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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TEMPERATU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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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MPERATURE
一片静寂。气息流过,“呼”的一声。之后突然炸开震耳欲聋的声响。
“生日~快乐!”
头上被强迫戴了傻乎乎的纸皇冠,坐在一大堆盒子中间,tetsu微笑着操起餐刀把蛋糕分给staff们。难得陪着自己忙15周年忙得七荤八素的他们还能记得。tetsu自己虽说不会到忙得忘记的地步,但也不会专门去搞什么特别的安排。
ken一大早就边说着“噢哈哟”边把一个大盒子拍在他怀里。体积不小,却飘轻飘轻的,估计拆掉十层包装纸和十个纸盒后,丁点小的第十一个盒子里面装着香蕉丁字裤或是奶黄小金刚。
yukki的包裹前一天晚上到了家里。有棱有角正经八百的盒子一望即知是电玩软件。
西川把礼物寄到了事务所。那个体积、尺寸,百分之二百是高达模型。
“快点进来嘛~”人声骤然鼎沸起来,伴着金属轻轻的撞击声音。
tetsu猛然站起身来,正好对上hyde有些局促的尴尬表情。看样子是确认Faith影像后回去的时候从外面路过,正巧被staff强拉进来的。那个staff倒是一脸喜气。
tetsu下一秒钟就镇定下来,微笑着走过去招呼。
又忘记了。
去年这一天,差点被打爆的手机里,连一条他的短信都没有。后来不知是谁去提醒了,总之两天后,tetsu收到一个大纸箱。随手把它搁进屋角,总是没时间去拆,一来二去,也就淡忘有这回事了。
直到里面飘出香蕉甜腻的腐败气味。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tetsu才想起可能有生日卡片的事。可是,那张小小的硬纸片,已经不知被遗弃在哪里,正伴着黑色的香蕉一起,慢慢被微生物分解。
tetsu回过身来,staff们已经陆续向他告别了。
再热闹的聚会也有散的时候。
安静的室内,tetsu独自把fans的年贡收拾起来准备搬回家。
哗啦哗啦。金属碰撞的声响在空空荡荡的室内回荡,格外清晰。tetsu的背脊轻微一僵,慢慢直起腰来。
他以为他走了。
“techan。”
hyde轻轻转过他,从头发里摘出一根长长的金色彩带,然后圈住,抱紧。体温隔着黑色的T恤传过来,一点点升温。tetsu一只手抓住他敞开的牛仔外套上的金属拉链,向下慢慢的滑动,任锋利的边缘划过指尖,微弱的疼痛。
“生日快乐,techan。”
tetsu把头埋在hyde的颈窝里,闷闷的呼吸。他不是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么,为什么还是会隐隐的难过。
贴在背上的hyde的手很暖和。
这样也很好了。
可是……就是这样吗……
拥住自己的身体轻微的一颤,tetsu意识到自己说出声音来了。
hyde两只手都抓住自己的肩膀,明澈深沉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的面容。tetsu偏过头去,不想被他全部看透,脸颊的温度却是无法掩饰。
“那,就送给techan,我的kiss吧。”
tetsu刚想笑他的话没创意,他的唇已经温柔的贴上自己的。柔软温暖。
原来这一次,不是飞吻了啊。
tetsu闭上眼睛,紧紧地抓住hyde的颈子。
然后是会议、讨论、排练、live。作曲、练习、通告、访谈,又是会议、讨论、练习、录音、练习、排练、访谈、通告、live、live、live,无休无止。
tetsu从衣柜里拽出一件久未穿过的外套,在镜子前面比划。穿这件live怎样,他想,然后又觉得太过朴素。带去试一下给造型师看看吧。
叠衣服的时候tetsu在暗兜里掏出了三万两千日元,已经被洗得发软了,几张粘在一起。口袋里收据之类的扭作一团。另一个口袋鼓起一块,tetsu把东西掏出来,然后纳闷。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礼盒,包装纸已经皱作一团。
testu坐到写字台旁,拧亮台灯,仔细拆开包装,打开盒子。哗啦啦一堆勋章滚了出来,在灯光下闪着骄傲的金光。
拿起贴在盒子表面的卡片,熟悉的黑色钢笔字迹已被水浸的一片模糊。tetsu抚过卡片的背后,有力的笔迹透过纸背刻进心里。
怎么也想不起来,盒子是在何时重重地落进了外套的口袋,唯有怀抱的温度仍是刻骨铭心。
tetsu拨弄着这些亮闪闪的小东西。他手指的温度,曾经留在上面过吧。
“就是这样吧……tetsu把脸埋在手掌里,闷闷的,然而开心地笑。
-FIN-
附录 2005年10月3日
退回来的大纸箱上贴了张单子。
“地址不详,请确认后再寄。”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搬家……”hyde立在原地发呆。“这下可赶不上了……”
附录 2006年10月3日
“果然是……奶黄小金刚么……“尺寸还不小。tetsu想着,一边拿起卡片看。ken的字迹龙飞凤舞张牙舞爪。
“小哲
振幅和频率都是超棒的哟!
生日快乐>w<
阿健”
tetsu翻了好一会词典才搞明白。
“……靠!高材生,懂点物理了不起啊!”
-FIN-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回到学校看不到虹盏和魔宫,没档没图没REPO没文,郁闷……海特两只啊,好好甜甜我受伤的心灵吧……(可是为什么BGM是蝉鸣之时?……)
俺是义无反顾的走上清水路线不回头了……kiss之后有没有什么嗯嗯啊啊OOXX各位就自己运用丰富的想象力补充吧(殴)
嘛,techan,洗衣服之前要掏口袋哦~还有老肯啊,下次表送零部件,要送就送完整版!XD
生日快乐哟~好像太早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