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乘之尊》Yukiro洛

32、第三十一章 推测的事情

　　叛徒一事结束之后魔族事件一下变得很多，可以看得出来之前呙泉亿和吴丹宵是隐瞒了多少，世界异能特警总部和分部一同同心协力分工合作来解决，但由于数量还有太多他们只好分配一部分给各国异能学校，当然都是些普通危险指数不高的任务，其余危险指数高的任务由世界异能特警总部和分部各自解决，如果这些任务数量一次过太多的话他们会请求殂部下们来帮忙，导致每一个地方都很忙完全闲不下来。
　　某天，世界各地某三处的地方正受魔族袭击，里面主要是低级妖魔多但也有一些是优级魔人，世界异能特警总部和分部各别派人前往去可却少了一处不够人手，好在有人联系了殂部下们来帮忙否则伤亡很严重。
　　联系他们的是之前与他们一起工作过的拍档，因为世界异能特警总部改革各自的想法原因，他们有很多选择回到世界异能特警总部继续当特警而分开没再见面，但他们还是留有属于他们的联系器，有事时便会请求他们帮助支援，偶尔得空无聊还会聊聊天关心对方的生活如何。
　　而此时在隐秘的村庄里
　　原本没有殂在就很忙绿的人们，现在又加上战斗的帮助请求更是乱七八糟，归柾吩咐杰特鲁随意带些人去帮忙便处理村庄的事，把战斗的事完全交给杰特鲁来解决，由于联系人太多请求过分导致语婕愤怒直接把外界联系的仪器关掉，一下太平了不少事情也少管了很多。
　　其他人也没反对反到很赞同他的做法，毕竟已经有三队人到外界支援，有事找他们便好不用再找他们，当然实在不行时他们也可以联系回来的，只有他们七人、未愔然和殂的联系器连接的仪器不同，所以那怕关闭开关他们有重要的事还是可以联系对方。
　　归柾在殂不在的期间将代替他来管理事情，接手过来才让他明白到殂是多么的辛苦，别看他很得空轻松他可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村庄单方面的事情就已经占了一半，列如环境、粮食、水源、住所、等等的问题就已经够他烦恼了，还要加上世界异能管理协会派来要求处理的文件，完全快把他给逼疯。
　　才过去几天就坚持不住，还好有其他六人帮助他否则村庄现在不知什么样子，可是这几天却没有人得空帮他，所有人都在忙各自的事和外界的事，导致他这几天很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大大的黑眼圈、疲累的表情、困得睁不开的眼睛、都在说他的极限快到达了，身旁陪同的部下们看他的样子战战兢兢的，拍他一下突然爆发殃及到自己。
　　在归柾自己也忍耐不住要倒下的时候，眼前出现很准时回来的殂和未愔然，看见他们部下们都想见到救星一样，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归柾也直接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归柾哥哥！”刚站稳抬起头就目睹他倒下的场景，把未愔然吓得急忙跑上过看看他的情况如何，当发现他那大大的黑眼圈和平均的呼吸时顿时明白的安心下来，“好好休息”心疼的说完回头叫一旁的部下们把他送回房间里，离开时殂也特地吩咐他们告诉他自己放他几天假休息时间。
　　然后他走上前到桌边伸手拿起随便一件文件，看几眼后开口吩咐旁边的未愔然“愔然，回去休息”，说的时候目不转移的盯着文件看，他“好”的回应一声点头转身离开去帮助其他人，所有人都在忙他一个人休息不太好，反正也不是很累就帮帮他们好了。
　　大致把所有文件过目一遍，殂便把文件全部收进自己的存储空间里，离开到村庄四处走走看看检查归柾有没有好好工作，确认没有问题回到房间里分配世界异能管理协会派来的任务给他们。
　　他们归来之后半天的时间就解决了很多事情，连在外界的魔族事件也在殂的指挥下快速完成，等三队人回来休息一个小时就快到晚餐的时间了，得空的人帮忙村民一起准备一大桌丰富的晚餐，为了欢迎殂和未愔然回来还有慰劳忙碌的人们，一完成摆好就招唤所有人一起来吃晚餐，他们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晚餐，直到很晚杰特鲁命令他们才各自回到房间去休息，几乎一接触到床上他们就疲累的直接沉沉睡去，其他六人还想向殂禀报最近的事情可也同样被殂命令好好去休息，有什么事等到明早才慢慢的说不用着急。

