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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范无咎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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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爷,你倒是对我们浅音笑一笑啊,她可是你的忠实粉丝,有你的笑容加持,我相信我们浅音第一仗打的肯定特别漂亮!”
陈浅音气呼呼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你是自己想要还非得拉上我吧?青爷你别听他瞎说,我从来没说过这话。”
陈浅音可没放过刚刚叶时泽说话时候戚淮眼底的一丝冷意,她还想活着,她还年轻。
偶像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得有命。
嘤,不过这样看来,她磕的cp果然是真的。
叶时泽挠了挠头:“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我可是帮你诶——”
陈浅音:诶,你还诶,诶个屁,你这是在害我!
“走了,戚淮,有事电话联系。”
戚淮倒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带着梁方海出门了,虞青见此,挑了挑眉:“这人非得什么事都做在我前面?叶时泽,我们也走。”
虞青带头,二人二妖一鬼特别有气势,方南箫跟在乔灼旁边,给乔灼解释现在的情况,乔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只知道自己或许有救了。
“南箫……你——为什么会认识这等厉害的天师?”
“厉害的天师?在说我吗?乔先生,我跟你说,我叫叶时泽,是修理处天师部的副部长!我可厉害了……”
“是你把我从地府救出来的吗?”
乔灼从罗酆山被带出来的时候还混沌着,一直到了修理处脑袋才清醒过来,自然也就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带去了修理处。
叶时泽一噎:“那倒不是,是梁副部长带你出来的,但我和梁副部长同是副部长,我跟他的荣辱是一体的!他的荣誉就是我的荣誉!”
陈浅音嗤笑一声:“你可拉倒吧,人家梁副部的荣辱只和乌景大组长有关,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时泽:“喂喂喂!咱俩才是一个部门的!你别只顾着帮别的部门说话啊!”
“我只是看不惯你冒领了别人的功劳而已,这件事情你一点力没出不说,还跟人家梁副部争执起来,也就是人家梁副部不计较,这要是换了我准打的你满地找牙。”
叶时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心告诉自己陈浅音是女孩子不能对她动手,可他越想越气。
乔灼温温柔柔地笑起来,眼里带着点点星光:“谢谢你啊。”
乔灼不感谢他他还能谈天说地,可乔灼这么一感谢他,叶时泽反倒是觉得浑身不痛快。
碍于方南箫在场,他也不能破口大骂。
“你别谢谢我,要是是我去带你出来,你们这太阳都见不到就会被我超度掉。”
方南箫看了叶时泽一眼,又对着乔灼笑:“你别介意,时泽是我的朋友,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性格就这样,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他也是最近才到修理处上班的,恰好你出了事我就去找他们帮帮忙,没想到真的把你给救出来了。”
叶时泽撇撇嘴,心说他还真就是针对乔灼来的。
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乔灼,一直都是听方南箫和自己老爸说起,方南箫说起乔灼的时候,语气里面满满都是爱意,但叶时泽清楚的知道乔灼不会喜欢方南箫。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清楚,这就得益于他的富二代身份了,叶方藤总是会有很多应酬,乔灼也是个富二代,叶方藤总会和他提起乔灼,说乔灼身为乔家继承人,性子谦逊温和,又有经商头脑,日后必定会是一代人物。
这样的人物必定少不了商业联姻,乔灼的未婚妻便是门当户对的穆家女儿。
听叶方藤说,乔灼很喜欢那个穆家的小姑娘,所以……方南箫做这些,乔灼都不会有所回应的。
乔灼笑着拍了拍方南箫的肩膀:“我不会是那种人。”
虞青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笑着的乔灼和眼底有笑意的方南箫,说:“乔先生家里应该很有钱吧?”
乔灼不知道虞青问这话的意思,他猜多半是因为酬劳。
“虽然算不上数一数二的富商,可我爸也算是有钱的,所以先生只管放心,酬劳不会少了你们的,你们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钱这一块哪里有性命重要呢?”
陈浅音嗤笑一声:“这你还真是把我们家青爷看的俗气了,青爷不会要你的酬劳的,你的酬劳已经有人替你付过了,如果真的要到你的头上,你恐怕是给不起的。”
陈浅音可是知道方南箫拿了什么来换,她其实是很不喜欢乔灼,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看见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乔灼有些尴尬,叶时泽悄悄地给陈浅音竖起了大拇指。
虞青看见二人的互动只当是没看见,这一路上有他们这么欢乐调笑,气氛倒也轻松了不少。
“我问你,你生前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乔灼摇头:“没有。”
“胡说!青爷,我举报这个人胡说!”
叶时泽嚷嚷着。
虞青:“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他都有哪些仇人啊?”
叶时泽哼哼两声:“他得罪的人可多了,我爸跟我说过,这个人很有经商头脑,未来绝对是一个人物,所以在商业这条道路上,自然也得罪了很多人,有的我爸还认识呢,其中有一个叫王家骏的,听说家里很有钱,背景也很强大,说不定就是那个人想要搞他。”
虞青看向乔灼:“真假?”
乔灼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之前为什么不说?”
