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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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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他会醒过来吗?”
“……我不知道,你问夕智文。”
“小鱼……”
“夕智文很厉害的,他说他醒就醒,死就死,你怎么不去问他!”
“杨小鱼!躺在这的是我丈夫!你说这什么话!”
两只眼睛直视着将要崩溃的ANNA,她憔悴的面容看不出往日自信的神采,只噙着泪花,有落寞、有痛苦,更有绝望,却跟我相对无言。
病床旁的生命仪器持续发出刻板的声音,不断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小灯,透过仪器与床上的人身体相连的管线,维系着那人的生命。
接踵而至的两起爆炸中,MARK和夕智文一同出事。医生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成了植物人而已,或许明天就能醒来,或许一辈子也醒不来。
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真的。今天是夕智文出殡的日子,我不愿去,ANNA也没去。对于一个欺骗我感情的人,我不会多看一眼。
“到头来,我也只是他的儿子……还不如什么都不是……”
走到病房外的私人露台,手不由自主地拿起放在口袋的香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重重吸上一口,再慢慢吐出白雾。直到这几天才发现,原来我是爱上了吸烟的感觉,刚开始只小小地呛过几口,却不自觉地被嘴上那微苦微辣的味道吸引。也许是因为它可以帮我麻醉一直在脑中转动的影像吧,可以将我脑里所谓的思念的意识抹去,还可以让我暂时忘记记忆中的他。
ANNA从我手中夺去香烟,放嘴上深深地吸了一下,随后扔在地上,踩熄。
“我要你接下这案子,你要不?就让我俩看看把他们栽倒的案是怎样厉害法。”
“你做得到吗?”
“能,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