　　另一天早上，睡饱休息足够的所有人精神气爽的起床工作，除了依旧沉睡不醒的归柾之外，其他六人都按时到殂的房子里集合开会，未愔然也坐在当中听着他们禀报这四个月所发生的事，把剩下的事情商量解决后殂又分配一些任务给他们，工作平均没有人多或少。
　　结束工作的事情便想起昨天归柾的状态，“归柾管理如何？”关心的询问他们那四个月的生活如何，在他不在的期间归柾接手管理村庄的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可以”语婕回答，接着五人也点点头，可肃孞却开口继续说“还是有些小问题，不是很严重的错误，工作也没有当天完成”，听着完全像是在控诉他的工作能力不好。
　　“那当然，也不看看数量有多少”岸珃不悦的说道，对于突然接手工作的归柾可以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要一个人完成如此多的工作会出现一些小错误是难免的，所以就别说些有的没的，是他来做的话他也一定做不到这样。
　　听见杰特鲁明智的快速转移话题“少爷，小然，外出游历可好”，照刚才的场景聊下去一定大吵一架。
　　“很好玩，学习到不少事情”未愔然说出自己的感受，游历四个月他们到了无数个地方也帮助了不少人，从殂身上看到不少处理方式和学习到一些能力。
　　“没有意外发生？”又问。
　　“没”摇头。
　　“没有乱来？”语婕接着问，外出游历他没乱来吧？
　　“没”
　　“真的？”语婕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真的，不信问师父”表示真的没有乱来，一直听殂的话。
　　他望向殂求证真假，只见他点点头证实他的话无疑，语婕也没再追问。
　　“有收获吗？”霂霂见没人说话自己开口询问道，他外出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发现或收获吗？
　　他没回答，他们心知肚明的没继续问，一定是没有找到，他们推测的事情还是没有证据。
　　气氛沉默下来，没有人开口说话未愔然也安静待着，直到有人推门而入才打破这气氛，纷纷回头看向门口处走进来的人。
　　之前帮助他们的两个男子突然冲进来，调皮好玩的男子激动的说“师父，徒儿有个意外发现！”，另一个冷静成熟的向所有人点头打招呼还为他道歉，“不好意思，打扰”
　　“殁起，不是说过进来前敲门吗？这多没礼貌”肃孞
　　“忘记了”呵呵呵的笑笑，一下激动到忘记了。
　　“吃饭又不见你忘记”杰特鲁语气平淡的说，但表情却特别的严肃恐怖的盯着他，眉头也皱得很深，对于礼仪杰特鲁是最讲究的，尤其是对他们这些从小带大的孩子，更加严厉可怕。
　　“……”无语。
　　殂向杰特鲁看了一眼他才冷静下不追究下去，然后对他们开口说“何事？”，这么激动是发现了什么？
　　“我和鄀霄在XX分部附近发现了一个大地道，周围有结界我们进不了，但有一些人走了进去，待了很久都不见他们上前才在地上看见遗留的东西”说到一半停下来在身上翻找出那所为的东西，可怎么找也找不到回头问身边的人才想起自己给了他，怕弄不见交给他来保管。
　　鄀霄走上前从口袋调出一个东西给殂，然后到一旁站着安静待着，被未愔然拉下坐在自己的旁边，殁起看见也走过去坐下等殂说话。
　　那是一个有手掌大小的东西，正正方方全是铁，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也打不开，他尝试使用能力也无法展示出来，让他们很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少爷，可否让我看看”语婕忍不住好奇心开口问。
　　他没有回答直接把东西从手中飘在空中飞到他面前停下，语婕接下后开始研究起来完全什么都不管，他继续问“地道地点那？”
　　殁起没说鄀霄抢先回答“坐标180.15”，很准确的说出位置，殂听后在内心想寻找位置所在何处。
　　“有别的发现？”楚司趁机问。
　　鄀霄低头想一想，抬起头向他们说“有一点奇怪，他们是人类身上却散发出魔族气息”
