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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师兄弟三人同时通过了考验正式成为易天派一员。而帮里实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那样大放鞭炮重鼓奏乐列队欢迎我们加入并为此畅喝三天三夜以致一半人以上为我们喝酒过多而死了。
 
 更难以接受的是他们并没有任我们为堂主香主的,而是招我们进来帮别人拴马的。一气之下,我们三人同时表示不干了,要离开。那股吞不下的气才刚起,咕咕作响的肚子便把我们拉回了现实,终于,我们三人在易天派当起拴马的来。
 
 易天派果然是运作繁忙,日里夜里都有来自各地看似公事繁忙的宾客。出入的各种人都骑着各样的马,因为出入骑着马的人实在太多,我们三人忙得手忙脚乱头昏气喘。
 更可恨的是通常有些看似十万内急的人骑着快马扬尘而至,当我们都以为那是有急事的贵宾并热情周至地招待完人和马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只是路过的人借茅厕一用。
 
 我们不满为何帮里一些只负责吃肉喝酒的人都有一个响当当的职位称号,而我们衣裳里湿透了马汗天天艰苦辛劳的却无称谓名号。
 
 主管我们的人说:“对,你们即使算不上是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也说得上是历尽了马汗的劳工。于你等无名无号实在不当。”
 
 我们三人尽显团结精神一齐说:“对啊。”
 
 那人接着说:“这样吧,你等干的活既要接待宾客又要帮来往宾客拴好马匹。合其二为一,你等的称号就叫"待客拴马"。”
 
 “啊———”
 
 “本派从来没有人可以一身兼二职一人呼二号的,你们算开创先例了,这就是你等特大的荣誉啊。”
 
 听说自己竟成为了易天派的特例首创,自豪感顿增数十倍。为此,往后几天里我们不屑劳累鞠躬尽瘁地干活。可是这种努力并没有到死后才停止,只是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的一个闷热的夜晚。一天下来被折磨得疲惫的我们软软平躺在拴马场的侧院的地板上,太阳虽消失了几个时辰但地上被炽过的石板还是暖暖的。
 
 就在这时,二师兄易了在地上拣三条连成一串的钥匙。每条钥匙上挂块牌子,牌子上分别刻写:金库甲、银库乙、金库丙。
 
 我们兴奋得又跳又叫,这易天派金库的钥匙竟撞落到我们手上了。
 
 二师兄易了说:“兄弟们,别说是金库,光给我个银库铁库我也愿叛了返厮易天派。拿着金子银子远走高飞,去长安找师父。”我告诉他,并不是金库装金银库装银的,这金库就黄金白银都有,说不定还有珠宝古器。
 
 大师兄易知说:“不要妄动。首先这钥匙虽是写着‘金库’的字样,但谁也没准保它是真的,再说即使是真的金库钥匙但也不一定就是易天派金库的钥匙啊。如果我们贸然闯进去易天金库,而这钥匙又开不了该金库的门,反倒我们被人发现抓了起来怎办?”
 我想易天派仗着知府的势力横行霸道多年,金库里肯定堆着许多不义之财。
 
 被贫穷迫害多年变得贪婪的我们见到钱多的只能怀疑那就是不义之财了。
 
            
            
                        
                            
                     
     
    
    
    
    
