬般的温柔笑意,而是,恋慕地,和被爱着的甜蜜笑意。
重叠的影像渐渐明朗,看着曲希瑞收拾好东西开门离去,伊藤忍颓废地瘫倒进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思绪,又追着那个小小的人影走远。
「啊!你就是爸爸和伊藤伯父说的伊藤忍?」欢快的,一个男孩兴奋地跑到忍面前,身后飘凌的樱花瓣,随着奔跑的速度随风卷起,一个中年男人也笑呵呵地跟至。
「你好,我叫宫崎耀司,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白龙了。」满心欢喜地与即将成为自已黑龙的忍伸出友好之手,无尽欢喜,「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爸爸?伯父?哼。
「滚开!!!」用力打掉伸过来的手,愤怒地看着耀司。
忽略被忍打掉的手,只是刹那的错愕,耀司依然保持脸上的笑容向忍伸出手去:「忍,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抓住对方的手臂,忍猛地狠狠咬上去。
「啊!!!」耀司痛得大叫起来。
「混小子,你给我规矩点!」伊藤龙之介狠狠地将咬住耀司手臂的忍抓起,一个用力,朝着樱花树的树杆就扔过去。
「啊!伯父,忍会受伤的!」迅速跑到樱树前查看忍有没有受伤。
「哼!」伊藤龙之介这对个儿子不屑一顾。
「你滚开!你这个大骗子!」不理会耀司的关心,「宫崎耀司!你很让人讨厌!」
「忍?」耀司不明地看着这个说厌自已的人。
「别老用这种陌生的眼神看我!哼!」使劲推开身前的耀司,踩着樱花瓣,忍迅速跑离众人。
“啪——!!!”完好的櫈子碎在房间的墙壁之上后应声落地。
“忍?”
焕散与愤怒交织的瞳孔,在看到推门而入的人时,才渐渐有了些许神彩。
看着打上石膏,一蹦一跳踩着单拐的令扬,除去心头焦燥的情绪,伊藤忍脚步有些许带拐的走过去搀扶。
“令扬,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扶着展令扬坐在床沿上,温柔地关心。
“呜,每天把人家一个人关在大房间,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人家的小眼睛和小耳朵都快要被闷死了啦。还只能可怜的趴着,一翻身躺着,人家的小背背就疼得要死了啦,呜呜呜,人家想出去玩,可是顶着这个大石膏,哪都去不了了啦,真是丑毙了。小忍忍,帮帮可爱的人家了。人家现在好可怜啊。”展令扬一把脸泪一把鼻涕地抱在伊藤忍的腰上哭诉。
“令扬不哭,都是宫崎耀司那混账,害得令扬如此,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对,千错万错都是宫崎耀司的错,是他把令扬害成这样的!
“呜,忍不要骗人家了,忍这两天就只顾着去想耀司,看都不来看人家的说!”
是吗,伊藤忍自已都没有发觉,这两天他确实都没有去看过令扬一次,脑里尽只顾着去想宫崎耀司那家伙,要不脑里就是空空的一片空白,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看你看,小忍忍又不理可爱的人家了!”不满的把头放在伊藤忍的腰上猛蹭。
“令扬,我没有!”匆忙坐到床沿将他抱住。
“忍,你告诉我,宫崎耀司于你,到底是介于什么样的存在?”收起玩闹的心情,令扬突然一本正经地问抱着自已的伊藤忍。
“令扬,怎么突然这么问?”
“人家看你整天愁眉不展,关心你,想帮你喽。”
“我和宫崎耀司的事,我自会处理的,令扬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到你,破坏我们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抚摸他的脸颊,眼里流露出深情,我怎么可以总是让令扬为我担心呢。
“那,没有我的答允,忍你不可以随便离开人家哦。”
“当然,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他伊藤忍天天担心的,就是怕东邦那些家伙抢走令扬,自已又怎么会离开他呢。
“呵呵呵,呐,小忍忍说过的话不可以反悔哦。”伊藤忍更加抱紧,却看不到,一0一笑之下的那张狡猾笑容。
当伊藤忍抱着展令扬走出房间时,看到的,正好是向以农和安凯臣出房间不期而遇的境头。不过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让阳光开朗的向以农憔悴不堪,周身散发的,只有无穷尽的哀伤。
“凯臣,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哀伤的眼神注视安凯臣良久,深呼吸,向以农走到安凯臣的面前。
看到安凯臣只是以冷漠眼光回视自已,想出口的话语顿时咽回肚子。眼睛撇到伊藤忍抱着下楼的展令扬,向以农突然一个激动地大喊:
“龚季云!!!”