　　“肯定是魔族的气息吗？”
　　“确定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有没有可能感应到附近的魔族？”
　　听闻都立马严肃起来，几个人再三确认的问，他是不是把附近的魔族气息感应到他们身上了？
　　“嗯，不会有错，我们一起确认过”点头肯定说没有错，这是他们两人一起证实过的。
　　过后就一片沉默，除了两人包括未愔然在内都在想这事情，身上散发出魔族气息说明他们跟魔族常常来往，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关系到叛徒一事，一下收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让他们脑袋回转不了。
　　殂看看他们最后确定之后再谈，吩咐他们“语婕专心研究，其他回去工作，有时间慢慢想，殁起鄀霄继续调查，别心急，万事准备好”
　　“是”的回答他的话，所有人起身离开去执行任务，只留下殂和未愔然两人，他思考一会儿望向未愔然说“愔然，村庄交给你”，未愔然惊了下询问原因“师父要外出？”，交给他是要离开吗？多久？
　　“去世界异能管理协会，一晚上回来”
　　“知道，交给我”点头答应帮他，让他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放心交给他，他起身便空间转移的离开了。
　　说是一天一晚但实际上他另一天凌晨两点多才回来，未愔然跟他约定好的有帮他处理村庄内的事物，比归柾做起来好很多，很多细节都有处理好，其余的时间就帮忙哥哥姐姐们工作，尤其是语婕他帮了不少忙。
　　语婕埋头研究了那盒子似的东西很久，最终都了解不到这个东西是什么，未愔然好奇从他那拿了回去晚餐后回房里左看右看，研究许久感觉困了放弃的放在一边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盒子里发出微微的光芒，随后露出烟雾把整个房间笼罩起来，未愔然没有任何感觉不适的熟睡着，难得的做起梦，还是一场很恐怖很血腥的梦。
　　梦里他站在半空中，脚底下是一大片人类尸体的荒废区，顺着尸体方向往前移动那边传来吵杂的声音，有人呐喊有人咆哮还有魔族的声音，心里大概有个想法再往前果然是人魔大战中。
　　魔族数量占着优先，因为人类很多都已经被杀害，剩下的十几个人坚持不了多久也死亡，死相很惨壮，不是活生生被吃下就是被‘撕’成两半，看着最后一名战士倒下战斗也正式结束，望着转身离开的魔族他四处张望为他们默哀。
　　抬头要追上时视线突然引进一个熟悉的东西，降落在地面想拿却触碰不了，只好蹲下仔细观察，“这不就是那盒子吗！怎么会在这里！”惊讶的说道，还想继续观察时身边出现一个人，警戒起身后退看清人样貌后他一时说不出话，内心说着‘他不就是那个最后的战士吗？’
　　“别担心，我没有恶意”
　　“你不是……”说了三个字突然停下来，意识到什么似的，不用开口男子便点头说“没错，我已经死了，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我记忆中的场景”
　　“我怎么进来？”
　　“不是，是我进入你的梦境”
　　“进入我的梦境……可以说原因”
　　“当然，还恳请你帮我们报仇”
　　“你们？”
　　“嗯”回应一声看向天边，未愔然也好奇的望去看有什么，哪知下一秒四周的尸体主人灵魂出窍，整个身体都被浓浓的黑雾包围，然后集体飞向他们进入盒子内。
　　时间快速转动，几年过去有个乞丐路过此地看见便把盒子拿走，在一次逃跑中把盒子留下被路边的小孩子拿走放在一旁，一转眼又过去几年，小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在收拾房子的时候看见这没用盒子便想拿去丢，就在搬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掉下被遗忘在草丛中，一段时间后就被殁起拿走到他们手上。
