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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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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门口。
我停了下来。
有阵风，刮起了一地的暧昧。
“别送了，我到家了。”
“学校是你家？”
她面带微笑的刺破我的破绽。
“暂时的！”
我假装严肃的说，心里却轻描淡写。
她真可爱。
我仿佛，在恋爱。
远，始终没来找过我。
她也许不知道，我在等她。
我盼望她的爱，盼的有点残忍。
每次看到她，她的悲伤，犹如惊天的雷，在天空轰鸣。
而她的傻，也名不虚传。
她始终害怕，自己的相貌，会给她爱的人伤害。
于是她口是心非，于是始终拒绝。
而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不知道女孩的心思，像宇宙地图般复杂。
有时，我会迷路。
阳光，空气，水，我们谁都离不开。而爱，也是如此。
我带着自己看到的事实，认为远一点也不爱我。
于是，我开始接受青，我是说，只是试试。
“忘忘！要不你走读了！我们租间房子，同居吧！”
“汪汪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一只狗！”
“你当然不是狗，不过如若你是，我也可以做你的母狗！”
“什么！乱讲！”
我假装生气。
看她着急真开心。
风刮的世界失去了颜色。
她说要我陪她走走。
我答应她。
公路的汽车尾气，污染了我们的想象。
噪声此起彼伏。
过了很久。我们走过了许多的街。
美丽的橱窗里有可爱的陶瓷娃娃。
她挑了一个，我付了钱。
她说要坐车看夜景。
我们上了车。
她把鞋递给我。
说要我保管。
我看着她在车上上窜下跳。心里满是欢乐。
售票员有点焦虑。
我们一直前进。
下了车，我们在天桥上看风景。
天，有黑暗，没有星星。
她笑着大声说：我好幸福！
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安慰。
这安慰湿润了我的干旱。
而她，好像任何伤害和寂寞，也进不了她的心田。
她，很美。
这不是假的。
73
我在彼岸，欣赏你的伫立。
有时时光也会五味陈杂。
面对真心，我选择争分夺秒的收获。
寂静耕耘一个世界般巨大的伪装。
许多路横亘在你的命运里，划分开了顺境与逆境。
然后我们在迷路的瞬间，刚刚好学会了掩耳盗铃。
很快我和青同居的事情，传遍整个班级。
有的女生在叽叽喳喳，说闲话。
“看吧！穷小子攀上有钱家的小姐了！我看他们一点也不配！”
我路过，面无表情的向前走。
青和她们吵了起来。
“你们嘴巴怎么这么不干净！有时间就去照照镜子。看看它有多臭！”
“你……”
两个女生不甘心的走了。其中一个悄悄跟另一个说。
“别惹她，我们惹不起的！”
风有了重量。压倒一片片翠绿的风景。
蚂蚁爬出了巢穴。
有人收获了一吨重的难受。
寂寞乱七八糟的躺在怀里。
它们活着，或者死去。
不肯消失，也不肯动。
我和青一起上了楼。
楼道阴森的光线，像素描里的阴影。有序排列着2B铅笔的线条。
轻轻的脚步声让空荡的楼梯间的黑暗有了生命。
进了教室，远盯着我。有几秒，居然纹丝不动。
然后扇了我一记耳光。
那耳光真响亮。
几乎传遍了教室的每个角落。
在所有同学的注视下，她飞奔出了教室。
离开时，她没有哭。
她的心里想。以后会有个好女孩照顾我了。她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
她不会再为我担惊受怕。不需要一次次为我操心。
自卑不会再像从前那么强烈。
遗憾也烟消云散。
她不会再等，等的傻又倍受折磨。
离开时，她没有争风吃醋。
离开时，她在微笑。
那最后的一巴掌，打的很潇洒。
当时我还不懂。那是爱的最高境界。
给爱人最好的。自己离开。
天气还是一样冷。
似乎每个冬天，我们的心，都会下雪。
74
第二天，她没来上学。
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
我会在老师讲课的时候，突然走神。
老师叫了我三四遍，我才回神。
天空，没有云。
风也在沉默。
我发现一切都变了。
因为少了她。
失去才懂拥有。
我们，真的是这样。
下课后，吵闹声此起彼伏。
有人把粉笔扔向了我。我也没注意。
这一刻，我真难过。
连同灵魂，也开始焦急。
她，过的好吗？
我怎么这么在乎她。
我问了问自己，自己没回答。
放学后，我隐身登录。
青给我发了消息。
“什么时候回家？”
我看到她的消息，离开了马路。
我在肯德基要了一杯咖啡。
我没有加糖，很苦。
好像是不小心，又好像我特意。
我没有在意，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心里苦的很。或许我想以毒攻毒。
回到我和青的住所。她把里面布置的很好。
像个家。
我来到书房。电脑是苹果的。我翻开盖，按了开机键。
打开窗，我把空气放进来。
车子的尾气，挥不散。
抬头，我看见了空调。
找了半天的遥控器。终于在抽屉里发现了它。
质感很好，像块铁躺在手里。
“滴滴！”
我把温度调到28度。
关上窗。
拉好窗帘。
世界暗了下来，像夜。
思念开始滂沱的从天而降。
人们变得畏惧。
然后，没有了然后。
走出房里，来到大厅。
她在看快乐大本营。一边吃薯片。
发现我来了，她在沙发上让了坐。
“来吧，一起看电视！”
“不用了，我不喜欢这个节目。”
其实我口是心非。
我一直都爱看大本营。
走进厕所，我在思考。现在的一切，是我朝思暮想的吗？
我要如此违心的活着吗？
不要。
我错了，远。
我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