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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   夏月飘飘荡荡,漫无目的,阿贵只能拉着她,不敢松手。却被一头地狱犬挡住了去路。在那头地狱犬的身上,坐着章晓和小月姑娘。
      “你把她交给我,我会治好她的病”章晓说着,下来就要去抢夏月。阿贵拦在他的面前。夏月的眼前有些模糊,看不清前面的人。“你再不把她交给我,她就要死了”章晓有些急躁,开始于阿贵动起手来。阿贵始终不是章晓的对手。章晓一剑划破阿贵的胸膛,鲜血一下喷到了夏月的脸上。
      夏月仿佛被人温暖的拥抱着,眼睛一点点看清楚,可意识彻底消失,她渴望更多的温暖,她走到阿贵的身边,用手接着阿贵的鲜血,当她看到阿贵的痛苦表情时,她能感受到心被人揪着,她抽出她的宝剑,不由分说地与章晓开战。章晓论实力,不低夏月,发疯的夏月,谁也不想去招惹,章晓不断后退,示意地狱犬来抵挡,却被夏月一劈两半。章晓拽着小月姑娘,看着夏月一步一步走进,夏月满身鲜血,面目狰狞嗜血。如此恐怕的画面,小月姑娘已经站不住,瘫坐在地上。夏月的快速进攻,一下就把章晓的左胳膊刺穿,速度之快,小月姑娘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章晓也是奋力一躲,不然那一剑已经刺穿他的心脏。章晓的剑掉落在小月姑娘的身旁,他用两只手抓住夏月,防止她第二次攻击。章晓心情已经清楚,他绝对躲不过再次攻击。两人僵持了很久,夏月不知是有意跟章晓闹着玩还是真的被控制住,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寒冷的笑意。
      “不要!”阿贵嘶哑地喊着,小月姑娘此时拿着章晓的剑,刺穿了夏月的肚子,夏月低头看着那个浑身颤抖的小姑娘,脸上面无表情。小月姑娘是不想死才想要杀死夏月,她见夏月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她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强烈,感受到那杀机越来越浓烈。可以确定夏月之前有意放水,章晓心想这下糟糕了,夏月的发疯状态他都知道,他只能感觉脱离夏月,时机逃跑。这次的生还几率很小。
      夏月摸着自己肚子上流出的鲜血,她好像失去了痛觉,眼睛盯着小月姑娘不放,却在阿贵抱住。
      “走呀!快走!”阿贵死死抱着夏月,夏月用剑不由分说的刺进阿贵的腹部。疯掉的夏月之前连章晓也人不出,现在也是一样,分不出人。章晓拉着小月姑娘就要跑,夏月见状,直接把剑抛出去,穿过章晓的腹部。一把剑,完整的一把剑穿过去,章晓立马就摊到在地上。夏月掰开阿贵的双臂,直接走了过去。却被一股邪风吹的睁不开眼睛。
      “夏王,不要这样痛下杀机啊”雨霏轻盈的出现在章晓的身边,夏月的眉头紧闭,看着眼前这清新脱俗的人,再看身边那高大帅气的男士,她的意识恢复,眼睛里也清醒了很多。她现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赢姜莲,捂着自己的伤口,她现在分不清眼前人是敌是友。“我们只是想要帮你治疗,不用这样对我们”雨霏轻柔地说着,好像夏月真的误会了什么。夏月转身走到阿贵的身边,看着满身伤的阿贵,上前扶起。没说一句,走过姜莲和雨霏,想要把自己的剑拿回来。
      “你跟我走吧,我们帮你治病,你相信我”姜莲拉住夏月。夏月没动,看着自己的剑,好像在发呆一样。她的宝剑突然从空中直冲过来,姜莲松手就要抽剑抵挡,还没等姜莲的剑整个抽出来,夏月已经握住自己的剑,用裤子擦了擦上面的鲜血,收了起来,扶着阿贵离开。姜莲这次没有阻拦,他以为夏月要攻击他,没想到,这次是他误会了夏月。他看着夏月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情感。夏月走到小月姑娘的身边,看着她,伸手甩了一巴掌心里想这算是两人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了解。看着章晓,她站在那里。
      “我曾经对你是有过好感,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处理好它。我也曾以为你喜欢我,看来也是我自作多情。”夏月看着章晓,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几个人都愣在那里。“我想我不应该欠你什么吧”夏月低头询问。章晓只是摇了摇头。“很好,这样很好”夏月说着,就走了。她对自己的一段感情做了了解,可另一个呢?她现在还不知道要对姜莲说些什么,她没有做好离开的话,她能从这次疯狂中突然清醒过来,是因为自己对姜莲的感情,现在等自己彻底放弃了姜莲,那样就可以潇洒的离开。姜莲看着夏月的背影,心里那份情感有了一些明亮,夏月的心里已经没有章晓,那她对自己的感情又是什么?