　　四周场景慢慢谈下来变成一片没有尽头的白色环境，男子开始向他解释事情的经过，他们一群人是奉上司命令从某国某处派来调查和除杀魔族的，可没曾想到这竟然是个安排好的陷阱，来这并不是要他们调查而是来送死，与魔族有勾结把一群又一群的人杀死，为的是方便之后征服世界，很不幸的就是他们被选中了，知道时已经迟了。
　　因为这事很多人都化成怨灵，死前内心强大的愿望把他们恶化，势必要找出哪位上司和指示者报仇，因此他们才会一起附在盒子上，等找到合适的人请他帮忙报仇。
　　听完未愔然明白了为何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他就是他们等待寻找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是他呢？有什么需求吗？问道“为何是我？”
　　“因为只有你可以，请务必帮我们，否则我们将无法投胎转世”
　　最后一个愿望吗？他想一想说道“有讯息，几十年前的事很难调查”，帮他们是可以可问题是他不了解谁是他们上司，茫茫人海中他要怎么找啊。
　　“这是样貌……”男子点头开口边说边冒出一个画面在旁边，就像播放影片一样从他记忆中显现出来，还说了很多他所知道的讯息。
　　未愔然把他说的记在记忆里之后顿了好一会儿，他说的人与魔族有勾结，正好殂他们也在找或许可以找到些讯息，“好，我尝试”点头便答应他帮助他们找出目标人物。
　　“谢谢你，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
　　“有事可以呼唤我，我是……”男子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未愔然就从梦里醒来。
　　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回想刚才梦里的一切嘴上喃喃自语的说道一个人名“……于康渊”，起身从桌上拿起盒子看，这一看直接发现了一个地方出现之前没有的按钮，未愔然好奇打开盒子看见的是一个女性的首饰-项链，项链吊饰形状是天上的星星，后面可以发现刻有三个英文字母，应该是女生的名字，是男子想把项链送给他的对象。
　　项链因为岁月的流逝失去了它本身的光泽，奇怪的却是星星形状上的颗珠依旧散发着光泽，同样的材料仅有不同的结果，未愔然拿进研究当看见某些东西时明白了，颗珠里寄存着战场上死去的战士怨灵，所以只有星星上的颗珠才不会生锈。
　　把它放回盒子关上收进袋子里随身携带，出房间去找其他人打算把这事告诉他们，走到客厅时却发现殂已经回来了正低头盯着地面思考事情，感觉到他在抬头看一眼挥手叫他过来“愔然，来”，他点头毫无疑问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几分钟过去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来，所有人集合在一起殂便开始说出自己从世界异能管理协会知道的讯息，他们认真听没有插话，把疑问记下等说完询问他。
　　殂去世界异能管理协会原本应该当天就回来，可他却拖了一天才回来，这里面其实是有原因的，他意外知道一个秘密的事情。
　　就在三天前，牢中的所有叛徒人员被人无意杀害，凶手没有找到，而且就连呙泉亿竟然也从牢里凭空消失不见，无论怎么找看监视器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突然不见，所以结束会议他们就亲自到牢里看看，并没有发现一丝线索留下，这让世界异能管理协会的人很困扰。
　　但是殂却看见一个东西，他趁人没注意时带了回去，是一个勋章，拿出交给语婕吩咐他去调查这勋章是属于谁的，他不告诉他们是怀疑他们当中还有叛徒在，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是人为，监视器也一定被人动了手脚，否则想不到可能性，世界异能特警总部可是有空间干扰仪在，不可能有人使用异空间带他走。
　　“所以少爷你想我们自己调查”岸珃总结问道，他这么做代表是要我们自己调查不依靠他人了，否则不会不告诉他们。
　　“是，我们九人”点头回答。
　　“从何调查？”霂霂
　　“霂霂肃孞，重新整理世界异能管理协会人员资料，语婕勋章报告交给归柾楚司杰特鲁调查，岸珃愔然，帮忙他们”吩咐他们要做的事。
