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同人][王泥喜法介×牙琉雾人散文]》瑟尔纳特

5、仿写(下)

　　\"大哥...\"
　　\"比起来这里，难道不该先回去洗澡吗？可别明天生病了又给我加个罪名。\"
　　虽说是关心，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一番冷嘲热讽。他侧身站在书架前，面朝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想也是，现在还有什么是有所谓的吗？都已经闹到这步田地了。但毫无疑问的，心里的确是很不忍。响也一直是很倔强的孩子，也是生活在自己阴影下的有些可怜的弟弟。绝不是不够优秀，但因为有自己这个比他大了几年的哥哥，他的优秀总被父母曲解，变成优秀是应该的而得不到任何肯定。自己偏好古典乐他就来个后现代的摇滚，自己是律师他就做检事，这股别扭虽是父母长期偏心造成的但毫无疑问雾人只好承认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虽然印象中自己真没干过伤害他的事。他从不曾想过自己的亲弟弟也会有一天做出这种矮人半截的举动。很是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法庭上被眼前两个人混合双打，当下正因为两个人凑齐了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更加生气。
　　\"对不起。我是来向大哥道歉的。\"
　　\"如果是希望我原谅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可以回去了。\"
　　给了他致命一击还想他赔笑原谅这两人吗？又是谁说杀人犯残酷的？当下又是谁比谁更残酷？把人逼到杀人这一步，其实十有八九情况下最残酷的往往不是那个夺人性命的杀人犯，这也是他多年来做有罪辩护的立足点。虽然凭他的口舌为两人的行为辩护来说服自己原谅他们是绰绰有余，但偏偏他现在没力气也不想。响也进来时整个头发全部打湿了全散了，若非肤色有些许差别还真分不清到底谁是法庭上发狂的那一个呢。看到他这样雾人就算不愿意也不得不想起法庭上的自己。碰上这对检事和律师也真是绝了，连检事都和律师掺合在一起对证人进行混合双打式的盘问且不给半点反驳机会，而且这两人还是唯有的在自己心中占有地位的两人，心中满满的委屈又该向谁去说。
　　\"大哥...我...\"
　　法庭上伶牙俐齿，但现在响也却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出来。无论说什么都会显得那么假。
　　\"我再说最后一次，回去，两人都是。那么晚了，我要休息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可算是疲劳审讯，是要吃处分的，牙琉检事。\"
　　响也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拿出徽章，随手丢了出去。
　　\"如果就因为这种东西就要失去大哥的话...不要也罢。\"
　　眼看着王泥喜微微抬起手似乎也有摘下徽章丢掉的念头，雾人不知为何一阵心悸。一年前在律师协会是自己给他带上徽章的，虽说是仪式但因为对象是王泥喜也这同时也是自己十分珍惜的回忆。难道他不曾想过如果这么做便是对自己的二次伤害吗？为了减少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不惜给他增加伤口？而就在他手抬起一半时雾人认命的叹了口气：\"别干蠢事了。我听你们说就是了。都起来吧。\"并非原谅他们了，而是和谁作对都不能和自己作对不是吗？
　　虽然这么说，但两人还是没有起身。他们都明白雾人只是随口说说的罢了，拿客气当福气那才叫真正的不识趣呢。
　　\"老师，对不起，就算现在不愿原谅我们也好，求您允许我们回到您身边。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大哥...对不起，求您了。\"
　　响也何曾向他示过软。若是其他的事他早就给他台阶下了。雾人想告诉他们该长大了，想告诉他们就算他想时间也不一定允许，说不定直到行刑了自己还放不下，但看着两个孩子将头紧紧贴着地，他怎么也开不了口。现在最起码他们是真心的，毋庸置疑，但在法庭上他们哪怕露出一丝一毫的心软他也不会那么难受。他没开口，王泥喜偷偷抬起头，看到他悄悄抹了抹眼角。以前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当时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指证老师的呢？他只知道那时的自己似乎着魔了似的一个劲不停的嘴炮，待庭审结束后才好似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真相和过去的点点滴滴不断袭来，各种矛盾将他砸的找不着北。
　　就在这时狱警走了进来：\"牙琉响也，牙琉雾人，王泥喜法介，三人请随我来。御剑检事局长要求会面。\"
　　两人颤颤巍巍站起来，由于跪的时间过长王泥喜还差点摔了，被雾人一把扶住。来到会面室，御剑正在那里等着三人。他们本以为成步堂也一定会来的，因为陪审团就是两人联合操纵的，但意外的是只来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