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爪留痕》姒月喵

32、第32章 火影博莎：叛逆者·“叛逃者”（一）

　　第32章《火影博莎：叛逆者·“叛逃者”》

　　（一）反叛，我从未放弃
　　漩涡博人无可奈何地沦为人人唾骂的“叛逃者”的这三年来，我这个从未放弃还他清白，更不愿为自保装作也被艾达那个“全能”神术影响的犟骨头，令人费解地从以前出了名的优等生，沦为人人非议的叛逆者。
　　不同于博人被冤枉成“叛逃者”的双引号，我没给自己的叛逆者带双引号，因为我叛逆后的心理变化与所作所为都担得起这个不算光彩的称呼。
　　记得忍者学校每次临考前，油女志乃老师会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这个知识点是必考题哦，至于说为什么……”
　　这是我那位打心底敬爱的开蒙老师最让我忍不住吐槽的地方，故弄玄虚。我都受不了，何况那帮男生。
　　这不，课堂上最出名的以叛逆者为代表的……是以漩涡博人为代表的男生开始起哄，直说老师故弄玄虚，完美当了我这个不动声色，只扶了下眼镜的优等生的嘴替。
　　“啊，志乃老师上课真无聊的说！睡吧睡吧！”
　　“嘿嘿，巳月、电气，咱们过会儿与鹿戴他们‘开黑’吧！”
　　“额，啥时候下课的说？好想吃最新品汉堡……”
　　“喂！弟兄们！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上课前咱把黑板刷卡门上头，送志乃老师一个‘天女散花’！看老师吃瘪爽毙啦！哈哈哈！”
　　漩涡博人这个出了名的什么恶作剧都少不了他的叛逆者最可恨的地方，不是我俩打小就八字不合还老冤家路窄，买炒面面包能碰一起、忍者组队又碰一起……
　　这个我连眼不见为净都做不到的家伙明明是最不听话捣乱闯祸、最不懂事给他身为火影的父亲惹事生非的叛逆者，偏偏还是个脑子蛮机灵的天才，上课懒散却成绩优异。
　　机灵，我貌似就以这个词当众形容过他，用了“先抑后扬”的文学修辞，逮着机会奚落他的同时还不忘夸他，到底认可了他，弄得这家伙一时半会儿拿我没辙。看漩涡博人吃瘪爽毙了，哈哈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命中注定跟他组队的我也被带歪了，“吃瘪”都是跟他学的。
　　同样，我后来也成了比他更胆大妄为的叛逆者。比起他小儿科的玩闹，我的叛逆被称为疯魔……
　　“佐良娜！跟你说了无数遍不要用这个态度对八代目说话！作为八代目的助理，我的忍耐有限度！”
　　“木叶丸老师，我也跟你们说了无数遍请停止对漩涡博人的追杀令，今儿我连漩涡家摔碎的全家福都找出来了。长眼睛的都能看出博人才是七代目夫妇的亲生儿子，作为亲子的博人又怎么可能做出弑父杀母的恶事？”
　　面对猿飞木叶丸，我的上忍指导老师，也是我第二位恩师那张逐渐气得变形的脸，我也不打算跟以他为代表的宁愿相信可笑的被篡改的记忆，也不信眼前事实的冥顽不灵的人一样，再保持什么虚伪的礼貌：“……作为看着博人被冤枉却不能睁眼瞎求自保的同伴，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你……”
　　“佐良娜，你今天太失礼了，真叫我不敢相信！”
　　奈良鹿丸，这位我最崇拜的七代目火影·漩涡鸣人的左膀右臂，我朋友奈良鹿戴的父亲，更早有耳闻他被誉为木叶忍者村“最强大脑”，十五岁就在敌我实力悬殊的前提下，兵出奇招诛杀“晓”组织的成员为师父报仇的传奇男人，在我印象里是个说句话都嫌麻烦的长辈，却做了最麻烦也唯有他能胜任的工作，七代目火影的助理。
　　鹿丸叔叔很少发火，或者说嫌发火太麻烦，估计鹿戴跟了他这一点，父子都是云一般淡泊的人。
　　那我当着代理火影的面儿顶撞自己老师的叛逆，显然让他的脸一时间阴云密布，酝酿着一场他身边的木叶丸老师都畏惧的狂风暴雨。
　　“八代目！佐良娜不是故意的……”
　　看到木叶丸老师不仅不介意还小心劝说我这个叛逆者都心生不安的鹿丸叔叔，我很懊悔自己口不择言。可无论受到什么惩罚，作为敢作敢为的宇智波一族，我不怕！
　　“木叶丸，不用你替她说话。别说她几次三番为了那个叛逃者大闹火影邸，我老早就听人说她这些年疯魔了一样。但凡有人提到鸣人夫妇遇害一事，她都要为那个罪犯辩驳！”
　　叛逃者？罪犯？
　　他就这样称呼博人？称呼七代目真正的被陷害的更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失去姓氏的漩涡博人？仿佛叫声他的名字就侮辱了堂堂火影的“金口”？
　　“我再说一遍，他叫漩涡博人！漩涡博人！他不是叛逃……”
　　“够了！宇智波佐良娜！就算是代理火影，我的忍耐更有限度！”
　　“佐良娜！快向八代目道歉呀！”
　　我再先天性近视也能看到一旁的木叶丸老师拼命朝我挤眉弄眼，一副巴不得替我道歉算了的急迫。
　　可我不知道自己该道什么歉，非要拟出来一个，我认为自己今天是有些情急失礼，对长辈不该这样说话。
　　母亲宇智波樱常说我爱憎分明的个性遗传了真正的叛逃者，我三年都没见的父亲宇智波佐助。