　　“是”点头，在他们起身准备离开时，未愔然急忙叫住他们“等等！”，见他们停下脚步回头向殂说道“师父，我有事禀报”
　　他看向其他人让他们稍等片刻后，眼神暗示他可以说了，未愔然点头先向他们道谢才开口慢慢说，把昨晚开始到梦里发生的事请说一遍给他们听，包括盒子里是什么也告诉他们。
　　听完他的话他们大致明白了什么情况，“原来如此，小愔然他打算从那寻找？”肃孞询问未愔然，他答应了帮他那他想怎么做？
　　“勋章，应该与于康渊有关，可以从这入手”回答道，虽然可惜与殁起和鄀霄发现的事没关，但可以知道事件从谁而起，而且显然的与殂说的有关联，肯定还有叛徒在世界异能管理协会里。
　　“勋章和于康渊……我尝试寻找”语婕思考一会儿后看一眼老旧的勋章，按年份来说两者之间确实有相似，就听他的先从于康渊入手，但不代表一定会找到讯息有好消息。
　　“嗯，我帮忙”回应一声表示会帮忙的。
　　见话题终止每人有疑问，殂站起身说道“有事通知，散会”，过后转身直接回房间去，其他人也一起离开开始私自调查。

　　那之后几天他们全都窝在工作室内忙，各自忙着各自从殂那吩咐的工作，勋章的报告语婕花了三天才完成，首先交一份给归柾、楚司和杰特鲁三人后把另一份交给殂，然后继续窝在工作室内深入调查看是否还可以挖掘到什么。
　　未愔然在帮忙他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的讯息，果然就跟他预想的一样与于康渊有关，结束这边的工作他到霂霂和肃孞所在的资料库帮忙，这边一开始有岸珃帮忙，可三个人一起做进度却很慢，看着躺在地上昏睡过去的三人与乱七八糟的资料库，他无奈的摇摇头使用能力把三人搬到一旁的沙发上躺着，再把所有文件整理好放回原位后自己从头开始做。
　　一周时间过去，他们的调查依旧还在进行中，未愔然盼望着出去的三人可迟迟却不回来，实在等不了的自己想亲自到外面去调查，得知消息的殂当然是放心要陪着一起去，但他又有工作完全抽不开身陪他，只好另找他人帮忙照顾他。
　　未愔然坐在一边看着交谈的三人完全插不上一句话，想趁机逃走又被殂发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等到他们沉默有机会说话马上插上的说“师父，我一人没问题”，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好不用麻烦别人。
　　“闭嘴”斜眼看了他一下。
　　他整个人颤抖一下，想说的话憋在嘴里，但最后还是继续说“我找其他人陪，不用麻烦师兄们”
　　“这话说得，不喜欢和我们一起”殁起一脸不开心的反问，他说这话是不想跟他们一起外出吗？
　　“不想影响师兄们的任务”
　　“那会，想多了”殁起微笑道，任务哪会这么容易受影响，他们有两个人一人做任务一人陪他就好。
　　想想还是摇摇头说“还是不用了，我找其他人”，他是这么说可要是有问题……不，还是免了。
　　“找谁？”鄀霄开口插入话题问道，一旁的殁起也点头说“说名字来听听”，对于他一直拒绝很不高兴，就看看他还可以找谁。
　　未愔然低下头思考，他们也不着急喝茶等他慢慢想，他能想到的人，除了在村庄里之外还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样貌，确实只有他最合适，想好抬起头对他们说“我想找帝名始学长”
　　除了见过帝名始的殂，两人都一脸疑惑的想“帝名始，学长？”，这个名字没听到过，是谁？而且还说是学长，他学校的学长吗？
　　殂听后沉思一会儿，“好”的答应他的要求，不理会吵闹不满的殁起闭眼感应他的所在地，把意识专注在学校内感应着他的灵力寻找他的位置，定好坐标睁开眼使用传送能力把人传送过来。
　　另一边在学校内某处正忙着工作的帝名始，突然发现身体被一个白光包围起来，放下文件低头视线正好看见自己脚下有个图阵，他仔细看了一遍明白的站起身，站稳不一会儿就直接被传送离开，留下一大堆的文件学生会室空无一人。
　　安全传送过来看见的场景跟自己想的一样，那果然是特警高级技能的传送能力，向眼前人点头打招呼后直入正题，开口问“请问有何事？”，把他带到村庄来有什么事情？
　　“想你陪伴愔然”
