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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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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孤儿院,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孤儿院的孩子每天都轮流做早餐,干活——所以今天我一如既往的六点多就醒了。我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换好衣服后,离去吃早饭的时间还远着呢。我捧着新书,坐在床上看。不知道第一天会怎么样呢?
“奥莉维亚?——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这时,对面的克莱尔也醒了。
“当然可以。”我轻轻地说,“你可以叫我维亚。”说实话,霍格沃茨的学生比孤儿院的人有礼貌多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克莱尔问。
“我是在——哦,没什么,只是习惯了。”我犹豫着说不说关于孤儿院的事,最终,我决定不说。“那么你呢?”
克莱尔微微一笑:“怀特家族向来要求勤奋的,我妈妈从来不让我睡懒觉。”
等阿莉莎和莎曼都醒了后,时间也差不多,我们四个便浩浩荡荡地走向礼堂。虽然只相处了一会儿,但我已经把她们当成了可靠的朋友了。
当我们来到礼堂时,礼堂里已有差不多一半的座位有人了。我刚来到拉文克劳长桌前坐下,一只黑色猫头鹰就飞进来礼堂,在空中盘旋了一周,把一封信跑到了格兰芬多长桌、一个黑发男孩面前。霎时间,一阵窃窃私语从格兰芬多长桌爆发出来,传遍了整个礼堂:“天啊,布莱克收到了一封吼叫信!”有人幸灾乐祸。“真惨!吼叫信很恐怖的唉!”有人对收信者充满同情。
“谁收到了什么?”我嚼着涂满果酱的面包,问。
“西里斯·布莱克收到了一封吼叫信!”一个二年级的男生幸灾乐祸地回答。
“什么是吼叫信?西里斯·布莱克是谁?”我听得一头雾水。
“维亚你居然连布莱克都不知道!”莎曼大惊小怪地喊道,“昨天分院时他可是全校的焦点啊!”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布莱克家族都是斯莱特林的,而西里斯·布莱克却去了格兰芬多。”克莱尔冷静地告诉我。
“还有布莱克好帅好帅!”莎曼一脸花痴地补充道,我看她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你难道没看分院仪式?”她又问道。
“嘿嘿,我顾着担心自己会分到哪了,没怎么看。”我说,“那所以吼叫信是什么?”
没等谁回答我,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就响彻整个礼堂:“西里斯·布莱克你个逆子!竟然去了格兰芬多!你把高贵古老的布莱克家族都玷污了!你给我马上转院!转到斯莱特林!我会让贝拉时刻看着你的!你看看格兰芬多都是什么人?泥巴种和纯血统叛徒!我再次警告你,马上转院!不然你就死定了!”
礼堂里的所有人都听到胆战心惊,我突然觉得孤儿院的亚历山德拉夫人是多么的善良,和蔼可亲——布莱克夫人真是太可怕了。可布莱克却面不改色地听着,嘴里还一边大嚼特嚼着水果馅饼。等布莱克夫人好不容易吼完了,他冲着斯莱特林长桌,一脸得意的贝拉特里克斯坚定地说:“劳驾你告诉我亲爱的母亲,我死也不去斯莱特林!”
第一节是魔咒课。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他实在太矮了,必须\'站在一大摞书上才能给我们上课。
“大家跟我念: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弗立维教授扯着嗓子大声说。
“好了,千万不要忘记我们一直在训练的哪个微妙的手腕动作!”弗立维教授尖声说,“一挥一抖,记住,一挥:一抖。念准咒语也很重要——千万别忘了巴鲁费奥巫师,他把‘f’说成了‘s’结果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胸口上站在一只野牛!”。接着,他给没人发了一根羽毛,让我们自己练习。
“一挥一抖,很简单嘛!”阿莉莎胸有成竹地说。“咳咳!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阿莉莎拿起魔杖,信心满满一挥一抖。我死死地盯着那根羽毛,等着它飘起来。
可羽毛纹丝不动。
“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阿莉莎夸张地挥动着魔杖。
但那根羽毛好像在桌面上扎了根,一动不动。
“维亚,你试试吧。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阿莉莎泄气地说。
“我肯定不行……”我嘟囔着说。不过,还是要试一试的——毕竟,这是一定要学会的。于是,我按照弗立维教授的指导,字正腔圆地说:“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同时,按照弗立维教授教的方法,一挥一抖。
奇迹出现了——那根白的耀眼的羽毛竟缓缓地飘了起来。