手持的高脚杯突地被捏断,杯中的红酒尽数洒在身上。
“君凡?”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南宫烈不解地看着旁边镇静处理身上污渍的雷君凡,“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被以农突然的大嗓门吓到罢了,我去清理一下。”雷君凡强装镇定的走进洗手间。
只是被吓到这么简单吗?连日来的不安感,又再度加深。
向以农一个箭步冲到展令扬的面前,目光炯炯地注视。
“啊!小农农突然这么叫人家,人家还真不习惯哎,小农农要对可爱的人家说什么吗?”
“我绝对不会把耀让给你的!!!”信誓旦旦地朝着展令扬说完绝对宣言的向以农,手臂突然被人大力拽着往楼上带。
“耀?是指小司司吗,可是人家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啊~~~~你说是不是,忍?”看着被大力带进房间摔上的门,展令扬边装出思考的样子边向身后的人询问,可是,接收到的却只是身后人散发出的一股寒冰之气。
忍,为何一遇到跟耀司有关的事,你就会情绪失常。
猛地被带进房间甩到床上,向以农不解地看着将房门反锁的安凯臣,正欲起身,安凯臣一个欺身就又将人压了回去。
“说吧。”
“什么?”向以农想挣扎起身,无奈对方力气强大。
“是不是他!”居高临下的注视身下动弹挣扎的人,安凯臣冷吼。
“你到底想说什么?”覆盖于全身的力量始终紧紧压着他不能动弹。
“四年前。”
“四年前?”!?向以农惊恐的看向吐出这三个字的人。
“想起来了吗,那个下雨天,我找到你的那天,你那天的装扮,就跟两天前一样。”
听着安凯臣的陈述,向以农只是无奈地将头偏向一边。
“回答我!”安凯臣气恼地将他的头重新矫正,让两人的目光重新对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向以农装傻地避开对方强烈的目光。
“还要我说得多清楚吗!当时你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不忍目睹的惨状,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向以农突然激动起来,身体莫明的颤抖,“根本,就不是那样……”
“你身上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遭受了什么,你那几个月的痛苦难道都是假的吗!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做的!”苍白的脸色,两眼无神,还有身上深深浅浅的紫色印记,那不是被人…还是什么啊!
面对安凯臣咄咄逼人的质问向以农只是沉默,终于……
“哼,哼哼哼,”抖动的喉咙,媚态的面容,冰冷的笑声,向以农正视愤怒的男人,颤抖不再,逃避的眼神此刻变得无比坚定。
以农的转变让安凯臣微微一惊,压住以农的力道也减缓不少。
“就算像你说的,那又怎么样,被自已喜欢的人抱,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以农,你到底怎么了?”不明白,不明白多年的好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对东邦的日子,已经厌倦了。”
“你说什么?”
慢慢抬起手,抓住揪着自已衣领的手腕,意外地,重压解除了,安凯臣的身体就那样被推开,还真是意外的顺从。
不看一眼被推开的人,向以农从诺大的床铺起身,手搭上房门的锁。
“本想跟你好好谈谈的,但既然你自已把它揭开了,我看也没有谈的必要了。”向以农说完就打开反锁的房门。
“你为什么要说厌倦!为何你就如此执着于那个男人!他明明对你做出那种混蛋事!”拽住要走的人,安凯臣狠狠地吼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扇在安凯臣脸上。
猝不及防的一耳光,安凯臣就保持着被扇的样子吃惊的看着向以农。
“我不许你这样侮辱耀!”凌厉的眼神,仿佛早先的失魂落魄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我喜欢他,从他抱我的那一刻起,这种感情就在我身体里疯狂滋长,等待四年的感情,我不会再让他这么轻易从我手中逃走。”
深看一眼无措的安凯臣,向以农伸手抚上被自已打肿的脸,无限怜爱地抚摸:“凯臣,其实我们都清楚的,不是吗?伊藤忍对宫崎耀司的恨,展令扬对伊藤忍的爱,东邦对展令扬的宠溺,只要我坚持站在耀的立场,那么我与你们,变成敌人是早晚的事,现在,我只是把它提前了而已。”
向以农走出房间,扫视一眼因听到异动而跑上楼的众人,早先的失落憔悴已不复存在,凛冽的身姿让人看不出还是之前那个削瘦脆弱的人儿,镇定从容地露出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本以为还可以再跟大家在一起,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很感谢长久以来大家对以农的照顾。”深深地一鞠致谢礼后,向以农转身走入自已的房间。
根本搞不清发生什么的众人看向事件的另一人,却只见安凯臣抱着头痛苦地蹲在房间的地板上不知该如何。
PS:话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伤心过度之后的黑化吗?人家明明是打算以农和凯臣和好的,怎么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彻底分道扬镳了呢。(众怒:还不是因为你!!!)呜呜~~~~~明明是一好好的白化人怎么就这么黑了?吼吼,黑就黑吧,反正俺控腹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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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part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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