　　“……”无语，微微侧头便看见坐在一旁被绑在椅子上的未愔然，再望向另一边有两个没见过的人坐着，互相打量着对方后他回过头往更深入问“有何目的？”
　　“问愔然”边说边解开绳子，吩咐未愔然“商量好通知”
　　“是”的点头回答后，起身走向帝名始对他说“学长跟我来”，然后向其余三人点了点头便带着他离开，身后不满的殁起被鄀霄抓住冲不上前，殂交代几句话他们也离开执行任务。
　　未愔然带帝名始到附近语婕的工作室，让他坐下稍等片刻就进去语婕待的房间，拿出报告复制版到外面说明事情经过，当然只是关系到于康渊的讯息而已，叛徒未完一事并没有告诉他。
　　“……大概是这样，学长可否陪我”讲述完询问他，怕他不答应随后又加上一句“对不起，师父不放心我一人外出，只好麻烦你”，他也不想故意麻烦到他的，是殂他不放心一定要让人陪着才安心。
　　他迟疑一段时间，在他期待的眼神下答应了他的要求，点点头回答“嗯，明早在校门口集合，可以？”，问道他们明早是否可以在校门口集合后才出发，毕竟这样比较方便双方，不然又要麻烦到殂传送他们。
　　“当然，谢谢你”见他同意马上站起向他鞠躬道谢，不管去哪都无所谓只要他答应。
　　决定好帝名始便与未愔然商量外出调查的事，首先是地点，问他“想去哪？”
　　“我觉得……”
　　两人交谈大约有两小时的时间才结束，一切安排好他们便去找殂告诉他，大概听他们讲述一遍计划之后，他没意见的点头表示明白“嗯，你送回去”，让未愔然把帝名始送回去后他们就离开不打扰他工作。
　　到外面两人再一次确认集合时间后，未愔然把帝名始传送回去学校里，他使用的是法术所以与殂的不同无法正确传送回去学生会室，他只是把他传送回学校内某处而已。
　　回到学校帝名始会学生会室就开始忙绿工作，把剩下的做好分配给其他三人便向他们通知外出的事，他什么也没有详说只是说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他们自己分配工作完成交上去。
　　壬贺南没有意见点头表示明白，简友鸿也没有说话看着他，只有胡优歌询问事情细节还有预算的时间，向他问道“大约多久？是校方安排的任务吗？”
　　“不定，可能半年”
　　这话一出不只胡优歌两人也开始在意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任务需要他用上半年的时间，“什么任务需要这么久？”胡优歌又问道，两人也认真等待他回答。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吩咐他们一些工作细节，说完没理会他们直接起身回宿舍，留下三人在那坐着互相眼神交流。
　　帝名始回房放下手上的东西在客厅就去洗澡，出来随便找东西吃一吃开始整理行李，他带的东西不多一下便收拾好放在一旁，睡前看一下文件到点才上床睡觉。

　　另一边，隐秘村庄里
　　将帝名始送走后未愔然见天色不早就去帮忙准备晚餐，吃完收拾干净未愔然坐在床上再次确认报告，吃晚餐时语婕刚好有新讯息来报告，他和殂两人就一边吃一边听他讲述，吃完放下三人到客厅内继续讨论，直到部下来通知有来自世界异能管理协会的紧急消息他们才停止。
　　殂吩咐语婕继续调查再通知归柾他们起身便跟部下一起离开，语婕待着和未愔然闲聊一会儿随后也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努力，而未愔然则回房整理所有的讯息，进入晚上十二点才慢慢的放下文件整理行李上床睡觉。
　　村庄里很多人早已躺下休息睡觉，可还有一个人却依旧醒着窝在工作室工作，桌上一大堆文件乱堆还有很多铺在地上，整个房间被他铺在地上的文件占据没有脚可以落地，他正把资料一份又一份的重新打印放回文件夹里。
　　在房间一角堆满的纸张低下有一个人躺在那昏‘死’了过去，只熬夜这么三天就坚持不住剩下让另一位很是不满，三天就倒下也太弱了，叫又叫不醒，拍又拍不醒，最后被他们遗弃在一角。
　　而另一位由于他没用顶替他的工作到另一间房工作，先把所有资料整理分类好再给房里的人打印出来放进文件夹内，最后把所有资料缩小成一份报告打印出来给殂，其余的人直接发送给他们完整的资料可以随时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