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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2』正式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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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同学是在花园的尽头吧?带着疑惑,绫漫步在花园中。
说起来学院环境真好呢。花圃中簇拥着的花安静常开,水天一色,尽头白鸽。
嗯?前面那个是负责的同学吧……?
绫看到前方花园小径的尽头站着一个男生,他和绫一样穿着梦之咲学院的校服。绫记得栖川和也有和她说过,梦之咲学院靠领带的颜色来区分年级:一年级是红色,二年级是蓝色,三年级是绿色。从他系着的蓝色领带来看,他应该和绫一样是二年级的学生。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绫也渐渐地看清了那个男生的长相,然后她就愣住了。
那是个冷若冰霜、十分俊美的少年。黑色的短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泽,双眸细长,瞳色是深蓝色的,十分漂亮。他系着的蓝色领带没有松散,校服的扣子也好好扣着,一看就是一个做事很谨慎的人。
什么?他是……北斗?!居然真的是他!等等……他的那条小辫子没了?那次的梦幻祭失败后不是还在吗?①难道是在前几天,也就是二年级新学年开始的时候剪掉的吗?
“刚来到这里还不熟悉吗?我来带你走这段路吧,转校生。”在绫感到震惊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声音沉稳,却像利刃一样强劲有力。
“嗯,谢谢你。”绫反应过来,急忙向他道谢。
他没认出我……不过也难怪,毕竟我现在化妆掩盖了相貌,他认不出来也很正常。而且,我虽然跟他说过我会转学,但他也绝对想不到我会转学到这里吧?
但是……好像哪里不对?北斗他的声音……?他的嗓子怎么了?那次的梦幻祭失败后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②
绫在心中迅速将北斗原来的声音和现在的声音对比了一下。
北斗原来的嗓音听起来意气风发,很有青春期少年的感觉,可他现在的嗓音与原来相比沙哑了许多。虽然如此,但他给人的那种温柔稳重的感觉还是没变。
绫用力地闭了闭眼,将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尽数压下。
没什么大不了的,北斗他只是声音变了而已,难道要因此就全盘否定他的存在?声音是人的一部分,听得温暖习惯无法割舍,但是一个人又不是只有声音。其他的部分呢?我曾经和他共同拥有的那些回忆,还有他的言行与性格,难道就毫无意义吗?
虽然他的声音变了,但他还是他,北斗还是那个北斗。放心吧北斗,我会珍惜和怀念你的,最初的声音。同时我也会争取尽量早点适应你现在的声音的,虽然可能会有些不习惯,也可能会没有原来那种默契。
但是没关系啊,因为我之后看到的还是你。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和他们成为最耀眼的一等星。③
那么,这件事就以后再问他具体缘由吧。
不过,既然负责带我去教室的人是他,那也就是说……他们四个有可能会在同一个班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他们了!