      阿贵和夏月两个重伤,特别是阿贵,胸膛那剑不深,却流了很多血,腹部伤口的血却没那么多,难道是因为夏月下手太快,伤口较小?失血过多的阿贵意识也断断续续,夏月因寒冷,不由的抱紧阿贵,可阿贵的身体渐渐失去体温。夏月只能抱着阿贵,坐在一颗大树下,她不想死,却又觉得孤独无助,她仿佛看到姜莲向她走过来,眼前突然一白,仿佛一面墙堵在面前,一只巨大的神兽在她面前。
      夏月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她起来的太急,伤口牵扯的很痛。夏月寻找阿贵的身影,这是一间很古朴的房子,夏月只在乡间见过这样的房子,她走过自己住的屋子,穿过中间的客厅,轻轻推开对面的房间,看见阿贵躺在那里,她放心了。走出房间,看见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植物,有吃的,有花草。夏月在这里感到欢喜。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个清爽的男声在夏月的右边响起。夏月转身看见一个清秀的男士,一身白衣,穿着古朴,与这个环境很相符。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您”夏月确实觉得身体感到好多了,至少现在踩在地上不觉得烫脚了。夏月觉得很尴尬,她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夏月有些害羞了,脸红了。
      “你怎么了?”白衣男士伸手试探她的体温,确实有些烫。“你这样,一会吃完饭,我给你煮一些药汤泡泡澡,你身体的寒气逼出来就好了”白衣男士说完就走了。夏月看着男士非常爽快的动作,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仿佛白衣男子走进了彩霞中。
      细目微吊,浓眉,高鼻梁,微厚的嘴唇,看起来成熟稳健,却有少年的清秀,夏月泡在木桶中,细想那白衣男子的样貌。她是个花痴,看见长得好看的男女都喜欢多看两眼。她对自己的这个爱好不加克制反而觉得是一种美的欣赏。“白泽?”夏月突然喊出一个名字,这是以前她学过的,古老的一种神兽,能治百病。现在想想,原来救下自己的人就是白泽。
      “你叫我?”白泽从房门外探头进来,夏月吓的缩进木桶中,只留双眼睛看着他。白泽笑笑,手里拿着很多草药进来,木桶中的药汤已经是棕色,他又添进去很多夏月没见过的草药,满汤已经不知是草还是药水。白泽出出进进,帮着添热水,给夏月服药。
      夏月在这药汤中泡了一周,只有上卫生间和睡觉的时候才从水里出来。白泽的小助手会不定时的来帮帮他,给他送点草药什么的,但都是白泽在照料着夏月。
      夏月泡在药汤里发呆,听见外面有凌乱的脚步声,她一听就知道是谁。姜蔚和沈芯。
      “你这样走,很不负责的!”沈芯很生气,看着木桶里夏月面带红色,很享受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夏月表示很无奈。姜蔚只能背对着夏月,摇着头。
      “她还需要泡足7天的,还不能跟你们走”阿贵走进来,和气的与沈芯说。
      “你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沈芯没好气的说着。
      “或许你该回去了”夏月也有些生气,阿贵好心帮她却被沈芯说教,她心里很不舒服。沈芯微愣。连姜蔚都转身看着夏月。
      “你说她还需要7天?我愿意在这里等”姜莲从门后进来。夏月见他脸上有一些擦伤,再仔细看沈芯与姜蔚,每人身上都有一些破损之处。自己在这里一周,这安静的一周,他们找自己也是颇费周折,心想太任性也说不过去,只能点头答应了。
      “你和姜蔚回去吧,有一个人守在这里就够了”夏月说着就站起身来,除了阿贵,两位位男士连忙转身。夏月无奈,其实她身上穿着浴衣,自从第一天的尴尬以后,她泡药浴都穿的很严实。阿贵上前搀扶夏月,寒气已经逼出很多,不用一天换几次水,现在一直泡着就要适当的进食补水,以免虚脱。夏月披着干燥的衣服,白泽招呼大家都吃点点心,他把药煎好,看着夏月喝的一干二净才放心走,夏月喝不惯这中药奇怪的味道,阿贵连忙递上蜜饯来缓解余味。
      “其实你们不用在这,我好了就肯定回去,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跑”夏月知道自己有过前科,他们心有余悸。三人很尴尬的交换着眼神,姜莲的眼神里有一些犹豫与不甘。他执意要留下。他想有个机会好好跟夏月呆在一起,他要让夏月知道自己是真的关心她,在乎她。他不知道夏月心里已经认定姜莲和雨霏是一对。
      夏月狠心时是一点不留情面,她劝退了所有人,就留下阿贵。两人商量着以后怎么治理这个国家。她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需要一个无条件站在她身边的人,她就是这样缺乏安全感,阿贵他们给了她这样的安全感,她见到他们第一面,心里就觉得很暖,慢慢相处下来,他们给了她亲人的感觉,好像一个集体。
      “你要跟他在一起?”夏月吃惊的看着姜莲冲她吼,她很奇怪姜莲为什么没有离开。“你到是说话啊!”姜莲看着呆呆泡在药里的人,很着急。
      “他是我的朋友,我需要他的帮助”夏月并不想理姜莲,面对姜莲莫名其妙的生气,夏月也是一股无名之火。
      “朋友?我怎么没见你这样对我或者姜蔚、沈芯呢!”