乔灼:“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们虽然是很厉害的天师,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只要不信这方面,基本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除非你们想用什么阴损的招数去祸害他。”
虞青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沉。
方南箫见此,连忙说道:“青爷别生气,他从小蜜罐子里面长大的,对外面这些事情多少有些不懂,生意场上混熟了,心思也会有些……”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话,”虞青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来,“你在他旁边,我是不会对他动手的,毕竟他也算是我半个客人,下不为例。”
“谢谢青爷!乔灼,你快别说了,青爷脾气不好,你说的多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乔灼却看不惯虞青一副清高的模样:“不就是一个天师吗?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诶,南箫,我之前听这个天师说,你有修为能让我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那你直接帮我不就行了吗?还哪用得着给他们酬劳啊?”
正好走到了古建筑的下方,一行人就在这里停了下来,陈浅音跺了跺脚,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旁边这位方先生给你做担保,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很愿意帮你吗?真拿自己当人物看了,活该叶副部讨厌你。”
叶时泽第一次觉得陈浅音看起来这么顺眼:“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南箫,就这种人也值得你替他付酬劳?”
“时泽!”
“你别吼我,我告诉你,你旁边这个人没你心里想的那么干净,你做了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偏生要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让你继续为他付出,我就是觉得你这样不值得,你再骂我我也还是要说。”
叶时泽这话说的明白,明白的连陈浅音都莫名气愤,虞青却对着叶时泽摆了摆手:“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叶时泽握紧了拳头:“我没忘,我刚刚只是气不过,乔灼你给我等着,你现在有南箫护着又是我们修理处的半个客人我不能动你,等你回到自己身体里,我一定会找人把你打一顿。”
乔灼一点都不慌:“打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位小朋友,你除了口嗨还真的能付诸实践吗?”
方南箫拉了拉乔灼:“别说了。”
乔灼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叶时泽有叶方藤撑腰,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叶时泽的时候,他才十七岁,十七岁那年打架,打各种小混混,打的小混混求饶叫爹。
叶时泽既然说的出口,就一定能做得到。
“南箫你不用拉我,这位小朋友看起来好像气急了的样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打人——故意伤人罪是要蹲牢房的。”
叶时泽得意一笑:“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天师,我打人当然不会自己动手去打我手底下豢养的小鬼最喜欢吃你们这种忘恩负义之辈。”
忘恩负义。
虞青有兴趣了,这四个字一听就是一个狗血剧情,年度大瓜!
虞青本来想拉着叶时泽说个一清二楚,但目前最要紧的是帮乔灼找到问题根源所在。
“行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叶时泽,你身为天师部副部长,别给我丢脸,陈浅音,你好好看着他,少说话多做事,另外,乔先生,我希望您不要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挑衅我的职工,比家庭,这位叶副部长以及陈浅音的家世并不逊色于你,比法律,我相信我们这一行人当中,除了我,你们都不太了解法治社会。”
语气冷漠地吓人,方南箫浑身抖了抖。
“青爷——”
“我没生气,只是你们吵的我脑瓜子疼,款款你这位朋友吧,总有一天他会因为自己这张嘴死无葬身之地的。”
“诶你怎么说话呢?说——”
“乔灼!闭嘴吧乔灼,算我求你了,闭嘴吧,你把他们惹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你现在的魂魄还是半透明的,我们还没有找到问题所在——”
“不就是一群年轻的天师吗?我爸跟道教协会有合作,我可以直接去那里找更德高望重的天师帮我,他们这么年轻,谁知道有没有真本事啊?”
虞青气笑了。
“哦,你想法不错啊!那你别跟着我了,直接去道教协会去找人看看他们会不会帮你?方先生,前面的事情就当我们请你了,不用给酬劳了,你只需要现在立刻带他消失在我面前。”
陈浅音都快被乔灼给气死了,同样都是富二代,可叶时泽完全没有架子,这个乔灼还真是……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古建筑在中城算是一个禁忌之地,没人愿意靠近,所以他们周围也没什么人。
不然依照这对话的劲爆程度,可能他们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给围住了。
方南箫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在外面,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虞青冷眼看着,也没有要让他起来的意思。
叶时泽虽然着急,却也知道此时的青爷正在气头上,是不能招惹的,要是他说上几句话,火上浇油了怎么办?
陈浅音也沉默着。
“青爷,青爷您别生气,这单子是我下的,这人也是我要带回来的,你要是有什么气你撒在我身上就行,您不要跟他过意不去,他从小在豪门长大,家里面都是仅供着他这个少爷,也不会跟他发生这么些争执,从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并不是……”
虞青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白狐一族的后辈才勉强帮你,但这并不代表你旁边的这个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
“是是是,我知道,青爷,青爷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你要是想撒气,您打我骂我都成,就是能不能别丢下他……”方南箫说着又回头看向想把他拉起来的乔灼,说,“你快跟青爷道个歉……”
“你起来,你跪他干什么?我们自己去找人也是一样的,这样的黑心机构也就只有那么几分真本事而已。”
方南箫死活不起来。
陈浅音慢慢往叶时泽的方向挪了一步,她觉得青爷周围的寒气都快把人给冻死了,且戾气躁动。
十足地生气模样。
“哟,这是谁把我们家青爷气成这个样子?啧啧啧,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见青爷发脾气,还真是活久见啊。”
“范无咎!”
“诶——青爷,您生气可别把气撒在我身上,这问题我是真的查不出来,但,大帝这不是让我来帮您了吗?”
乔灼看着突然出现的戴着黑色高高帽子脸色惨白的人。
“范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