“不用谢。”北斗并未察觉到绫的心理活动,他原本冰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说起来还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千叶绫,今后请多多指教。”
“千叶绫吗,不错的名字。”他微微一笑。
“我是冰鹰北斗,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我们一起去教室吧。”
“好。”
北斗和千叶绫并排走着。途中,北斗微微侧头,望着千叶绫的侧脸陷入沉思。
佐贺美老师将转校生的档案递给他的那天,是开学式结束后。不管是梦之咲建校以来偶像科的第一名女性学生,还是作为即将成立的制作人科的头号实验对象,她都是充满了『特殊』意义的存在。老实说,在被佐贺美老师告知有女孩子会转到2-A班的时候,北斗甚至都没有翻开档案去确认她的名字和长相,就已经擅自对这个充满着『未知』以及『变数』的转校生抱有了期待。
在他与明星他们计划着革命的这个关键时间点,她的到来仿佛是命运之神赐予的礼物。北斗莫名地坚信着,她会是一切开始的契机。
直到从教职员室出来很久,北斗才后知后觉地翻开了手中的档案。转校生的名字是千叶绫,千叶算是个常见的姓氏。北斗这样想着,目光移向她的照片,却在看到她照片的那一瞬间当场愣住。像是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似的,他心中的兴奋感唰地一下被浇灭了——
北斗无法形容那种感觉。照片中的女生表情恍惚而呆滞,明明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粉色眼睛,却透着近乎死寂一般的空洞。这对于从小到大由于性格冷淡的缘故很少接触到同龄女孩子的他来说,是一种十分怪异的体验。但她的眼神却又在同时让北斗矛盾地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熟悉。
直到后来,在回去教室的路上碰到准备回家的衣更,在楼梯囗远远地看到从人群中走过的学生会副会长,北斗才终于明白这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了。
一一那种对未来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自我催眠般的冷淡眼神,在这所时间早已停滞不前、犹如地狱般的梦之咲学院里,再普通不过了。
涌上的热情和兴奋尽数熄灭,北斗不禁为自己的幼稚想法感到好笑。如果真的可以得到命远之神的眷顾,就不会有这么多被烙印上『劣等生』标记,被残酷地扼杀了梦想的学生,在这所学院里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了。
北斗从未像那时那样感到绝望。虽然他早就明白即将踏上的这条道路注定艰难坎坷,但似乎,这个觉悟还远远不够啊。
奶奶,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吧?擅自地对转校生抱有期待,又擅自地失望,这对她来说明明是不公平的。
但是当北斗真正看到千叶绫时,却发现她又并非是像他想象的那样。照片上的她有着自我催眠般的冷淡眼神,但是她刚才向这里走过来的时候,北斗看到她的眼中满是生人勿近的冰冷眼神。
在没有看到他之前,千叶绫的表情是异常淡漠的,目光冰冷,给人一种疏离感,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不对,或许并不是。北斗知道他自己给人的感觉只是单纯的冰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冰冷,但那时候的千叶绫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在经历了人世全部的人情冷暖后的冷漠,像是对一切都不在乎了一样。
北斗不由得有些恍惚,她明明是和他同龄的人,却感觉她仿佛已经经历过了人世全部的人情冷暖,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原本冰冷的眼神竟变得温柔起来,可他明明不认识她。更奇怪的是,北斗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她……但她不可能会是栖川吧?④
算了,现在想这些事情也没什么意义,带转校生去教室才是最重要的,上完课之后还要带她了解学院,还有事情要拜托她呢。
绫跟着冰鹰北斗走到2年A班的教室门口,她上前一步,刚打开教室门——
“呀吼☆你就是传说中的转校生吧!”
诶???
绫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教室里有一道身影向她的方向跑了过来。她身体微微一动,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同时又察觉到那个人似乎没有任何恶意,于是顿住身形,任由那个从教室里冲出来的少年将她一把抱住。
这个少年也穿着私立梦之咲学院的深蓝色校服,眼角微垂,十分可爱。他有着一头十分漂亮的橙色头发,一双水蓝色的眸子给人闪闪发光的感觉。他系着代表二年级的蓝色领带,满面笑容,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意外地好看。
绫一瞬间怔住。
这个男生的瞳色和千晴⑤好像……
他松开绫,笑着自我介绍:“我、明星昴流!『明星』就是『黎明的星辰』,是『昴』不是『昂』,很特别吧~”
明星昴流?他姓明星?怎么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姓氏?
绫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然后瞳孔猛地一缩,差点惊叫出声。
天啊,我就说明星这个姓氏怎么这么熟悉,原来他是一辉叔叔的儿子!
“以后我们就是同学,机会难得,我们要好好相处!让我们做朋友吧,请多关照~☆”
“你好,我叫千叶绫,初次见面,以后也请多多指教了。”绫能感觉到昴流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再加上知道他是一辉叔叔的儿子,性格也和千晴相似,对他更添了几分好感,所以也温和地冲他笑了笑。
“嗯!”昴流用力地点点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跪了下来,身体前倾,高举起双手。
“那么,虽然有些唐突……请借我钱!”