“我的妈呀!维亚你太厉害了!”阿莉莎和我一样惊喜。她正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很好,格兰杰小姐和怀特细节已经成功了!拉文克劳加十分!”弗立维教授高兴地说。我转向克莱尔,我知道,怀特家族是魔咒世家,所以,克莱尔的魔咒肯定不会差。克莱尔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碰到了,我俩相视一笑。
阿莉莎皱着眉头,懊恼地说:“你们都好厉害啊!哪像我,笨死了……”
“才不是呢!”我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你只是没掌握方法!把‘加’念得长一点,清楚一点,动作不要这么大,就可以了。你肯定行。”我坚定地说。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阿莉莎再次提起精神,念道。这次,羽毛很配合的飘了起来。阿莉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湖蓝色的眼睛也闪着兴奋的光。看着她,我又想到了阿曼达。
下午三点半,我、阿莉莎、克莱尔、莎曼和其他拉文克劳的一年级学生匆匆地来到门前的场地上,准备上第一节飞行课。一路上,阿莉莎不停地念叨着,显得十分忐忑不安,原因是她畏高;克莱尔则淡定多了,不过她十分清楚地告诉我们,她有点也不喜欢飞行;莎曼则一直很兴奋。
我什么都没说,心里却也忐忑不安——别说骑过飞天扫帚了,以前,我连听都没听过呢!万一我怎么也飞不起来怎么办?万一我我摔得粉身碎骨怎么办?唉!骑着飞天扫帚在同学们出洋相,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啊!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的日子,场地上的草被风吹得微微翻起波浪,草坪旁的禁林的树也在风中摇曳。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可惜却要上一堂可能会缺胳膊少腿、毁形象的课。
没过多久,霍琦女士来了。她有一头灰色短发,一双老鹰的眼睛般的黄眼睛。
“你们还等什么?每个人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抓紧时间!”她厉声说。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扫帚,不由得撇了撇嘴:它又破又旧,一些枝子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显得极不整齐。
“伸出右手 ,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女士在前面大喊,“然后说‘起来’!”
“起来!”喊声出奇的整齐。
可效果就不这么整齐了:我的扫帚应声而起,立刻跳到了我的手里;克莱尔和莎曼的扫帚只在地上打了个滚,而阿莉莎的更是惨不忍睹——她的扫帚纹丝不动。我的还惊喜地发现,我是少数拿到扫帚的人。
“起来!起来!”阿莉莎着急地喊着,可她越着急,扫帚越是不动。
一个讽刺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的泥巴种越来越没有脑子了。看来血统越是肮脏人越是笨啊。”
我转身一瞧,是劳拉·摩尔。只见她一手摆弄在头发一手拿着扫帚,白皙的脸写满了不屑,尖尖的下巴翘的老高。她洋洋得意的样子令我想到了米兰达·泰勒。当然,她长得是比泰勒漂亮多了,可在我看来,她和泰勒一样的丑陋。
“纯血统的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啊!”我不知为何这么冲动——也许是已经把阿莉莎当成知心朋友了——便对摩尔说。
“你算是泥巴种里比较有脑子的,格兰杰。”摩尔轻蔑地说,“不像格林,脑子里全是水。”
“我看你不必她好多少。”我反唇相讥,“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脑子不仅进水了,还全是浆糊吗?”
“你这个泥巴种!”摩尔噎住了,便恼羞成怒地骂我。
“无言以对了?”我嘲笑道,“你口口声声说麻瓜出身的人血统肮脏,难道你不觉得你这些优越感很恶心吗?而且你把这些不雅的词挂在嘴边,不是更肮脏吗?”我连珠炮般的说完。
摩尔气的不轻,却说不出一句话反驳我。于是,她干脆用上了咒语。“昏昏——”
“够了!”霍琦女士却正好走了过来,怒气冲冲地对摩尔吼道。
天啊,我真想亲上帝一口——不,是亲梅林一口了!
飞行课后,阿莉莎一直郁郁寡欢。晚上回到寝室时,她犹犹豫豫地问我:“维亚,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你那么聪明,而我……唉,也许摩尔说得对,我真是脑子进水——和你们比起来,我真是一无是处。”
“我和你做朋友,是因为你善良,开朗,不仅是我,每个正常人都会喜欢你的;”我想了想,笑着回答道。“摩尔说你脑子进水,是因为她没有脑子,连进水的机会都没有。”
阿莉莎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那我们会一直是朋友吗?”她问。
“那当然!”我信誓旦旦地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谢谢你,维亚。”那天晚上熄灯后,我听到阿莉莎轻声对我说。
我没有回答,却悄悄的笑了。
也谢谢你,阿莉莎,有你这个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