　　对他用叛逃不光是爸爸在我的请求下带着博人逃亡，以致宇智波一家处在风口浪尖上，还使很多我出生以来都不知道的风言风语渐渐钻入耳朵，也正好让我更理解爸爸为何舍弃家庭温暖，独自在外漂泊的原因。
　　宇智波佐助，他不光是曾脱离木叶忍者村的叛逃者，也是加入“晓”这个震惊忍界的国际犯罪组织的叛逆者。
　　听到这样的说法，我哭了，奔回家抱住百豪之术的作用下容颜虽年轻美丽如故，眼里却再无光彩的母亲宇智波樱，问她爸爸难道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是罪犯的女儿？
　　“佐良娜乖，不要哭……”妈妈的粉发间闪烁着几缕银色，我知道这是她悄悄生出的白发。她第一次发现长白发时快哭了，叫我帮她拔掉。我笑着说粉发颜色浅，很容易藏住白发，而且爸爸指不定也长了，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搂住她。
　　越长大越害怕父母日渐老去，不知道爸爸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生白发？黑发的他要长了白发，一定更显眼……
　　妈妈擦掉我脸上的泪，那泪又长了脚溜到她翡翠色的美眸里，盛着一汪雨后荷叶的澄澈，□□出信赖的光：“尽管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爸爸救走博人的原因，但你一定要相信，你爸爸是一位伟大的忍者！”
　　伟大的忍者？十一岁怀疑自己不是妈妈亲生孩子的我因误会恨死“不负责任”的爸爸时，七代目就告诉我：“你爸爸是一位伟大的忍者！”
　　彼时情绪激动的我根本听不进去，此时却用力点头：“宁愿相信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漏洞百出的记忆，爸爸果然与一般人不同，他是一位伟大的忍者，更是……”一位伟大的父亲！
　　话没说完妈妈就搂紧我哭泣，我仰头跌落眼里再也憋不下的泪，用力抱紧她。
　　这个即便被篡改记忆也相信自己深爱的丈夫、心爱的女儿的女人，十几年来无怨无悔的宇智波樱，不也是一位伟大的妻子？一位伟大的母亲？
　　那我呢？
　　当我不愿同流合污胆敢质疑火影的威信，仍先弯腰对无意冒犯的两位长辈道歉的我又挺直腰杆，脱口的每个字都被我的脊梁屹立出傲骨，我笃定我称不上伟大，亦一身正气：“但我依然不会放弃对漩涡博人冤情的申诉，总有一天你们会相信我！”
　　谁谁谁，你疯了。
　　先不说日常生活，影视剧也常出现这个用烂的台词，表达对当事人行为的不理解。
　　那么，句式换成他们说“宇智波佐良娜，你疯了”时，我也反过来理解为是他们不理解我，我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这么中二的想法，倒真像流着宇智波血脉的人。他们虽不理解知道真相的我，也不能代表我真疯了。谁都不能以三言两语定义我的人生！
　　“我没疯，我只是为数不多清醒的人。”
　　听完我冷静回应的两位长辈一个面色阴沉，一个神情错愕，我硬忍住“疯的是你们，错的是你们”的话。
　　换位思考，被神术愚弄的他们是无辜的，我仅因不知名的原因侥幸逃过。假如我也被影响，我或许更恨博人，他要害川木，那个我……
　　忽然，我听不清紧跟着的木叶丸老师的训斥了。
　　如果我也和他们一样，我必然恨不得把博人碎尸万段。正如现在的我没被影响，恨意无疑对准川木。
　　亏我逃过一劫，否则我会恨死那个蠢到恨死博人的我自己，也会恨误导我的川木，不仅让我如巳月一样恨死了博人，也会如巳月一样对川木在意到奋不顾身……
　　奋不顾身？
　　我愣住了，哪怕木叶丸老师越发张大嘴却压根儿听不见他在火急火燎地说什么，我只能听到自己如刚孵化出来的小鸟不停地扑腾着扑腾着的心跳。
　　即便以前老听巳月笑眯眯地说“博人是他的太阳”听得我耳朵快起茧子，也丝毫不影响我确信巳月对咋咋呼呼的博人有着深厚羁绊，以致我有时都怀疑他的取向，心里头也怪怪的。
　　那种“怪”我说不清，可我承认一旦博人有危险，我亦会像巳月一般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然而，神术后的世界只有我一人能冲上去，苦苦阻止被误导后对着博人开启杀气腾腾的“仙人模式”的巳月；也只有我为了博人死死地抓住爸爸的衣角，哭着说出自己出生以来的第一个请求，也是一生的请求，求他帮帮博人。
　　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痛蔓入我全身的细胞，催生出一种心痛……对，我为博人的不幸遭遇心痛。
　　痛在我脑中快速窜过后，于我近视的双目上不断充血发热，有关漩涡博人的各种样子走马灯般闪现脑中。
　　他真是一个爱笑的男孩。常说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为何太阳一样爱笑的他总遇到各种磋磨？！特别是他被川木杀死一次我却不在他身边，想到一个不小心就再也见不到他，我……
　　原来，一直作为巳月最想守护的太阳的漩涡博人，也早已不知不觉成了我心里说不出口的太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