……借钱?
绫微微一怔,身体猛的一颤,眼底深处瞬间掠过一抹震惊。
还以为他是一辉叔叔的儿子就不会这么做的,可眼下看来……他难道也和那些人一样,只是为了钱才和我交朋友的吗?绫这样想着,眼底深处骤然闪过一抹寒意,望着昴流的眼神多了一抹戒备。
绫刚打算开口,便听到站在她身边的北斗喝道:“这也太唐突了吧!才第一次见面不要急着要钱,真是太没礼貌了,转校生都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他走到绫身前,一脸无奈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昴流,抱歉地向绫点了点头,道:“抱歉了,转校生。明星就是个呆瓜,无脑发言之类的,无视掉就好了。”
“呃,这样吗……”绫愣了一下,难道昴流和我想的那些人不一样?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北斗看到绫这样,疲惫不堪似的叹了口气,说:“不过……这所学校里虽然有很多呆瓜,但绝不是『所有人都是呆瓜』,希望你能够理解。”
昴流一脸委屈地说道:“小北,你这话也太过分了吧!你这样说,转校生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就变成『呆瓜』了吗!”
一直都冷冰冰的北斗闻言皱了皱眉,左手叉腰,不悦地道:“不要叫我『小北』。”
“诶?你叫『冰鹰北斗』,昵称『小北』是完全OK的吧?”
他们两个吵了起来,绫被晾到了一边,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拌嘴。
“来,我来介绍下,这是冰鹰北斗!叫他『小北』就可以了!是我的朋友~”昴流站起身,硬是抱住了神色冷淡的北斗的肩膀,依旧满面笑容地说道,“不过是那种不会借钱的朋友……!”
“不要说多余的话。”北斗叹了口气,将紧紧抱着他肩膀的昴流掰开。
“不好意思,绫……转校生,请不要误会。明星虽然是个呆瓜,而且对金钱异样执着……”
“……也不会察言观色,还爱给人取外号,不过他是个好人。”
“虽然看起来是在附和我,但你只是在诋毁我吧?多夸我几句嘛!或者借我钱……!”
“不借。”北斗果断地说。不过他好像早就习惯了昴流这样的举动,只是无奈地问:“你又不穷,为什么那么想要钱?”
“钱币呀宝石呀之类的,闪闪发光的东西,超喜欢~☆”昴流一脸兴奋地说道。
“你是鸟吗?啊啊,所以智商也是鸟类等级吧。”
多谢你了,北斗,其实你已经在无意中向我解释清楚了呢。
绫卸下了心中的防备,同时暗暗感激北斗无意识的解围。
我果然是想太多了,昴流和那些只是为了钱才和我交朋友的人不一样,他只是单纯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而已啊……
北斗抬头望了一眼千叶绫,见她眼神中的那抹戒备已经消失,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险,明星这个呆瓜。才第一次见面,他居然敢直接找转校生借钱。如果我刚才没看错的话,在那一瞬间,转校生的眼底深处掠过一抹震惊,然后变得冰冷,望着明星的眼神满是戒备。
明星的话应该是让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记得佐贺美老师让我照顾她时有说过,转校生好像是在之前的学校里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不得已才仓促转学的。她听到明星找她借钱时会那么戒备,或许和造成她转学的那些事有关?明星还真是不会察言观色,这个呆瓜的无脑发言差点搞出麻烦。还好我及时向转校生解释,消除了她的戒心,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好啦~别吵啦~”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柔和声音传来,北斗下意识地转头,看到一个有着绿色眼睛、戴着蓝框眼镜的亚麻色头发少年站到了他的身边。
啊,游木来了。
“我说啊,你们特地来找转校生说话,不是为了说这些奇怪的事?你们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她帮忙的吗?”
“噢噢~想起来了!阿木说的没错!不愧是『脱口秀达人』,脑子果然转得很快!是因为眼镜吗?戴上眼镜就会『表达能力+50』吗?”
