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人帅心美韦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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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之蝠知道这样的做法并不可取。
但……他的所做所为皆出于自身所思所想，目的不在于成功与否，失败也无所谓。
看啊，鬼牌上的小丑在笑。
【你会后悔的，狂笑之蝠，傻瓜都知道把蝙蝠侠关在我们的基地根本是自暴弱点，而你这个疯子连傻瓜都不如。】他的警告清晰犹在耳畔，狂笑之蝠分不清里面到底混了多少咬牙愤怒或者讶然。
又或者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慨。
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使得蹂.躏者并未做出阻止的举动，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无力阻止。
对吧？
他在嬉笑中掐住了对方线条冷峻的下颚，务必让这位颜色不同于常人的同位体看个仔仔细细。
眼前的场景，狂笑之蝠笑得瞇起眼睛，欣赏面前的画作，一同邀请宾客分享所见的景色。
刀锋游割于皮肉之中，溢出饱满艳丽的珠子，红艳艳的伤口暴露被打在刺目到令人睁不开目光的红色光线中，一点一滴的将其中饱含力量的细胞抽离溢散。
“让我想想看。”狂笑之蝠勾起嘴角笑道，发出不成调的零碎句子，在奇怪的异动下被扭曲的更加支离破碎。
领主超人在剧痛中喘息，他睁大双眼，身上布满深刻见骨的伤口，刀尖依旧在游走，他却仍旧不发出丝毫声音，喉间颤动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半响代表示弱的惨叫堵在其中，裸露出来的肌肉组织在抽搐，蠕动。
在无声中尖声咆啸，撕裂的空间与现实。
而操弄刀尖的使用者看起来对于这件差事并不怎么排斥，不过是垂下眼眸，眉眼间没有丝毫不耐暴躁之意，好细细观赏神明是如何一点一滴的被撕开，直到落得与撕碎的布偶娃娃境地相同。
“他们不知所谓，在无形当中慢慢变了质，破坏了人们自组形成的规则。”
“然而这些事还轮不到你们这群暴徒管。”灰蝙蝠开口，声调里带着久未进食饮水的干燥低哑，如同烈日底下的沙粒飞尘起舞飞扬，透着某种竭尽思虑过后的疲惫。
他靠座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披风铺散于地面，沉重的镣铐锁着虚弱的病人，但隔着一层薄薄的铁柱而言，比起眼前的一幕，待遇仿若天壤之别。
之前在过长的关押当中得不到的充足食物所导致，而因此导致如此后果的罪魁祸首，亲手终结了那一小撮逃生的希望何其愚蠢。
生前被友人所抛弃，死后身边依旧没有悼念的人们所在。
无人会希望暴虐的专权者归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一一一一”狂笑之蝠并没有因此而恼怒，反而晓有兴致的回答，刻意压低的语调抬高，路回转折抵在上颚，而伴随的是行刑者再度的划下一道弧度，终于压抑不住的声音伴随疼痛于空间回荡。
“你输了啊！在这趟生与死的游戏中。”他高高兴兴的说道，蛮横与理所当然，红色的血渗透进生锈的钢铁隙缝中蜿蜒到了两人的脚下，浸透了地板，染透了地底。
人间的神明此时仿若古代时充作活祭品的奴隶，趋近呆滞的瞳孔涣散开来，麻木而死寂，逐渐散发出属于死人的色彩。
一一一一拥有灰衣领主，以及反抗军头领等称号的男人咬牙，眼底原本的一片坚冰彻底被消融，透彻的瞳孔如同被注入了火焰一般的熠熠生辉，依旧沉默，依旧寡言。
但又不同以往。
“他们不是你的玩具。”灰蝙说，如鹰一样的目光像是手术上的利刃将他解剖的干干净净，他用缓慢却又坚定的语速字字敲击，一同曾经与罪犯的无数次博弈：“小丑把哥谭当作游乐园，而你则是把世界当作用过即丢的玩物。”
“所以小丑现在死了。”
不知何时镣铐早已被解开，灰蝙站了起身，披风从他身后围拢跟前。
狂笑之蝠當然知道他话语里潜藏的意思。
“可我还活着，惊喜！我以为你还要再半分钟左右才能够解开那套镣铐。”狂笑之蝠假惺惺的回答，原本就不怎么遥远的距离一下子因为他凑近而更加突发到能令人吓一跳。
他无动于衷，仿佛刚刚因超人死亡而做出的动作从未有过，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唯有头盔下的眼底悄悄的燃烧着碎冰消融般的蓝焰。
“我闭上眼依旧可以在纸上画下完整的镣铐构造，每个蝙蝠侠都知晓并且熟悉，你明知却依旧问道一一一小丑的手法并不适合你。”
“这就跟你认为自己不在意那个自大傲慢的氪星人一样。”狂笑之蝠反唇相讥，语毕，他讽刺般的咏叹，惋惜与感慨，鲜红唇色亮起，闪着剧毒光芒的锋刃抵在腰间，而停悬在脆弱布料不到一厘米处，谁都不会怀疑下一秒是否会陷进柔软而薄轫的皮肉里去，带起一连串喷涌亦或者是毒液深入体内。
“假装自己不在意，却又不由自主的靠近，所以到底是谁更愚蠢？”
而回应的是灰蝙的右拳，空余的左手则是在刃尖陷进皮肉里的前一刻挟制住了手腕，直袭面颊，狂笑之蝠被毫不留情的揍摔在地。
匕首在地上形成空旷而悠远的回响，绿色在刀锋间隐隐绰绰的闪动着，如同毒蛇张嘴吐信，却被灰色的战靴视而不见的忽视走过。
灰蝙在狂笑面前蹲下，看着属于罪大恶极者的血液从鲜红的嘴唇流淌下来，从苍白的下巴滴落，但他依旧笑的得意，仿佛胜利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一般。
事实确实如此，完好无损的人在此时却输了，而狼狈的在地上咳血的人在此时才是真正的赢家。
是的，双方都知道这一点。
“其他人在哪？”他问，狂笑之蝠的后背重重的砸在了铁栅栏上，铁箍落地，露出了属于后者混乱无根的眸子，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于有种怪异到令人发笑的幻觉错乱感。
狂笑呼出一口潮湿的水气。
“咳，哈……所以你指的其他人到底是谁？”狂笑之蝠的瞳色带有种晦暗浓稠的沼泽流泽，他主动将脆弱的颈脖暴露在施暴者的目光中，声音黏稠发腻，像极了在求欢当中仍旧在试图把毒牙凑上去的毒蛇，环住对方的手臂力道却足以使一个成年男人挣脱不得。
“所有人。”
“那不如跟我玩个游戏，去把『他们』给找出来，别忘了～你什么筹码都没有，要不去尝试，要不然就是陪我在这里看烟花。”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人帅心美韦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