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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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此处应有雷声和闪电，更加衬托出气氛的恐怖以及蝙蝠侠本人难过纠结愤怒的多重心理，还缺少一个不要命的灯光师和一个摄影师。
迪克面具没摘，身穿夜翼制服，抿着嘴背手靠在墙上，我还从来没见他那么乖过，他甚至还给了我一个求助的眼神。
大厅中央的人几乎就是一滩血了，还笑的跟个傻子一样：“‘你们这些……你们这些高尚虔诚的人该抬头看看今晚的我，然后祈祷地狱烈火和上帝惩罚降临在你们头上’①……我那个时候能叫你活着真是太好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小布鲁斯，我真庆幸那个时候没把你卖到拍卖会上去，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哥谭市的英雄啊……谁能想到，蝙蝠侠会是你。”
布鲁斯眼睛充血，抓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地板上敲了两下：“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而已，我父亲答应了给你钱，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他？”
“钱……钱？真像是你们这个阶级的人说的话……”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是他们曾经杀了你的父母，让你变成孤儿了吗？他们有这么做吗？他们有当着你的面拿着枪指着你的父母吗？”
迪克站直了一点，对着我叫了一声：“你不说点什么吗，猫女？”
布鲁斯这才开始注意到我，他慢慢的把抓着那个暴徒的手松开，然后退后了一步。
我前进了一步，半蹲下来，注视着这个被打飞了两颗牙的人，撑着个脑袋和他搭话：“你好，我们前天才见过，记得吗？”
“你好，塞尔维托夫人。”他回答道，笑的露出了缺了口的牙床：“你又是个什么身份，韦恩夫人？”
“实际上，我还是‘韦恩小姐’呢，扶桑·韦恩，很不高兴认识你。”
“是吗……扶桑·韦恩，真可惜你当年不在场。”
我真的很想打他，但他现在看起来几乎就是一条血淋淋的蛆虫，脸部肌肉不正常地抽动着，这些让我渐渐冷静下来，让我想起来我把他带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复仇，而是拉回在悬崖边缘的布鲁斯。
我从腰间把枪拿出来，又从口袋里拿出擦枪布，在他面前慢慢的擦起来，期间走火了一次，子弹落在离他额头一公分的距离，把他吓得尖叫了一下，然后嚷嚷道：“你挂在腰间上的枪上膛不上保险，是疯了吗？”
“你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知道我为什么带着枪吗？因为蝙蝠侠不杀人，总得有人帮他杀。”
我把枪口塞进他的嘴巴里面，这下他才真正的颤抖起来，瞳孔缩小到几乎只有一个点，甚至尿起裤子来。
“你怎么抖的那么厉害？你拿枪对着我爸爸的时候，他有在抖吗？”
“天哪，饶了我吧，我只是受薪而已……”
他的口水从侧边流出来，我抽出枪，把枪对准他的锁骨，然后慢慢往上直到抵着他的下巴：“你当年，就是这样——不对，还差条珍珠项链，你把项链抬起来了，在开枪射杀我母亲的时候，那条项链崩断了，珍珠滚了一地。”
“我只是太嫉妒了，太嫉妒了，他们是真的好人，我也有后悔过的，我忏悔过的啊——蝙蝠侠、蝙蝠侠！你不接受一个坏人的忏悔吗？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阻止她——”
他居然真的恬不知耻的把求助的目光落在了布鲁斯身上，布鲁斯后退了一步，把身子和头都靠到了墙上，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喉结滚动，但似乎什么都不想说。
他漠视了，我想当着他的面杀掉一个人，他居然漠视了我的行为。
我呆呆的望着他，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在我的设想里，他早就应该出来阻止我了，虽然痛苦但仍然选择把这个暴徒送往警局。
怎么办？V，你给我这个建议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一轮？
我环视四周，迪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杰森早就掉头而去，这个紧要关头，阿福的身影也不在这里，所有能唤醒布鲁斯良知的人都不在这。惨淡的月光穿过紫色的云层，穿过破碎的窗户落在这个大厅里，落在我们三个人身上。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第 6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