“没错没错。一旦摘掉眼镜,就什么都不知道啦……咦?我的名字……是啥来着?转校生、你知道吗?”
“转校生怎么会知道啦阿木!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游木脸色微红,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明星君难得开了个玩笑,我总得配合你一下嘛”
“阿木的这种地方,我最喜欢了。”
“我也喜欢明星君~”
北斗扶额。又来了,呆瓜二人组的日常还真是……唉……
转头看到千叶绫正有些诧异地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北斗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反而让人感到恶心呢。”
北斗分开昴流和游木,抱歉地转过身看向一脸茫然的千叶绫:
“算了。要是交给这些人就没完没了了,还是我来介绍吧。”
“太严肃啦,小北~快来加入我们吧,加入呆瓜的大潮……”昴流嬉笑着说。
游木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的哟~机不可失啊,冰鹰君!”
“吵死了,呆瓜二人组。”北斗皱眉,冷冷地甩下一句话。
“嗯,首先,由我来自我介绍吧。”他右手叉腰,向千叶绫伸出左手,“我是冰鹰北斗,2年A班的班长。老师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只要在班长的工作范畴之内,我都会妥善处理的。”
“嗯,我知道了。”千叶绫点了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我可以叫你北斗吗?”
“当然可以。”
“那么,北斗,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千叶绫温柔地笑了笑,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北斗的手,然后轻轻松开。
北斗顿时一愣,要知道,他的体温偏低,可能是血液循环不好的缘故,四肢经常发冷。手也是,似乎特别冷,但千叶绫怎么好像没感觉的样子?
就在北斗发愣的时候,游木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也趁机来自我介绍一下吧……!”他露出阳光的笑容,向前倾了倾身子,眯起左眼,横着比了一个V字手势,“我叫游木真,请多关照!叫我阿木也行哟~”
“因为姓『游木』,所以就叫他『阿木』了。然后,他有时候很像猴子呢。”昴流在一旁调侃道。
“啊,你又在开我的玩笑了。等着吧,我会回敬你的!”
北斗回过神来,出声道:“游木,你自我介绍吧。”
这件事暂时先搁一边,下次再和千叶绫说吧。
“好好——呃,我是『放送委员会』所属。我们平时都在做情报收集这样的事,所以有什么不知道的,只要问我就对了。”
“定期考试的诀窍也好老师的八卦也好,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哟”
“我也来自我介绍一下~☆”昴流满面笑容地说,“虽然之前也介绍过,但这种事多少次都不嫌多!我是明星昴流!如果说小北是『班长』,阿木是『放送委员会』,我就是『爱财如命』……”
“好了明星,说这种话只会带来无谓的混乱。”北斗抱起胳膊,无奈地对千叶绫说道,“就是这样,三个人混在一起,这就是我们的日常了。和这些呆瓜成为同伴,我也觉得是件很遗憾的事,不过这也是事出有因……”
谁知千叶绫却微微摇了摇头,冲北斗笑了笑,说道:“不,我倒是挺羡慕北斗的。”
“嗯?”北斗、真和昴流都惊讶地看向千叶绫。她却低下头,像是没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一样说道:
“真好啊,这样子的朋友关系……真羡慕北斗你,因为你有和你关系好的朋友。但……我已经没有和我关系好的朋友了……”千叶绫的语气异常平静,却令他们瞬间怔住。
“呃,那个……转校生,你没事吧?”愣了一会儿,真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似乎是察觉到他们的情绪,千叶绫抬起头,冲他们微笑了一下:“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北斗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场景。那影像还残存着,印在他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千叶绫她……在努力微笑,然而笑容却千疮百孔。
仿佛用手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一直温柔地笑着的她,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这句话在不久以后,让北斗深有感触,当他再回首想到此时的绫带着无奈和微微痛楚的态度说这句话时,不由得深深一叹。而现在的绫在说这句话时,所包含的是见证了最信任的人背叛和欺骗后所拥有的痛苦和绝望,是在经历了死亡之后的恐惧和逃避。
