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多重人格的魔幻篮球》凡人的美学

9、第 9 章

　　“母……亲。”赤司闭目抱膝，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一双白皙的手环抱住赤司，酒红色的长发落在赤司的胸前：“小征，要听妈妈的话。”
　　赤司停下颤抖，淡淡的回应：“是……母亲。”
　　场景一转，到了赤司宅的书房。
　　“征十郎，今天的课程怎么样。”父亲坐在奢华的欧式沙发上读着一本不知名的原文书籍，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
　　赤司垂眉，略长的红色刘海遮住了神情：“……没有问题。”
　　“那么就好，一直胜利，才不辱赤司之名。”父亲合上书，轻抿一口咖啡。
　　赤司顿了一下，褪去多余的感情：“是……父亲。”
　　母亲也好，父亲也好，必须……要完成的要求。
　　所以……胜利是必须的，我决不允许失败，一切都是胜利的我，一切都是绝对的。
　　为了达到这一点，阻止我的人即使是父母，也要……。
　　“啪—”清脆的落子声响起，打断了思绪。
　　在这个独属的空间中，赤司坐在将棋室中下着将棋，和自己下的话，过往的每一次都是势均力敌，和棋。但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更有攻击性的一方略占优势，所幸还没到决定胜负的地步。
　　抛下未尽的棋局，赤司起身来到篮球场。并不是类似赤司家的私人篮球馆，只是普通的街球场。清新的风卷着草叶在蔚蓝而广阔的天空中飞舞，自由触手可得，但是坚固的铁丝网阻隔了草叶。
　　赤司拍打着篮球，和面前的空气组成的虚幻人影对峙，本来平分秋色的双方也逐渐有了分别。
　　抛弃了所有的竞争，赤司打开大门，来到外面。躺在草地上，和那个几乎要打败自己的影子双手交叠，赤司的眉宇间淡去凌厉，无奈的叹了口气。
　　影子用草叶摆字：“你累了。”
　　赤司摸了摸影子的头：“是。”
　　影子微微闪避，继续摆字：“那么，休息吧。”
　　赤司不在意的收回手：“还不能休息。”
　　影子不再动作，回到了赤司体内。
　　赤司摇摇头，拍拍身上的青草，去了隔壁的彼岸花海。
　　躺在花海里的白金没有睁眼：“想好将身体给我了？”
　　“没有。”
　　“我想也是。”
　　两人相顾无言。
　　片刻后，白金起身：“走吧，有人想见你。”
　　赤司没有问是谁，只是加快步伐和白金并肩。
　　到了目的地，是一幢名为CCG的大楼。
　　白金停在门口，似是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你进去吧。”
　　赤司没有犹豫，从容的踏进大门。
　　空荡荡的大楼里传来皮鞋触地的沉闷声音，黑发灰眼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冷淡的看了赤司一眼，即使没有刻意，但是眼神依然凌厉，他以一种嘲弄的口吻读了赤司的名字：“赤司，征十郎。呵”
　　赤司没有生气，优雅的行了一礼：“是，我是赤司征十郎。”
　　暗金没有废话，扔出一个箱子，言简意赅：“三分钟，跟上来。”
　　赤司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刀，不待多想，暗金就出发了。
　　暗金以一种不紧不慢的姿势快速穿过大厅，赤司虽然惊叹，但是追逐胜利的本能使他很快反应，晨练的成果使得他勉强跟上。暗金的眼底滑过赞赏，加快了脚底的步伐。
　　在赤司撑不住前，暗金终于停下脚步：“到了。”赤司快速平复了喘息，跟着暗金进了门。
　　刚进门，暗金便拔出一旁的木刀攻了过来，赤司下意识的拿出长刀勉强招架。神奇的是，劈在刃锋上的木刀并没有被切断，暗金控力的技巧已经登峰造极。
　　突击结束，暗金点到为止，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你合格了。”
　　赤司拄着长刀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那就好。”
　　暗金面无表情的看着赤司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唔……作为奖励？刀叫做幸村1/3。”
　　赤司迅速和暗金接上线，明白了他的意思：“谢谢，我的荣幸，我会好好珍惜的。”
　　暗金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我就是你的老师了，没有别的要求，每周来我这一次，我会教给你我会的人类技巧，这一点上，我是我们几个里最适合的。”
　　赤司敏锐的注意到了“人类”这个词，但是没有多问，只是鞠了一躬，离开了CCG。
　　醒来，还是那些沉重的枷锁束缚，什么时候才能斩断呢，不，应该是，什么时候才能想起那些困住我自己的茧都是我自己织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