      “......”夏月不懂姜莲在计较什么,当初他们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他们只是需要他成为一名合格的王,感情这东西,他们什么时候给过她。
      “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不要……”姜莲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被吓到。
      “重要?对,我是重要的人,我是要成为王的人,当然重要了。放心,我不会任性的。我的病只要好了,就回去。”夏月说着,心却好像被人用手紧紧抓着一样。身体感觉越来越冷。“阿贵,帮我添水”夏月眼睛紧盯着姜莲,心想他们需要的是王,而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
      姜莲并没有走,他不明白,他说完夏月是重要的人后,夏月眼里,好像冰点一样,毫无波澜,平静的不带一旦温度。而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对自己并无什么变化,有说有笑,好像回到了以前却比以前更有距离感。他看夏月对阿贵并没有他想的那样亲密。他实在猜不到夏月的心,为此感到苦恼,让他更苦恼的是雨霏,三番两次对他施加压力,他已经跟雨霏说的很清楚,他不喜欢她,即使崇王有跟他家里提议过他们的婚事,他也跟家人坦白过自己的情感去向。这两天与阿贵住在一起,他也觉得阿贵是个人才,行动力很强,为人成熟稳重,也很开朗搞怪,与夏月很能玩到一起,三人在一起讨论问题时,两人的默契程度也很高,越看越是夏月喜欢的类型。他曾问过阿贵是否喜欢夏月,阿贵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他,却不给他明确的答案。
      “我遇到夏月那天,她一个人呆呆的走在街上,四处环看。当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叫,依然是面无表情,我就在想,什么情况下会让这个人有一点情绪上的波动。当那个男人压着她,并变型时,她眼里有的是坚定,好像习惯了一个人解决问题。当我带着她往回走时,她满身的戒备,你永远不知那戒备会什么时候解除。我们商讨过夏月的身世,我们都觉得她很孤独,即使她在我们身边,好像一直做好准备会离开。我们只想给她一个温暖的地方,能让她在觉得孤独寒冷时,回到这里。我们别无他求。”阿贵跟姜莲说着,说完就转身睡了,夜里,姜莲看不清阿贵的表情。他在想之前的那些过往,看似开朗的夏月,总是一个人在面对着变化,他们总是在旁边督查着她,他们没有人真的走进过夏月的内心。如果是以往,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毕竟外人是帮不了夏月内心的成长,可现在他喜欢着或者爱着夏月,希望夏月能真的幸福。看着她独自一个人面对这巨大的变化,他心疼她,如果夏月在他眼前,他真的想好好抱着她,安慰她。他好像明白,夏月为什么会对章晓有好感。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亲手毁的,怎么才能修复。
      临行前的最后一晚,白泽破例让夏月喝酒。四人喝的畅快淋漓。夏月从没喝过这样痛快,她的小心翼翼,那些疑虑,、迷茫和所有的不确定性都融入到酒里,她就这样醉的很彻底,吐了又吐,笑了又笑,就是没有再哭过。姜莲和阿贵照顾她,两人的心境相同又不同。阿贵心疼夏月,她能体会到她的孤单无助,却无能为力。姜莲心疼她,真的心疼她,可他有不能违抗的命令,不能全身心的去帮着她,或许把心里的那份爱藏好,对她也是一种帮助。
      夏月睡的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坐在她的床前,她眯着眼睛看,仿佛看见姜莲。夏月拉住姜莲的衣角说“我真的需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姜莲看着夏月,那醉意很浓,嘴角还带着微笑。
      “你睡醒就会忘了你说过的话”姜莲扯着夏月的脸。夏月眯着眼就是傻笑,眼里的泪却流出来。
      第二天一早,姜莲就来找夏月。“你还记得昨晚说过什么吗?”
      夏月头痛欲裂,心里记得清楚,她记得昨晚的每一句话,却不知要怎么回答姜莲,姜莲和雨霏的关系非比寻常,现在的情况她实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或许她就不应该拥有爱情。她对着姜莲,苦笑着摇摇头。姜莲也没有多说什么,有些失落有些意料之中。
      夏月、阿贵和姜莲三人离开,夏月和阿贵一起,姜莲回到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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