“准确地说,我们的伙伴……还有一人。不过,以后再说那家伙吧。他和我们不在一个班,但以后总有机会见到的。”
昴流在一旁不满地叫嚷:“喂喂,跳过阿绪这真的好吗?他也是我们的朋友吧!等一下啦,我叫他过来☆”
“不要这么做,拜托了。不要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眼看着昴流打算跑去隔壁班叫衣更,北斗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了回来,“马上就要上课了。午休时候再来接着说吧。”
“请一定把时间空出来,转校生。在转校的第一天就把你呼来唤去,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们有拜托你的事。这件事。我们只能拜托你了。”北斗神情认真地凝视着面前的千叶绫。
“虽然我也知道你没有必须帮助我们的义务,但是,还是希望你能抽出一点时间。”
“拜托了,转校生。”
听到北斗这么说,千叶绫的表情明显有些迷惑,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郑重地说:
“虽然我不清楚你们要拜托我做什么,但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
“转校生,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如果,你在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还能这样说的话。”到最后,北斗的语气已经变得异常严肃,但内心隐隐有些担忧。
不知道转校生她……到底会不会在了解所有事情的真相后愿意继续帮我们,果然还是有些担心啊……如果她能在知道梦之咲学院的现状之后还愿意帮助我们就好了。毕竟……现在的梦之咲学院……根本就是地狱啊……
北斗刚想到这里,上课的预备铃就响了。
啊……算了,午休再接着说吧。
绫凝视着回到座位上坐下的北斗,默默地消化着北斗、昴流和真刚才说的话。
昴流口中的“阿绪”应该就是用发夹把刘海夹起来的那个男生了吧……没想到他居然没和他们在同一个班,也就是说他在B班了?
北斗,我大概知道你想拜托我的事是什么,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把那条辫子剪掉了,但你打算改革学院的根本目的,其实是出于私心吧?为了你曾经非常崇拜的那个人……
你和昴流他们想要在梦之咲学院里掀起一场革命吗……既然如此,那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
解释:①高一的栖川绫亲眼见证了“五奇人”时代的终结,这个要等到追忆才会详细说明
②灵感来源于北斗更换声优的事,大概算是私设?之后的某些情节可能会有声优梗
③因为入坑晚,所以我并不知道北斗曾经换过声优这件事,直到在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北斗的原声优是细谷而不是前野才觉得有些奇怪,询问开服就入坑的同担好友后得到了答案,也知道了当时有很多北p因为接受不了北斗永久替换声优这件事而退坑。但我觉得吧,就算北斗声音变了,他也还是他,他本人除了声音之外并没有什么改变,这就够了,不是吗?
至于文中栖川绫的那段心理活动“我会珍惜和怀念你的,最初的声音。同时我也会争取尽量早点适应你现在的声音的,虽然可能会有些不习惯,也可能会没有原来那种默契。但是没关系啊,因为我之后看到的还是你。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和他们成为最耀眼的一等星。”我想,这应该是那些即使难过得不行也坚持喜欢北斗的同担们的心声吧?你们真是温柔又坚强的人啊,谢谢你们一直陪着北斗,从未离开。
北斗,未来的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也会一直都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的,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少年。
我相信你一定和梦之咲学院的大家在另外一个世界好好地生活着,只是我们到不了那里而已。愿你在你的那个世界能够过得快乐。
④北斗和栖川绫认识,但情况复杂,光是讲具体内容的话我可能讲不太清楚,你们可以和①一起等我写追忆x(ntm)
⑤千晴:全名长谷川千晴,是栖川绫国中时最好的朋友,目前可公开的情报:千晴的发色是棕色,眼睛是异色瞳,左眼是与昴流相同的水蓝色,右眼瞳色暂时保密。之后如果有提到她的剧情就会逐步公开一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